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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哥儿的反派小娇夫(穿越重生)——林书漫

时间:2025-04-27 09:05:22  作者:林书漫
  “你已经不是三岁孩子了,姐姐相信你明白的。”池宴然走到他面前,抬手想要摸摸他的脸,却被躲过,池宴然拍了拍他不染纤尘的肩膀。
  池宴许咬咬牙,捡起地上的和离书,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虽然早知道有这个东西存在,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可是这玩意儿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池宴许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曾经也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自己。
  记忆的匣子重新打开,他们这么久的浓情蜜意,往前回溯到他喝醉酒的那个晚上,他哭着抱着他爱求他,所以才会有今天吗?
  他对自己的心思如何,池宴许从来没有去关心过,或者也不敢去细细思考,他只觉得,只要他们在一起总有一天便会好的,他必然也会喜欢自己的。
  可这一切在几个月后将要来到的别离时,池宴许觉得好像又不太确定了,谢淮岸不能以他们家里人的身份去京城的,甚至都不能让别人知道。
  尉迟家本来就是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他出门在外都必须改名换姓,低调做人。
  而且父亲和二哥这两年来……还暗暗谋划造反!
  当然造反的事情,他并没有证据,那是池宴许根据小说里自家败落的线索得出来的结论,原文里就是造反失败,当今皇帝膝下没有子嗣,驾崩后,尉迟家想要推举一位宗族里的小孩成为皇帝,可是却被小说反派谢淮岸反杀了,谢淮岸自己从皇帝兄弟的旁支里推举了一位小傀儡上位,这个小皇帝没有当几年皇帝,便被主角攻取而代之。
  池宴许这次回家,特地打听了一下,以前在家从来不会在乎爹爹和哥哥在聊什么,这一次在旁边挺了一下,池宴许发现他们可能真的在谋划些什么事情,都不背着自己!这还得了。
  所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和离书就能派上用场,至少能跟谢淮岸撇清关系,他如果一如当初对自己深恶痛绝,那必然也能骗得过那些人。
  池宴许想到这里,不由神色凝重起来,谢淮岸真的需要骗别人吗?
  他爱……我吗?
  这个疑问,他得不到答案。
  池宴许不确定了,他希望谢淮岸对自己有情有义的,平日里的温柔缠绵总不能是演的吧,又害怕真的是演的,毕竟他对待谢家人可以演十五年。
  他抱着锦盒心事重重的离开书房,耳边还回荡着池宴然的叮嘱:“许儿,要做出正确的选择。”
  后院的人很少,都是主人家自己的地盘,池宴许心不在焉的走过长廊,忽然被谁拉了一下胳膊,往回拉了一下,耳边传来低沉又熟悉的声音道:“当心点,想要走进湖里吗?”
  池宴许看到拉着自己的人是谢淮岸,他现在有些不太开心,将他推开了一点,闷闷的不说话。
  谢淮岸也看着情绪不高,也没有多言,沉冷的眸子盯着眼前的人看了一眼,有什么想问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半响后,问了句:“回去吗?”
  “走吧。”池宴许点点头。
  两个人貌合神离的并肩走着,来时还情意绵绵的,走的时候便各怀心思了。
  池宴许将那份和离书藏了起来,这玩意肯定用不上,搞不好谢淮岸走了,就真的走了,有这份婚约在的话,他总得找回来。
  至于爱不爱他,这件事情,池宴许决定找机会亲自问问他,比如晚上睡觉的时候,让他说爱自己。
  不过这个机会,池宴许一时半会没有找到。
  谢淮岸竟然以之前几个月荒废了学业,现在要补回来为由,打算在书房里主一段时间。
  池宴许前几次都没有发现他根本没有回来睡,只以为他晚归早起,所以每次醒来身边都是空的,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做了噩梦,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身边冷冰冰的,根本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问了时辰,才知道已是子时三刻。
  已是十月下旬,夜里十分冷,池宴许一出门便被冷风袭了一下,鼻子顿时痒痒的,有些难受,他提着灯去到书房,发现谢淮岸竟然还在挑灯夜读,心无旁骛的样子。
  池宴许来了,他都没有发现,池宴许看到书桌旁边还摆着一个矮榻,便问:“你最近都睡在这里吗?”
  “嗯?你怎么来了?”谢淮岸问道。
  池宴许撇了撇嘴,问道:“难道我不能来吗?”
