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央沙发上正左拥右抱吃着人喂来的水果零嘴的,正是他贪色成性的父亲和祖父。
……一丘之貉。
戚枕檀冷了神色,因眼前之景倒足了胃口。
说来也是可笑,戚家上任两代家主都是风流花心得出了名的,可到了他这儿,却来了个专一痴情种的大急转弯。
有机灵的立马把音乐给关了,舞池里的人个个僵着脖子杵在那儿,都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回来了。”戚霆捏着一旁一个衣着暴露的美女的酥胸,转过头来看向他时,放下手,面上的笑跟着收敛了。
戚枕檀暗嗤,面上点头。
“父亲。祖父。”
不是爸爸,也不是爷爷。
太老爷对孙儿的冷淡态度表示不悦,伸手冲舞池里站着的一干人挥了挥手,吩咐道:“去,好好陪陪大少爷。”
有人下一秒就准备往他身上扑,却被他沉着的嗓音拦下:“我结婚了,您老不知道吗?”他眸光凛厉,一张侵略性极强的容貌冷得像要结冰。可嘴唇却是笑着的弧度。
有目光落到了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上。
太老爷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两个男人跑国外结的婚,国内认都不认,又不能生个一男半女……丢人现眼。”
他语气的不屑令戚枕檀怒火中烧。
“我倒是不知道,我留给二老的钱,是用在这样的花销上的。”戚枕檀彻底拉下脸,面无表情道,“让他们都收拾东西滚蛋。立刻。”
太老爷立马吹胡子瞪眼,甩掉扒在他胸前的一只玉手,站起身喝道:“你……!”
“现如今戚家的当家是我。别忘了,我持有总部60%以上的股权。”
他撂完这最后一句,太老爷胸口剧烈起伏,却是不敢吭声了。
戚枕檀这些年明里暗里做的大阵仗究竟有多少,可谓数不胜数,想搞他的股东被他干脆利落地逐一砍下马,鲸吞蚕食般将资金吸纳回拢,稳坐高位后大大小小的决策鲜少失误,每一次都让公司稳赚不赔,日进斗金,公司发展规模远超祖辈父辈,慈善事业也做得如火如荼,整个戚家的绝对话语权自然非他莫属。
戚霆沉默着,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自己的儿子。
俊男美女作鸟兽散,戚枕檀上了楼,没见到林皎雪,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他将母亲的遗物小心翼翼地堆叠拿出,开门时就见戚霆站在走廊上。
“您有何事?父亲。”
看着儿子和自己酷肖的脸,戚霆说:“在这儿吃了饭再走吧。”
戚枕檀心下微愕,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而后冷淡地扯了扯唇角:“让祖父和小妈陪您不也热闹?”他“小妈”二字说得讥诮,戚霆表情却没变。
“她去商场了,下午才回来。”
戚枕檀不置可否。
戚霆又说:“要开饭了,拿了东西就下来。”
说着转身打算要走,忽听儿子在背后开口道:“如果您是因为当年戚枕椽和林皎雪合伙想置我于死地,而内心感到愧疚,大可不必。”
是了,就凭林皎雪几个外人,又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打通内部,甚至能动手搞他?
戚霆脚步停住。
他的儿子眉眼弯起,拍了拍他微僵的肩笑着说:“收收您这份勉为其难的关心,父亲。我怎么会有闲空和早已经下了地狱的病秧子鬼计较?不过您真是个冒险家,还愿意把小妈养在身边,供她钱花。只希望她把您挖空时,别又腆着脸来骚扰我。”
戚枕檀没有留下来吃午饭,跟张妈打了招呼就走,人拿着锅铲在车后面追着喊了半路,车速都没稍作减缓。
车窗开着,他隐约听到祖父在后边儿说:“追去做什么,这儿他爱待不待!”
他闻言,油门踩得更猛。他始终没忘记自己大三时带喻橖回主宅,祖父听到二人出柜后,迎头给喻橖扇过来的那一记耳光,还有口中那句堪称咒骂似的“断子绝孙的东西”。
戚枕檀当时刹那红了眼,差点就冲上去打了老人。可是喻橖肿着张脸将他生生拦下,明明受了莫大委屈的是自己,可喻橖却摇头对他说:“枕檀,你不能这样。”
后来他从爱人那儿听来一句话:“‘莫问长辈慈不慈,但问自己孝不孝’。”戚枕檀心想,他可做不到像他的糖糖那样良善,因着家贫而父母婚姻不被看好的缘故,自小为外祖父母所冷落还始终保有孝道,愿意给他们养老送终。
他无法原谅自己的祖父和父亲。他悲哀于自己的原生家庭和童年惨境,却为喻橖能拥有开明温柔、恩爱有加的父母而由衷地喜悦。作为儿婿,喻橖的父母待他视如己出,他也难得享受到了久违的家庭温暖。
回公司时戚枕檀接到了大学同学会的邀请通知,地点好巧不巧订在了渠市。班上要聚会的事早在一个月前就有了企划,现下终于敲定。他笑逐颜开,交代刘特助调整日程,兴高采烈地哼着歌买了去渠市最快的机票。但这种好心情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很快他又忆起前不久在主宅发生的事,直到下机,他脸上的表情仍旧不爽,候车时取了根烟狠狠抽了几口。
喻橖正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他去了渠市的轻纺基地,在那儿待了六个多小时,一路上脚步不停,忙得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外加昨晚本就没休息好,刷了卡后猛灌了杯柠檬汁就躺进被窝里不愿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睡得正迷迷糊糊,房门就被猛地敲响。喻橖朦胧着眼呓语地喊:“是谁啊?”
