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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周模拟经营(古代架空)——希弗

时间:2025-04-23 08:50:19  作者:希弗
  科举目标已经从秀才换做了六元及第的人,不由思考起来最终的出路。
  若要他走仕途,光是弯弯绕绕的关系网,就够他头疼上几年了吧?
  除却经营的时候,已经许久没有存在感的系统忽然冒出了头,机械音再次主动响起:“宿主请注意,最终目标在于建立书院,与仕途无关,与仕途无关。”
  这是生怕好不容易拿书库所有书籍作为交换,掰正了的宿主再次走上弯路。
  被提醒了的范愚思绪却没停在这个问题上,想起太学,忽而恍然大悟——
  先前一直想不通的事儿,因为今日的一场巧遇,寻到了答案。
  几个官员子弟对于周浦深的言听计从,原因既在杜幸川委托了好友帮忙管教不成器的表弟,而被管教对象又在几个兄弟当中占着领头位置,应当也有都御史之子这个因素在。
  普通京官对上执掌着都察院的“周伯伯”,怎么也不会有丝毫优势可言。
  这点震慑挪到子一辈身上,自然造就了一连串当着周浦深的面时乖巧若鹌鹑的纨绔。
  思绪乱跑的同时,机械音连着强调了三四遍要建立书院,才算消停下来。
 
 
第119章
  旬假拢共也就一天时间, 闲谈过后便差不多到了该回去太学的时间。
  范愚迈入存心斋时,周浦深已经在捧着册书苦读,陆展宣则是还在苦哈哈地煎药, 没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当中。
  炉亭间的人不多,都在安安静静地做着各自的事情。
  显然,那几个吵闹的源头还尚未回来。
  知晓了周浦深的背景过后,再去对比几个不求上进者,范愚先前对于为官者都对后辈过于纵容的疑惑总算是消失。
  只能说是目光浅显者与有长远计的差别, 两方长辈在仕途一道上走出的距离, 也很好地印证了这一点。
  一边想着, 范愚也取了册书, 走到周浦深边上的空位处坐下。
  还没翻开, 方才想法中的主角们便嘻嘻哈哈地推门而入,还是副勾肩搭背的动作。
  直到有个先瞧见了兀自垂着头读书的周浦深, 几人像是猛地失语, 又从潇洒自在的公子哥变回来乖巧模样。
  杜幸川分别时候的警告犹在耳畔,于是不得已, 人手一册《孟子》, 窝进近来常驻的角落, 开始了苦苦背诵。
  若说旁的事情, 还能回家中诉苦,可被压着进行学业, 却正是各自长辈所喜闻乐见的事儿。
  几人当中领头的那位半点也不怀疑,倘若真将近来发生的事儿说出口,自己父亲能对他表兄和周浦深感恩戴德,顺便还会请表兄将要求再提高些。
  再怎么纵容或是忽视子孙教育,望子成龙之心可一点不会少, 无非是有没有意识到的区别而已。
  只是真要效率够高地把书给背下来,光靠老实努力,并不足以做到。
  领头者只是不好学,却不是愚蠢。
  察觉到了自己死记硬背的效果并不好之后,眼珠一转,脑中已经想到了个妙招。
  放下来架子之后,主动捧着书,小心翼翼地挨蹭到了炉亭间的正中,也是范愚和周浦深位置的所在。
  原本是落座在了周浦深的一侧,被留给还在煎药的陆展宣的位置,却在开口前忽而改了主意。
  像是位置上有火焰在燃似的,他猛地跃起,挪到了范愚面前,直接不顾形象地蹲了下来,带着讨好的笑容仰头看向斋中的另一位解元。
  “斋谕可否帮个忙?”
  大概是看中了范愚年纪小,平素又温温和和,明显比表情稀少的周浦深要好说话罢。
  “先前在酒楼时,斋谕应当也有听着,表兄勒令得尽快将《孟子》给背下来,可这死记硬背,难度实在有些大。”
  说到这里,蹲着的人像是有些不太好意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顶,奇迹般显得憨厚老实起来。
  不论是同范愚一直以来的印象,还是同刚刚进门时候的张扬,都有着鲜明的对比。
  “范兄既是一省解元,而今又是本斋的斋谕,若是能帮着解读一番文义,定能让我们背起书来快上不少,正好也是督促了这存心斋的课业不是?”
