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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也会被觊觎吗?/神明也会被强制爱吗?(玄幻灵异)——红尾only

时间:2025-04-24 15:20:41  作者:红尾only
  “你好,我叫乌音,你可以叫我阿音。”
  沈迟低眸一扫,没有握上去。
  “什么事?”
  乌音的脸微微泛红,她支支吾吾道:“没什么事情,就是,就是和你交个朋友......”
  旁边的男人笑了,他的声音十分温润:“我叫乌鄞,我妹妹多有冒犯还请见谅,我们没有恶意,就是看你们风尘仆仆,想问你们是从哪里来,又要去往哪里?若是顺路,我们一行人可以互相做个伴。”
  这个凡人也挺好看的,谦逊有礼,很有君子之风,没事小神女盯着他猛地点头:“可以哇可以哇。”
  沈迟冷淡地回:“不顺路。”说完就要走。
  “等等等......”小神女猛地拽住他的衣角,将沈迟拽的生生停了一秒。
  “嗯?”乌鄞指了指小神女,蓦地笑了:“这是你养的小灵宠吗?”
  “哇,”乌音凑上来,一根纤纤玉手怼了怼小神女的脸:“她长得好可爱。”
  沈迟眼皮一撩:“什么?”
  卢风大惊,上前几步:“什么?你们能看到?”
  小神女直愣愣地飘上来,与对面的两人眉眼齐齐的位置,大眼瞪小眼,她面色严肃:“你们为什么可以看得见我?”
  这回乌音不解了:“这不就是你们养的灵宠吗?为什么看不见?”
  小神女:“大胆!竟然敢说我是......呜呜呜...我不是......唔唔......”
  卢风赶紧捂住她的口鼻,点头:“是的,但是一般人是看不见的。”
  乌音紧张羞涩地点头:“原来是这样。”
  乌鄞:“不瞒诸位,我与阿音打算去坯都,不知你们去哪?”
  沈迟:“坯都。”
  乌音眼中一抹惊喜闪过:“那太好了,那我们要不要一起?”
  沈迟眼底一抹狠厉闪过,随后他笑了,语速很慢:“你们确定?”
  乌音欣喜点头,乌鄞见状,取下自己腰间的雕刻精细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月”字,他说:
  “沈公子,实不相瞒,我和阿音都是望月门派的大弟子,你们既然会豢养灵宠,想必也是修行之人,坯都近几年来不太平,就连我们的弟子都多有折损,你们若与我们同行,我们肯定会保护你们的安危的。”
  沈迟似笑非笑:“是吗?”
  乌音红着脸点头:“我和我哥哥都是门内的出色子弟,轮术法还是能排的上号的,捉妖经历很丰富,与我们一道,你们大可以放心。”
  卢风很高兴:“那我们明日一同启程如何?”
  乌音乌鄞也笑脸盈盈,一拍即合:“可以。”
  他们几人坐在一起商议了一下,原来乌音和乌鄞去坯都是因为听闻坯都城外有一件大事,急需赶过去处理。
  卢风也告知他们,他们去坯都则是因为,要在坯都等一个人。
  *
  晚上,凉夜寂静。
  一道喘息声格外地突兀,随后是一阵沉重的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
  沈迟捂着丹田的位置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脖颈和手背上粗细盘虬的青筋暴起,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滑落,他仰头大口喘气。
  这次比之前来的要痛的多,也超出了他的预料。
  “千年大妖......”沈迟喃喃自语一声。
  “我说了,别吃他,你受不了的。”一声嘲讽声突然出现在窗边。
  躺在地上的沈迟倏而转头,只见睡前紧关的窗户不知怎么开了,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戴面罩的男人坐在窗边,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的沈迟,声音雌雄莫辨:
  “要不要我来帮你?”
  沈迟一双桃花眼眯起,咬牙切齿:“滚,不需要。”
  黑衣人嗤笑一声:“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半个师父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很难受吧?求我一声,我就帮你,怎么样?”
  沈迟:“我......”
  黑衣人眼眸一闪。
  沈迟手一抖,手臂上缠好的鞭子顷刻掉落,朝他的方向甩去。
  “想当我师父?你还不配。”
  “你!”随着鞭子在空中爆出声响,黑衣人拉起自己的衣角,一挥,飞快笼罩起自己的身体,下一秒,他的身体就化作了黑雾,消散在了半空当中。
  他走了。
  凉风习习,沈迟混沌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在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身体悄然发生变异,五脏六腑仿佛都重组了一般,指甲长到骇人的长度,身上长出了一些又黑又粗的毛发......