门外却没有回答。
他以为是有人敲错了门,眼皮耷拉着打算继续睡,哪知门又被敲响了。
只好无奈起身,开门时眼也不抬:“请问找……唔!”
嘴唇当即被狠狠攫夺,熟悉的男性气息蓦地灌入了鼻腔,喻橖双眸倏地瞪大,跌入近在咫尺的爱人深邃的眸光。喻橖一时间头晕目眩。
“呜……嗯……”
戚枕檀利落关门,强势地托着臀部将他抱起,将他的两腿挂到自己强劲的腰上,舌头伸进去猛悍地舔吻他的口腔内壁,吃他甜美的津液。
戚枕檀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喻橖被亲得下巴又酸又胀,脑子昏沉沉的,任他啄吻抚摸,见他往自己屁股上摸,眯着眼嘟起嘴唇撒娇似的呢喃:“哼嗯……不要……”嗓音还是哑的。
“吵到宝贝了?”戚枕檀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冷气儿,将人脱光了衣服重新放回被窝,自己也保持了赤裸,轻手轻脚地钻进来,把人搂在怀里。
喻橖很想喊他,但实在是没什么气力,只捏着他的乳尖唔嗯了一声。爱人身上的气味好闻又令他心安,喻橖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呼吸轻柔绵长。戚枕檀宠溺地任他做小动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也阖上眼睫小憩了一会儿。
睡得正香时,戚枕檀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柔软的东西给缠上。先是柱身被握着撸动了几下,像人手的触感,很快,一阵高热潮湿将那地儿悉数席卷,仿佛被温暖滑溜的泉水包裹,从囊袋到会阴,从肉茎到龟头的冠状沟,都被一个灵巧的小东西给来回仔细搔舔着。
“唔……”戚枕檀情不自禁发出舒爽的闷哼,闭着眼伸出手往那儿摸去,掌心是毛茸茸的人脑袋。
他惊醒般乍然睁眼,心脏噗通噗通狂跳,掀开遮掩的被子一看,就见喻橖正伸着鲜红多汁的舌头含吮着他的龟头,水色的嘴唇亮晶晶的一圈,不知道沾的是津水还是从他马眼里渗出的淫液。
我操……
爱人迎上他的视线,滚红的耳尖抖了抖,盈润潮湿的眼睛泛滥起一抹水光,满是被抓包后的羞涩。
“宝……嗬啊……”他刚喑哑着嗓子喊道,整根肉茎就被霍地裹进了紧致的口腔,快感烧得头皮发麻,要他上天。
他听到喻橖舔弄自己肉棒时从喉间发出的微弱呜咽,视野里那抹又软又白的滚圆屁股在那儿翘着摇晃个不停,一个劲儿地勾引,不要命一样,一种带着甜蜜的暴虐意在心底猝然爆发,他扣住喻橖的后脑就在他的嘴里大力挺胯抽插起来。
“……呜!”
喻橖双手还握着他的根部,腮帮小幅度地鼓进鼓出,顺从张开的唇瓣红得快要滴血,唇珠和嘴角上沾着的透明汁水越来越多,一张沉峻漂亮的脸带着媚色的蛊惑风情。
他乖巧地给他深喉,舌头还不忘在里头打转,口腔蠕动着模拟肉穴的紧缩反应。
“妈的……操……”戚枕檀被他这番服侍弄得全然把持不住,面如火烧,额角和脖颈的青筋根根暴凸,“小骚货……唔……糖糖、糖糖……骚宝宝……老公要被你搞死了……”
喻橖被他情动的嘶哑喘叫惹得脸红心跳,张嘴将他的粗大肉棒含得更深,头动作的幅度再度加快。
“哈啊……”戚枕檀只手捂住脸,被爱人的舌头勾得死去活来,鼻息越来越粗重。
终于——
一汩浊白的浓精噗地烫进口腔,喷湿了喻橖满脸。
没等喻橖舔掉精液,戚枕檀扣着他的肩把人拉到胸膛上凶狠地激吻。
喻橖压在他身上,心满意足地垂眸看着他发狂失控的表情,承受着他舌头的大力搅动。
“妖精……老公的骚妖精……”戚枕檀边亲他,边难耐地揉扇他的臀肉。
“啊……嗯……枕檀……”屁股被打得微微泛红,喻橖从鼻子里发出轻吟,眨眼间又被戚枕檀按到身下紧贴着继续舌吻,直亲得他气喘吁吁才肯放开。
喻橖湿润着眼,红肿的唇瓣张着,失神的样子令戚枕檀心痒,欲火蹭蹭往胯下冒。
他擦净爱人的脸,哑着喉咙直白地将情话袒露:“……宝宝怎么这么主动,老公快为你发疯了,知不知道?”
