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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前把好感度刷爆了(穿越重生)——伏池

时间:2025-04-28 11:17:25  作者:伏池
  ……
  这怎么睡!
  心底反复纠结几次后,祝闻祈总算是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和站在床边,端着药碗的娄危四目相对。
  “起来喝药。”娄危平静道。
  祝闻祈:“……”
  娄危手中的药还在丝丝缕缕地冒着热气,不必多说, 正是清早打扰他睡觉的罪魁祸首。
  “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特别像什么吗?”祝闻祈语气幽幽。
  “嗯?”娄危坐到床边, 拿起瓷勺舀出一点,试了下温度。不烫不凉,刚刚好能入嘴。
  他伸出瓷勺, 递到祝闻祈嘴边。
  “光明正大地谋权篡位, ”祝闻祈一边朝后缩,一边摇头痛心疾首,“为师真是看错你了!”
  话一出口便同平地惊雷般乍然作响,娄危拿着瓷勺的手停滞在半空, 眼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谁?”
  趁着娄危还没反应过来,祝闻祈手疾眼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窜到床榻另一侧——脚趾刚沾到冰凉的地板,手腕便被人牢牢攥住,动弹不得。
  祝闻祈:“。”
  他缓慢地,如同生了锈般缓缓转过头。在迅速完成了放下瓷勺,伸手逮人后汤药分毫未洒,依旧稳稳当当地端在娄危手中。
  完蛋。
  被攥住的手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娄危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与此同时还有他手中的那碗颜色深邃的药。
  “喝。”娄危语气平静,言简意赅道。
  真的躲不过了吗?
  祝闻祈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深深吸口气,再睁开眼,还是狠不下心去喝那碗药。
  一招不成,就换一招。
  祝闻祈佯装为难道:“空不出手来怎么喝?”
  他一面说着,一面抬起下巴,示意娄危还攥着他。片刻后,娄危依言松开,只是眼眸还是一瞬不眨地盯着他,仿佛只要他再有多余的小动作,便会迅速做出相应的举动。
  腕骨上的禁锢终于被解开,祝闻祈动了下,转身将双手搭在娄危肩膀上,而后迅速低头在他唇边边啄了一口。
  “晏濯……”祝闻祈微微拉长语调,眼神在汤药和娄危之间来回转悠,半晌才小声开口,“今日饶我这一次,行吗?”
  他长发尽数散至身后,有几缕发丝垂在脸侧,与素白的脸形成鲜明对比,唇色是不甚明显的粉,娄危目光落在上面,回想起刚才柔软的触感。
  娄危喉咙发紧,先一步错开祝闻祈的目光。
  “先喝。”
  祝闻祈不死心,又试图探头去贿赂,这次没得逞,娄危干脆伸手捏住他的后颈往后拎,不去对上他的视线:“这招没用。”
  距离拉远,药却跟着递到他眼前,祝闻祈瞪大眼睛,眼中闪过惊愕:“你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娄危:“………………”
  几个回合下来,碗中的热气都不怎么往外冒了。若是再纠缠一会儿,这碗药便需全部倒掉,从头开始熬。娄危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在勉强忍耐着什么似的,磨着后槽牙开口:“我喂你?”
  话一出口,祝闻祈便想起昨晚坐在娄危身上,足足磨蹭了半个时辰才把那点药喝完。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迅速从娄危手中把碗端过来:“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他这次喝得相当干脆,仰起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全咽下去,苦得呲牙咧嘴,喝完还不忘朝着娄危展示了下空空如也的碗底:“你看。”
  碗底只剩下一点点颜色浓重的药渣,其余的全进了祝闻祈肚子里。
  娄危定定注视着,须臾从鼻腔中发出一点意味不明的声音,并不像祝闻祈想象自己喝完后的神情那般。
  怎么喝完了还不高兴?
  祝闻祈更困惑了,刚要开口去问,殿门外便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他回过神,目光落到殿门处:“进。”
  片刻后,门应声而开,林开霁率先探出头,看见祝闻祈时眼睛一亮:“祝长老!”
  祝闻祈朝他打了声招呼:“你们起这么早?”
  林沐同紧随其后,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扫了殿内的两人一眼后开口道:“这都几点了?你们还没准备好?”
