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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也会被觊觎吗?/神明也会被强制爱吗?(玄幻灵异)——红尾only

时间:2025-04-24 15:20:41  作者:红尾only
  “我还会再来的,别太想我,师父。”
  *
  清晨,一汪铜盆里的水倒映出一个人的容貌,裴枕仔细端详自己的模样,面若桃花,更诡异的是,他的嘴唇......
  破了?
  裴枕手抬起,摸上了自己的嘴唇,看着水中倒映出来的自己。
  为什么?
  不仅肿了,比往日红艳许多,唇珠的地方还破皮了……
 
 
第75章
  裴枕抿了抿唇, 有一点痛。
  从未经过人事的裴枕有些茫然,他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口子?
  昨日晚宴上有一道鲜鱼羹做的不错,他就多夹了几筷,难不成是他不注意, 被鱼刺刺破了吗?
  当时没太注意。
  裴枕纳闷地把盆里的水搅了一下, 几滴水溅到地上, 铜盆里的水波荡漾出涟漪, 倒映出来的人影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
  ……
  用早膳的时候, 沈迟一进门, 就看到裴枕坐在凳子上用早点。
  他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早点,粉角儿、糖火烧、杏仁粥......几乎都是裴枕爱吃的东西。
  乌音一看到他, 十分高兴地招呼他:“快来啊沈迟, 今日的早点挺好吃的。”
  裴枕瞥了一眼沈迟, 惊奇地发现他今日的心情居然还不错,高扎的马尾随着他的步伐一荡一荡的,走路时两鬓的额发扫开了, 一双阴沉的眼睛此刻双眼明亮,眼含笑意, 似乎知道裴枕会看他,直勾勾地盯着他, 朝着他来了。
  裴枕低头吃饭,粥糜滚烫,他的唇又隐隐痛起来。
  还以为昨天沈迟生那么大的气, 应当是要闹好大一阵变扭的,怎么一晚上过去就变了性子了?
  仅过了一个晚上就想通了?
  不过,这也是好事。裴枕觉得自己又了解了沈迟一点。看来,不论是六年前还是现在, 沈迟也没变什么,还是很好哄的。
  裴枕想起以前,那时候沈迟和卢风打架,他还专门带着卢风去找他,为了哄他,又是给他带汤盅,又是收他做徒弟的,沈迟也不难哄,一说要收他当徒弟了,他就高兴了,还吵着要当师兄。
  裴枕回想起三个人坐在一桌喝汤的画面,漾出一抹笑容来。
  而现在,沈迟连哄都不用哄了,自己想通了,就气消了。
  挺好的,有进步。
  虽然这次依旧不明白沈迟他在气什么,但是不妨碍裴枕有点高兴,他捡来的凡人小孩还真是长大了。
  这边卢风早早地就给他留了师父身边的位置,看着师兄过来,卢风道:“师兄,你今日怎么起的这么迟?”
  沈迟歪了歪头,回想自己得了奖励,回去之后光是回味着味道和触感,还有裴枕在他身下予以予求的画面……疲惫就一扫而空。
  即便体内妖气动荡,几颗妖丹在他的丹田处排斥纠葛,他也不费吹灰之力地融了这些妖丹,只是这是他第一次连吞了好几颗妖丹,差点无法承受过载的妖力而暴毙身亡,等到天方吐白了,才堪堪压制住他体内的妖气。
  沈迟漫不经心道:“睡过头了。”
  “这样啊,”乌音红着脸道:“沈迟,你往常几点起?我们可以一起去练剑。”
  沈迟吐出两个字:“不去。”
  “啊?为什么?”乌音有些失落,沈迟却懒得理她了,乌鄞给她夹了个小包子,她只能冲哥哥无奈一笑。
  这边裴枕碗里的食物就要吃完了,细嚼慢咽吃下最后一口浸满了汤汁的烧饼,一双筷子夹着小包子又递到了他的碗里。
  一抬头,就对上沈迟一双墨黑的瞳孔,他扫了一眼他红红的唇,慢慢说道:
  “慢些吃,小心烫,师父。”
  裴枕只能道:“好......”
  咬上一口,里面的汤汁溢出来,有些滚烫,破了皮的唇瓣沾到有点疼,裴枕皱眉,忍住没有哼出声。
  沈迟撑着下巴看他,意味不明地轻轻一笑。
  他下次轻点好了。
  沈迟随口问:“师父,你打算给我准备什么礼物?”
  裴枕好笑道:“哪里有当着人的面问的?”
  沈迟很不讲理:“我就是啊,免得师父转头忘了不认账。”
  小神女正吃着卢风从碗里舀出来的米粥,一张脸都要埋在勺子里了,闻言顶着几颗米粒扭头:“什么?沈迟你过生日吗?”
  见沈迟点头,乌鄞温和道:“沈迟,你多大了?”
