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枕檀拨通了他的号码,车内铃声响了一秒,就被迅速接起,只听得里头的人咬牙切齿,羞恼地呜咽了一声,骂他混球。
喻橖带着撒娇的哭腔惹得他喉头如火在烧,戚枕檀口干舌燥,注视着黑漆漆的车窗,哑着嗓子轻轻诱哄道:“好宝贝,让老公看一眼,好不好?”
“不要……呜……”喻橖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吊带长筒黑丝,羞耻得快说不清话。
戚枕檀听到他言语间夹杂的喘息,有点像在欲拒还迎,当即鼻息急促了几分:“为什么不要老公看?宝贝身体那么漂亮,老公光看着肉棒就能硬。宝贝的小肉洞难道不想被老公的‘铁棍’肏得舒服吗?嗯?”
电话那头的人被他的荤话刺激得呼吸加速。有窸窸窣窣的沉闷动静响起,戚枕檀眸光越发晦暗。
“呜……老公……”
戚枕檀本就半勃的阴茎被这软媚的叫声勾得登时一柱擎天,龟头抵在西裤间,发胀发疼。
“嗯?乖,告诉老公,宝贝的骚屁眼湿了吗?”
喻橖脑袋发晕,面色潮红,伸手顺着他的问话往自己的穴口摸去,触手一片纱质的蕾丝布料,屁眼的位置没有任何遮挡,刚被他的指尖一碰,就饥渴淫荡地大张着想要去含住。
“……湿……湿了……呜……好湿……”喻橖哭叫地呻吟着,手指插进肛口就感觉到里面又热又紧,内壁滑腻腻的,他情动地扭起腰臀,“嗯……哈啊……老公……屁眼好湿……”
戚枕檀哪还忍得住,撩拨似的调情对话也不再继续,干脆利落地拉开驾驶座车门解开爱人那一侧的门锁,弓腰径直把人强势地打横抱了出来。
喻橖羞得大叫,拳头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肩头,哪知戚枕檀箍着他腰的力道越来越重。
满手都是快要让戚枕檀发狂的光滑细腻的肌肤触感。
他将喻橖牢牢禁锢在车尾和臂间,捧起爱人通红的脸,指尖摩挲那张水红的唇瓣,借着影影幢幢的光,肆无忌惮地垂眸打量起他的衣着。
下一秒,戚枕檀呼吸骤停。
爱人白皙光裸的胴体被情趣吊带短裙包裹,两侧鼓胀的胸肌只用了一小节丝带框住,像女性的镂空胸罩,要把白鸽样浑圆的乳房露出。喻橖平时注重健身,胸部上的肉不少,此刻被紧绷的丝带挤压,两颗乳头充血般挺立肿胀起来,在那两团白肉中显得招摇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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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丝薄透,黑纱衣摆堪堪只垂到了尾椎骨,细腰的轮廓走向看得一清二楚。内裤是三角式,喻橖的大白屁股在戚枕檀的眼皮底下不自觉地晃动,挺翘的曲线令戚枕檀大脑当机。
“……宝贝,转过去。”戚枕檀这一声哑得几乎快听不清。
喻橖眼角氤氲着桃瓣般的红,咬着唇转过身,就忍不住赧然得把头埋进了搁在车尾的手臂里,呈半趴的状态。殊不知他这个姿势使得腰臀翘得更高,在蕾丝衣料中大开的湿红肉穴,完全暴露在了戚枕檀的瞳中。
肛口像是会呼吸一样,在冷空气中一缩一紧,有透明的肠液流出来,打湿在穴口的周围,泛着明晃晃的透亮水泽。似乎白天时被肏狠了,现下也没有完全合拢,有意识地在那儿发骚。
戚枕檀喘息起来,伸出一只手揉着喻橖的胸,另一只手开始摩挲他套着长筒黑丝的大腿,时不时伸进去摸。
喻橖肩膀小弧度地颤着,臀缝被身后人用胯间的硬物隔着衣料抵着缓缓摩擦。淫水很快打湿了布料。
他听到戚枕檀皮带解扣的声响,紧接着一根硕大发烫的东西卡在了他的臀肉中,很快湿哒哒地磨蹭起来。
喻橖心怦怦直跳,低喘着扭起臀肉自发蹭着爱人的粗长肉棒,紧致的屁眼下意识地擦过爱人的龟头,吃进铃口渗出的黏液。
“宝宝……”戚枕檀掐着他的腰在他耳边沙哑地低吟,急不可耐地挺动起了强健的腰身。
肉棒在臀缝间来回顶撞,蕾丝布料湿得快滴水。
“呜……你好硬了……”
“那老公这就肏进来,好不好?”
