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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亡国昏君???(穿越重生)——戏问

时间:2025-04-21 09:33:39  作者:戏问
  段云枫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那人上挑的凤哞,总是显得冷情的薄唇,那张与他心上人极为相似的脸。
  这世间不会再有第二张这样的脸了。
  他本该气势汹汹的质问忽然失了力道,整个人都有些懵了,“你……”
  萧珩:“怎么?你认不出了?”
  眼前人一身玄色暗纹蟒袍、腰系玉带,帝王的威仪十足,段云枫的目光将萧珩从头到尾扫了个遍,眼睛都看直了,“你……你是男人???不是公主?!!!”
  “哐当——”
  段云枫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他瞪圆了琥珀色的眼瞳,不可置信地看向萧珩,
  “你……你是皇帝?”
  他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两下,脑海中仿佛有道惊雷劈下似的,整个人都是麻的,只下意识地张了张干涸的嘴唇,
  “那你为何要骗我?”
  面前人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八风不动的模样,只微微挑了下眉,“朕何时说过自己不是皇帝?”
  “哪有这么算的!”段云枫气极了,猛地走到萧珩跟前,盯着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眸,似要从中瞧出一些端倪来,“我当初问你愿不愿与我成亲,你……你你你……”
  他猛然意识到这人真没开口说过话!
  按照他这逻辑,现在自己说什么他都能赖掉了。
  段云枫一时气短,搜肠刮肚地想了一圈,最后恨恨地说道:“你骗我你是哑巴!”
  萧珩:“朕不得已而为之。”
  “不得已?”段云枫怒极反笑,“好一个不得已,装哑巴是不得已,假扮公主也是不得已,和男人成亲也是不得已,你嘴里有一句真话吗?”
  不对!这人以前根本没说过话!!!
  “你这人……” 段云枫气得语无伦次,话都说不顺口,“不愧是唱戏的,哑巴装得和真的一样!”
  真不容易啊,在自己跟前装哑巴装那么久。
  怪不得之前不让自己碰,也不让自己亲,还……还以为是公主在害羞呢,原来他爹的是个男人!
  臭男人!!!!!!!!!!!!!!!!
  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蒙在鼓里这么久!
  萧珩眉峰微蹙,“段云枫!”
  段云枫神情一滞,这还是对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萧珩冷冷地看着他,“注意你的言辞。”
  段云枫这会儿稍微缓过些神来,喃喃道:“如果你是皇帝的话,那皇帝一直在洛阳啊,当初传到洛阳的那封勤王诏书又是哪来的?”
  他抬眸望向萧珩,“那也是你写的?”
  对方幽邃的眼眸毫无波动,似是默认了这件事。
  段云枫:“勤王诏书是你写的,你早就看准了李冀昌会与我反目……你根本不是真的想和我成亲……你让我去凤翔是为了让我替你打安有良……你不让宋时裕跟着是为了引开镇北军的势力,你召我单骑入京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怕我谋反吗?”
  萧珩薄刃似的眼皮微微垂下来,他皮肤白、睫毛长,一双眼睛黑白极为分明,不笑的时候,眸底好似天然噙着几分讽意,“谋反?”
  “有些事朕不提,不代表没有发生过,比如你当初出兵洛阳,现在,朕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过去的那些事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呵?”
  段云枫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萧珩那张总显得冷情的脸曾经让他心动不已,总觉得遇见了天上的仙人,如今却发觉,帝王或许是真的没有心。
  他的眼眶有些红,不知道是一路策马过来被风沙吹的,还是怎么,此刻似是不想再看萧珩一眼,他一言不发地扭头出了内殿。
  偌大的殿内只余下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少顷,李进喜略有些忧心地走进来询问萧珩是否要把世子叫回来。
  “让他走。”
  皇帝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听声音显然是动了怒的。
  李进喜不再言语,默默地退了出去。
  ……
  段云枫怒气冲冲地想去牵自己的马,但人还未走出西京府,就被两个带刀的士卒给拦下了。
  “知道我是谁吗?” 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谁给你们的胆子拦我?”
  两个士卒低着头,面面相觑……
  就是皇上指名道姓要拦的你啊。
  但他们也不敢说出来。
  等在内殿外的周业见状赶忙跟了上来,他拉住段云枫,小声问道:“方才都和你说些什么了?”
