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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也会被觊觎吗?/神明也会被强制爱吗?(玄幻灵异)——红尾only

时间:2025-04-24 15:20:41  作者:红尾only
  门被推开,他伸出一只手,搭上了纸人轻飘的手,被它牵引着,从房里走出。
  伴随着哀乐,每擦一下锣发出一声震响,旁边有一个纸人就会在他身边说话,随即,就会有一些东西从四面八方朝着裴枕抛掷过来,而后落到他的脚下。
  裴枕的头上盖着盖头,看到铜钱、纸钱、伴随着红色的花瓣掉落在自己的脚下,那大概就是合欢花了。
  还有枣子、桂圆、花生......
  吹鼓唢呐的声音连带着纸人们七嘴八舌的祝福声接连不绝的响起,而后,裴枕走着走着,四周逐渐安静了。
  纸人踩在地上没有声响,只听得到他自己的脚步声,大堂里一阵阴风吹来,他缓缓眨眼,踩在深红色的木板上,这个大堂他来的这两日一直都是锁着的,之前稚妇说要布置大婚的地方,大约就是这里了。
  说来,他还是第一次成婚。
  裴枕被领到一个椅子上坐着,手上被塞了一个大红色的绸缎,头盖下的金色流苏晃了晃,他转头,看到他旁边是一张四方桌,但只看得到桌脚,看不到桌面摆了什么。
  往上抬了点,看到前面的两个桌脚之间挂了一个大红的喜花,蜿蜒出了左右两条绸缎,应该是他与雉妇各执一头。
  纸人出去了,等到大门合上,就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屋内一片昏幽,没什么光,显得阴森冷寂,他坐在屋里静静地等候,这里似乎与世隔绝,室内一片寂静,外面旗鼓震天响的声音一丁点都没有传进来。
  他等了很久,穿堂吹过来的风将他的盖头吹的打皱,盖头下的流苏左右晃荡,他听到梁柱上垂下来的幔帐被轻飘吹起又落下的声音。
  柱子上和门窗上都贴了大红色的“囍”字,有的被吹落,有的半折下来。
  许久,终于有人推开了门。
  地上撒着明黄色的纸钱铜钱随着她走过,被衣摆带过的风带起来,吹散飘落。
  雉妇走过来,却没急着挑开他的盖头,而是走到他的面前,在他的面前站定,看着他,没出声。
  大约是冥界有结阴亲不能出声的习俗吧。
  裴枕等着她掀开盖头,接下来的流程就是要与她喝合卺酒了,这是他们的第二个仪式,他记得是这样。
  雉妇脚步一转,他听到桌面传来动静,而后闻到了浓浓的香火气味,大约是她在点香,一点松土的窸窣动静传来。
  而后,他手上握着的绸缎忽然被拉紧了,那是......隔着一张桌子,稚妇拿起了放在椅子上与他另一段相连的大红色的绸缎,坐下来了。
  稚妇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着,不说话,裴枕有些疑惑,却也鬼使神差地没催她。
  左右都贴着暗红色的“囍”,在一片阴森幽暗中,两人各执一段红绸牵巾,就这么安静地坐着,直到香鼎里的一截灰色的香灰掉下来,一点溅出来,落到了桌面上。
  他听到了香灰燃断的声音,松香充盈鼻尖,一个声音缓缓响起:
  “好了,礼成了。”
  低沉十分有磁性的男声,在裴枕心里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什么?
  那人起身,走过来,靴子是黑色的锦靴,步履间透露着从容与压迫,走入他的视线,走到他的面前。
  一个交错绑着红色束带的长板伸进来,慢慢地,掀开了他的盖头。
  红盖头掉落在地,面前的视野豁然开朗,面前的人穿着一身黑色领口外翻的衣袍,露出里面红色的中衣衣襟,胸膛至腰间斜戴着一朵大红色的喜花,像是在街上骑马游街刚刚下马的新郎官。
  而这身装束,由这个人穿,无端让他有些眼熟。
  他的面容俊朗,在专注地打量他,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眸倒映出裴枕的模样来,他的面上覆了一层薄粉,唇上捻了胭脂,脸颊打了薄薄的腮红,相较于往日艳丽了不少......
  男人的视线从他的唇移上,对上他的视线,他眉眼一弯,笑意在眼底荡漾,就连眼尾的红痣都鲜活了。
  裴枕的心里徒然落空了一拍。
  怎么会是沈迟?
  穿堂吹来一阵风,梁柱上垂下来的幔帐倏然飘荡而起。
  裴枕的手指蜷曲,他转头,看到他边上摆着一根长长的红烛,与对面的红烛相对齐,桌子左右两边摆着一个弧形酒杯,桌子中间还摆着供果、干果碟。
  碟子之后是一个古朴的小香鼎,上面密密麻麻插满了有几千根已经燃尽的香,只留下红色的香把立在鼎里,有两根新的香插在上面,被簇拥在正中间,安安稳稳地燃着。
  香火鼎后面是一个龛阁,龛门外有红线松垮地缠绕着,看上去像是堵上了龛阁的门,红线上贴着破旧、有些年头的小剪纸,是歪七扭八的,已经发旧了的“囍”字。
  龛里摆着两个黑木牌位,竖排,在中间写着:林氏门宗五代林枝缱牌位、赵氏门宗十一代赵君澜牌位。
  原来,这里是雉妇和她相公的灵堂。
  沈迟在他的面前看他,裴枕端坐在椅子上,他转过头,喉咙有些发紧,问他:“你怎么在这里?稚娘子呢?”