  沈迟:“二十。”
  乌鄞:“原来如此,沈迟你比我还小两岁,今年确实应该好好过,及冠可不能随便。”
  这句话深得他心,沈迟转过脸,笑吟吟:“听到了吗,师父?不能随便过。”
  裴枕:“你想要什么?”
  “师父,哪有当着人面问的?”沈迟把他之前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似乎在开玩笑:
  “这你得自己想,我的礼物,必须独一无二,别出心裁,和旁人一样的我不要,不够特别的我不要,师父,你好好想想。”
  裴枕无奈:“......好吧。”
  左右还有一些时日,他找一天时间回渭水去找找他行宫里压箱底的宝物给沈迟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沈迟是他的徒弟,即便他不开口要,他也会为他准备一份适当的礼物的。
  *
  吃过早饭,裴枕随着他们一同出门。
  等到了窝棚,他们观察了一下伤民身上的伤口,伤势还在扩大,虽然蔓延的比较缓慢,但是百来号人捂着腿和手臂哀嚎的声音也听起来十分惨不忍睹。
  裴枕在他们身上一个接一个点了穴,虽然不能让伤口立刻好,但是起码能阻止碳化蔓延。
  一个早上过去了,正值夏季,毒辣的太阳挂在天上,火烤似的将人炙烤得汗水直流。
  裴枕面白干净,脸上不见一滴汗,周身都散发着沁凉,只是他不太喜欢长时间的曝晒,虽然大多时候都在阴凉地,但因为长时间的走动和没有及时补水,还是觉得有些口渴。
  附近的人都在忙,裴枕见状,问了水井的方位,屈尊降贵地自己拿着一个瓢过去舀水喝了。
  沈迟和卢风得了师父的命令,在原地继续为剩下的人封穴和开药,他们二人在露着斑驳光线的棚下走动,为这场奇怪又突如其来的怪病医治。
  沈迟这几年医术见长,从前只能看一些头痛发热咳嗽之类的病,现如今像这种像是烧伤的伤口,他也能依据伤口的面积大小和灼伤程度开出合适的药方医治了。
  卢风术法不错,他学着裴枕,点伤者身上的穴位,阻止伤势蔓延。
  乌鄞拿着沈迟写的药方顶着太阳去拿院子里晒的药材,乌音则接过乌鄞的药材进行打包,分发给不同药剂量的百姓。
  这些人不论男女老少均头发散乱,身上脸上糟污,虽然浑身脏兮兮,可当他们颤着手接过药包的时候,双眼却濡湿了,燃起一丝希望的光亮,口里念念有词翻来覆去地道谢。
  百来号人排长队,点穴已经过大半,沈迟见裴枕走远了想跟过去,他扫了几眼眼前这个人身上的伤口,提笔就写出了药方剂量。
  沈迟写完把油纸丢给他就要走,却没想到刚站起来,这个人拉住了他的衣角,不让他走。
  沈迟不悦,那人比划着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沈迟一挑眉,原来是一个哑巴。
  他“啊啊啊”地和他笔画着什么,沈迟看懂了一点,哑巴哭丧着脸,又“啊啊啊”的诉说着什么。
  沈迟脸色有些沉:“卢风。”
  卢风转过来:“师兄,怎么了?”
  沈迟沉思:“这个老伯的意思是,他怀疑他们每天喝的水有问题......”
  远处传来的一点动静传入沈迟的耳朵,沈迟脸色一变,手上的纸和笔丢在地上,将哑巴拉着他衣角的手推开,大步狂奔去往那个方向。
  卢风自觉发生了十分紧急的事情,也跟了过去,二人经过最前面的屋子,里面的乌音和乌鄞听到脚步声转身,惊讶地看着他俩飞奔而过:
  “这是怎么了?”
  “我们也去看看吧,别是出了什么事情。”
  ......
  ......
  这里的水井位于离窝棚几百米的一个偏僻角落,杂草丛生,一人宽的井口周围是一圈石头垒砌来的一尺长的岩壁。
  岩壁两边立着棍子,两边拉扯着绳子,绳子之下吊着一个木桶。
  裴枕过来时发现井边并没人,而岩壁旁边有一桶满满当当的水,还冒着从地上打出来的寒气,看着便透心凉。
  裴枕手一翻,一个瓢就出现在手上,他舀了一碗桶里的水,清冽的水倒映出他的面容,他盯着这碗水看了一会,不经意间走到了井边,那碗水也递到了唇边。
  突然,
  他的视线落了下去。
  猝不及防,和井里的一个东西对上。
  那是一双眼睛。
  裴枕冷冷地回视,而后,将那碗水从上而下,穿过明亮的光线,倒进了阴暗潮湿的井底。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裴枕扬起一抹笑,笑意不达眼底:“好看吗?”
  那是一双如死人般凉薄发灰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他,哪怕是水直直地溅进了他的眼睛里,也依旧一眨不眨。
  没过一会儿,那双眼睛沉了下去,一点水声的动静传来,黑沉的身影在黑暗冰冷的井底彻底看不到了。
  裴枕:“想?”