  开口就是斋谕,这会儿还直接管比他们小上不少的人喊范兄,又提起来了斋谕的职责所在,领头人短短几句话,成功拐得范愚点了头。
  倒也不是全然的利他。
  替几人讲解文义的功夫,也能梳理一遍自己的所学。
  很久以来理想都是回去族学当个教书先生的范愚,打心底并不排斥拿自己的时间来替人讲解的事儿。即便是目标已经换成了建立书院,于他而言也只是换个地方讲课罢了。
  总归山长也得授课,主动凑上来的几人,还能算是让他提前演练一番。
  唤杜幸川作表兄的人还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并不能够猜到范愚的所想。
  开口之前,他还以为能同端坐在侧的周浦深相交者,也会是个脾性差不多的。却没想到同为解元的范愚,还真和看上去的软和模样一般一好说话,轻易便点头答应了得占用他不少时间的请求。
  “斋谕大概还不知晓我姓名,孙立。”
  目标已经达成,他便撤下来了伪装出的老实模样,喜色却没掺水分,主动介绍了一下自己。
  也是至此,范愚才发现入太学许久,自己尚且连这几个官员子弟的全名都不清楚。
  眼看着还在角落里头的人并不愿意凑到始终面无表情的周浦深边上来,要讲解文义又会不可避免地发出声音,扰到旁人,新上任的“讲师”于是放下来手中还没来得及翻动的书,认命地起身,跟着挪去了没什么暖意笼罩的角落。
  得亏身体经了调理,不至于再像族学时候那般畏寒。
  指尖却不可避免地有些冰凉。
  手头刚放下的书并非《孟子》,该讲解的书还被他放在书箱里头没带进炉亭间,范愚索性便伸手取了孙立手中的那册。
  虽说早就通篇熟记于心,但要一句句间断着背,中间再掺上对文义的讲解,就太费力气了点。
  总归释义也是为人师,年纪再小,范愚在围着他落座的几人中间,还是多出来了点权威。
  要让几人都听清楚,讲解的过程中也就没法过于压低声音,炉亭间又并没多大,免不了扰到专心读书的几人。
  范愚于是有些歉意,却在环视了一圈之后感到了点惊讶。
  兴许是得益于周浦深被挂上斋长名号前这些人每日的无意义喧哗,众人对于此时轻声讲解的包容度极高,不仅没什么不满意思流露出来,反倒还觉得欣慰。
  可能是觉着浪子回头了罢。
  到后来,范愚每日的讲解在所有人的默认下,成了存心斋里头的固定风景。
  从一开始的《孟子》,到几人囫囵背下的《论语》的回炉重造,逐渐结束四书的过程中,偶尔还会有斋中其他人的加入。
  毕竟是一省解元的讲解,放到外边的私塾,其实已经付出大笔的束脩都没法求得的了。
  习惯了读书过程中有人在角落讲着最为基础内容的斋中学生,其实也分了点心思去听讲,若是遇上点迷惑之处,还会直接挪个位置好凑得更近,也方便发问。
  等到开始了五经,范愚最先选的便是《春秋》。
  逐字逐句读完背完了四书的几人,此时已经不至于对着文义都两眼迷茫,范愚讲解的内容也就不再拘泥于其中。
  加上游学途中拜师祁连先生,为此在进贤县逗留了许久,系统甚至复刻了先生多年治经所得的手书来供他随时研读,浸淫日久过后再让范愚来讲解,不自觉地便会带出来先生的成果。
  是以《春秋》的讲解开始没多久,围坐在他周围的人便逐渐多了起来。
  最先挪位置的,甚至是一向来自顾自读着自己手中的书,没怎么分眼神给受他管束的这个角落的周浦深。
  全斋一共就两位解元,其中之一放下沉迷的书册挪去听另一人听讲,于斋中旁人而言,已然是个极强的信号。
  最后讲解的位置直接由角落挪去了正中,听讲的对象范围也扩大到了全斋。
  作为讲解起因的孙立几人倒是还享受了点福利,得以保留了最前的位置,只是这样一来,当周浦深同范愚进入到旁若无人的探讨状态当中时,他们脸上的迷茫也格外明显。
  基础是勉强有了,可读过的书也就局限于这几册而已,自然跟不上大量研读旁的古籍后的探讨。
  因此还多了个戏剧性的结果,几人终于产生了点求上进的心思,变得主动起来,头一次不是被鞭策着进学。
  时间飞快,《春秋》还未读完,就已经到了该是升舍考核的时候。
 
 
第120章
  相比起范愚待得时间更久的府学, 太学的氛围其实一直都更为宽松。
  学生来源过广,科举所录的只占了小部分,像孙立几人那样在混日子的, 从来都不在少数。
  管教自然不严。
  便是各斋的斋长与斋谕,名义上确实得顾及斋中学生的品行同课业问题,但倘若真的不愿或是无力去做,其实并不会有人苛求。
  不过有升舍考核在,真正不学无术者多半都会被阻拦在外舍当中。
  这样一来, 内舍的氛围也就远比充斥着孙立一类人的外舍强上不少。
  范愚入学已有一年, 孙立几人在他的讲解帮助之下, 也只勉强达到了周浦深的要求没几次, 是以指望着在旬假时带人去外边寻乐子的杜幸川, 便只好时不时委委屈屈地跑来存心斋见好友。
