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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间想(近代现代)——左膝痣

时间:2025-04-27 08:40:00  作者:左膝痣
  他观察着顾沛的表情,唇角冷峭:“还是说,弟弟你本身就是个下三滥的海王?”
  顾沛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戚学长,说话要讲证据。”
  “行啊,还装蒜是吧?”戚枕檀挑起一边眉毛,干脆利落地挽起袖口,“老子把你揍出来证据。”
  他嘴上撂了狠,手上的动作紧跟着就上来了。
  戚枕檀和姚露露的迟到帅男友在高尔夫球场打架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宴席上,管理人员满头大汗地前来通报,姚露露吓得忙踩着细高跟跑了出去,一赶到现场,就见戚枕檀正拎着拳头把人按在地上往死里揍。顾沛脸上挂彩,看样子被打得够呛。
  一时间,她差点失声尖叫。
  适逢喻橖也闻声而动,紧跟在她身后,看到戚枕檀一脸要吃人的凶煞样,当即眉心狂跳,上前一把就将混战的两人猛力拉开。
  “戚枕檀你在干什么?!”他变脸后一声惊人暴喝,震得在场人耳膜鼓噪,“给我冷静一点!”
  喻橖没等戚枕檀反应,一拳直挺挺地揍到了他的胸膛上,将他击退得往后踉跄了几步。
  戚枕檀稳住脚跟,眼底还猩红一片,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困兽,看到喻橖发火的面容时,才稍稍停住了捏得死紧的拳头。
  彼此再清楚不过,戚枕檀一遇到有关于喻橖的事,就容易失控且神经质。
  喻橖静静地深吸一口气,拉住他的手,转过身去朝正准备歇斯底里大闹一场的姚露露鞠了个躬:“对不起,我代他向顾沛道歉。”
  “你凭什么向他道歉?”
  “你凭什么代他道歉!”
  出话的正是戚枕檀和姚露露。
  “够了!”喻橖唇线削直,胸腔剧烈起伏着,他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的爱人,“戚枕檀!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你说话!”他回过头,语气诚恳地冲顾沛和姚露露说,“他和老同学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乐得喝了不少酒,人也醉糊涂了。”
  “……喻学长,别替他打圆场了。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和这种人在一起,他只单单看到了我和您愉快地谈笑,就吃味到把我当仇敌一样对待。”
  顾沛捂住自己受伤的嘴角,示弱的目光惹得旁人垂怜。
  姚露露一听,当即弄清楚了打架缘由,一边心疼地捧着她小男友的脸吹伤口,一边好气又好笑地跺脚,冲喻橖语气不善道:“真是……你也够可怜的,伴侣是个阴阳怪气的醋缸,独占欲这么强,简直不可理喻,你和他在一起,竟也受得了……换做是我,早快窒息死了。”说着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面露不屑。
  知她是在护着男友,心里也正憋火,喻橖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将目光定在顾沛的脸上:“……我带学弟去医院吧。医药费我来出。”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问道:“要开车吗?方便的话我送你们过去吧,我渠市本地人,熟悉路。”看样子是姚露露班上的同学。
  喻橖正欲抬脚,姚露露就扭头冲他扯了下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和戚枕檀:“不必了,这点小钱老娘自然出得起。倒是你,好好看着你这位醋王爱人吧,别让他又借着酒醉,拉着无辜的旁人撒疯,跟条狂犬一样,张嘴乱咬。戚氏的现任总裁,说出去都好笑。”
  姚露露说罢,踩着细高跟搀扶着顾沛转身走,就听喻橖在身后幽幽道:“请收回你后面的这些话,姚小姐,只有我才能这般数落他。”顿了顿,说,“我会之后再联系顾学弟。”
  他不管姚露露听后是何种神色,拉着爱人头也不回地绕道离开。
  去了马路拦了辆出租,喻橖报了酒店名称后,和戚枕檀一路无话。
  戚枕檀脸上的伤不比顾沛少,或许相较之下身体健康结实许多,肤色又偏深,淤青近看才能发现东一块西一块。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进了底厅,沉默地进了电梯,沉默地进了套房。
  戚枕檀闷声地站在床沿,低着头,像只大型的毛绒弃犬。