  “我的意思是……你不睡觉吗?”谢淮岸声音沉沉的,带着几分沙哑,显然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
  池宴许道:“半夜醒来,见你不在身边,睡不着。”
  “……”谢淮岸似笑非笑的说道,“可是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去了。”
  不知怎地,池宴许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腻歪的情绪在里头,好似有些生气,池宴许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是此时该生气的是他自己,便道:“好呀,你已经夜不归宿了,还好几日了!你为什么不跟我报备?”
  “因为前些日子养病,落下了不少功课,我需要补回来,不然明年考不中,让你失望了。”谢淮岸半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
  池宴许迷迷瞪瞪的,愣了好久,问道:“那你要什么时候再回去睡呀?”
  “先暂时睡在这里好了。”谢淮岸不说什么时候回去,他现在心情有些复杂。
  池宴许气鼓鼓的,盯着他看了好久,就走了。
  夜里的灯火跳跃着,渺渺的烛火无法让人在初冬的夜晚暖上分毫。
  池宴许同样觉得好冷,用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裹住,还是发抖,今年怎么天冷的这么早?还有可以替自己暖被窝的人为什么不回来了?
  他果然不喜欢自己,他根本不爱他,一直都在演,他是不是觉得面对他的时候特别恶心?
  池宴许胡思乱想的时候,开始发热生病,于是变得更加敏感脆弱,变成了爱哭鼻子的娇气包。
 
 
第56章 
  等到次日, 芸儿发现池宴许没有按时醒来,一觉睡到大中午,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已经烧的不省人事了。
  叫来大夫整治了一番,喝了药, 却依旧高烧不退。
  池宴许不是一直处于昏迷中的, 而是断断续续的有意识, 听着耳边焦急的声音,每一次都是芸儿在那跟大夫交涉,也没有听到谢淮岸来看过自己一眼。
  果然是演的, 现在可以从自己身边离开了,他便装不下去了。
  芸儿下午的时候来给他送药, 叫他起床喝药。
  池宴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她坐在床边, 立即将药碗一砸, 道:“我不喝药……病死算了……”
  “呸呸呸, 少爷可不能说这么晦气的话, 你一定会活的长命百岁的。”芸儿赶紧替他去去晦气。
  池宴许不听不听,裹着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芸儿哪里看不懂他的心思,便道:“之前姑爷来了好几次了,看你没有醒,高烧不退,好担心。”
  “那……”池宴许应了一声, 又觉得不对,问道,“那他现在去哪了?知道我没有醒,就不能在我床边守着吗?”
  “我想着少爷还在气他, 便找了理由让他出去了。”芸儿勾着他与自己搭腔。
  池宴许果然忍不住,强打起精神道:“那他就真的走了?”
  “是啊。”芸儿点点头。
  池宴许气的牙痒痒的,看上去倒是精神了不少,芸儿接着又说了句:“姑爷便去帮你煎药了,刚刚那碗药就是他煎出来的,打翻了。”
  “……”池宴许看了一眼低声的药汤,道,“那让他继续煎,亲自送来,我才信。”
  “好的,少爷,奴婢这就去告诉姑爷。”芸儿立即退去。
  谢淮岸让芸儿送药进去,自己在门口等着,听到池宴许在里面耍小脾气,也听到了他后面的交代,于是便在芸儿出来之前,重新回到了厨房去给他煎药。
  芸儿匆匆赶上来,见到谢淮岸沉默的背影,赶紧追上,道:“谢公子,您去屋子里陪着少爷吧,药我来煎便是。”
  “他不是让我去煎药吗?”谢淮岸道。
  芸儿笑道:“煎药不煎药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去他面前,少爷这些小心思很好猜的。”
  谢淮岸垂眸看着忍俊不禁的芸儿,不由沉思片刻,反问道:“你跟少爷身边很久了吗?”
  “对呀,我自小跟少爷一起长大。”芸儿点点头。
  “你很了解他?”谢淮岸问道。
  芸儿蕙质兰心,很快便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便道:“少爷是什么心思都藏不住的,而且让他喜欢的人很少,自小到大便是最喜欢您了。”
  “喜欢?”谢淮岸心中默默念了几遍这个词,凉凉的笑了,“是哪一种喜欢?”
  芸儿愣了一下,提醒道:“奴婢不知您与少爷之间有什么不开心,但若您想知道任何事情,只要问少爷,他一定会告诉你的,少爷平日里最见不得躲躲闪闪不光明磊落之人,他对您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多谢芸儿姑娘。”谢淮岸应道。
  谢淮岸回到房间,池宴许又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脸上烧的酡红,他听到有人来了,眼睛便睁开一条缝,眼底氤氲着水雾,看上去迷糊的很,道:“药煎好了吗?”
