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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间想(近代现代)——左膝痣

时间:2025-04-27 08:40:00  作者:左膝痣
  衣兜内的手机适逢震动了下,屏幕来电显示是Carol。
  “外套拿来了?”他含笑问。
  对面接话的声音有些踟蹰:“老板……有件事得和您……”
  电话里话音还未落,急诊大厅这时候却蓦地嘈杂起来,周围人目光纷纷投向不远处的大门,顷刻间炸开一小片窃窃私语,喻橖不明所以地循声望去,看到了将近十个西装革履的人浩浩荡荡地往里走,当睁大眼看清为首的那个人时,震惊之余,心跳抽疼似的漏了一拍。
  Carol那头已经一片忙音。
  戚枕檀神色冰冷地朝喻橖他们这边走来,步伐凛厉。他身量高大,外形又极具侵略性,光那张皮相就牢牢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枕……”
  喻橖刚启唇,戚枕檀看也没看他,望向女助理的眼睛快要喷火,劈头盖脸烙下一声凶狠的暴喝:
  “你他妈究竟是怎么当的助理?!工地是你个人随心所欲当度假的地方?自己酿成的过失还要上司替你承担!你要是在我的公司,老子一秒钟都不留,立刻让你收拾东西滚蛋!”
  他带着咆哮的语气震得人的耳膜剧烈地跳。
  女助理当场脸色煞白,双眼失焦地惊惧着瞳孔,如惊弓之鸟一般狠狠瑟缩了下肩膀,埋头颤声啜泣起来:“呜呜……对……对不起……”
  喻橖脸色一变,面容紧绷起来:“……戚枕檀,我自己的员工,我自己知道该如何训导。更何况她已经认知到错误。”他蹙眉起身,语气带了点冷沉,“你在公众场合这样做,像什么话。”
  戚枕檀此刻神色骇人得可怖,幽黑的眼睛看向喻橖时有些充血。他与喻橖无声对视,视线在喻橖受伤手臂上飞速掠过,嘴唇不停翕动着,仿佛有千言万语,好半晌,却只滚动着喉头嗓音喑哑地喊了一声:“……糖糖。”
  喻橖看到他整个眼眶一瞬间激红了,一时间,咚——心脏揪得很疼,很疼。
  两个助理被要求先行回往公司,喻橖和他十指相扣,也不管周遭聚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和言语,并肩出了急诊大楼。适逢Carol正踩着高跟小跑着赶来,穿过花坛,微微喘着气将手里的西装外套递到喻橖跟前。她看了一眼戚枕檀,晃着手机向上司干巴巴承认:“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
  喻橖闻言,略带埋怨地望着她,语气带了点轻微的指责:“你是戚氏的员工还是Rcey的员工?”
  潜台词是她怎么能跑去跟戚枕檀通风报信。
  Carol有些无奈和为难地绞紧了手指。
  “不关你秘书的事,我的车途经医院,看到了你公司商务车的牌号,是我自发找你秘书兴师问罪的。”
  喻橖沉默了会儿,放柔了眼神:“难为你了,穿着高跟鞋还为我跑这一趟。”
  Carol笑了笑,叹了口气道:“我只希望老板你在戒指和性命面前,更惜命一点。”
  没等两人反应这席话的意思,她转身又钻进了公派车里。
  原地又只剩下他们两人,喻橖轻轻转过头,望进戚枕檀微红的眼睛。
  “宝贝好傻……”戚枕檀猜到了Carol话的含义,从喻橖手上外套里摸出戒指,握住他的手指郑重戴上,而后放在唇边吻了吻,“都流血了还惦记着这个,下次再这样,我就直接打你的屁股。”
  喻橖眉眼间有些动容:“你……怎么猜到的……?”
  “看你身上只穿着马甲我就知道了。”
  喻橖笑道:“或许别人都会觉得我莫名其妙又兴师动众。”
  为了一枚戒指,犯不着这么多细枝末节。
  “我懂就可以了。”
  戚枕檀搂着他进了戚氏的商务林肯。
  “行程取消,回总部。”
  戚枕檀抱起喻橖进了内舱,关上门后,勾着怀里爱人的下巴就欺唇去吻。
  两人舌尖勾缠了好一阵,空气中有细密的水声隐约作响。
  喻橖被他亲得眼睛湿润,在员工前树起的气场与威严此刻通通化成柔水。
  “宝贝你担心死我了,知不知道?”戚枕檀小心避开他包扎好的一侧手臂,环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脖颈,在那处光洁的肌肤上烙下细碎的啄吻,“我今天本来临时准备去分部看看,结果路上突然胸闷得很难受,几分钟后路过医院时就看到了你平时办公坐的车,当即就给你的秘书打了电话。”
  喻橖低低道:“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给你Carol的号码……”
  戚枕檀挑了下眉,伸手隔着衬衫熟稔地揉弄他的乳头:“宝贝说什么?嗯?”