  “这不是刚喝完药……”祝闻祈声音有些发虚,若不是娄危将他叫起来,他说不定一觉便能睡到日上三竿。
  娄危却不看他,只是转头朝着殿门处两人道:“已经准备好了。”
  要带的东西一早便收拾到了储物袋中:足够喝一月的药剂,另外备下的大氅,以及一袋子的饴糖。
  剑来被静静搁置在储物袋旁边,闻言像是诈尸了一般猛地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竖立在娄危跟前,剑身长立,莫名看出一点视死如归的意味来。
  林开霁有些怜悯地看着剑来:“剑来,又要你受苦了。”
  有段时间魔界几乎成了娄危第二个家。他不眠不休,睁眼提起剑来就是杀,魔物腥臭的血液溅在脸上也不为所动,眼尾永远压着点凌冽寒意,让人不禁胆寒。
  别说魔物绕着他走了,那段时间连剑来看见他都忍不住抖三抖。迫于淫威之下,剑来不得不从,只能跟着娄危没日没夜地泡在魔界当中,直到魔界空空荡荡,才有机会喘口气,弯着剑身吐了半天,当然是什么都吐不出来——于是在青岩镇它毅然决然决定叛逃,结果好日子没过几天,又重新被娄危找了回来。
  剑来悄悄压了两下剑尖,表示赞同。
  这些小动作没逃过娄危的眼睛。他不为所动,只是站起身来,顺带将碗从祝闻祈手中抽走,放在木桌上:“走吧。”
  又苦又酸的味道从舌根处一阵阵返上来,祝闻祈半皱着眉,一边下床穿衣去找桌上的茶盏,一边随口问道:“金羽阁现下有多少人在?等到了附近,是准备先沟通让他们主动放人,还是直接开打?”
  “因为某人最近没去魔界找麻烦,那边又开始蠢蠢欲动。”林沐同说着看了眼娄危,而后转过头,语气平平,“仙界不少门派组织前往魔界镇压,金羽阁也参与其中。”
  最近确实有不少魔物作祟,以至于青岩镇及周边城镇都开始有魔物出没。虽然几人杀了不少,但终究没能除根。一封封雪花似的求助信从各地飞往仙界,最后由无华山的掌门牵头组织各派去镇压。
  玄霜派由于祝闻祈失踪已久,林沐同在外,只能派叶知秋和几名弟子前往;日月谷听说也去了不少人,说是为了从魔界中找到新的药材,连沉浸丧子之痛的掌门也跟着前去;至于金羽阁,为表自己尚未脱离仙界,也派了不少人,人数未知。
  “前后约莫十日,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先行摸排清楚金羽阁的情况,至于怎么进去,再做打算。”林开霁跟着开口道。
  祝闻祈点了点头,抬手拎起茶壶向下一斜,壶嘴处却没有要出水的意思。他掀开茶盖,里面只有几片发了霉的茶叶,一点水的踪迹都没有。
  ……这到底是放了多久。
  苦味逐渐蔓延至整个口腔,祝闻祈纠结了下,最终还是放下茶壶,对着几人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走。”
  林开霁和林沐同两人自然没什么意见,转身朝着殿外走去,祝闻祈想了下,先把木窗合上,万一下雨也不用担心翠花一到二十号被淹死。
  做完这一切后,他便也要出门,却被娄危再次拉住手腕。
  祝闻祈转头,下一刻娄危蓦地靠近,俯身吻了上来——
  有什么悄然滑入唇齿之间,饴糖清甜,掩去药的苦味。祝闻祈睫毛跟着颤了下,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什么般,连耳根都红透了。
  “还苦吗?”娄危稍稍撤开一点距离,垂下眼,低声询问。
  “……不苦了。”半晌,祝闻祈才小声开口道。
  计划一经得逞,娄危微不可察地翘起一点嘴角,而后又很快压了下去。他心情极好地敲了敲剑来的刃:“走。”
  剑来哆嗦了下,乖乖跟在娄危身后。
  金羽阁距离玄霜派不算近,即使是御剑飞行也约莫要三四日的光景。况且祝闻祈身体算不上好,一到了固定的时间点,娄危便要停下来让他喝药。以至于抵达金羽阁附近时,比预想中还多了几天。
  “就是这儿。”林沐同手中的追踪仪一并停下转动,指针直指正前方。
  金羽阁坐落在悬崖边,裸露在外的木梯沿着阁蜿蜒而上,像是一条盘旋的蛇,还在丝丝地朝外吐着信子。外面没有多少人驻守,大抵是因为金羽阁所处的方位不好,天空阴森森的,连一丝日光都透不进来,若是有人经过此地,定会快走两步加速离开这里。
  娄危眉头紧锁,目光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难道是想起了什么线索?
  祝闻祈望向他,轻声道:“怎么了?”
  半晌,娄危依然蹙着眉,开口道:“饴糖吃完了。”
  祝闻祈:“……”
 
 
第89章
  “你能不能稍微……”祝闻祈像是有些牙疼, 指了指面前的金羽阁,“看看场合?”
