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橖的演讲一结束,全场的掌声响了很久才停息。戚枕檀和后面的人的演讲,都比他的逊色许多。因而讲座散场时,很多学生尤其是毕业后真心想创业的学生,纷纷上前围住了喻橖,想让他再多谈谈自己白手起家的经验。喻橖笑着应下,低头前不忘瞥一眼戚枕檀,那人跟个大明星似的杵在门框边上,被一群女生缠着要合影。有大胆的想要联系方式,戚枕檀亮出自己的戒指,笑得宠溺:“那不行啊,家有良妻,一生至荣。”
眼尖的注意到了喻橖手上和他的是同款,惊讶得尖叫起来。
“那……戚先生怎么还不走呢?都结束了。”一个还不明白真相的女生问。
她身旁的姐妹红着脸小声骂道:“笨!人家在等老婆呢!”
顺着那根纤白柔软的手指看去,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到了喻橖身上。
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的喻橖抬起了头:“……?”
第28章 醋(4)
得知喻橖当晚就要去渠市出差,正在系安全带的戚枕檀脸上的笑立马垮了下来,嘴登时噘得能挂上一个油瓶。
见他卖萌,喻橖知他舍不得,好笑地揪了揪他的唇:“只是去个两三天而已。”
戚枕檀委屈巴巴地说:“那你为什么不一早告知我?”
“要是提早告诉你,我今天就别想下床了,更别说来学校做什么演讲。”
话音落下,二人面上皆是有些赧然。
戚枕檀虚咳了一声,静了片刻,搂着人的腰在车里旖旎地舌吻了一阵,而后哑着声音问:“那走之前,能不能陪老公吃一次烛光晚餐?”
喻橖目光柔和地回望他。
戚枕檀略带遗憾地说:“本来餐厅预订的是晚上七点,还打算之后和你一起坐船去望尘河放花灯呢……”
喻橖听得心尖一颤,戚枕檀竟是把这一天都默默规划好了。他捧起爱人的脸,凑唇吻了吻:“枕檀,等我回来,我们就把它们全都补上,好不好?”
戚枕檀轻嗅他清爽的发间:“嗯。”
是晚间六点的机票,距离现下还剩三小时不到。在饭店吃烛光晚餐恐怕已不现实,喻橖又急着回家收拾行李,于是戚枕檀先把人送回别墅,外出一趟买了烹饪材料,顺带捎了几根心形蜡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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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橖行动一向迅速,换了睡袍,整理好东西后就到厨房给戚枕檀搭把手。
感觉到爱人情绪低迷,喻橖又甜蜜又心疼,自后伸臂圈住他结实的腰,用头轻轻蹭了蹭,亲昵地喊他:“老公……”
戚枕檀身体一震,叹息了一声握紧喻橖的手,片刻后松开,继续洗菜:“……宝宝帮我倒油,还剩最后一个菜,我们就开饭。”
小巧精致的蜡烛燃着明耀的火光,点缀在香气扑鼻的菜肴间,映得两人的眼瞳里影影幢幢,餐具微弱的碰撞声中,各自眸光好似一汪缱绻的清泉。
用餐途中,彼此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只时不时互相为对方夹菜。
搁下碗筷的那一刻,戚枕檀听喻橖轻声问:“老公,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
戚枕檀掀撩眼皮,就瞧见喻橖耳廓微红。他擦嘴的动作一顿,撂下纸巾,猛地起身就把对面的人拦腰抱了起来。
行走间难耐地撩起爱人的睡袍,戚枕檀发现喻橖里面什么都没穿,股间湿哒哒滑溜溜一片。
“啪。”是巴掌情趣式的扇在人臀肉上的响动。
戚枕檀嘭地一下关上浴室的门,掀起喻橖的衣摆就去狂亲他柔软挺翘的屁股。
“呜……嗯……”喻橖双手撑在洁白的瓷砖上,塌腰撅臀,情动地轻哼了几声,很快屁股跟随爱人炽烈的吻淫荡地摇晃起来。当戚枕檀湿润滚烫的舌头探进穴口,他鱼儿似的弹了下腰,嘴里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骚浪的屁眼啪嗒啪嗒淌水,一张一合地翕动。
