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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的反派道侣(穿越重生)——泽达

时间:2025-04-23 08:40:47  作者:泽达
  沈辞秋:“成交。”
  事情谈得简单又干脆,顺利得让谢翎不敢置信,他狐疑道:“我们要不要立个约之类的?”
  沈辞秋抬手将茶盏放到自己眼前:“自是需要。”
  谢翎:“那就——”
  “我不信任何人,原本想与谢师弟立个还算公平的约,但是……”沈辞秋端起茶杯,往旁边慢慢倾倒,让茶水淅淅沥沥淋到地上,“我的茶里为何会有毒呢?”
  谢翎瞳孔骤缩!
  当沈辞秋一把扣住他脖颈将人哐当按倒在桌面时,谢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卧槽谁下的毒!
  总有刁民想害朕!
  木椅翻倒,茶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黑鹰听到动静立刻闯入:“殿下!”
  谢翎:“别动!”
  沈辞秋白皙漂亮的手就搭在他脖颈上,如温润的羊脂玉,但谢翎毫不怀疑,黑鹰若敢轻举妄动,沈辞秋只需要轻轻一下,就能立刻要了他的命。
  谢翎仰了仰脖颈,喉结滑动,艰难为自己发声:“下毒之事与我无关。”
  沈辞秋的手指贴在谢翎肌肤上,他凑近了些:“可你没有证据。”
  他看起来甚至没有生气,但谢翎却心下一沉。
  沈辞秋刚刚才说过,他不信任何人。
  危急关头,谢翎也不装什么傻子了:“真不是我,我在玉仙宗内害你,活腻了吗?而且沈师兄,我刚进玉仙宗就死在你院子里,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沈辞秋俯身凑近,美人垂眸,他身上带着一股浅淡的白梅冷香,腰身就挨在谢翎身上,两个少年人的姿态在灯火中暧昧缱绻。
  如果忽略搭在命门上的手的话。
  沈辞秋的淡香笼在谢翎周身,一缕墨发自他肩膀垂落,软软勾在谢翎颈侧,他檀口轻启:“你说得对,我不杀你。”
  沈辞秋当着谢翎的面,维持扣住他脖颈的姿势,将另一只手的食指含进口中,面无表情一咬。
  指尖皮肤破开,沈辞秋唇边顿时沾了点点血迹。
  他带着血的指头伸过来,温热的皮肤相贴,轻轻地在谢翎脖颈上慢慢滑动游走,又酥又麻。
  沈辞秋手指的触碰可以说是温柔的,但谢翎头皮一炸:沈辞秋在用血写什么东西!
  他看不见,黑鹰却看得清楚,可又不敢轻举妄动,急得厉声大喝:“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下咒。”沈辞秋还真好心解答了,没回头:“别动,否则小心你家主子性命。”
  谢翎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脖颈画了一圈,当首尾相接时,他脖子上倏地一紧,像缠了一条线,但那种感觉很快融进皮肤里,消失不见。
  沈辞秋画完符文,终于起身退开,他将指尖血往自己唇瓣上一抹,就像上了道胭脂,惊人的漂亮。
  他低声念了句咒,朱唇上的血迹一闪,消失不见。
  咒成。
  沈辞秋终于松开谢翎,带着冷香后退。
  黑鹰冲了上来,谢翎摸着脖颈,阴晴不定看着沈辞秋,沈辞秋头回下这个咒,不太习惯地擦了擦唇角,迎着谢翎的目光,不闪不避,姣好的唇却念出冰凉的话:“同命咒,谢师弟听过吗?”
  同命咒其实不同命,施咒者若死,中咒者也得死;但中咒的死了,完全不会影响下咒的人。
  说白了,就是替死咒,如此一来,谢翎除非解开咒术,否则不可能对沈辞秋下手。
  不愧是反派,一出手就是这样的旁门左道,心狠手辣。
  被人套上这样的狗链子,谢翎也不再装什么傻白甜,他抬手架在桌子上,歪头咧嘴笑了,笑意不达眼底,一字一句从齿间重重咬出声:“好哥哥,下手可真狠啊。”
  他眸色深邃寒如凛冬,哪还有半点吊儿郎当的样,沈辞秋踩过茶杯的碎片:“你想恶心我,不用叫哥哥,夫君甚至是夫人都随便叫,我不介意。”
  谢翎呵了一声,皮笑肉不笑。
  沈辞秋看着谢翎撕下伪装的模样,英俊的眉目间哪有半点乖顺,这是只凶妖啊,沈辞秋也学着他歪了歪头:“换做是你,你会轻信他人?”
  至亲都能转头背叛,沈辞秋为了自己的情谊已经付出了命,谢翎带来的茶水里有毒,沈辞秋凭什么会随便相信这毒不是谢翎下的?