喻橖红着脸嗯了一声,侧头凑唇和他舌吻:“呜……嗯……”
戚枕檀面上泛红,眼睛血丝浮涌,喉间窜出一两声模糊的低吼,活脱脱的仿佛兽类发情。
“老公,肏我……”喻橖喘叫着看他一眼,眸光湿润,伸手将自己的肉穴掰得更开,媚肉都快被翻出来。
戚枕檀喑哑地骂了句妖精,当即搂住他的腰,抬高爱人的一只腿,将炽热的肉棒猛地插进不停勾引他的屁眼里。
“啊……!”
喻橖被顶得刹那尖叫。
车尾剧烈摇动起来。车库里响彻着连绵不绝的肉体啪啪声。
“啊啊啊……呜……嗯……好爽,老公……呜……好爽……肏我……呜呜……老公继续肏我……”
巨而粗长的肉棒轻而易举就能插到骚点,偏偏戚枕檀腰力惊人,往里不带停地深挺了几十下,把喻橖肏得津水从嘴里弹出来乱晃。蕾丝裙摆波浪般震荡,雪白的腰在里面若隐若现。
有了爱人的首肯,戚枕檀更加卖力,囊袋打得喻橖的臀肉越发响亮,插得更深后,喻橖就忍不住哭叫起来。
“呜呜……啊……嗯……”
“屁眼吃到老公的肉棒舒服了没有?”
“呜……舒服……呜呜呜……老公好大好棒……”
戚枕檀被他意乱情迷的夸赞给羞得耳尖微红。
“肏死你,小骚货。”他恶狠狠的语气饱含蜜一般的柔情与爱意。
“老公……呜……”喻橖有些站不稳了,脱力地把背靠在了戚枕檀的胸前,如快要溺水的人去抓握浮木,攀住了爱人一截结实紧绷的手臂,体内的肉棒还在肆虐,他哭喘着呻吟,肩膀被顶得一耸一耸。
戚枕檀察觉到他腰腿发软,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进了车里。
兰博基尼Urus安安稳稳静了几秒,很快暴烈地上下巨幅摇晃。
背入式进得很深,却能让身下人稍微轻松。戚枕檀虚压在他的脊背上捣顶,边肏边听他又软又乖的哭叫,伸手摸他同样发硬发胀的阴茎。
穿着黑丝的长腿前后震颤,白花花的臀肉在幽暗的环境中更显淫荡。
喻橖很快射了今晚的第一汩精,被戚枕檀抱着骑坐到了腿上继续抽插。
两人抵死缠绵似的接吻,舌头跟着肉棒的肏动有规律地互相吸吮。
“啊……呜呜……老公……不行了……”喻橖最招架不住的就是戚枕檀维持着深插的姿势一个劲地挺胯肏他的骚点,频率发疯般的快,逼得他求饶的尾音都是颤声的,“受不了了……呜……要受不了了……”
“宝贝不是最喜欢老公这样肏吗?”戚枕檀动作未停,每动一下喻橖就要叫一声,可是律动太高,喘不上气,话语被冲撞得支离破碎。
他揉捏起喻橖的胸部,低头含住他的奶头用舌尖狠狠刺吸,喻橖舒服得快要崩溃大哭,足背拱起,屁眼也跟着夹紧。两人的结合处湿湿黏黏,白沫咕嗞咕嗞地向外迸溅,戚枕檀往爱人的穴口处摸了摸,微微抽出阴茎就肏得更进去了些。
喻橖哭到后面嗓子都快哑了。他在性事上完全不是戚枕檀的对手,可他们在肉体上也同心灵一样契合。
戚枕檀射得喻橖满屁股都是,吊带袜瞬间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液。两人紧紧抱着喘息了一阵,很快又在对视中释放出情欲的烈焰。
“骚屁眼被肏了这么久还这么紧。”戚枕檀再度插进他温暖高热的湿地,温柔地挺胯,听他低低的哭叫,“看来宝贝生来就是给老公一个人肏的。”
喻橖听得整个人滚烫,把头羞窘地埋进爱人的颈窝。
“呜……混球……”
面颊不经意间蹭到了那人右耳处冰凉的钻石耳钉,喻橖闭着眼都能想象得到,藏在那枚小东西后面的两个字母缩写。
——“YT”。
他哭喘着呻吟,心却甜到鼓胀得要溢出来。
第25章 醋(1)
后视镜里肉体颠晃。黏腻细密的啪啪声持续不停。
喻橖一双肌肉饱满的白奶子被戚枕檀捏在手里,指尖搔刮乳头的速度奇快,弄得喻橖嘴里的呻吟都变了调,收缩不停的湿红肉穴淫水四溅,有不少夹杂着精液喷到了驾驶座的靠背上。
“宝宝真骚。”戚枕檀红着眼在他耳边粗喘,“屁眼把老公咬得好紧,是不是想把老公的肉棒留在骚屁眼里留一辈子,天天捅,捅得屁眼一直流水,怎么都合不拢,嗯?”