  “……如果糖糖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现在立马去联系前台,之后我就把我的衣服收拾过……”
  “闭嘴。”喻橖难得烦躁地打断他。
  戚枕檀消音了。
  “你过来。”喻橖松了领带,坐到了床边,拍了拍身旁。
  戚枕檀没动。
  “你过——来——!”喻橖脾气跟着也上来了,腾地起身把人强硬地拽过来坐下,刚捧起脸,戚枕檀就使了蛮劲把头拼命拧过去,二人正相持间,就听喻橖突然语带哭腔地吼他,“戚枕檀,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他狠狠一怔,抬眸就瞥见了喻橖眼里的一抹水光。
  “宝……”戚枕檀嗫嚅着唇瓣。
  “让我看看伤哪儿了。”喻橖不由分说地端详起他的脸,果不其然,微深的皮肤上青紫斑驳,没流血,却都是实打实的内伤。
  爱人漂亮潋滟的眸子近在眼前,戚枕檀喉头艰涩地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可偏偏喻橖和他心灵契合得可怕。
  “……你真以为,作为与你相伴了十四年的爱人,我会可笑到只凭我看到的零散情形,而去将你进行粗蛮断定?”喻橖望着他的眼神里带着温柔与爱意,语气冷静而又分外理智,“枕檀,告诉我,顾沛究竟和你有什么过节,以至于让你不惜冲动到一上来就与他撕破脸。我知道原因肯定在我,那么,告诉我,真正的真相。”
  他在用眼神传递只属于彼此的讯号——
  至始至终,我都一直站在你的这边。
 
 
第33章 醋(9)
  喻橖给前台打了电话,很快就要来了药箱。
  擦伤药的浓烈气味很快溢散开来,喻橖拿起棉棒,捧着戚枕檀的脸,小心翼翼地涂抹。
  “不准再躲,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喻橖说着,不知怎的,就在心里笑起来。他的爱人说荤话骚话的时候脸皮之厚,现下挂了彩,倒知羞了。
  戚枕檀注视着喻橖近在咫尺的俊挺皙白的面孔,舌尖顶了顶一侧的嘴皮,想了会儿,道:“……刚才那些话,是你在出租车上临时想的吧。”
  喻橖手一顿。
  “哪有。”
  戚枕檀忍不住哼哼了一声:“糖糖你铁定一开始就觉得我莫名其妙的。”
  “你那样,谁开始见了都会觉得莫名其妙。”
  “你承认了,糖糖,你承认了。”戚枕檀一听,登时来小性子了,撒爪子不让他碰了,把脸撇了过去。
  喻橖眉毛一挑,瞪他,使劲把他的脸给扳回来。
  “戚枕檀,你这个家伙,是,我的确起先没摸着头脑,你见了顾沛,脸色就不好,我那会儿就没明白他和你有什么仇,之后听说你还跟他打起了架,我吃惊是自然的,可我没有偏袒谁。”
  “你偏袒他了。”戚枕檀委屈巴巴。
  “哪儿?”
  “你不准我说话,你还上赶着替我跟人道歉。”戚枕檀说完,顿了顿,苦笑着叹息,“……虽然我知道,这么做,也的确无可厚非。”
  他的那番表现,在外人看来不过是源于吃醋而产生的可笑冲动。他们都应该尽量维持一份体面,给出一个有责任担当意味的交代。
  喻橖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凑唇亲了他一口,瞧见戚枕檀两眼睁圆,扑哧一声,牵唇道:“……居然会靠拳头来解决问题,这实在不像你,但……又像你。”
  他说得意味深长。戚枕檀只有遇到和他有关的事,才会这般不计后果。堂堂戚氏掌权人,即使被别人那般数落,也毫不在意。
  “老婆……”戚枕檀瞥见他眸光里沉浸的柔软,心头一动,拎开药箱,搂过人的腰,情难自禁地吻了上去。
  空气中响起一阵黏腻的舌尖缠吮声。
  亲过之后,戚枕檀这才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个只比大拇指稍大些的白塑料盒,上面的包装印着“草莓薄荷糖”五个字。
  喻橖愣了下,用眼神询问他。
  戚枕檀摩挲着他水红亮泽的唇瓣,把手放下,垂眸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跟他打起来吗?因为……”他说着,就将盒子抽开,倒出了里面的东西。
  ……粗看是粉色、白色两种糖丸。粉色占了七成,白色……则占了三成。
  “他给你投药。”
  喻橖当即吃了一惊。
  戚枕檀拈起一颗白色糖丸,摊放在掌心:“你闻闻就知道,并没有草莓糖的味道。这是我揍他时,从他口袋里顺手取出来的。如果不和他发生实际性肢体冲突,他不会给我近身的机会。”他站起来,去床头柜旁拿了盛有凉白开的水杯,将那白色的小药丸放了进去,眨眼间,那东西就消失在了水里,连一丁点粉末都看不见。
  “……顾沛他……为什么会……”喻橖显然还在吃惊。
  “为什么会给你投药,对吗?”戚枕檀把水杯搁在一边,咬牙把人捞在怀里,勾着喻橖的下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气急败坏道,“还不是因为老婆你太抢手了!”
