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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标记了Omega情敌(GL百合)——弄夜洒星

时间:2025-04-28 11:03:52  作者:弄夜洒星
  ……只是,那多讲的两句话,还是让余晓晓十分在意。
  大冰块说了什么呢?
  是什么话,让那个棕头发卷毛的小姑娘愣了愣,摸摸自己发上的小发卡,然后笑得那么灿烂……
  她想着,只觉得心里咕嘟嘟泛酸得厉害。
  ——大冰块原来喜欢那种类型吗?
  既喜欢成熟温柔的悠悠姐,又喜欢那种天真娇柔可爱的小妹妹?
  ……怎么那么花心啊!!!
  余晓晓只是想一想就要气死了,她鼓着脸,控诉地死死盯着向舒怀的方向,就想看看那个流连于花丛之中的大冰块到底什么时候会注意到自己的视线。
  不知道这么直勾勾地盯了多久,被围在人群当中的向舒怀才终于脱身。她随手放下酒杯,视线随意地拂过整个宴会场——然后与余晓晓的目光相撞。
  ……那双黑眼睛仿佛忽然被点亮了,如同最皎白、最灵动的明亮月光照进了静谧的深湖当中,在沉静的湖面泛起鲜活而惊喜的涟漪。
  向舒怀怔住了。
  “大冰块。”而余晓晓鼓着脸,瞪着她无声地做口型,“我,生,气,了。”
  可那个大冰块似乎没有懂她的口型,更丝毫没有一点愧疚的样子,只是神情讶异而惊喜地走了过来。
  “余晓晓?”她站停在余晓晓面前,轻声问,“你怎么来了?”
  她这几步都赶得很快,最后几步路甚至是小跑过来的,因为活动,原本工工整整的长发显得有些散乱,一缕碎发在颊边落下来,丝毫没有了刚刚傲慢不可接近的模样,只是蓬松得像是猫咪的毛发。
  余晓晓只是鼓着脸仰脸瞪她。
  ——我不来,你就要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伙拐走联姻去了!!
  那都是什么人啊,乱七八糟的,没有一个说得过去……
  而向舒怀似乎没有懂她无声的控诉。
  “你来……”她只是望着余晓晓,试着开口,声音却忽然停了,“……啊。”
  大概向舒怀是原本要问她难道也要挑选联姻对象,只是一看余晓晓这副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势、只把守着一边桌角喝果汁的模样,就知道肯定不是了。哪有人会这样来相亲啊。
  “姐姐今天不在的,你不用找她了。她不来这种场合……”
  向舒怀下意识开口,却只看到她眼中不虞更甚的神情,话音堪堪停住了。
  她有些茫然地望着余晓晓,看看会场四周,又望回余晓晓,最后才垂下头望了望自己。
  “……你来找我吗?”
  余晓晓耷拉着嘴角,赌气一样硬邦邦应声:“——啊。”
  她生闷气的样子实在很可爱,鼓着脸、目光炯炯,像只被抢了玩具之后,盯着罪魁祸首不可置信地嗷呜嗷呜乱哼哼的小狗。
  于是,尽管自己是被控诉的对象,向舒怀还是没忍住笑了。
  “没事的,你不用来找我。”她这么轻声说,声音里带点安慰,“我本来这就要回去了。”
  余晓晓一看表,五点半不到。众明会馆到她们家确实不远,再堵车半小时也到了,甚至比向舒怀平时正常下班还要早上一点。
  这个时间,正是她们平日里习惯用晚饭的时候,而且余晓晓第一次下厨做晚餐,少不得要多折腾一些时候。
  ……好像也说得通哦。余晓晓这么想着,忽然惊觉自己居然动摇了立场。
  借口罢了,要是她不来,向舒怀不知道要和那些人聊多久呢!
  想着,余晓晓连忙摇摇头,把刚才的念头甩走,又换上了那副坚定的生气表情,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哼!”
  而向舒怀有点茫然地看看她,仍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生气。
  ——然后,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戳了戳余晓晓赌气鼓起的脸颊。
  一点微凉的柔软触感落在脸颊,像是花瓣在颊边的吻一样。
  余晓晓被戳得忽然愣住,还不容易攒起的怒气再也聚不起来了。
  “……什么呀!大冰块!”她被弄得破功了,只能用力甩甩头阻止那只手,不满地抗议起来,“不要动手动脚的,哎呀,向舒怀,我还在生气呢!”
  向舒怀于是小声问:“——你为什么生气?”
  ……你都来相亲了!