  “听说你要成亲了?”沈迟的手指划过他的侧脸,慢条斯理地问他:
  “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裴枕垂眸看着他的指尖,没出声,于是沈迟刚才还能称得上温柔的目光顷刻之间荡然无存,他的眼眸一眯,变的有点危险。
  他的指头挑起他的下巴:“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你与谁已经拜过堂,又与谁成过亲了?”
  裴枕这才恍然想起,他看着沈迟如今这幅装扮,究竟是哪里有点眼熟了......
  “元华二十八年春,河神祭日,那才是我们的新婚之日。”
  仿佛被一记重锤击中脑袋,他猛地想起来,那场被他有意无意淡化的盛大祭祀。
  他们早在天地见证下,经千百人目睹、历代千万人传颂着,独属于河神与凡人沈迟的大婚。
  只是日子过的太快,他时常记性不好,对于这场被动接受的献祭,甚至是有意淡忘的。
  这场祭祀害他背上了二十四条人命——他甚至都不觉得那是一场盛大的典礼,可是,那场祭祀是成功的。
  在无数信徒见证下,经巫祝缔结契约,由巫祝拿着他的神位牌,与年仅十三岁的沈迟,正式地三拜、三叩首,礼成了。
  契约是生效的,以至于他的生死名册上,那一条条献祭过的生命才会以“冲喜”为由浮现出来,条条都与他有关。
  “我们成过亲,你都忘了。”沈迟的手背蹭过他柔软的脸颊,将他脸上的粉抹去了。
  往事重现,实在是造化弄人。裴枕喃喃重复道:“我都忘了......”
  “你是忘了。不过没关系,这次也算。”
  沈迟俯身,在裴枕还愣神的时候,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宛如鸿毛轻柔拂过。
  温热的触感,裴枕的睫毛一颤。
  他的手被他拉着,沈迟的手掌很热,盖在他的手背上,听到沈迟哑着声说:
  “我替嫁鬼一回,把你娶回家,供着,好不好?”
  裴枕不语,却也没有推开他,沈迟偏头,更加重重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我的神明,你答应了。”
  这次,裴枕被亲的脸往后一仰,感觉脸上有热气上涌,幸好他的脸上打了一层腮红,遮掩住了,看不出来,他更加慌乱地移开视线,抿了抿唇,于是胭脂被涂抹的更匀了。
  沈迟凝眸看他,问他:“你中了嫁鬼的咒吗?”
  “我......”裴枕视线移到他的脸上,看着他缓缓说:“我中了。”
  或许是吧。
  沈迟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应该如此的笑容,只是有点勉强,有些生涩发苦,他失望又在情理之中地点了点头:
  “难怪,难怪......”
  难怪他到现在还在配合他,真正的裴枕,若是没有中嫁鬼的令咒,现在怕是已经将他推开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他说一句,他说一句。
  裴枕低垂着眼眸,沈迟站在他面前,问他:“嫁鬼给你下的令咒是什么?”
  “成亲。”
  “已经成了,”沈迟指头穿过他的发尾,顺了顺,有些漫不经心地问:“接下来还需要做什么?”
  “喝合卺酒。”
  “然后呢?”
  裴枕想起纸人与他说过的话,接下来的顺序是:“我抱你,去西房。”
  “去那里做什么?”
  裴枕一滞,垂下的眼皮薄薄,遮盖住了他的神色,吐出两个字:
  “圆房。”
  沈迟的手一顿。
 
 
第127章
  沈迟拿起桌子上的弧形酒杯, 里面盛着清色的酒,凑近闻着倒是香味醇厚,他拿起一杯递给裴枕,裴枕抬眼看他。
  “不是要喝合卺酒吗?”沈迟说。
  裴枕深吸一口气, 接了。
  沈迟与他胳膊交错, 眼看沈迟干脆利落地一饮而尽, 裴枕缓慢眨眼, 抬手也喝完了, 他的酒杯往下一翻, 给沈迟看,一滴酒都不剩。
  沈迟忍不住接过他的杯子, 下一秒, 两个酒杯被丢到地上发出几声脆响, 裴枕被直接打横抱起来了,他下意识勾住了沈迟的脖子,被沈迟抱在怀里:
  “你要干什么?”
  “圆房。”沈迟踢开地上的铜钱纸钱, 大踏步走着,单手推开关着的大门, 出了大堂。
  阴冷的光线透过来,外头方才还吵吵嚷嚷的纸人们都没了身影, 大约是沈迟处理掉了。
  “圆房是最后一条指令吗?”沈迟的胸膛随着声音而震动。
  “是......”
