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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世界走纯爱路线的我成功自救(玄幻灵异)——玻璃甜饼罐

时间:2025-04-28 11:26:18  作者:玻璃甜饼罐
  ……
  破碎不堪的长廊上满是惨烈的痕迹,残肢断臂如同被丢弃的破旧零件一般散落得到处都是,浑浊的组织液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滩暗褐色的湖泊,整个空间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
  此时,距离GZ673号列车发出遇袭警报才仅仅过去了半星时而已。
  在这遍地狼藉中,几具相对完整的星盗尸体就显得异常突兀。更为离奇的是他们神情竟然十分平和,面容上都挂着一抹安详的微笑,仿佛他们只是在一个普通的夜晚陷入了甜美的梦乡,这种沉眠与周遭惨烈的景象形成了鲜明而又荒诞的对比。
  阿尔忒曼蒂斯·霍尔蹲下身去查看片刻,以一种平静到近乎冷漠的口吻断定道:“全部死于高级雄虫的精神攻击。”
  “恕我冒昧提醒,霍尔署长。达米恩·米勒阁下并不是高等级的雄虫,自虫巢诞生以来也从未听说有哪只雄虫拥有这么强的杀伤力……”
  特派员本能地开口为雄虫辩解道,然而当他抬起头,目光触及到阿尔忒曼蒂斯那冰冷的眼神时音量却越来越小,语气也由最初的强势转为带着颤音的建议,就像一个底气不足的幼虫在面对强大的上位者时那般唯唯诺诺。
  与此同时,雌虫的额角开始冒出丝丝冷汗,汗珠略显狼狈地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最终滴落在满是血迹的地面上。
  他看见阿尔忒曼蒂斯转过头来,那对翠绿色的眸子如同瑰丽的极光,散发着迷幻而又危险的色泽。
  对方如有实质的视线在一寸寸挪动,就像是某种带毒的冷血动物在蜿蜒爬行,直至定格在自己的眼睛之上。
  这只艳丽到尽显锋芒的军雌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
  “我,从不说谎。”
 
 
第24章 撒谎?撒网!
  阿尔忒曼蒂斯打了个手势,这支训练有素小队便在悄无声息间迅速行动起来,飞快管控了整个列车。
  他们遵循长官的指示仔细搜查了每一寸角落,阿尔忒曼蒂斯在后方一丝不苟地监控巡视着,最终将眼神锁定在一节普通车厢内。
  这里同样躺着许多相对完整的尸体,但奇怪的是几乎全都是亚雌。唯一一具星盗尸体还被蚕食得残破不堪,几乎只剩了个皮囊架子,那副惨状让军雌看了都不禁心生寒意。
  “独眼居然死了?”
  阿尔忒曼蒂斯身侧的军雌满脸惊奇地戏谑道:“还被亚雌啃成了渣?!”
  在虫族的世界里,败者被胜者吞吃的场面虽然十分常见,但一般都是发生在雌虫之间,而军雌更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存在,被亚雌吞噬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仔细端详着雌虫面目全非尸体上的空洞眼窝,一边还时不时偷瞄了眼自己的长官,最终伯尼·拜伦忍不住摇了摇头,嘴里啧啧有声地说道:
  “这下两只眼睛都没喽——还不如死在上次的清绞行动里呢,做署长爪下的亡魂总比被亚雌吃了好啊,好歹不至于丢星盗的脸。”
  阿尔忒曼蒂斯并没有理会下属的这番话语,他示意一名队员做好防护准备:“检查消化道。”
  收到命令的军雌利落地刨开了一具尸体的咽喉,随后用工具翻找一阵,精准地从黏液中夹出了一块黑粉色的肉条。
  看到这一幕,阿尔忒曼蒂斯用力蹙了下眉,翠绿色的眼睛闪过一丝锐利的光,他心中的猜测得到了验证——这里,绝对来了位不得了的家伙。
  “拿去检测,让军医搜集解剖这节车厢所有的尸体。”
  说完这只高级军雌在心底叹了口气,他双手轻轻一拍,随后利落地站起身来。
  在下达完命令之后,阿尔忒曼蒂斯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安全区大步流星地走去,看那架势,显然是要去审查那些在劫难中幸存下来的虫族。
  “霍尔署长,米勒阁下现在还下落不明!”