  余晓晓本来想这么控诉,却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告白。
  她还在追求向舒怀,她们目前还只是朋友关系。
  ……这样,自己不是根本没有理由阻拦大冰块相亲嘛。
  想到这里,余晓晓就更懊恼了。她垂头丧气了半晌,才十分沮丧地说出:“……不要相亲。”
  向舒怀没清楚:“嗯?”
  余晓晓轻轻揪住她的袖口,仰起脸,认认真真地盯着向舒怀的眼睛,开口道:
  “你不要相亲。”
  被她牵着手腕的大冰块怔住了:“啊……”
  而余晓晓则摸出了自己口袋里一直揣着的小盒子,轻轻打开。
  卧在丝绒上的是一条手链。
  链身很纤细,是细碎的银质,仿佛冰雪所雕砌而成的一般,还有雪花的形状,而吊坠是一颗小小的、攀绕着带刺细链的剔透水晶。水晶在宴会室内柔和的光下显露出太阳一般的颜色,其中嵌着碎玻璃的形状,最中心却渗出一种更明亮的颜色来——仿佛燃着不灭的橙红火焰。
  是《冰雪女王》的童话。冰雪、镜子的碎片,还有心脏。
  “这是……是我,”余晓晓轻声说,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地轻轻吞咽了一下,“我自己设计的,为你,大冰块。”
  她说着,牵引着向舒怀的手腕,为她轻轻系上。
  她是想系在向舒怀的左手腕的,可是那里还有余伤未消,绷带也被掩盖在西装的袖口下。余晓晓只怕自己会不小心触痛那其中所遮盖的未愈伤口。
  向舒怀怔住了,望着她。而她也望着向舒怀。
  “……所以,”余晓晓听到自己牛头不对马嘴地这么说,“向舒怀,你不要去相亲,好不好?”
  在那双月光一样的、宁静的黑眼睛里,她看到自己的倒影。
  ……也看到动摇的涟漪。
  余晓晓轻声叫她:
  “向舒怀?”
  而向舒怀只是垂下头,小心翼翼地望着那枚小小的、藏着火焰颜色的吊坠,手指虚虚地触着焰火的核心,良久。
  然后,她忽然轻轻回握住了余晓晓的手指,黑眼睛里仿佛也熠熠地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色。
  “——余晓晓。”
  她说。
  “我们逃跑吧?”
  
 
第52章
  “好啊。”余晓晓答应,歪歪头笑起来,“我们逃跑。”
  ——于是向舒怀拉着她站起身。她们逃开人群,沿着会场无人问津的边沿穿行,绕过池中的杯觥交错、衣香鬓影,钻进了无人的空荡露台。
  余晓晓落在后面些。她带上露台门、搭上锁。
  咔哒,秋宴中喧哗的一切都与她们隔绝。
  只剩下渐暗的、带着霞色的天幕,几朵舒卷着变换形状的云,还有她们二人。
  向舒怀站在那里,还没有来得及放开余晓晓的手腕。只是望着玻璃门后模糊而遥远的盛大宴会,怔怔地出神。
  ……逃出来了啊。
  “呜哇,大冰块。”而在她身后,看到露台的布置,余晓晓小声感叹,“这么好。”
  ——露台上摆满了秋日的鲜花,阳台栏杆上缠绕着细藤与花朵,而露台正中是一张铺着洁白桌布的方桌,一旁错落着三四张椅子,软绵绵的沙发陷在绿植遮掩后。而桌面上除了一束浅淡的秋色鲜花外,还有满桌的餐点甜食,虽然都是冷食,却也无比丰盛,色泽望去便知十分美味。
  她说,“我还以为要挨饿了呢。”
  “不会的。”向舒怀说,“我知道这里很久了。”
  说着,她走到高高的绿植后,在软绵绵的圆沙发当中坐下,整个人都陷进了格外柔软的轻飘飘质地当中。
  “……很久?”余晓晓有些困惑,“你之前也会来这里吗?”
