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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也会被觊觎吗?/神明也会被强制爱吗?(玄幻灵异)——红尾only

时间:2025-04-24 15:20:41  作者:红尾only
  沈迟:“有关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气氛骤然凝滞,小神女的眼睛瞪大了。
  裴枕手指蜷曲,忍了一会儿,刚要说每个灵宠都是不一样的,不能一概而论,就听见沈迟缓缓道:
  “你之前不是说,你在汲川见过祸疫之后,回过一趟行宫吗?为什么又要回去?”
  裴枕顿时又熄了火,强撑道:“那是因为......我回去那趟……忘了喂食它们。”
  沈迟墨黑的瞳孔盯着他,一言不发,被沈迟用这种眼神看着,总觉得自己的心事被一览无余了,裴枕头皮有点炸:“......我此去也不全是为了我的灵宠,我也是,也是为了你的生辰。”
  沈迟呵呵一笑:“是吗?”
  裴枕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莫名奇妙的紧张感,引以为傲的从容都消失了,嗓音发干,莫名心虚道:“当然了。”
  裴枕道:“我的宝物都放在行宫,我此次回去,也、也是为了挑选你的生辰礼物。”
  刚好,他可以他回去找一下句芒,句芒处处留情,情感经历比较丰富,说不准他知道怎么办,趁这段时间,沈迟也需要冷静一下。
  减少他们二人的见面机会,等坯都的事情结束了,他就彻底离开,这样沈迟和卢风逐渐忘了他,也就可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沈迟:“对,你最好回去一趟。”
  裴枕赞同:“是吧!”
  卢风不舍:“可是师父你真的要走吗?你这才回来多久啊就要走?”
  裴枕点头,心虚得不敢看某人,只匆匆道:“我去去就回。”
  沈迟淡淡道:“是啊,我们都会等你回来的,等你回来,我不止过二十岁及冠生辰了,估计七老八十了,师父回来给我过八十大寿更好,当然,如果我还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
  裴枕扯了扯嘴角,觉得他应该是在说笑,但是这个笑话有点冷,他的眼神也是。
  小神女也劝道:“河神哥哥你何必呢?灵宠这种事情何必要自己亲自喂养?”
  “至于沈迟的贺礼,他说的也不错,行宫时间和天界一样,你此次回去,再回来保不齐真的要过沈迟的八十大寿了哈哈......”
  小神女捧腹大笑了两声,在沈迟越来越锋利的眼神中闭上了嘴,她轻哼一声,分明是他自己说的,凭什么他能说别人不能说?
  沈迟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在空气死一片的寂静中,裴枕开口:“我会在你的生辰当日回来。”
  “不用了,”沈迟骤然起身,十分淡漠:“师父,如果你执意要走,不必再回来给我过生辰了,我也不需要你的贺礼。”
  裴枕胸口腾然闷堵。
  沈迟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小神女不明所以,道:“是啊,河神哥哥,你才回来没多久,别走了,我们都很舍不得你。”
  卢风也道:“师父,别走了,师兄也不会想你离开我们,他会很伤心的。”
  “我......”可是他就只离开十天而已。
  裴枕被他们说的哑然,顿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小神女和卢风都期待地看着自己,裴枕张了张口,
  小神女:“河神,别走。”
  卢风:“师父,别走。”
  裴枕:“……”好烦。
  他心烦意乱,起身干脆说:“不去了!”
  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要是句芒在就好了,他还可以给他支支招。
  小神女和卢风拍掌:“好耶!”
  对事事都胸有成竹的河神迷茫了,他不回去,那沈迟的生辰礼物怎么办?人间有什么值得他拿得出手的礼物呢?
  还有沈迟对他那不应有的感情该如何处理......
  *
  早晨小神女说今日街上十分热闹,问他要不要和卢风以及她去集市上逛逛,他当时心烦意乱,拒绝了。
  到了下午,他走在路上,路边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裴枕被吸引着看了几眼,大多是一些点心吃食,有的朴素有的装盒精美,可是裴枕总觉得,太不珍贵了。
  送什么最能表达心意呢?
  他回想起早上沈迟说不需要他送他东西的神情,让裴枕没由来的烦闷,他板着脸。
  不想要他回行宫挑珍宝给他,要不干脆送他几锭金子好了,他们凡人不是最喜欢金子了吗?
  简单实用,好像没有哪个凡人不喜欢。
  “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了~”
  “佳酿的美酒,快来尝尝鲜啊,好喝不贵,快来品尝吧~”
  “纯手工制造,想捏什么捏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手工作坊,瞧一瞧看一看!”