戚枕檀正卖力地舔吮那里的软洞,舌尖勾起淋漓的汁水,嘴角时不时溢出低哑的喘声,喻橖面红耳赤,双腿被折磨得发软发颤,脚刚打滑了一下,戚枕檀就捏住他的臀肉往上提了提,将他的屁眼掰得更开,湿红的媚肉都被翻了出来。
“哈啊……老公……呜呜……”喻橖通身泛粉,又羞又窘地往后去看,屁股晃得比之前还要厉害。
戚枕檀的舌头终于出去,很快取而代之的便是长驱直入的手指。由于喻橖私下已经做过扩张顺滑,因而进出得很顺利,戚枕檀喘着粗气站直了身体,箍着怀里人的细腰,只轻轻屈勾起指头,喻橖就被刺激得一个猛抬头,舒服得呻吟出了颤音。被来回碾磨那里的小凸起,喻橖眼角开始发红泛潮,两腿痉挛得都快站不稳了,忍不住去够爱人的手臂撒娇:“呜……不要了……老公……”
“宝宝里面好热好湿……”戚枕檀含住他的耳垂轻咬,灼烫的呼吸徐徐喷洒,“把老公的手指咬得好紧……再让宝宝舒服舒服,嗯?”说话间就不疾不徐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精准地蹭到那里敏感的骚点。
喻橖哭腔更甚,攀着他的手臂抖动着肩膀。
这次前戏做得尤为细致缓慢,戚枕檀没有像以往那样很快就插进肉棒猛肏,而是一边用手指爱抚,一边把爱人翻过来吻遍其裸露的全身。
喻橖胸前的两颗奶头被吮吸得又大又肿,还残留着晶亮透明的津水,乳晕一圈都是隐隐的齿痕。体内的手指还在挠顶,前端高高翘起的阴茎被爱人玩弄着龟头和小孔,喻橖受不住了,哭叫着用下体蹭他。
“肏进来……呜……老公……把我的骚屁眼肏松……”
戚枕檀正啄吻着他的腹部,闻言轻笑出声,嗓音低沉喑哑:“老公不是一直在肏你么?”
“哈啊……呜……”喻橖哭着摇头,伸手握住他勃发的硕大肉棒,“要这个……呜呜……要老公的这个肏……肏我的屁眼……”爱人沉甸甸的紫红色阴茎在他的手心里跳动,蘑菇似的龟头饱满发亮,小孔渗出透明的黏液,粗壮的根茎像极了一根灼烫的烙铁,充满爆裂的原始雄性荷尔蒙,烫得他身心痉挛,穴口疯狂又饥渴地收缩。
妈的。
戚枕檀早就硬得不行,现下又听到喻橖发浪甜腻的邀请,当即抽出手指,掰开爱人的臀肉将阴茎送了进去,嘴里烙出荤话:
“老公这就把你的这里肏成一个大洞,让宝贝的屁眼松得怎么合也合不拢,老公的精液一滴都夹不稳。”
狭窄湿热的甬道被刹那冲开,四周的肠壁饥渴地自发缠绕了上去。
喻橖爽得头皮发麻:“啊……”
戚枕檀肌肉纠结绷紧,站着狠狠抽插了他数十下,随即脱了衣服,抱着他坐进注满水的浴缸里,摸他柔韧滑溜的腰,喻橖顺势抓着他的肩头耸动起软翘的屁股,唔嗯着主动颠起了上身,抓起肉棒缓缓坐下,吞得更深更狠,让那粗硬硕大的茎体来给自己的骚点止痒。
水花激荡喷溅。
喻橖低头伸舌和他接吻,下巴全沾着双方湿漉漉粘成丝儿的唾液。
“……老公……唔嗯……好大……呜……啊啊啊……好硬……要捅坏了呜呜……
“再深点……呜呜……肏宝贝的骚穴……啊……痒死了……
“老公好棒……呜……慢点……哥哥……好哥哥……屁眼受不了了……宝贝屁眼被肏翻了……嗬嗯……”
戚枕檀挺胯在他紧致的肉穴里大进大出,听到他纵情的放浪淫叫,嘴里飚了句操,而后深埋阴茎,红着眼疯狂往里挠顶他的骚点,囊袋马达般黏哒哒地拍打在他的臀缝间,逼他很快失声哭叫着缴械射了第一汩浓精。
他们保持着结合的姿势任对方为自己涂抹沐浴液,雪白的泡沫重叠产生,喻橖微微嘟起嘴唇和他接吻,戚枕檀每肏一下,他的面部肌肉都会随之颤动一次,带着鼻音的近乎发骚的娇喘时而陡然高亢,时而又被揉碎进相贴的唇齿间。
片刻后,激烈的水花击打声又起。
“骚屁眼还痒不痒?嗯?老公肏得你舒不舒服?”
“哼嗯……呜……呃啊……”戚枕檀这次挺动的速度比上一次还快,喻橖扣住他肩头的手指都抓得泛起了白,完整的话全然说不出来。
戚枕檀大力玩着他的乳头:“舒不舒服?乖宝贝说话。”
喻橖拽住他的手,喘息着打了个小哭嗝:“呜呜……舒……啊……舒服……老公你别捏那儿……”
“小骚货,趁老公出去买东西的当口就把骚屁眼给揉得出水了,老公舔的时候怎么吃都吃不尽……”戚枕檀性致上来后,一张常年骚话的毒嘴更是变本加厉,“让老公看看,骚洞是不是还想被插得流些淫水儿出来……”
喻橖羞得背脊微微颤抖,轻声骂他混球,被他搂紧了低笑着讨好地亲吻。
“宝贝又双标,刚才是哪个妖精‘好哥哥’地叫着老公的?”