喻橖面红耳赤地摇头,咬着唇却跟个荡妇一样摇颤着腰,顺着爱人挺胯的律动去吸缠那根逞凶的粗大肉棒,眨眼间就被肏干得更深更猛。
“呜呜……啊……老公……舔舔……呜……你舔一舔……”
他淫荡地晃着湿哒哒的屁股,把乳尖磨着往戚枕檀指腹送,企图想要被玩儿得更舒服。
“那就喂老公吃。”
喻橖眸瞳泛着一层水雾,眼角通红,看上去像被欺负得狠了,微微颤着肩膀呜咽了一声,在戚枕檀的注视下,赧然地伸手抓着自己的一边胸部,把激凸的乳头往戚枕檀嘴边蹭。
高温湿润的口腔包裹住奶头的刹那,喻橖爽得头皮发麻,颤着声线从喉管里迸出一个啊字。
戚枕檀看到他因快感而顷刻滑落下来的泪水,舌头卷起那颗小肉粒吃得啧啧有声,而后用舌尖疯狂舔顶那儿的尖,二十余下后,喻橖抱住他的头,扬起脖子大声哭叫着射了精。
肉穴早已经被干得泥泞湿软,喻橖到了后来再没有什么东西可射,哭着跟爱人求饶,可戚枕檀却一边哄一边掐着他的腰一个劲儿抽插着肏他,肉棒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喻橖娇喘着任他摆弄,呻吟声渐渐微弱下去,直到戚枕檀低喘着释放,浊白喷得喻橖满屁股都是,才发现怀里的人在不久前被他干晕了过去。
车内安静下来,戚枕檀保持了一会儿抽插的姿势,伸手拂开了喻橖湿润的额发,看着他满脸的红晕和残留的泪痕,忍不住亲了亲他。
“我爱你。”戚枕檀眸光缱绻,眼睫扫在他的颊边,低低道,“我爱你,糖糖。”
他抽出硕大的阴茎,将昏睡的人紧紧抱在怀里,探指摸了摸喻橖红肿的肉穴。
“谢谢你愿意陪我任性。宝贝。”
戚枕檀说罢,拉起喻橖那只戴了戒指的手,与之十指相扣,在黑暗里笑得深情又满足。
他们周一下午的时候就去了戚枕檀三年前就诊的那间心理诊疗所。喻橖打电话让Carol推了当天所有的安排,一路上都紧张地拉着戚枕檀的手不放。
戚枕檀的心理医生是个打扮干练的中年女子,见到戚枕檀时,面上带了点小小的惊讶。
“我没想到会和您再见面。”她目光柔软地看向喻橖,“这位是……?”
她垂眸,目光落到了两人交握的手指上,了然一笑:“您的爱人。”
戚枕檀牵唇点头。
喻橖神经还紧绷着,仿佛他和戚枕檀不是来进行心理咨询,而是去奔赴某个战场。
“您好,廖医生,我是喻橖。”
廖医生注意到了他语气的不稳,安抚道:“喻先生不必紧张。戚先生的PTSD状况早在三年前已经有所好转,甚至可以说接近康复。这一次,只是有一定轻微反复的迹象。”
喻橖听得心里酸涩,抿唇笑得有些勉强,被戚枕檀轻轻捏了捏手。
随后二人跟着廖医生进了咨询室。喻橖被要求偕同,因而坐在了戚枕檀身边,全程旁听他们的对话。
“……您发现自己再次出现这种情绪,是在什么时候?”
“是我听到宝宝的司机说他手臂一直在流血的时候。当时,我的脑海里就自发回想起了他六年前出车祸时的情形。”
“您去医院看到您爱人时,这种情绪有没有稍微平缓一些?”
“没有。”戚枕檀苦笑着承认,“反而更加严重。我有那么一会儿,甚至觉得他是个幻影,真正的他已经离开我了。”
喻橖眼眶一红。
“断药的这三年里,你有没有出现过这种强迫性质的焦虑和恐惧情况?”
“只有不久前那一次。”戚枕檀顿了顿,“……但如果旁观到比较严重的车祸——无论是现实还是在荧幕里,或者去医院时看到有人受伤流血,我会出现轻微的不适。不过相比宝宝最开始出车祸的那一年,要好很多。前年看到这种场景,已经不再有不适感,也几乎没有再重复性地做过噩梦。”
这时,喻橖沙哑着嗓子开口了:“……你要跟廖医生说实话,不要因为我在这儿,故意把情况说得很轻松。我不要你这样安慰我。”
戚枕檀心疼地看着他:“宝贝我没有。”
一直将两人神态表情看在眼里的廖医生温和地笑了笑。
“戚先生,我能和喻先生单独谈谈吗?”
第26章 醋(2)
这场谈话对于喻橖来说,毫无疑问是沉重的。在短短四十分钟内,他从这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女子口中听到了关于戚枕檀多年来默默忍受着的所有。
——他头一年来诊所,几乎每次到谈话中途都要提出暂停,只要我提到“车祸”这个字眼,他就会陷入死寂一样的沉默。旁人看到他是在笑,我想,他也许早在一瞬间又强制性痛苦地将您车祸时的场景回想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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