  “不总是来。”向舒怀答,“在我高中的时候,向弘山也让我来过这里。两三次。”
  当时,向弘山还打着要用自己这个omega女儿来联姻的主意。
  虽然那时她没有成年,但却已经十六岁了,而且青春稚嫩、美丽又脆弱,正是最好用的时候。
  那时候的向舒怀就想要逃离。
  ……每一次来到这场秋宴,任前来示好的人们如流水一般向自己涌来、又从身边流去,握着酒杯与人谈笑风生。
  向舒怀总会悄悄向安静的露台方向望上一眼,但是任由渴望在自己心头浮起,再流走。如同一滴带着涩意的锈水滴入奔流的河中,眨眼间便被水流卷走,再无一丝痕迹。
  ——不只是联姻的秋宴。是每一场晚宴。无论是为了向氏的生意露面的宴席、还是出于人情而出席的庆典。
  她都曾想过逃走。
  冲开人流、甩下拘束的长裙或西装、挣脱一切,逃离向氏,逃离自己的名字、逃离自己的仇恨与执念,也逃离自己背负所有的厄运。
  不过,向舒怀的理智总也是要占据上风的。
  像是如今这样,在自己早已能够退场、无人再注目的场合悄悄地离开,这样弱小、微不足道而无用的逃离,就已经是她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甚至在今天之前,她连这样的勇气也是没有的。
  指尖轻轻摩挲着腕间冰凉的吊坠,向舒怀轻轻向后倚了倚,彻底卸下防备,让自己完全放松了身体,软在懒人沙发里。
  “余晓晓。”她问站在那里的alpha女孩,“坐吗?”
  “……高中的时候?”而余晓晓的关注点还落在刚刚的对话里。她皱着眉毛,分外在意的模样,“你还没成年,他就——”
  “嗯。”向舒怀轻轻点了点头,“这种事很多的。”
  “我从来没听说过……”余晓晓咕哝,“那些老家伙真是可恶……”
  她不满地嘟囔到一半,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骂的毕竟是向舒怀的生父,一下子抬起视线,试探地去看她的神情,只看到向舒怀神色如常,反而因为她忽然停下话音而有些困惑:“……怎么了?”
  余晓晓用力摇摇头。
  “没什么——对了,大冰块,”她说,“你要吃点什么吗?等我把吃的东西拿过去——啊,我看这边还有酒,是梅子酒,你喝吗?”
  她边说边忙碌着,将碗碟三三两两里搁在小沙发旁边的矮桌上,自己拎了酒和杯子过去,试探着倒了小半杯要递给向舒怀。
  “可以喝一点。”向舒怀答应,“喝多酒的话,我可能会胃痛。”
  “——那你别喝了。”
  余晓晓回得飞快。她这么说着,原本要将酒杯递出去的手一下子拐了个弯,将杯放回了自己身边。
  向舒怀想要辩解:“我可以喝的……”
  “算啦,你还是喝梅子汁,怎么样?反正梅子酒和梅子汁也就差一个字嘛,颜色也一样,喝起来差不多的,没什么区别。”余晓晓嘿嘿一笑,把果汁递给她,“那酒我就自己喝啦。”
  向舒怀接过果汁,小声说:“……小酒鬼。”
  “嘁。”余晓晓说,“我都多久没喝过酒啦。”
  说着,她将酒杯安置好后,也在软绵绵的圆形懒人沙发里坐下来。
  沙发很大,看起来至少是可以容纳两个成人和一个孩子的家庭款,只是因为材质实在柔软,人倚进去时会凹陷下一大片,好像流沙一般。因此,她还是不可避免地与向舒怀靠在了一起,两人肩并肩半躺着,一个格外亲密的距离。
  不知为何,明明比这更加亲密的举动她们也曾有过。临时标记、亲吻,或者在她家里时那个好像背后拥抱似的姿势……
  可是,感觉到向舒怀的体温贴着肩膀与手臂从身侧传来,还是让余晓晓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
  而向舒怀却神色平静如常,身体也很放松,只是安静地靠在她身边,手指轻轻摆弄着自己腕间的小吊坠。
  因为肩膀微微的晃动,她披散的长发也随之轻轻动摇着,柔软如同丝绸一般、又轻得像烟雾般,擦过余晓晓的脸颊。
  ……那熟悉的、浅淡的透明薄荷香气。
  那缕淡香气味拂过鼻尖的瞬间,余晓晓悄悄红了耳朵。
  扑通、扑通、扑通。
  “向、向舒怀……”
  心跳愈发无法控制,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开了口。
  “那个,现在,他也还会要求你相亲吗?”余晓晓问,“那咱们现在跑出来,会不会……不好?”
  原本只是为了让自己不要再紧张而随口开的话头,可是说着说着,余晓晓自己也确实无比在意了起来。她还记得那时候刚刚回过向家的向舒怀让自己去找她,带着额头与手腕上的新伤,还有极度糟糕的精神状况……
  她不想看到那种事再发生了。
  这种念头驱使着余晓晓伸出手,轻轻牵住了自己手边向舒怀的左腕。
  很细瘦,几乎没有什么肉的样子,被西装硬质的衣料严丝合缝地箍住,袖扣也紧紧地扣着,丝毫没有一丝松懈。
  于是,在向舒怀投来的茫然注视下,她只是轻轻解开了那颗袖扣,将对方的袖口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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