  “你先躺着,等会药便来了。”谢淮岸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他在外面站得久了,手指冰凉的,摸在他滚烫的脸上,带来的凉意,倒是让他舒服了不少,他伸手握住在自己脸上的手,贴着在上面蹭了蹭,一边呢喃道:“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你病了。”谢淮岸拨了一下他额头上贴着的汗发。
  “我病了,你就不来看我吗?难道要等我死了,再来吗?”池宴许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滚滚的泪水在眼中打滚。
  滚烫的泪珠比平日里更加灼人,谢淮岸感觉自己的手被烫了一下,手指轻轻拾取他眼角的泪珠,低声道:“我怎么舍得你死?”
  “那你还不来看我……”池宴许哽咽着。
  谢淮岸道:“怕你看到我生厌。”
  “怎么会?”池宴许虽然病了但是撒娇不讲理的本事还是没有丢,立即道,“你平白冤枉我,你便是为自己找理由。”
  “……”谢淮岸想了想,也不跟他争辩,便道,“都是我的错,是我误会你了。”
  “那你说说看,我哪里让你觉得我厌你了?”池宴许问道。
  谢淮岸沉默了片刻,想到芸儿的话,只要他问,池宴许便会说吗?倒也不见得。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宁愿不说,也不会撒谎。
  “那日,赵老爷说……你家里还有个?”谢淮岸沉着眸子询问,努力让自己的话平稳一些,不似个妒夫,“你上次回去半月,是陪别人去了吗?”
  好吧,酸气十足。
  池宴许擦了擦鼻子,问道:“什么赵老爷?家里有个什么?”
  “赵老爷就是那个日张大人府上同你讲话那个。”谢淮岸顿了一下,道,“说你以前休了个夫婿?”
  池宴许听到这里顿时坐起身来,怒拍床铺道:“放他妈狗屁,简直是危言耸听,什么阿猫阿狗我都能入眼吗?那个姓赵的叫什么,我查查他祖宗十八代,我根本都不认识他,没见过他!咳咳咳……”
  谢淮岸听到他剧烈的咳嗽,替他顺了顺气,道:“别气。”
  “这就是你这些天不理我的原因?”池宴许顺了气。
  他瞪大了眼睛,凶巴巴泪汪汪的,没有任何震慑力,反倒平添几分被丢掉小狗的可怜劲儿。
  谢淮岸道:“你不也没有理我吗?”
  池宴许顿时偃旗息鼓,道:“我那是……是……是你先不理我的。”
  “嗯,都是我的错。”谢淮岸老老实实的认错,按着他的肩头,让他躺下。
  池宴许眼巴巴的看着他,欲言又止,心里惦记的事情,此时问出来兴许是最好的机会,他还在纠结,便听到谢淮岸柔声问:“怎么了?”
  “你……你喜欢我吗?”池宴许嗫嚅道,小声的,心跳在此时都失了频率,好似一下子就会万劫不复。
  谢淮岸认真的看着他,道:“当然喜欢你了,如果我不喜欢你,就不会为你不理我伤心了。”
  “原来你在伤心啊,我还以为你在生气了。”池宴许立即有些开心了,脸上红扑扑的。
  “嗯,很在乎。”谢淮岸不否认。
  池宴许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低声道:“原来我们的心都如彼此般,相互靠近着。”
  “你好好休息。”谢淮岸笑了笑。
  池宴许看着他替自己掖好了被子,其实还有别的话想要问他,可此时此刻好像已经结束了一段话,到此为止便可。
  他也觉得困顿,没什么精神,有心上人守着,很快便又陷入昏昏沉沉中。
  期间他又喝了药。
  但是这郎中的药似乎根本没什么效果,如此吃了三天,池宴许断断续续的发烧,高热,浑身发汗,夜里还有些……粘人,往谢淮岸怀里不断的钻。
  郎中治不好池宴许的病,第五次被叫来的时候便战战兢兢的,看着昏迷不醒的池宴许,解释道:“听说南边得了传染病,发病者也是如少爷这般,高热不退。”
  “你说什么胡话了?少爷若是得了传染病,我们日日与他相处,姑爷天天同他躺在一起,那岂不是早就被传染了,我们都好好的。”芸儿怒斥道。
  郎中擦了擦额角的汗,又道:“我接下来要说的便是,若少爷没有染上恶疾,那便是……便是……”
  “是什么,你说啊?”芸儿道。
  郎中看了一眼谢淮岸,道:“少爷是个哥儿,哥儿成年后,一至两年内便会迎来发热期,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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