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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父(近代现代)——于刀鞘

时间:2025-04-26 08:30:06  作者:于刀鞘
  “舅舅,新年快乐。”
  “喝杯酒再走,好不好?”
  28
  路延穿着身灰色大衣,里面是英伦风的衬衫与马甲,极为绅士而风度翩翩,他长得俊逸又有韵味,是被无数人夸到如今的相貌出众。他三十多年风光无两,循规蹈矩,且志在商场。
  有关个人的情情爱爱一片空白,洁癖是一部分,而清高也是一部分。
  做总裁兢兢业业日理万机,为人子孝顺听话,做长辈也是护短到不讲理。
  可就是某种不可言说的渴望被禁锢太久了。
  例如——做爱。
  他从未尝试,可似乎在不知不觉的一次醉酒里和人试过了。
  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去找其余人试似乎有点浪费时间,可能不干净,可能不好看。
  是的路延必须承认,其余人或许都比不过林唐渊。
  此刻在台上林唐渊弹奏曲子的模样极为认真,露出的侧脸优越,骨相流畅。
  这个人有股魔力。
  莫名难忘。
  所以路延留下来了。
  29
  摁掉了父母打来询问为什么还没回家过年的电话。
  路延选择直接关机。
  应当是酒精作祟吧,或者是林唐渊这混账搞得鬼。
  他坐在那心跳声如擂鼓般,神色也是颇为郑重,内心溢满了疯狂与莫名冲动的跳动因子。
  玻璃杯里的威士忌被一饮而下。
  借着酒意,路延大刀阔斧开口说道:“别弹了,林大艺术家。”
  “我知道你郁闷不得志,也知道你不算缺钱,更知道你可能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所以开个价吧,多少钱能让你心甘情愿跟着我。”
  林唐渊愣住,“……”
  我丢,还有这种好事?
 
 
第24章 林唐渊番外:(八)
  30
  白灰里三楼的大门敞开,似在迎接主人般,嘎吱一声。
  陈朽又暗藏玄机,里面遍地藏满艺术品,欧洲的雕塑,南美的名画,非洲的矿石,亚洲的缪斯。
  它们齐齐贴上了路延的照片。
  诡异又疯狂,是林唐渊这个恣睢的疯子会做出的事情。
  路延未有任何慌乱,追求他的人可以排满C市的大街小巷,这点小场面,顶多有点变态而已。
  可惜双腿不争气,颤抖得很轻微。
  输人不输阵,路延压下震惊与毛骨悚然,脸上表情淡淡的。他审视一圈后,内心得出结论,混账果然是混账。
  说出口的言语上依旧不肯落下风。
  “跟了我以后,你事事要听我安排。”
  “这些东西统统不成体统。”
  咬字都有些急。
  林唐渊笑而不语,他凤眼里暗潮汹涌,转身轻轻反锁大门。
  风雪交加的除夕夜,总有人要从今年做爱到明年。
  舅舅的新年礼物这就有了。
  林唐渊轻轻扯下了围巾,手背凸起的青筋格外明显,喉结随之下滑。
  如狼似虎般的目光死死定格在舅舅被西装裤面料包裹住的臀部。
  那天喝醉时欣赏过。
  很翘。
  31
  路延被林唐渊从背后抚摸,炽热的身躯很是充满力量,手腹粗糙,温度炽热,然后轻而易举桎梏在他腰间。
  皮带随之被解开,裤子拉链也发出声音。
  林唐渊轻轻咬住路延的耳垂,氤氲的热意喷洒在耳廓,语气十分温柔,像在低声询问,“舅舅从前体验过真正的高潮么 ?”