  胸口的薄布料登时被顶得冒了个微小的凸起。
  喻橖动了动,马甲上的单头阿尔伯特表链发出窸窣的零碎碰撞声,他一把拽住戚枕檀按挤自己胸肌的手,脸色红扑扑的。
  “要不是你的司机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估计直接去你工地上揍人了。”戚枕檀说。
  “胡闹。”喻橖揉了一把他的头,而后叹息似的说,“那你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责备那个姑娘,她已经很自责内疚了。”
  “她身为助理,不跟着你,反倒跑去跟别人闲聊,好死不死站在人拖拉机那儿。据说还把安全帽给摘了是不是?”戚枕檀说着就有点上火了,“那开拖拉机的也是个憨人,上班时间睡什么睡,那么大活人站那儿都看不到?!你找的建筑承包工都是些什么鬼!怎么在办事!”
  喻橖哭笑不得:“老刘在一旁的棚子里休息,也能把现场观察得这么清楚?看来只开车接送我实在是屈才了。”老刘就是今天给喻橖开车的师傅。
  戚枕檀没好气道:“笑,你还好意思笑得出来。”望着喻橖的神色变得怅然起来,“……你秘书说你当时流了好多血。”
  “好了,”喻橖圈住他的脖颈,伸手摸了摸他微红的眼角,“我不还好好的吗?不要再担心了。”
  “亲我,我就原谅你。”
  喻橖耳尖抖了抖,而后赧然地伸出舌头舔进了戚枕檀的口腔。
  “呜……嗯……”
  戚枕檀很快反客为主,来势汹汹。他一边吸吮爱人口中的津液,一边解开喻橖的皮带,径直连带着将喻橖的西裤内裤一齐扯下。
  “……你!”感觉到臀部凉嗖嗖的,喻橖脖子登时后缩,面上大臊,“戚枕檀!”
  尽管内舱是封闭的,只戚枕檀一人能看到,可他依旧羞窘不已。
  “乖,让老公看看宝贝的小屁眼还肿不肿。今天早上忙着居然忘了给你涂药。”
  “我不……”喻橖脸热得厉害,“你公司快到了……”
  “他们又看不见。”戚枕檀咬他的耳朵,从一旁的收纳柜里取了软膏和指套,把药挤在指尖,揉着爱人的穴口就往里插。
  “呜……混球……冠冕堂皇……”喻橖承受着他指尖的抽插,嘴里的呻吟有些变调,“我现在……呜……还受着伤……”
  “老公对天发誓没有。”戚枕檀神色颇为正经认真,的确没有之前在床上时调笑的样子,“你把老公想得太坏了。宝宝。”
  最后两个字引得喻橖浑身一抖,他微微睁大眼,穴口也跟着夹紧了一下。
 
 
第19章 蜜意(4)
  肥美淫荡的肉臀轻晃,柔软的骚穴湿哒哒一片,被肠液沾湿的药膏从穴眼里挤出,黏腻在大腿的两侧,冰凉又火辣。
  “呜……老公……真的不要了……”被挠顶骚点的快感折磨得他头皮发麻,喻橖此刻浑身隐隐抖颤着,从衬衣领口露出的白皙光洁的皮肤已经泛粉,漂亮的喉结滚动,水光泛滥的唇瓣又红又肿,湿润的眼珠蒙着层薄蒙蒙的雾气。
  戚枕檀戴着指套的手刚出来一会儿,抹了层药又插进去抚摸爱人火热潮润的肠壁。
  “……戚枕檀!”车窗安装了幕帘,感觉车停了,喻橖看不到外面,心却猛地提到嗓子眼,忍不住对他轻吼。
  “还没到公司。你告诉老公,舒不舒服。”戚枕檀现下依旧没有以往在情事上时刻展现出的狎昵的笑,眸光澄澈清明,面孔显得有些肃峻深沉,不带欲色。
  又是涂药又是内壁按摩,的确很舒服。但喻橖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垂下眼睫,没有回应,而是咬了咬唇问道:“……你是在生我的气还是自己的?你不是说,亲一下就原谅我了吗?”
  “自己的。”戚枕檀静静注视他了一会儿,微微叹息道,“我认为得在你身上开二十四小时定位。”
  “你这是监视,且毫无必要。我这次受伤,只是意外。”喻橖挺直上身,臀部还压着他的大腿,戚枕檀的手指因此顺势插得更深了些。
  喻橖登时仰头迸出一声舒服的哭腔。
  戚枕檀怜爱地亲了一口他的鼻尖:“老公上个药宝宝就骚成这样。”
  “多大了,别这样喊……”喻橖羞涩,“手指……拿出去……”
  他本以为戚枕檀不会放过他,哪知穴口处的手指真的听话地滑了出来。
  戚枕檀摘掉湿淋淋的指套,迎上他微讶的目光,这才笑了一下:“都跟你说了别把老公想得这么坏。”
  喻橖颇不服气:“反正我是斗不过你那张嘴。”他伸手就抓了一下戚枕檀胯间已然硬凸的轮廓,“你敢说你是正人君子?”