  原先他担心皇帝若是狠心会直接趁机除掉镇北军,但现下他们世子在屋里大闹一通还能全须全尾地出来,对方或许还是想用镇北军的。
  段云枫:“你自己去问他啊!问我干什么!”
  周业跟在镇北王身边这么多年,见惯了这位大少爷发脾气,他拍拍段云枫的肩膀,“你大老远的跑过来,还没吃饭吧,先进我屋吃点东西,昂。”
  见段云枫不动,周业又去拉他的手臂,“先吃饭,吃饭……”
  他苦口婆心地劝了许久,终于说动了这位世子爷。
  段云枫跟着周业回了屋,筷子没怎么动,酒倒是一碗接着一碗,一直喝到天色都暗了下来,他的整张脸连带脖子都染上了层绯色,话都说不顺口了,“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不是公主了?啊?就我不知道……”
  周业实在冤枉,“我们也不知道啊。”
  真要说的话,他最多就比段云枫提前了几天,但当时不是被萧珩看着呢吗?这要怎么通知对方?
  段云枫不信,他“哼”了一声,“就我蒙在鼓……你,你们都骗我……骗我。”
  说着,他把碗重重地一搁,从案前起身,“什么洛阳,什么长安,这破地方爷不待了,我要回家!”
  “京城里……都是骗子,尤其长得好看的……会、会骗财骗色。” 段云枫摇摇晃晃地往外走,没看清脚下地台阶,猛地一个趔趄,然后就左脚踩右脚地往前一摔。
  “哎呦——” 周业只听“哐当!” 一声巨响,段云枫摔进了面前的水坑里。
  ……
  萧珩本在自己的寝院里处理政务,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下人的大喊大叫声,他拧了下眉,问李进喜,“外边什么事?”
  李进喜:“老奴出去看看。”
  他还未迈步,萧珩便听外头有人忽然大喊一声,“世子掉河里了!”
  萧珩放面无表情地放下册子,从桌案前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没好气地问,“西京府什么时候修的河?”
  他一路穿过后院的亭台水榭,来到那灯火通明、人群聚集处,只见段云枫醉得不醒人事地摔在一个小水坑里,那水才刚刚没过他的膝盖。
  旁边有四五个小厮加上一个西京尹的儿子都在拉他,但段云枫就是怄气,不肯起来。
  萧珩看着那坑里都是刚融化的雪水,泥点子溅满了段云枫的衣袍,他深吸了一口气,沉着面色看向水坑里的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起来。”
  那声音让段云枫心头一颤,他一转头,就对上了萧珩冷冽的目光,那眼神比这水坑还冷,莫名让段云枫有些腿软,直觉告诉段云枫现在不能再呆在坑里了,可心中还有些不痛快,于是他绷着唇角,十分不高兴地,慢吞吞地从地上起身。
  萧珩皱着眉头扫了眼段云枫衣摆上的泥点子,吩咐左右随从道:“带进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看着段云枫被人带走,一旁的罗通实在忍不住憋笑,心道这么大人了还能出这么大的糗,还是在皇帝面前,他正乐着呢便见皇帝视线悠悠一转,那刀子一般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罗通瞬间摒住了呼吸。
  萧珩:“西京府还真是别有雅致,后院何时修了条河,朕竟不知道。”
  “呃,这……” 罗通这下彻底笑不出来了,他一时捉摸不清楚皇帝的心思,支支吾吾道:“回陛下,这不是河,就是个坑,许是年久失修了。”
  萧珩:“那你还在等什么?等着朕给你修吗?”
  罗通倒吸了一口凉气,“臣不敢!臣即刻就找人来修缮!”
  说罢,匆匆地跑了。
  处理完水坑的问题,萧珩回了自己寝院。
  段云枫已经换下了脏的衣服,此刻只穿了件单薄的中衣,好像不知道冷似的,他半蹲在萧珩处理政务的案几前,扒拉着那堆册子,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手一抖险些把其中一本账本给扔进火炉里。
  萧珩眼皮跟着跳了跳,“别乱动。”
  段云枫“砰!”地一下将账本扔在桌上,拖长了语调,“呦——现在成了皇帝了,了不起了……哼……当初说的多好听……哦,不对,你不会说话。”
  萧珩伸手挥退了屋里的几个小厮,他大跨步地走到段云枫身前,将人从地上提溜起来,“你到底在置什么气?”