  天空黑压压一片,除了他们四人外, 周遭连个人影都没有。两侧路上看守之人皆穿着一身黑衣, 手握大刀, 面带黑纱,眼神沉沉地来回巡视。
  来之前几人将原先过于明显的玄白道袍换掉, 换了几身样式普通的衣裳, 此刻正躲在一棵枯树后,伺机而动。
  这枯树恰好长在了那几名黑衣人的视野盲区, 一连转了许多圈,他们都没能发现祝闻祈几人。但只要他们稍稍露出一点马脚,那些黑衣人便可能立刻冲上来开打。
  都这种情况下了, 是糖还有没有的事儿吗?
  娄危看了他一眼:“没有饴糖你会喝药?”
  祝闻祈:“。”
  “亲自喂都不肯喝,难道下次要把你摁床上?”娄危语气相当平静,像是在描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祝闻祈下意识转头看了眼林开霁和林沐同,发现两人已经颇为熟练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全然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即便如此, 祝闻祈耳根渐渐红了起来。他一面压低声音,一面咬牙道:“求你了,这些话能不能回去说?”
  娄危眉梢一挑, 看着面前之人逐渐通红的脸,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淡淡挪开目光。
  见娄危确实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祝闻祈才松了口气,对着几人继续说道:“现下金羽阁内人数不明, 若是强闯进去,风险未知。”
  “其实吧,”林开霁眼神在几人间来回转了转,举手说道,“放娄危进去打就好了,除非直面迎上金羽阁的长老,他一般都能打过的。”
  这话其实说得没错。这几年里娄危淬炼得愈发锋锐出众,单枪匹马掀翻过大大小小的魔窟,若是集体下山行动时更是抢手。因为只要能和娄危一起行动,就意味着不需要在前面拼死拼活地杀魔物,只需要在后方斩杀掉一两个被娄危遗漏掉的,便可以高枕无忧,等着回门派领赏。
  娄危自然没什么意见。他的手刚搭在剑柄上,还没来得及抽出,便被来人按住。
  他抬眼,和祝闻祈对上目光。
  祝闻祈的手交叠在娄危上方,压着不让他抽出剑柄。手心带着一贯的微凉触感,尾指上的痣显得越发明晰起来。
  娄危愣怔片刻,仿佛不明白祝闻祈这是什么意思。
  祝闻祈没看他,只是摇了摇头,相当坚定地开口:“不行。”
  即便旁人已经习惯如此,娄危也习以为常,却也不该一直这么下去。他并非铜墙铁壁,同样有血有肉,怎么能保证每次交锋都全身而退?
  他在路上就想过了,如非必要,不和金羽阁众人进行正面交战,只要能达到目的,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其实还有种方法。”祝闻祈视线扫过三人一圈后,神秘莫测道。
  “说。”林沐同言简意赅。
  “咳咳,是这样。”祝闻祈握拳在嘴边假模假样地咳了两声,又转头去看在阁外镇守的那几个黑衣人,确认这个距离他们听不见后,才极小声地说出自己的计划。
  “不瞒各位,我曾经与金羽阁做过一笔交易……”
  话刚说到一半,林沐同便甩来冷冷一记眼刀:“你作为玄霜派的长老,和金羽阁做交易?”
  天地良心!
  原主做的事情,他连交易具体内容都是问系统才知道的,怎么还得给他背两次黑锅?
  祝闻祈一时语塞,但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认识我这张脸。”
  林开霁大骇,险些没压住音量:“这更不行了吧!”
  “小点声!”祝闻祈被他吓了一跳,食指压在唇边,再次放低声音,“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林开霁被林沐同扯了一把才回过神来,心有余悸地看了眼金羽阁的方向。那几名黑衣人大抵是没听见这边的动静,依旧按照原路线在巡逻。他这才松了口气,用气音说道:“为什么?”
  “因为金羽阁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一直靠在树边没说话的娄危突然开口,相当自然跟上了祝闻祈的思路,“还做过交易,金羽阁自然会放松警惕。”
  祝闻祈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除此之外,如若我们四人想要全部靠着易容蒙混过关,也是件十分困难的事。”
  金羽阁本就是旁人发布悬赏,阁内人领赏杀人的地方,如今突然来了四个生面孔要找人,实在太过可疑。但如果有和他们交易过的祝闻祈领头,那这件事便要容易的多。
  “所以现在需要易容的,只有你们三个。”祝闻祈指了指林开霁和林沐同二人,“你俩,就扮成在我身后的小喽啰。”
  两人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
  “至于你……”祝闻祈扭头去看娄危,半眯起眼睛,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露出个居心不良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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