  但是顺序不对,应该是他抱着沈迟。裴枕的腿脚动了动,对这个姿势有些抗拒。
  沈迟问他:“怎么了?”
  裴枕犹豫不决地说:“应该是我抱着你。”
  毕竟沈迟替的是嫁鬼的位置, 是女位,所以应该是他抱着沈迟才对。
  “没关系,”沈迟忍不住笑了,裴枕抬眼, 看到他的清晰的下颌骨,以及随他说话而滚动的喉结,他听到沈迟说:
  “你不是入赘给嫁鬼了吗?”
  裴枕顿时无言以对,他确实是一个......赘婿。
  “而且,这样走的快一点。”
  走的快......去圆房。裴枕埋在他的怀里,顿时没了动静。
  外面的纸人们不知道去哪了,甚至吹唢呐敲钟的几个纸人也没了踪影,地上洒满了合欢花瓣和红枣花生之类的干果,沈迟踏过去,踩碎的声音接连响,裴枕攥着他的袖子,拉的紧紧的。
  沈迟安安稳稳抱着他,一点灰尘都没有沾上裴枕的衣角,他将西房的门踢开。
  室内一切如新,烛台淌下红泪,花瓶里插着并蒂莲,雕花铜镜里浮现出他们二人的身影出来,沈迟抱着他,绕过屏风,把他抛到了床上。
  裴枕落到了柔软的床上,银白色的卷发滑落至一边,他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心跳如鼓,带着难以言喻的紧张和羞耻。
  一个阴影覆盖了下来,他刚起来,双手撑在身下,沈迟俯下身问他:
  “能亲一下吗?师父。”
  裴枕脸上一热,他往后挪了一点,却又被按住了肩膀,沈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非要他同意,盯着他问:
  “冰夷,我能亲你吗?”
  裴枕:“你......”
  裴枕还没想明白该怎么说,他的嘴唇一热,沈迟迅速地啄了一下他的唇,弯着腰看他:“能亲吗?”
  “嗯?”沈迟又亲了一下,小鸡啄米似的,一触即分:“能不能亲?”
  “……”裴枕张了张口,又闭上了,沈迟看着他,无端,裴枕的脸浮上一丝红晕。
  “那......唔......”
  沈迟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裴枕猝不及防又被偷袭,这次更过分,沈迟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他的唇缝,裴枕别开脸,颇有些恼羞成怒地道:
  “不给!不许亲!”
  裴枕的面庞白皙,因而一点点可疑的红晕都十分明显,沈迟俯视着他,拇指抹上他下唇的唇瓣,揉了一下,指头陷下去,触及到了一抹湿润:
  “可是,这里说可以。”
  他再度俯身,温热的气息扑拂而上,来势汹汹,舌头滑入他的唇齿之中,捕捉裴枕的舌尖与之嬉戏,轻易搅动他的舌头,喉尖滚动,亲吻的水声在他们耳中不断清晰放大。
  “......”怎么能这样?
  裴枕的脖颈染上一抹红,他被抬着头仰着脖颈,手滑落至身侧,被沈迟的手握住,而后十指交叉,按在床上,裴枕被他抽干了力气,沈迟将他压下,倒在床铺上。
  沈迟一边亲他,一边解开了他脖颈的盘扣。
  “唔......”裴枕头脑发热,脑海仿佛乱成了一团糊浆,完全被沈迟带动,完全被他牵引着,裴枕闭着眼,在沈迟的头往下移的时候,裴枕脑海中闪过一个问题。
  他和沈迟,还没有互通心意过......
  他们这样对吗?
  温热的手指蹭过他的脖颈,带来一阵电流似的痒意,沈迟解他衣襟上的盘扣,而后,沈迟的头发抵到他的下巴,细密的啄吻蔓延到了他的脖颈,裴枕的身体忍不住细微地颤抖。
  沈迟眯着眼嗅闻他的体香,细腻的皮肤轻薄的裹着里面流淌的血肉,随着他的舔邸发颤,沈迟没忍住,豺狼似的舔了一口,而后,一口咬住他的喉结,霎时,裴枕的眼眸泛起雾来,感受到齿间带来的痒意和细微地疼痛。
  把柄被叼在另一个人唇齿之间细细研磨,带着威胁,又危险至极,理应将他推开,他却被弄的失了神,难以自抑地溢出了声音:“嗯......”
  沈迟动作一顿,心跳速度加快,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兴奋之下血红的重瞳闪现,他粗喘着,舔了舔咬出牙印的喉咙,而后亲吻往下,磨咬他的锁骨和颈窝,手从他的衣摆处探入进去。
  ......沈迟眼皮一抬,看到裴枕满脸潮红地咬着下唇,眼眸半阖,里面泛着莹莹的水光,裴枕的手指抓着他的衣服,一下松一下紧地揉皱了。
  直到,他的腿弯被抬起,一点熟悉的感觉传来,裴枕的理智拉回笼中,他的腰猛地往上一抖,瞳孔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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