  他将旁边放着的木桶踢倒,冰凉的水将地面渗出一片湿润的印记,裴枕双指交缠,在额前一定,灵气饶指,而后裴枕一指木桶,木桶顿时飘起,在水井上方悬浮。
  裴枕狠狠将木桶砸了下去。
  “嘭!”
  顿时,巨大的水花溅起,从几米深的地下溅到了岩壁和地面上,裴枕周身自动出现一阵淡黄色的结界保护,将那些水全数隔绝在外,一滴都没有沾湿他的衣袍。
  身后骤然湿冷加重,裴枕掌心里笼着一团灵气,反手向后袭去。
  白色的灵气顿时击中了那个东西,将它在半空中还未凝聚成形的身体猛地打溃散了,裴枕转身,这才看清了那是个什么东西。
  灰白色的皮,里面裹着一摊泥巴一样软绵绵的东西,摊下来,皮质看着十分肥弹,所经之处一摊水渍。
  它只有半人高,顶上长着一双人一样的眼睛,灰白色有些凸出,没有鼻子,嘴巴也十分潦草,宛如在皮上划了一个口子,一张一合间仿佛能看到深不见底的黑洞。
  很显然,是个妖物。
  这个妖物散发着凉意,它没想到裴枕居然是个厉害的角色,十分愤怒地在空中嘶吼了一声,而后身体在半空中溃散成无数小的水珠,在空中消失了。
  裴枕手里聚起一团灵气,只是四面八方静悄悄的,不知道它又躲到哪里去了。
  恰在这时,裴枕听到了沈迟的声音。
  “师父——”
  随后,沈迟闯入了他的视线,随后是卢风,乌音和乌鄞紧随其后地跑来,裴枕打量着他们几人:“你们来做什么?”
  看这满地的水渍狼藉,卢风目瞪口呆:“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沈迟沉声:“师父,怎么了?”
 
 
第76章
  裴枕:“你们别动, 我能感觉到.....”他环视四周:“那东西还在附近。”
  小神女也是一脸严肃,警惕地嗅道:“对,我也感觉到了,怎么回事?居然有妖气!”
  有妖?!
  乌音和乌鄞的手纷纷移向腰侧的佩剑和锦符囊。
  几人顿时围成小圈, 乌音和乌鄞从符锦掏出黄色的符纸, 卢风握紧了手里的斧头, 他们严阵以待, 如临大敌。
  空寂的风轻轻地吹着, 明明是炎夏, 此地却荒幽寂冷,十分萧瑟, 地上的水渍在光线下折射出晶莹的亮光, 岩角的青色藤蔓垂下来, 倒像是处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之中。
  沈迟目光一凝,他猛地甩出自己手腕上的鞭子,朝一滩水击去:“在那里!”
  众人纷纷看向他行动的方向, 那一滩水在离他们两步之外的阴凉处,正悄悄地, 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小幅度地挪动着。
  沈迟一鞭子落在了它的身上,呼啸的风声合着劈开空气的响声落在地上, 它疼得骤然现出了原形。
  鞭子不像抽在肉上,像是敲击包裹着水的皮面,发出空回响的沉重声音, 它的背是灰白色的,像水泥的颜色,掺着青色的灰,毫无生机。
  它绕开它们, 就要冲出去,却不料沈迟的鞭子像长了眼睛似的,沈迟冷笑一声,他脚步诡谲地挪动,生生预判了他的下一步,而后鞭子一甩,冷白边缘锋利的骨鞭就缠上了它。
  沈迟单手抬起,收拢,那骨鞭就自动收紧,一下就将它紧紧地勒住了。
  “杀了它,快啊......”一个声音出现在耳旁,轻轻诱使。
  一点猩红逐渐蔓延上沈迟的瞳孔,眼睛一转,裴枕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沈迟生生摁住把它就地勒死的想法,瞳孔一闪,
  不可以。
  会被师父发现的......
  沈迟松了点劲,那妖钻了空子,顿时又化成了一滩水,从他的鞭子里穿过去了。
  沈迟操控着鞭子乘胜追击,脚步踏在地上有些虚浮,并不像刚刚出手的那般狠厉,甚至脚步凌乱,基本功刚刚及格的程度。
  见状,乌音自诩顶级门派出来的捉妖师,飒飒道:
  “沈迟,退到我身后来,你不是他的对手!”
  乌音将自己手里的符咒朝着它逃跑的方向甩出去,乌鄞与她左右夹击,也同样掷出一个符,然而那摊水一下就改变了行动的轨迹,两道明黄色的符纸被它甩出来的水打下去,湿哒哒地贴在了地上。
  乌音惊叫:“什么!?”
  乌鄞抽出腰侧的佩剑,双指一抹剑身,剑光大亮,他挽了个剑花,就要飞身上去。
  “乌音乌鄞,让我来!”
  卢风沉气,他十分有气势地向前迈出一步,凶恶地将斧头转了一下,一只手拢起灵力,一只手篡着斧头冲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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