“不要拆穿我好不好……”喻橖眼睫扑簌,双颊绯红。
“小骚孔雀。”戚枕檀被他撩拨得心脏狂跳,屈起双膝,低喘着挺胯抽插得慢了些,给了他缓冲的机会,“迟早被你榨干。”
“早知道你要急着走,我就该提前拉着你离开会场……”戚枕檀恢复了正经的表情,只是脸色和眼睛都在发红,额角的青筋凸显得一清二楚,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吃进。
喻橖和他十指相扣,嘴里唔嗯地呜咽,带着水汽的眼瞳媚人地一抬:“……你不是享受得很,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围着……大——明——星,呜……啊……戚总真不考虑在娱乐圈发展发展副业?”
戚枕檀听出他语带醋意,宠溺地含笑看他。
喻橖继续喘叫着戏谑调侃:“凭你这身皮相……嗯……不说大红大紫,做个花瓶应该还是能赚几个小钱……”
“看来是老公还不够努力,宝宝现下居然还有力气跟我说这么多话。”
“不是,枕檀,别……哈啊……”
面前蓦地笼罩下爱人的高大阴影,喻橖只感觉到体内的阴茎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翻转,喉间的尖叫还没来得及脱口,他就呈跪趴的姿势被戚枕檀自后搂着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啊啊啊……呜嗯……老公……”后入式顶得又深又顺畅,喻橖爽得屁股跟着抖个不停。
肩膀一上一下地狂颤,喻橖脑子发涨发晕,羞愤地捶了几拳身后爱人结实的大腿,不到片刻就瘫软地一边扣着戚枕檀的胯一边呻吟着求饶。
“糖糖,再让老公好好看看你……亲亲你……”戚枕檀说着就在他早已落痂长出新肉的胳膊上落下一记浅吻。
他实在是舍不得他,哪里肯这么轻易放过他。
五点四十分,戚枕檀狂踩油门将喻橖送到了机场。
喻橖因急急忙忙而未来得及扣严实的衣领不经意翻开,露出光洁肌肤上密密麻麻的斑驳吻痕,让早在现场接应等候的两个助理看得面红心跳,目光也控制不住地偶尔往上司红肿的唇瓣上乱瞟。上司素来冷静自持、严肃认真,像这种眉目含情的温柔模样,实在是少见得稀奇。
喻橖还沉浸在前不久和爱人在浴室里那一场激烈狂放的性事上,不由得有些难为情地承认戚枕檀这方面的确威悍异常。他想到戚枕檀那里的强势孟浪,逼得他节节败退,可嘴上,却又时时刻刻宠得能把他心给融化。
他一时忘了助手的存在,听到大厅广播时,连忙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让自己回神,一抬头,见下属们巴巴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脸:“走、走吧。”
助理们点头闷笑。
喻橖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想起戚枕檀在他下车前回望过来的那一抹带着爱意和担忧的神情。他赶在关机前的最后一秒给戚枕檀发送过去了消息。
——老公,我进舱了,乖乖回去,不要担心我。[亲亲]
那人的回复只有三个字。
——我爱你。
他知道戚枕檀一定还坐在车里,开着窗,片刻不离地注视着远处停机坪上将于六点起飞的客机。直到它们一架一架冲入云霄,消失于苍穹。
有时候喻橖忍不住满怀甜蜜地思考,他和戚枕檀相处十几年了,为什么从没有过腻烦和厌倦的一刻呢?即使传言中的七年之痒,也并未在他们的生活中出现。那种彼此毫无保留的信任、全心全意的付出,是十六岁以前的他,从未想过的。
他觉得自己无比幸运。
头等舱里很安静,坐在他身旁过道另一侧的是两个穿着简雅、仪表不凡的男性,喻橖注意到他们隔着柜架也把手紧紧牵在一起,猜测定是一对爱侣,见了双方手上的同款戒指,便更是笃定。年长的那个皮相虽然显年轻,但眼角的一丝细纹暴露了岁月的痕迹,空姐过来询问时不见笑过,和身边那个肤白貌美的年轻人低语时却毫不吝啬柔情。
喻橖见那漂亮的年轻男人手里拿着的《新月诗选》,惊讶之余忍不住微笑起来。
他情难自禁地想到了戚枕檀。
“……唔,老公……你看看这首……”耳畔边隐约传来年轻人温软的嗓音。
接话的声线低沉磁性:“嗯。”像是边读边沉吟了一阵,那人忽的低低笑了起来,“……宝贝儿喜欢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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