  吆喝声不绝于耳,裴枕四处看看,直到听到“手工”这两个字,他停住了脚步。
  一个简陋的篷布撑起的小摊贩,地上有几个水桶,桶身有很多泥巴,一张破旧的木桌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瓷器,有的是花瓶,有的是碗,还有一些动物,样式精美,不难看出捏造这些东西的主人手艺不错。
  摊主站在摊前还在卖力吆喝,视线一转,却看到一个人站在他的摊前。
  那人白衣胜雪,一尘不染地站在满是泥巴水坑的地方,问他:“这个是怎么做的?”
  摊主提起一口气,热情洋溢道:“诶,这位爷,你说你想要什么,我帮您做,我们这捏好后还要送到窑里烧的,有点麻烦,等的时间也会比较久,我们帮做,免得脏了您的手......”
  “不用,”那人出声打断,声音如涓涓的细流,十分动听:“我自己来。”
  ......
  ......
  裴枕全神贯注地捏东西,偶尔会分神,想想沈迟看到这个东西,会是什么反应?
  这可是他亲自捏的。
  裴枕神情倨傲,就是洁白修长的手上满是泥巴,袖袍撩上去,只有手臂是白色的,连脸上都沾到了一点泥巴。
  他回想起昨日,他那个匣子里的几封信封,还有垫着的那几沓厚厚的纸,那里面写了什么?他还没来得及看,那里面会是什么东西......
  指尖用了一点力,手上的快塑好的软泥有一个地方顿时塌了。
  裴枕面无表情地捏回去,可是已经回不到刚才的角度了:“......”
  该死,这已经是第五个了。
  太难做了。
  摊主道:“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福气,让您这么耐的下心,这么认真地做这个。”
  裴枕:“不知道!”
  摊主:“啊?”
  也不知道他脑子抽什么筋居然在这里一坐就是几个时辰......裴枕冷脸,把那一团泥巴一把胡乱团吧团吧了,捏好的彻底报废。
  太烦人了沈迟。
  摊主在一旁摸鼻子讪笑,这位公子来了之后就一直坐在那,第一次捏到一半了直接烦躁地糊乱了,似乎是不满意,第二次,眼看着要大功告成了,他左看右看,好像是底部歪了一点,然后直接锤烂了......
  如此循环往复,这次,眼睁睁看着他分了一下神,又塌了一个角。
  摊主有点头疼,能错五次还坐在这里,也不知道这位公子是不认真,还是太过认真......
  “还有新的泥吗?这团泥巴手感不好。”裴枕坐在那里说道,把责任全部推给泥巴。
  都是泥巴和沈迟的错。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不少是来的比他晚,但是早就大功告成的人,小女娘们坐在他旁边捂着嘴窃笑。
  摊主神色为难:“这……好吧。”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街条小巷亮起了一盏又一盏灯笼。
  裴枕起身,动了动浑身酸软的腿和手臂,把东西递给摊主:“好了,拿去烧。”
  摊主兴高采烈道:“好咧!”
  这个客人在这里坐了这么久,终于做好了。
  摊主问他:“您什么时候来取呢?”
  “这样,”裴枕想了想:“你十日之后,送到......”
  裴枕将他们住的地方告诉他,而后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递过去。
  “公子真大气,”摊主顿时喜笑颜开:“送当然能送,您就等着吧,这么好看的东西,保准您的心上人满意!”
  什么?裴枕疑惑,
  心上人......
  意识到他误会了,裴枕深吸一口气,解释:“不是的......”
  “哎呦我还不懂吗?你们这些年轻小伙子就喜欢亲手做东西送给喜欢的人,哎呀!我懂我懂!”
  “......”不是。
  摊主的嗓门很大,吸引了不少人看过来,看这架势,若是解释,指不定还要争论好一番,裴枕心里还想着其他的事情要做,有心想早点赶回去,干脆算了,懒得纠正他了。
  *
  裴枕踏入他们居住的院落,右边几间房住着乌音和乌鄞,他们的房间此刻灯火通明,想来还在研究怎么剥离冤魂。
  右边几间房灯全数没亮,已经酉时了,不知道小神女和卢风以及沈迟去了哪里。
  他上了台阶,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手放到了雕花的门上,脸上思虑重重。
  ......
  ......
  房间里面没有点灯,裴枕摸黑翻找着什么东西。
  他对自己的行为有些不齿。
  堂堂河神,竟然,两度,潜入徒弟的房间。
 
 
第94章
  裴枕脸一热, 如此鬼鬼祟祟,若是被他的信徒们看到了,简直脸都没地方搁了......