  段云枫用手胡乱比划着,“我那么大一个公主都没了,我还不能生气了?”
  萧珩垂眸,略一思索,道:“你若是喜欢公主,朕到时再给你封一个……”
  这句话不知触及到了段云枫的哪根神经,他骤然拔高了音量,“这能一样吗?”
  “你让她也去跳湖?也去九曲池里面游一圈?也去洛阳城楼上给我开城门,啊?”
  段云枫一路从延州奔到长安,路上没吃饭,现在喝多了酒,胃里阵阵灼烧似的抽痛,萧珩那张冷冰冰的脸又在他面前晃发晃发的,一想到当初就是这张脸骗得他跟个大傻子似的,段云枫忍无可忍地伸手拽住萧珩的衣领,不管不顾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什么红鸾星动、什么命中正缘,都是骗人的!
  骗他感情就算了!还是个男人!!!
  男人!!!!!!
  死男人,装公主骗他,害得他以为遇到了真爱,不就是恶心人吗?谁不会啊!
 
 
第27章 
  段云枫发狠地咬了口面前人的嘴唇。
  与其说这是个吻, 不如说是发泄的撕咬。
  萧珩只感觉唇上传来一阵刺痛,仿佛有阵火轰得一下窜到了头顶,他的眼瞳颤了颤,后脊僵得和块铁板似的, 头皮一阵发麻。
  段云枫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他像只遵循着本能的小动物,用力地咬完一口后, 又在那唇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感受着面前人的僵直和那微微开合的唇缝, 他又好奇地探了进去。
  “唔——”
  段云枫下颌忽然一紧。
  萧珩掐着段云枫的下颚, 将人一把拽开, 抵到墙上,眸底凝着一股寒气, “你发什么疯?”
  段云枫用力地挣了挣。
  “给我适合而止。” 萧珩手下施加了几分力道, 他的拇指顶开对方的上颚,掐着段云枫的软舌, 像是在警告,“朕的忍耐是有限的。”
  “哈……”
  段云枫口中呼出一口热气,他喉结滚动, 有些困难地吞/咽着, 一抬眸,却对上了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眸,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冷漠, 还隐隐透着一丝不耐烦, 段云枫心头积攒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了, 他张嘴对着萧珩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萧珩虎口传来一阵剧痛,他眉头一皱,“你——”
  有一滴滚烫的泪溅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动作顿住了。
  段云枫剑眉竖起, 像是只领地被人侵/犯的小动物发狠地咬着他的手不肯松口,琥珀色的眼瞳瞪着萧珩,滚烫的泪水却沿着他通红的眼眶不断滴落。
  萧珩手上逐渐卸了力,任由对方掰扯着自己的手腕。
  段云枫发泄了一会怒气,直到嘴里传来一股血腥味,他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自己干了什么,慢慢松了口,原本瞪大的眼瞳心虚地左右飘忽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抓着萧珩的手腕。
  他直愣愣地看着对方手上的那排牙印,刚想举起袖口给对方擦擦……
  萧珩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够了!”
  他忍无可忍朝屋外喊了一声,“来人,将世子带去偏院歇着。”
  他正准备让人把这醉鬼挪回自己的住处,一扭头段云枫人却不见了。
  被萧珩喊进来的几个下人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觑起来。
  他们定睛一看,只见段云枫已经跌跌撞撞地摸索到了萧珩的床榻边,然后十分自觉地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萧珩头疼地扶了下额。
  几个下人何时见过这种场面,一时吓得魂不守舍,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好在领头的李进喜也算是见惯了风浪的人,依旧神色镇定地询问萧珩,“陛下,这……”
  他话音未落,那头的段云枫连被子都给自己盖好了,他伸手挪了挪萧珩的枕头,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算了!”萧珩一拂衣袖,深吸了一口气,“让他去。”
  “这些……” 他伸手指着案几上的那堆册子账本,“给朕搬到书房。”
  “是。”
  李进喜得令,当即朝那几个下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快搬。
  几人匆匆离去了。
  偌大的殿内只余下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
  段云枫睡了一会儿,似是觉得热,不耐烦地把手伸了出来。
  “啪嗒!”
  昏暗的烛光下,有什么东西掉到了榻边。
  萧珩走过去一看,发现是对方送给自己的那个平安符。
  因为先前一直被段云枫捏在手里,现在已经有些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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