  丹田处就像要爆开了一样,沈迟急忙打坐,将体内到处冲撞的妖气强行压下,而后他双手飞快结印,点在自己的额头上,平缓自己的吐息,尽量不被体内的那股妖力夺据主权。
  额头上大汗淋漓,始终贴身带在身上的追魂珠骤然发烫,一股清香从追魂珠中溢出,很好地抚平了一些体内的躁动。
  沈迟得以有了喘息的机会。
  “师父......”
  不知过了多久,一大股灵力波动在房内突然炸开,沈迟猛地仰头,一双瞳孔在黑暗中闪着野兽般的光芒,一会儿是毒蛇般幽冷发绿的竖瞳,一会儿又切换成金红色的重瞳......
  不变的是,他的眼神始终冰冷而残忍。
  终于,沈迟吐出一口气,眼睛闭上,再睁开,恢复到了正常人的瞳孔,一双上挑的眼尾周围发红,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水洗过一样。
  潮湿的头发黏在脸上,沈迟浑身湿淋淋的,像是从水里出来的恶鬼,他闷声一笑:
  “哈……”
  体内的那颗内丹终于被他炼化了。
  “什么千年妖丹,”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低沉的声音如流水般在房间缓缓流淌:“不还是被我炼化了?”
  他解下一直系在自己腰间的那颗圆润饱满的珠子,骨节分明的手在上面摩挲,他放在鼻尖着迷地嗅了嗅,借此平息体内还在涌动的剧痛,喃喃道:
  “师父,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抛弃我的。”
  而后,沈迟转了转珠子,转到那面裴枕的那一滴如羽毛般散开的血,万分珍重地在追魂珠上印下一吻:
  “师父,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第69章
  天光将明, 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小神女在门外喇着嗓子喊:“沈迟快起来了,快起来,说好了我们今天要去......”
  门骤然被拉开,门口的小神女吓了一大跳:“你你你......”
  沈迟眼里没有丝毫情绪, 眼底下有一点乌青, 他的语气很冷淡:“走吧。”
  沈迟身穿黑红色的衣袍, 单肩随意地背着一个包袱, 衣领是红色掐金丝领, 衣摆处绣了金色的缠枝纹, 身高九尺,黑色的腰带束在腰间, 掐出了劲瘦有力的腰身。
  宽肩窄腰, 走路掀风, 他走几步见卢风和小神女没有跟上,他停顿转身,额前碎发凌乱, 眉目低压,很有压迫感:
  “不是要走?”
  又在看什么?
  乌鄞作为根正苗红的望月派子弟, 直觉沈迟给他的感觉和昨天不一样,有一点不对劲, 但是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他看向乌音,却见乌音一整张脸都涨红了,一双眼睛移开又落到沈迟身上, 乌鄞见状,只能无奈地笑了。
  *
  一路上,乌鄞说,他们掌门接到秘信告知, 城郊发生了一些事故,可能是妖物所为,请求望月派的帮忙,于是他们长老派了他们前去查看。
  乌音:“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有妖鬼出没。”
  沈迟没有搭腔,卢风赞同道:“最近我们也收了不少妖怪,奇怪,我们一路从鸿洲上来,也不过偶尔会遇见一些道行不高的小妖作祟,怎么坯都这里这么多妖怪,三天两头就出没在附近,还都是道行高深的大妖。”
  小神女:“确实,感觉有蹊跷。”
  乌鄞点头:“最近确实不太平,天生异像,大家平时还需格外小心。”
  沈迟卢风与他们二人结伴而行,一行人走了几十里路,终于到了邳都城郊。
  离京城百里的城郊,有一片用竹、木随意搭起来的简陋窝棚,打眼望去五六个窝棚,每个窝棚都有数十个人。
  几个窝棚紧挨着,但是他们并没有坐在一起,反而都恨不得离对方十万八千里,瞧着外来的人,脸上满是警惕。
  这条路最前方有一个稍微大的屋子,是用砖瓦搭建而成,里面有一个年纪大的胖胖的女人正在熬粥。
  乌鄞按照信件上落款的地方,问了一圈主事的人是谁,指了指熬粥的那个女人,于是他过去,掏出怀里的玉佩给她看:
  “我们是望月派的捉妖师,接到你们传信,说此地有怪事发生,我叫乌鄞,这是我妹妹乌音,掌门派我们专程前来处理这件事。”
  胖胖的和蔼女人放下自己拿着的锅勺,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水珠,接过乌鄞的玉佩仔细端详,喜出望外道:
  “太好了,是望月派,我们有救了!你们终于来了,我们等你们等了足足有半个月了。”
  乌鄞:“扬州来此地有些远,我与乌音路上不敢歇息,生怕来晚了耽误了事情,但是饶是紧赶慢赶也还是花费了半个月,实在是没办法。”
  乌音:“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事的女人说:“我叫柳莺,我们这里离京城百余里,虽然比起京城来说不富裕,但是日子还算过得去,有不少达官贵人在我们这里买卖田宅。
  坯都地广,我们这块儿大多是一些穷苦人家的百姓,日子虽然艰苦拮据了点,但也不是不能过......直到两个月前,一夜之间,我们这里许多人都生了一场大病,我们找了许多大夫来看病,但都束手无策,甚至打听了很多民间偏方,也都无济于事。
  前不久惊动了皇后,皇后宅心仁厚,她下旨让太医过来瞧病,那太医是何等的医术高超......”