  一个下流的问题。
  “你问这个不知羞耻……”
  耳朵那极为敏感,密密麻麻的痒意。
  路延俊逸脸庞,被羞耻心作祟导致的脸红侵袭,不知不觉,胯下的性器已然被简简单单几个动作弄得勃起。
  林唐渊动作很快,轻易让舅舅修长洁白的大腿上除了内裤外一丝不挂,裤子掉落在皮鞋上,色情又干脆。
  然后他将手轻易探入闷骚的白色内裤里,挑逗勃起的青茎,睾丸处恶意的撸动,缓慢用指尖在马眼那微微搔刮。
  路延从未被人触碰过那里,他没忍住喘了一声,太糟糕了,立刻捂住自己嘴不让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
  脸上红晕过于漂亮,让林唐渊心情好得很,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莫名的热意。
  那张羽毛绒大床上,近乎一尘不染。
  林唐渊也不闲着,缓缓用唇齿游离在舅舅光滑的脖颈上,留下牙印后,换来舅舅浅浅的吸气声。
  不能欺负得太过了,于是乎顺理成章烙下数个吻痕。
  他是体谅舅舅的绅士。
  索性选择边调情,边抱着路延前往浴室。
  可惜舅舅是个不惊撩的。
  去浴室的路上就射了。
  路延近乎崩溃似的声音,被林唐抱起,埋头不肯被嘲笑,“你放我下来,我能行,不要……你……”
  “精液很浓啊。”
  林唐渊一只手托着路延的臀部,另一只手搂腰,言语之间都是温柔又下流的调戏,“看来舅舅以前真的没有过性高潮。”
  “没关系,很快就能有了。”
  32
  路延在这方面缺少经验,只知道自己三十多岁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抱着太丢人,而且,自己还早泄。
  几分钟都不到………
  路延整个人头脑风暴中,上次他还上了林唐渊呢,为什么这一次会这样。
  他思索起来就会忽略身边事物,于是让林唐渊亵玩了遍。
  等路延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摁在冰凉的浴室镜子那和林唐渊舌吻,濡湿的舌头不断在口中卷弄风云,舌尖共舞,连同津液一起交融。
  他被吻到快要窒息,胸膛起伏飞快。
  然后猛然被扒光了一件件衣服,大衣,马甲,衬衫,内裤鞋子早在外头就脱了,全身真正赤裸一片。
  路延彻底慌乱了,面对着林唐渊那双极会隐藏情绪的眼睛,如今多出无数欲望与欺凌感,想生吞了他似的。
  路延手足无措面对情欲,任人宰割的模样纯到爆,让林唐渊硬得性器胀痛。
  路延强迫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去了浴室周遭。
  全部都是镜面,太变态了。
  究竟是多自恋才能把整个浴室贴满镜子,洗澡都要欣赏自己么。
  路延越看越心惊肉跳,可等他缓缓反应过来,镜子里自己这个样子——头发微微湿,嘴角还有口水,通红一片的身体,吻痕遍布脖子,然后被高大的男人压着,掌控权都在他人手里,腰还软了大半。
  一副欠操至极的模样。
  33
  察觉出舅舅想临阵脱逃。
  林唐渊笑了笑,他一贯是不给旁人第二个选择的混账。
  于是他顺理成章抱起舅舅躺入浴缸里。
  长方形浴缸极其大,已然在接吻时放够了适宜温度的水。
  路延看见架子上准备好的避孕套和润滑液,他微微喘着气,想硬气点:“你躺下,我再试一次。”
  说出的话都像若有若无的勾引 ,想正经却格外的有魅力。
  舅舅的声音沙哑,表情跃跃欲试,不服输,很是骄矜。被规规矩矩束缚了多年却渴望刺激,活像只高傲的猫。
  驯服一只不认主的猫,是林唐渊目前最感兴趣的事。
  “舅舅,你落在我手里了,怎么还不明白呢……”
  林唐渊呢喃片刻,然后用粗糙的指腹摩擦路延胸膛的乳头,近乎沉醉似的捻起,然后含在嘴唇里恶意的轻咬。
  这儿也漂亮。
  路延错愕又被情欲席卷大脑,胸口微痛,敏感处颤栗片刻,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他只能抱紧林唐渊,求得一种微妙的安慰感 ,一切都不允许他再多想。
  他浸泡在水中,唇齿被另一个人侵袭,毫无反手之力,欲望的漩涡越卷越大,而不知什么时候也脱光了的林唐渊,胯下沉甸甸的阴茎直直顶弄着路延两臀之间。
  “林唐渊……你怎么敢上……我呜……”
  路延嘴中艰难又破碎的言语很快就化作了呻吟,他轻易被林唐渊的手抚摸到勃起,然后
  舔舐着乳头,肚脐,再不知不觉间被含着情欲的唇玩弄身体。
  从开始的挣扎到不自知的主动,路延无意识闭着眼亲吻林唐渊的喉结,过于羞耻不愿意看见自己沦陷的表情。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浓烈的欲望。
  两个人相互抚摸,相互挑逗,相互着撩拨,他们似乎都需要一场彻头彻尾的床事,来燃烧自身无数困惑很久的东西。
  林唐渊泛着灰色的瞳孔里充斥着欲求不满,手指上沾了润滑液,“舅舅,可以吗?”