  一来二去,同范愚也逐渐熟络起来。
  有头一回见面时候就发出的邀请在, 范愚在替几人讲解完了四书之二后, 终于也开始同杜幸川所在的据德斋有了来往。
  再加上偶尔还会被叶质堂拐去看着他喝酒,婉拒递到面前的酒盅的同时, 范愚对内舍和上舍也逐渐生出来点向往。
  即便是清楚升内舍的考校对他而言几乎就是走个过场, 临近考校的日子里, 还是认真准备了段时间。
  不仅停了渐成惯例的讲解, 连系统空间的那几间课室,进去的频率也降了下来。
  考校前一晚, 范愚仰躺在床榻上,望着房顶发呆,脑中则是以升舍考校作为个时间节点,试图总结一番一年以来在外舍与系统中的所得。
  依旧没接触草书,行书已经逐渐娴熟, 只是他更喜欢叶质安的字迹一些。
  术数课室和府学时候差别不大,吸引力也就不高。
  至于初见展示时让他两眼放光的御术,在无数次失败之间,偶尔也能做个全套下来,只是还没法像虚拟人一般掌握得炉火纯青,动作间也尚无潇洒自在的感觉。
  射的进展要慢上不少,范愚因此还一度怀疑自己是否缺乏了些天分。但左右射术之于他,不似棋艺之于叶质安一般令人沉醉,是以并没觉得有多难过。
  正好相反,偶尔箭矢恰好没入靶心时,范愚还能高兴地在原地跳上两下。
  反正是在系统空间,无人能看见他失态的模样。
  六乐所属的课室差不多被范愚当成了个放松心情的去处,而他情绪低落时间本就不多,又还有书册作为另一个选项,可想而知,迈入其中的频率实在不高。
  六间课室里头,经营时长最久的,反而是礼。
  也即先前靠个展示引得他再度酒醉的那间。
  事实上,直到展示结束又过了月余时间,范愚都没再踏入其中半步。后来还是想着课室花费了大笔金币来解锁,空置着有些亏了,他才皱着眉头又尝试了一次经营。
  系统一直以来的表现都不太近人情,只有当他的想法偏离既定目标,机械音中才会带上点情绪。
  五礼课室却成了个意外。
  大概是观察到了展示之后宿主在现实中的表现,又有后边月余的冷落在,身为造物的系统产生了点心虚的感觉。
  范愚刚一迈入课室,面前便凭空出现了张桌案,再然后,光粒飞舞,凝聚出来了一桌美食。
  机械音甚至主动解说道:“本次经营内容为嘉礼,分支部分为饮食之礼。”
  “食物皆为系统模拟,宿主享用时可以感受到和现实完全相同的味觉,但不会有饱腹感形成。”
  简直是系统哄孩子现场。
  范愚的眉头不由自主舒展,循着系统的话享用之前,还环视了一圈课室,试图找见虚拟讲授者的存在。
  机械音变轻不少,若是是个真人,怕是已经抬手握拳置于口边,拿假咳来掩饰心虚了:“本次经营不涉及礼节学习。”
  真就是拿了一桌美食来哄孩子,只是冠了个嘉礼学习的名头而已。
  有些傻气的行为让范愚失笑,先前的抵触心理倒是不知不觉消失了大半,起码不至于再单方面赌气,不愿进入这间课室。
  再后来,课室的每次经营都同曾经在尊经阁时候的体验差不多,每一项礼节的学习都配备了场景模拟,讲授者甚至还曾挥了挥衣袖,便让范愚加入到模拟场景之中,直接尝试着主持了场祭天仪式。
  冠名曰所学内容的考核,实则因为他的生涩而乱象百出时,却连一句责备都无。
  考核还不止一次,无数虚拟人被范愚指挥着完成各种礼仪活动。
  等按顺序到了军礼的学习时,少年郎再踏入模拟场景里头,身上已经毫无慌乱之意,即便是对着百万大军也能一派从容了。
  学习的内容繁多,讲授者又格外和蔼,再加上教学形式的生动,五礼课室竟然后来居上,成了范愚最为偏爱的经营选项,耗在其中的时间也最多。
  就是不知道,其中有多少会是系统哄孩子的结果了。
  毕竟课室解锁时候花费的金币只在中游,全然不能和这超出其他课室一大截的待遇相匹配。
  想到这里时,范愚还保持着仰躺的姿势,双臂枕在颈下,不由自主笑得咧开来嘴。
  相处时间渐久,不论是系统面对他偏离目标的想法时候的紧张,还是偶尔的退让,都越来越没法让其被造物的冰冷简单概括,范愚对它的亲近和喜爱程度,早就逐渐上涨到了满值。
  脑中还在梳理,一派惬意的人忽而发觉了点不对的地方——
  解锁课室时,机械音曾有过一句“恭喜宿主解锁太学1级全部功能升级方式还需宿主自行探索”。
  当时就已经猜出来了建筑的等级会和现实中的三舍相挂钩,还为解锁新功能所需的金币忧心过一小会儿,至此范愚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无视了件颇为重要的事。
  “系统,太学若是升级,现有功能会像族学和府学一般封闭吗?”
  大概是关心则乱,问出口的同时,范愚便回想起来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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