  裴枕摸索着,膝盖跪在沈迟的床上, 手臂伸长了, 在床上四处乱摸。
  他记得, 好像就在这里的, 就是这个位置。
  他往床里面挪了点位置, 靴子搭在床沿, 臀高高翘着,腰身塌陷, 修长的的手往枕头底下一扫, 手上碰到了什么东西, 硬邦邦的。
  指头弯曲,勾出那个东西,视力适应了眼前的漆黑, 借着窗户透过来的月光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那是一个古朴雕花的黑色匣子,庄严肃穆。
  裴枕打开, 他担心会像上次那样,沈迟没过一会就要回来了。
  于是, 他飞快将六封信拿出来,放到被子上,又将里面的垫着的几沓叠起来的纸拿出来, 没想到,那堆纸比他想象的还要厚的多。
  裴枕屏住呼吸,手上出了一点汗,有些潮湿, 捻在纸上,心跳如鼓,总觉得,好像要窥探到什么东西了。
  那是好几层随意压在底下的宣纸。
  随着第一张宣纸的打开,就像是掀开了此前裴枕一直不愿意触碰的那层遮羞的布匹。
  里面的东西赤裸裸,毫不掩饰地展示出来,诉说有多么浓烈。
  裴枕眼眸顿时睁大了,烫手一般,他的手抖个不停,直到再也握不住了,手上的宣纸骤然掉落。
  那上面,倒没有写什么额外的字,也并不难认,一笔一划都让他十分清楚,他对那几个字也再清楚不过了,
  因为......
  那上面是他的名字。
  无一例外地,全部都是......
  裴枕
  裴枕
  裴枕......
  或落笔潇潇,或横竖平整,或完全无拘,没有排版,字体或大或小,或正或歪斜着写,却通篇全是他的名字,把他的名字写满了每一张纸,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不可能,不可能......
  裴枕浑身发抖,这是什么意思?
  裴枕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狠狠地往下翻,那个匣子其实非常深,除去那几沓厚厚的信封,底下垫了足足有二十二张纸。
  裴枕一张张数过去,干脆将底下的纸全数抽出来,将小心叠好的纸全部打开,像是拆开一份隐秘的,独属于他的,时间跨度了六年的礼物。
  有人写了一封六年的情书。
  上面,无一例外,完全偏爱,全数的身心都写的是他的名字。
  裴枕。
  无数个落笔写字的画面仿佛出现在他面前,无数的隐蔽不宣和暧昧全数倾泻在这二十二张纸上。
  二十二张......
  裴枕将最底下的那张纸拿出来,张张纸因为保存的太久,纸张已经泛黄了,他拿起第一张纸,上面的墨水还很新,和最底下那张干透了淡色的旧墨相差非常大,但是即便有的字龙腾凤舞,有的字磅礴大气,也不难看出,
  上面的字迹全部出自一人之手。
  仿佛这些年的暧昧呢喃和想念全数扑到裴枕脸上,无数暗欲思潮将裴枕裹挟,黑夜仿佛浓稠的拉丝,裴枕浑身都在颤抖。
  一时拿不稳,那些纸掉在地上,纷纷扬扬。
  轰然,裴枕慌得六神无主,他起先还觉着沈迟或许是受邳都风气的影响,再次与他相遇,误把对他的爱戴当作是喜欢......
  然而,眼前的一张张证据又在嘲笑他,这种想法有多么荒谬可笑,
  三千一百多年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信徒像他这样过。
  不供奉,不祈愿,不跪拜。
  却把他的名字写了这么多遍,小心地保存起来,连同他的心事深埋在盒子里,不见天光。
  泛黄的纸张说不清有几个年头了,不论看信的人是否愿意,全数将隐晦的心思倾述在上面,在纸上涌动,从匣子里冒出来,终于尘封已久的思念被另一个人亲手打开,隐藏的小心翼翼,剥白的轰轰烈烈。
  还是……他的徒弟,从十三岁就跟在他身边的义子。
  沈迟。
  他觊觎他很久很久了。
  师父,你看到了吗?
  我看见了。
  他......全部都看见了。
  *
  “师兄,你也别伤心了,师父说了他不会走的......”
  “沈迟,虽然你总是把我弹飞,但是我绝对不会告诉河神哥哥你这六年过的多么不容易的,你放心......”
  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直响在耳边,一个皮肤黝黑高大的男人,此刻却走一步打回转两步,沈迟不得不拉着他的衣领,厌烦且强硬地拎着他回房。
  他的右手手指张着,一个模样可爱的仅有拳头大的小女孩正惬意地躺在上面,双颊酡红翘着兰花指,嘴里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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