喻橖侧身过来,赧然地把头埋进他的脖颈。
戚枕檀宠溺地喟叹一声,摸他光滑的背脊:“宝贝说话。”手来到爱人探头的阴茎,技巧性地撸动套弄起来,“说不说?嗯?不然老公弄得你哭。”
喻橖登时跟上岸的鱼儿似的弹起了身体,很快软着声音瘫在戚枕檀怀里。
“你吵醒我了……嗯……啊……这是……呜……对你的惩罚……”
他喘息着回应,潋滟起眸子骨碌瞪他一眼,媚态与骄纵尽显,惹得戚枕檀心猿意马。
哪有这样甜蜜又迷人的惩罚?
“吵醒你,宝贝的惩罚是口交,那老公要犯什么错,宝贝是让老公插那里的小洞?嗯?”
“戚枕檀,你这个混球……别得寸进尺……”喻橖揪他的脸,面色潮红,愤愤道。
这家伙又耍滑头,钻他的言语漏洞。
戚枕檀闷笑,坐起身将他的双腿扛到肩头,箍着他的细腰低头为他口交。喻橖害臊地挣扎着蹬腿,很快被弄得哭叫起来,讨饶的话说尽了,可戚枕檀的舌头就是不放过他。
喻橖射出来的精液有些稀淡,戚枕檀发现了,吞咽后笑着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问:“昨天睡觉时是不是想了老公?”
喻橖羞得很:“别说了……”
戚枕檀厚脸皮地缠他:“怎么想的?宝宝快告诉老公,老公在你脑海里是怎么肏你的?跟我说说好不好?嗯?乖心肝……”他在爱人的后颈处舔吻,而后去咬那粉红的耳朵。
喻橖被他的这番言行挑逗折磨得受不了,转过头来眼含春水地小声说:“……你把我绑在树上……我两腿被你吊得高高的,动弹不了……你衣冠楚楚得不像话,边揉打我的屁股,边狠狠贯穿进来肏我……我求你快点,深点……你、你很猛,精液全射在我的屁眼里……”
他受了傅严知和明愁别样性爱的视觉冲击,面红耳热地逃回房间后,脑子里的画面主人公不可抑制地全成了他和戚枕檀。
“你肏了我很久,树上的果子和枯叶……被摇震得落了一地……”
喻橖说完,脸烧得厉害,简直不敢看戚枕檀。他觉得自己真是浪极了,居然还故意说得这么细致,像在有意诱惑。
其实他还藏着没说的是,他甚至想着戚枕檀也像傅严知那样让他叫一叫主人,爱人在性事上的孟浪与狂放,浑身所彰显的强势和野性似乎和那番场景很是贴合。那种充满地位差的特殊情趣,竟让他有些心旌神摇,想要跃跃欲试。
戚枕檀呼吸骤停,或许是脑子也在跟着喻橖的形容勾勒着场景轮廓,鼻息渐渐粗重起来。他伸手玩着怀里人的乳头,把它们又拉又扯,又捏又揉,而后又伸舌去舔,两粒软肉粉嘟嘟地翘了起来,肿得又红又大,水光淋漓。
“啊……呜呜……老公……”乳头很敏感,有点疼有点痒,喻橖的腰眼又被他爱抚,整个人侧着身兴奋得直打哆嗦,两股战战,臀肉也在晃。
“真骚……我家宝宝真他妈骚……居然想着要老公这样肏你……”听见喻橖细碎的娇喘,戚枕檀宛如一头发情的公牛,把喻橖身体侧过去,再度勃起的粗硬肉棒滑进爱人的臀缝里挺动摩擦,囊袋拍在那儿的屁股肉上,一面低喘着一面握住他的性器跟随着频率套弄,“把你绑起来扇你的屁股,肏你的小穴儿,是不是很爽?小骚货,下一次老公就这么干你,插得你爽翻过去……”
他的激情是喷发的岩浆,满腔的爱意毫无保留地奔涌来袭,偶尔迸发的粗话带着原始狷狂的气质,喻橖心尖为他鼓颤,为这样的戚枕檀目眩神迷,心动得要命。
喻橖翻过身面对他,主动亲吻了他的嘴唇,得到了他火热的回应和脉脉含情的专属情话:“糖糖,我的宝贝,老公想你……”
之后两人把床单射得一塌糊涂,喻橖的屁眼被戚枕檀舔得又软又湿,淫荡地翕动不停,正以为戚枕檀是要肏进来干他,哪知那人却从西装口袋里取出药膏,将沾药的干净指尖探进来为他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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