  “老公从没说自己是正人君子。”戚枕檀低喘,任他捣乱,为他提上内裤后裸手径直摸了几下喻橖同样勃起的阴茎。
  喻橖腰肢一颤,呻吟着把戚枕檀的脖颈抱得更紧。
  “你……啊……你别想趁着机会套我的话……呜……不准你偷偷摸摸给我弄定位……”
  “老公没说要弄。”
  喻橖水红的眼角一挑,瞪他:“你就是这样想的……”
  他太了解戚枕檀了,这人从给自己上药后表情就一直异常,脑袋里肯定在飞速盘算着什么。
  “如果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戚枕檀说着,玩弄他囊袋的手指力道加重了些,“这次算作意外,那下次呢?”
  喻橖涨红着脸喘息,凑唇亲吻他紧绷的面颊:“只是皮肉伤……枕檀,你不要再担心了好不好……别给自己做负面的设想……”
  戚枕檀沉默了片刻,没有多说,只手托起爱人的臀瓣揉捏,撸动喻橖性器的速度加快了些,指腹玩弄顶端咕嗞吐水的马眼。
  “宝贝,帮帮老公。”
  喻橖闻言拉开他的裤链,将他尺寸惊人的硬挺肉棒握在了掌心,跟着他的速度一齐套弄。
  “枕檀,你真的不要……呜……再担心了……”喻橖眼睛潮红,“我没那么脆弱,我也懂得保护自己……”
  戚枕檀只喘气不吭声,而后下巴微抬去向喻橖索吻。
  两人的嘴唇狠狠地相撞,舌尖来回翻搅着,先后互相含吮,把对方的舌头吸得啧啧有声。
  很快他们情动地把精液射到彼此的小腹上,短暂地拥抱一会儿后又像接吻鱼一般缠在一起。
  戚枕檀擦干净他们身上的狼藉后说:“……你知道的,我的宝贝,你不答应的事,我决计不会做。”
  喻橖眸瞳湿润地望着他,嘴唇翕动着刚想接话,车窗被外面的人轻叩了几下。听到窗户下移,喻橖立刻羞得把头快速埋在了戚枕檀的脖颈间。
  “戚总,到公司了。”是司机的声音。
  戚枕檀嗯了一声,胸膛同时发出的振动刺激着喻橖的耳膜。
  车窗被摇上,戚枕檀帮爱人整理好衣着。舱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
  “跟我上楼换套衣服。”
  喻橖很少因私事来戚氏,大多时候都是来谈合作事宜。戚氏的员工们久闻其名,自然也知晓他和戚枕檀常常会因利益博弈在谈判桌上唇枪舌战,明争暗秀。
  当喻橖带伤被戚枕檀搂着腰来到大厅时,不少员工当即惊得窃窃私语起来。喻橖手臂上的纱布实在是太显眼,马甲上也沾着干涸的血渍。
  刘特助跑下楼来见到喻橖时,看到他一边臂膀裹着纱布,衬袖被剪得七零八碎,着实吓了一跳:“喻总这是怎么搞的?”
  戚枕檀想到事情原因就来气,面色冷沉地说:“我先带糖糖去办公室。”
  刘特助没有多问:“好,我去为二位准备些茶歇。”
  “让秘书室的人暂时别来打扰。”
  “好的,老板。”
  戚枕檀带上门,拉着人进了隔间的储物室。
  “枕檀……”
  戚枕檀没有看他,自顾自地去拿衣服:“我这里暂时只有几套浅色系的,宝贝想要哪套?是这套还……”
  “戚枕檀。”喻橖沉声打断。
  戚枕檀闭了闭眼,这才转过来望着他。
  “告诉我你没有再做毫无必要的担心。”喻橖说。
  “很遗憾,宝贝,老公做不到。”戚枕檀嗓音蓦地哽咽了一下,五官仓皇地揪在了一起,“你是不是忘了六年前你是怎么进的医院。”声音到最后完全嘶哑,他拼命压抑了一路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那年,喻橖出了起严重的车祸。Rcey那时候不过只是一个只有几人的小公司,暴雨天,他赶着要给客户送货,车速太快,轮胎在半山腰上打滑,面包车的车头有一半撞裂了围栏,差点坠崖,人在医院里躺了三天三夜才醒。那时候戚枕檀嗓子都哭哑了,见人一直没有睁眼,不吃不喝在医院里闹绝食,最后精神恍惚崩溃到差点去抢护士的剪刀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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