  光明正大下同命咒,都是给谢翎机会了。
  因为谢翎还有用。
  谢翎废了修为,被妖皇抛弃被未婚道侣退婚,也算众叛亲离,还能在斗争激烈的妖皇宫活下来,他不信谢翎是个天真无邪的傻小子。
  灯火给沈辞秋的美人面镀上一层玉润的光,如画,也生寒。
  谁说的清他是仙子还是艳鬼呢?
  谢翎按着自己脖颈,没做声:易地而处,他确实会跟沈辞秋做同样的选择。
  但介于被下咒的人是他自己,还不准他有脾气了?
  沈辞秋拿出一块玉牌:“有了这块牌子,你可以随意使用月华泉,羽神泪呢?”
  谢翎闻言颇为意外瞧了沈辞秋一眼,他以为大反派捏住了他的命,肯定会威胁他直接交出宝贝,没想到居然还肯交换?
  沈辞秋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我说了,是交易。”
  谢翎沉默片刻,拿出一个玉瓶:“里面是一滴羽神泪,一滴够用许久了,你用完再来,我们慢慢换,如何?”
  沈辞秋不轻不重看了他一眼,谢翎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劲儿梗着脖子看回去。
  须臾,沈辞秋收回目光,将玉牌抛了过来,拿过玉瓶便转身离开。
  谢翎接过玉牌,随手拎着晃了晃。
  屋子里一片狼藉,黑鹰当即跪地:“属下该死,我就该待在屋里寸步不离,竟让一个金丹威胁到了殿下性命!”
  谢翎因为同命咒的事心烦,但不至于迁怒:“起来,你在屋子里,他就会用别的法子,这是在玉仙宗的地盘,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谢翎比划了下自己脖子:“这咒术你能解吗?”
  黑鹰自责又为难:“殿下,你是知道我的,我最擅长以剑杀人或者查消息,别的……”
  谢翎叹了口气:“知道了,去查跟来的侍从,多半是他们之中谁下的毒。”
  无论毒死他还是沈辞秋都不亏,他这才刚离宫,就有人迫不及待想要他死了。
  黑鹰立刻照办,他匆匆离开,眨眼又跑回来,面色不好看:“殿下,一个叫花红的蛇妖服毒了,恐怕是畏罪自尽。”
  “花红,哦,被狗皇帝赏给老四,又跟老五眉来眼去过的浪子,合着是他啊。”
  黑鹰惊讶,殿下竟然连这种细枝末节的事都记得清楚!
  谢翎眼中闪过寒芒:“剁成两段,寄给老四老五,这么急着想让我死,也不找镜子照照自己什么东西。”
  谢翎下手一样狠,可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作为穿越者,他从不看轻这里的原住民,他不为自己穿越者身份而得意忘形,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本以为万事无虞,没想到剧情一偏,撞上了沈辞秋这个反派。
  好消息,他还有用,沈辞秋暂时的确不会杀他。
  坏消息,他堂堂一只神鸟,被沈辞秋套上了要命的狗链子。
  退一步越想越气。
  沈辞秋不是让自己可以尽情膈应他吗?好,谢翎: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
  沈辞秋拿了羽神泪,回到自己卧房中。
  沈辞秋是冰灵根,羽神泪对他好处很大,可以让冰属灵力愈发圆融,还能提升修为,但用起来会很疼,不小心还容易落下毒症。
  用之前,得先细细把毒萃开。
  沈辞秋打开玉瓶,一股浓烈的寒气扑面而来,他正要将羽神泪取出,门板突然被叩响了。
  方才对他龇牙咧嘴的谢翎又恢复了亲近的口吻,仿佛刚才无事发生,在门外亲亲热热喊他:“阿辞。”
  沈辞秋:?他还有事?
  沈辞秋起身开了门。
  就见谢翎站在门外,冲他疏朗一笑:“我想了想,我来玉仙宗不仅为了修养,重点是要跟你培养感情,那我们不如同住一屋,好好培养。”
  他说着就已经踏步进来了,摇着扇子直接往床边走:“你要睡了吗,我们一起啊,阿辞……”
  谢翎转过脸,故意道:“或者说这种时候,我叫你夫人更好?”
  沈辞秋:“…………”
  素来清冷的少年面庞上罕见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他是没想到,谢翎居然不要脸豁出去了,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主打一个同归于尽,谁也别好过。
  真跟他一起躺下来,沈辞秋不信谢翎能睡得着。
  但是吧——
  不过眨眼,谢翎眼前一花,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出了房间,门在他身后“嘭”地一声关上了。
  “更深露重,”沈辞秋在门板后冷冰冰道,“殿下还是早点休息吧。”
  谢翎站在院中,呆立片刻,才懊恼用折扇一敲脑门:气性上头,差点忘了,大反派如今修为比自己高,门板一关,他还有本事硬闯不成?
  黑鹰在旁边张了张嘴,没敢吱声。
  这种被道侣赶出房门夜里只能睡书房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错觉,肯定是错觉,殿下分明与玉仙宗大弟子水火不容,沈辞秋还敢给殿下下咒,邪咒迟早得解,婚事迟早要黄,到时候跟沈辞秋一块儿算账!