  路延闭着眼睛,下巴微微发颤,是酒精作祟与他本人无关。
  他最终点了点头。
  理智动摇,全身都在发颤。
  “你混账……慢一点……”
  伴随着路延疼呼,控制不住溢出眼角的晶莹,脑袋后仰在浴室瓷砖上,脖子崩紧,优美又脆弱的模样。
  看得林唐渊眼底深沉,扩张时挤进去的手指被穴肉吸得微微不能动弹。
  但不要紧,他缓缓亲吻着,手不断套弄性器,让路延的神色不断被欲望沾染,放松下来的后穴就可以任意穿插与操弄。
  温热的水里,路延胸膛上都是牙痕与吻印,既淫靡又放荡的模样,却始终抿着唇不想让津液流出。
  34
  路延这辈子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被一根极为凶悍的性器操入,侵犯,肉柱不断在体内进进出出,带起的快感就好像浪潮般翻来覆去,身体从痛意到飘飘然,两腿只能被操软。
  而眼前是林唐渊兴致勃勃,色欲缠身似的脸庞,他注视着自己,深情款款,也同时暗藏恶意。
  “…你……”
  路延通红着脸,然后颤抖全身,硬生生被操射了。
  而林唐渊不知满足,他死死蹂躏着舅舅臀肉,然后不断快速操弄,顶在前列腺那处碾压又深入,把挺翘的臀部撞击到啪啪作响。
  润滑液在水中融为细碎的泡沫。
  这些都还不够。
  林唐渊拔出性器,将避孕套丢在垃圾桶里,再抱起正在痉挛颤抖的路延走出浴室。
  在那张极其柔软大床上还有得玩。
  路延神志不清着,用手挠着林唐渊的后背,压抑的呻吟成了威胁,“不准说出去……我被你……上……”
  “都答应你。”
  大床被精液和汗液弄脏,凸着青筋的性器毫不留情的被后穴吞吐,路延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这个后入式太过于折磨人。
  失去神志前,林唐渊这个畜牲还在挺身,蛮狠地顶开肉壁,一下又一下的捅开甬道。
  每插一下,敏感的肉壁都在收缩,无尽的快感让林唐渊也有些许失神。
  而最让他难忘的是,哪怕匍匐着被人操弄,路延那张极为俊逸的脸上遍布羞耻,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服软。
  看似沉迷在欲望里,可分明他才是欲望本身。
  林唐渊在心中喃喃自语着,上帝没给我写诗的能力,但给了一只难驯又迷人的猫。
  然后更加快活且凶猛的挺身。
  他们的影子缠绕,身躯紧紧拥抱,性器和后穴密不可分。
  窗户外的雪越下越大。
  把呻吟声隔绝。
  35
  路延彻底晕厥过去后,林唐渊方才不急不慢抱着他去清洗。
  最后两个人一起躺在大床上,和那天别无一二。
  林唐渊依旧开了瓶最好的酒。
  月光隐约,人生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困惑的。
  他从前混乱不堪,在酒里苦涩。
  然而这一年的除夕当夜,雪砸得枝头微颤。
  林唐渊摇着酒瓶,不再有兴趣,选择搁置一旁,他专注抚摸着路延的睡颜,目光深沉又晦暗。
  什么是爱情,征服还是好奇,失去还是得到。
  林唐渊不在乎这个答案。
  他只是忽然间有了世俗的坏情绪。
  他绝不允许路延第二次逃走。
 
 
第25章 林唐渊番外:(九)
  36
  翌日,大年初一。
  路延醒后神智逐渐回笼,不想面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沉默,究竟是被下了什么蛊,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决定。
  天塌下来吧,世界毁灭吧。
  林唐渊拿手指戳了戳被子拱起的大包,“舅舅,新年好。”
  “……”
  林唐渊色心不改,手揉了揉似乎是屁股那,“舅舅别闷坏了。”
  “把你的脏手拿开。”
  路延探出头,脸庞通红一片,嫌弃着低吼,奈何用力过猛,牵扯到自己后穴处,酸痛又胀,弄得他有气无力的。
  林唐渊笑眯眯俯身,拿微红的舌尖舔了舔路延的鼻尖,“昨天你全身上下哪里不脏?不都是子子孙孙么。”
  说完似乎在回味昨晚高潮时全身汗液混杂津液,混乱又淫靡,某种意义上被自己的精液弄脏。
  真是漂亮极了。
  “滚开,我警告你,在外面一律说我在上面。”
  路延扭头不让林唐渊亲,说话咬牙切齿,是真想咬死林唐渊这只畜牲。
  “好呢。”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说话别这个语气。”
  “嗯哼。”
  路延没眼看:“………”
  造孽。
  天杀的林唐渊 。
  37
  房间忽然间安静下来。
  两个人不说话都陷入沉默,温存又缠绵,眼神却交织在一起。
  肌肤之亲后,与彼此近到不可思议。
  林唐渊开始俯身亲吻,路延也恍恍惚惚被哄骗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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