  柳莺愁得叹了一口气:“可是,就连那太医都说没法治,把我们临时安置在这里,就再没有来过了。”
  “我们这街上百来户人,也就靠做点小生意、小买卖谋生,突然间得了这怪病,有的一家人全部中招,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难不成我们只能等死吗?”
  柳莺说着说着眼泪婆娑,一个男孩过来,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腿,柳莺推推他:“快,给哥哥看看你身上的伤。”
  男孩便拉起自己的袖子,只见他白皙的胳膊上有一个黑色的块状物,乌鄞握住他的手臂,轻轻摸了一下。
  不像是人的皮肤,倒像是一块炭。
  粗粝干燥,带着砂砾的质感。
  乌鄞一抬手,发现手上沾染了一点黑色的痕迹,嗅闻一下,还有一点烧焦的味道,他与乌音对视一眼。
  “是他自己不小心烧到的吗?”乌音问。
  柳莺说:“不是,我们这里得病的人身上就会长这个。”
  她大着嗓门把周围或蹲或坐着的人叫起来:“李叔、志哥、从婶......你们都过来一下,活菩萨来了,快,给他们看一下你们身上那些烂的地方。”
  周围一群人围了上来,他们撸起自己的袖子,或者裤腿,上面的皮肤上有大小不一,颜色有深有浅的炭块。
  离沈迟近的这个老人松弛的皮肤上有巴掌大的碳化的地方,一按都没有知觉了,老人家比划着说:
  “我一觉醒来身上就长这个了,刚开始只是痒,我还以为是被虫咬了,就没放在心上,谁知马上它就开始溃烂了,我心想这哪是好啊,我就马上买了点膏药涂上,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有,它就是不结痂,反而这一块,就是这一块......”
  老人家抖着手指给他看:“越来越黑,碰一下都疼的要命,就是用点力,它还会往下掉渣,这一块地方烂的越来越大,发黑,你说这可怎么回事?”
  沈迟沉思:“它还会往两边扩大长?”
  旁边一个中年大叔抢答:“是啊,我的它刚开始就指甲盖大来着,现在它越长越大,我的腿都要废了!”
  他惊恐万分地撩起自己大腿的裤脚,沈迟蹙眉,只见上面几乎要没有完好的地方了,稍微用点力就会如朽木折断的感觉。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指着自己的伤口诉说遭遇,神情悲怆。
  “我们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这种事情会找上我们?”
  “对!这不公平!”
  “那群戴着乌纱帽的狗官,享着高官俸禄,还治不好我们,随便搭了个窝棚把我们丢在这里自生自灭,为什么不让他们尝尝这种痛苦?凭什么苦命的事情都找上我们?”
  一些人忿忿不平,印堂隐隐有黑气冒出。
  恰时沈迟转头问柳莺说道:“有死人吗?"
  “有,”柳莺点头:“这里只剩下一百多人了,刚开始有两百多人吧,现在死了一半人了已经,你是不知道,他们一个个躺在地上疼的打滚哀嚎,说自己脑袋疼肚子疼......
  那些东西啊,有的人长的太大了,有的人长到了不该长的地方,在心脏和头里面啊,可不就是要死了吗?”
  柳莺细长的小眼睛里满是恐惧:“'啪'一下,没撑过几天,人就没了!”
  一个老爷爷见多识广,他道:“这东西会扩大着长,甚至连长的位置都不是固定的,皮肤会变得脆弱的很,它是一块占据血肉附着在上面的......炭疽!”
  乌音解开腰间的锦囊,拿出来一瓶丹药:
  “这是我们药王谷长老特别研制的秘药,可保护心脉,柳姨,你发下去给他们吧,一人一颗,且不说对这病症有没有效果,但是起码可以保证他们的性命无忧。”
  柳莺感激地接过,而后分发下去了。
  乌鄞对沈迟和卢风他们说道:“我们需要暂住在这里几日,若是你们事情紧迫,我们在坯都会面也可以。”
  卢风见这些人十分痛苦,主动道:“没关系,伤者众多,我们留下来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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