  谢翎折扇轻敲,仗着沈辞秋暂时不会杀自己,加上憋了一肚子火,也是胆子大了。
  不给沈辞秋添点堵简直浑身不痛快。
  不过来都来了,还是把正事说了吧。
  谢翎:“下毒的人查出来了,人已经畏罪自杀,是我几个好哥哥想嫁祸我,让我在玉仙宗日子也不好过。”
  沈辞秋隔着门板,低低“嗯”了一声。
  反正有同命咒了,谢翎无法害自己的命。
  谢翎还没走,扇子在门上敲了敲:“真不放我进去吗?”
  沈辞秋干脆直接已读不回,装睡着了。
  谢翎左思右想,抖抖羽毛,又有了搞事的新点子。
  他抬高声音对着那冷冰冰的门板喊:“阿辞,今夜不让我进屋,你可别后悔啊。”
  沈辞秋权当没听见,放进屋干什么,大眼瞪小眼添堵吗?
  明日他要带一队弟子下山,今日需要养一养精神,没有时间跟谢翎耗。
  如今旁人阴谋算计都动摇不了他的心,他倒是想看看,谢翎自己身陷囹圄,还能让他怎么个后悔法。
 
 
第6章 
  沈辞秋花了半宿,给羽神泪做了个简单初步的萃取,便躺下休息。
  翌日一大早,沈辞秋睁眼,收拾妥当,刚出院门,就听得外面一声震天吼,是郁魁的声音。
  郁魁:“你再说一遍!?”
  听起来要气炸了,沈辞秋蹙眉,大清早的,又在闹什么?
  他脚步轻动,眨眼就出现在院外,却见郁魁与几个待会儿要一起负责监督的弟子聚集在外,而对面是带着侍卫的谢翎。
  弟子们见了沈辞秋,顿时化作鹌鹑,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
  并不是素来那种觉得沈辞秋难以亲近的小心,而是一种更微妙的欲言又止。
  沈辞秋:?
  他刚想着究竟出了什么事,就见谢翎折扇一摇,大放厥词:“再说一遍也一样,我昨晚就是从阿辞房里出来的,阿辞贴上来,可主动了,从门口到桌边,非常激烈,亲近的时候连茶具都不小心摔碎了一套,啧啧。”
  谢翎笑眯眯一扭头:“是吧,阿辞?”
  沈辞秋:“……”
  哦,他知道为什么弟子们表情这么怪异了。
  明明是你来我往的交锋,被谢翎掐头去尾这么一胡诌,瞬间就从暗潮汹涌变成了温柔旖旎。
  一些弟子已经偷偷红了耳朵。
  原来谢翎说“你可别后悔”是这个意思,不放他进屋,他就换其他法子膈应自己。
  沈辞秋抿了抿唇,眸光微动了一瞬,但又很快镇定下来。
  那谢翎可真是……小看自己了。
  “师兄!”郁魁已经气到发抖,“今日你瞧见了,是这厮辱你名声在先,他满口污言碎语,成何体统!”
  比起郁魁的滔天怒火,沈辞秋可以说十分平静,他站到谢翎身边:“他既然是我未婚道侣,说这些话,就不算辱我清白。”
  不仅郁魁当场怔住,谢翎笑容也是一僵。
  他借着折扇遮挡半张脸,惊疑不定看向沈辞秋:不是,这都不破防的!?
  沈辞秋对上谢翎的目光,想了想,试着提了提唇角,他不常笑,因此不太习惯,这个强扭出来的笑容非常浅,但是……好看。
  高山之雪映了春日暖阳,白衣少年浅浅淡淡一个弧度,却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
  沈辞秋就着这点感觉,把声音也放轻了:“昨晚是我莽撞无礼,不知轻重,冒犯谢师弟了,你累就回去休息吧。”
  好像他初次碰了人,十分体贴某人的身体情况。
  谢翎:“!?”
  不是,等等——但晚了,他已经听到有弟子轻呼一声,随即压低嗓音:“沈师兄才是上面那个呀?也对,虽然沈师兄更美,可谢翎这么点修为,只配让沈师兄对他为所欲为。”
  谢翎:“…………”
  对什么对,他怎么就不能是上面那个了?
  他看着沈辞秋收敛了昙花一现的浅笑,好整以暇,谢翎咬牙切齿,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那就看看谁更不要脸!
  谢翎直接一把勾住沈辞秋的指尖,感觉到沈辞秋浑身一颤,愕然扭头看向自己。
  那双泠泠凤眼微微睁大,纤长如墨的睫羽慌张一扇,谢翎手紧了紧:……原来大反派也能被惊到啊。
  虽然沈辞秋十分可恨,但谢翎不得不承认,起码这一瞬间,沈辞秋的鲜活莫名戳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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