  喻橖闻言,霎时哭笑不得,他哪有戚枕檀抢手?
  “喻!小!橖!你究竟对自己的魅力有没有个清楚的定位!”戚枕檀注意到自家夫人一头雾水的表情——神色迷茫的时候也跟个妖精似的勾人得要命,当即火冒三丈到差点暴跳如雷起来,“难怪那姓顾的混账狗改不了吃屎,说些不要脸的话激我,要不是你们拦着,我早把他大卸八……”
  “什么话?”喻橖眼睛一眯。
  戚枕檀戛然收声。
  喻橖发现他身体的僵硬,自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迎上爱人微愕的目光,喻橖暧昧地捏了一把他的胯间,就听戚枕檀倒吸凉气的声音。他故意磨他,腻了点嗓音在他耳边撒娇:“快点啊,枕檀,那小子说了什么话?告诉我。”
  戚枕檀被他撩拨得心神荡漾,搂住他的细腰,抿直了嘴唇:“……宝宝,那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你不知道为……”
  “好”字还没来得及脱口,喻橖就不由分说地一把拉开他的裤链,握住他沉甸甸的肉棒掐他,语带威胁:“你说不说!”
  “嘶——真是……”戚枕檀握住他捣乱的手,宠溺地看他一眼,“宝宝快松手……老公的乖心肝,那真的不是什么好话。”
  喻橖故意耍赖:“我就要听。”
  顾沛究竟说了什么,以至于让戚枕檀拿了证据还不惜大动干戈,把人往死里狠打?
  戚枕檀拿他没辙,吻了吻他的脸颊:“你确定?”
  “快点!”
  戚枕檀叹息了一声,神色阴郁了下来:“……他说,‘喻学长看起来真好肏’。”
  喻橖表情一变:“……”
  戚枕檀轻轻松开他,像是一时半会儿喘不上气,呼吸有些艰难,那种压抑的愤怒又开始上泛,得想办法平息:“所以,宝贝你明白了吗,为什么……我当场就想把他弄死过去。”
  喻橖沉默着没有说话,戚枕檀注意到了,忙移回视线,试探地喊:“宝宝?”
  爱人此刻的表情冷冷的,戚枕檀暗道不妙,刚准备开口安抚,就听喻橖沉声说:“看来他大学的时候就对我怀有这种心思。”而后又问,“枕檀,你说他‘狗改不了吃屎’,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同样的手段,他在我身上用过两次?”
  ……总裁老婆太聪明了,怎么办。
  “宝宝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你看我的样子,像生气吗?”喻橖冲他笑了一下,神色很柔软,似乎一点也没有被顾沛那句出言不逊的话给冒犯,可嘴巴上却不见饶人的意思,“我跟发狂的犬吠计较什么?我只是想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戚枕檀隔着衬衫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背脊和腰,喻橖顺势环住他的脖颈,把头亲昵地靠在他的肩上,捏了捏他的胸肌。
  “你还记不记得大二下学期时我们去过一次gay吧?我们约好的是八点,但我因为社团临时有事来晚,九点过后才到。”
  喻橖回忆起来,点了下头:“嗯……快九点时,有一个陌生男人过来搭讪,我当时也是第一次来那种场合,不太熟悉里面的门路,跟那人闲聊了几句,那人说自己钱包掉了地上,于是我就帮他捡,后来我感觉自己身体发热,才意识到果酒里被搁了药。之后我就被人拖进了包厢,神智不太清醒了。”说完后,忽的脸红了红,“……可……那时候……干我的不正是你吗?旁人……又没得逞。”
  他还依稀记得那时候戚枕檀一边怒火冲天一边发狠肏他的样子,他缠在戚枕檀身上意乱情迷地叫,药效加持下也不知发骚到了何种程度,现在也只能零星回忆起戚枕檀在他耳边似乎自责地说了些什么,具体内容也已忘却。
  “得逞了还得了?!看老子不把他砍了扔河里!”戚枕檀俊眉一竖,把人登时搂紧,极度护食的模样惹得喻橖在他怀里一笑。
  “你那时候酒量又不行,一口果酒就能倒。我也是心大,就放着你一个人在那儿……”戚枕檀说着又后悔歉疚起来。
  “多久的事了,还想着呢。你临时去处理事情,本来就无暇想那么多。”喻橖安慰性地戳了戳他的脸,“可是,枕檀,这跟顾沛有什么关系?”
  “我那时候查过,下药的那个人是顾沛给钱使唤到你身边的。”戚枕檀说,“拖你去包厢的人虽然也是他,但对你动手动脚的人,正是顾沛那小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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