  特派员心中焦急万分,忍不住再次开口。他顶着阿尔忒曼蒂斯那压迫感极强的眼神只敢暗戳戳地提醒道:“您是不是应该先率领一批虫去……”
  “抱歉,清巢署的职责是为族群排除一切不稳定因素,”阿尔忒曼蒂斯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犹豫,“雄虫的安危会有其他部门负责跟进,我不会擅离职守。”
  “阁下才是帝国最珍贵的存在!你——”
  “特派员的职责是监督。”阿尔忒曼蒂斯缓缓转过头来,他漠然地盯着眼前这个气急败坏的雌虫,那双莹莹发绿的眸子如同深不见底的冰湖之下隐藏着的蛇形水怪,闪烁着瑰丽而又冰冷的光芒。
  “恕我直言,您最好是只用眼睛看,以及——管好那张嘴。”
  ……
  在审讯室昏黄灯光的笼罩下,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闷的氛围。
  一群亚雌瑟缩在长凳上,眼里满是无助与迷茫,他们的身体在角落里紧紧蜷缩着,好似这样便能最大程度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绝大多数的虫身受重伤,已经被迅速转移到了修复皿中抢救。雌虫在这场劫难中伤亡惨重,不过好在他们生命力十分顽强,只要还留着口气基本上就都有存活下来的希望,而亚雌就没有这般幸运了,只有生死两种情况。
  在这个审讯室里难得地存在着几个全须全尾的亚雌幸存者,他们如同风雨过后侥幸留在枝头的残叶,显得那么萧瑟孱弱。
  辜蛰月混迹其中,伪装得就像是一个因极度惊吓而失了魂的普通虫族。
  他蹲坐在地上,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小腿,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失血泛白。亚雌把脸深深地埋进膝盖之间,如夜色般深邃的齐肩短发就像一道帘子垂落下来,恰好挡住了他那张困乏虚弱的脸。
  如此高强度地使用精神力辜蛰月也还是第二次,他闭上眼睛舒缓了一下抽痛的精神海,又不动声色地通过水母触须监视着外面的情形——
  他“看见”看守的军雌向着一个高级军官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简洁而低沉地汇报道:“署长,还能回话的虫全在这里了。”
  “把他们分隔开来,一个一个地录口供。”这个蜂腰猿背的身影站在单向玻璃前,他脸上的神情难以琢磨,唯有那对玉石般的双眸如同极光一样惹眼。
  军雌沉默地观察了好一阵子,最终将视线紧紧锁定在了一个角落:“提审那只带有蓝色虫纹的。”
  听到这,小水母的伞盖猛地一颤,下意识将外放的触须收回了些许。
  没过多久就有一位军雌走进了审讯室,他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朝着辜蛰月所在的方向做了一个示意的动作,让他到旁边的单间去接受审问。
  【宿主……】系统的心脏都快蹦出嗓子眼儿了,祂莫名有些惴惴不安。
  别担心——辜蛰月在脑中镇定地安慰道。
  除了击杀第一个星盗的时候是明目张胆的使用精神触须,其他行动都是在暗中进行的。至于那节车厢里的目击者嘛……失去畏惧的野兽能克制住自己的愤怒和食欲吗?
  辜蛰月对自己不会暴露这件事情怀着一种绝对的自信,所以他并没有选择在事发之后离开案发现场,而是混入了幸存者的队伍当中。
  蓝发亚雌低垂着头,就像是一只战战兢兢的鹌鹑一般亦步亦趋,他十分顺从地进入房内,主动朝桌后的审讯椅走去。
  带路的军雌利落地关上了门,清脆的上锁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如同敲响了亚雌心头的丧钟。
  房间的布局十分空旷简洁,惨白的墙壁与漆黑的桌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这极致的黑与白中亚雌一脸坐立不安的惶恐模样,海蓝色的睫毛不住地颤动。他试图在这个房间里寻找到一丝安慰,映入眼帘的却只有突兀的墙壁,它们像一张张空白的脸,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时间仿佛在这个压抑的空间里变得无比漫长,不知过了多久,辜蛰月终于听见门外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如同一根无形的手指轻轻敲打着他的心理防线。
  那扇门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像是骨头被折断的呻吟,有道鹤势螂形的身影在一步一步地朝着审讯椅逼近。
  随着落座声响起,房间里终于传出了第一道审讯的指令:
  “姓名。”
  粉发军雌冷不丁地开口,声音如同深夜里骤然炸响的惊雷,毫无征兆地打破了原有的寂静。
  辜蛰月的心陡然一紧,他无声无息、极为迅速地收回了暗中窥视的精神触须,动作快得就像一道闪电。
  “圣、圣扎迦利,圣扎迦利·菲尔德……”
  “物种,性别。”
  “蓝豆娘——亚雌……”
  ……
  亚雌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在安静的审讯室中连颤抖都显得格外明显,他漏了一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泛起一圈圈清晰可见的涟漪。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阿尔忒曼蒂斯不再开口询问,只是单纯地审视着,空气又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他之前在单向玻璃外面已经观察了许久,这只虫看起来脆弱怯懦到了极致,一举一动都毫无破绽,可是军雌在生死之间磨砺出来的直觉却一直在疯狂地示警。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冰冷黏腻的触须在裸露的虫甲间隙缓缓爬行,让他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每一个毛孔都在发出危险的呐喊。
  “你在撒谎。”
  阿尔忒曼蒂斯的声音平淡无波,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他并非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一个结论。
  眼前的虫子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牙齿都开始微微打颤。他慌乱地小幅度摇着头,那双深蓝色的眼眸里水汽迅速地凝聚起来,眨动间酝酿出濛濛的泪光,恰似清晨挂满露珠的矢车菊,满是楚楚可怜的无助感。
  亚雌的脸颊因为恐惧而变得毫无血色,就像一张惨淡的白纸。脖颈上原本流淌着绚丽色泽的虫纹此刻也失去了所有的生气,显得暗淡无光。
  然而阿尔忒曼蒂斯越发觉得自己正在被某个诡异而未知的存在窥视着,背后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寒意,他几乎是应激般地露出了虫甲御敌。
  军雌稳了稳心神,当机立断道:“菲尔德先生,得罪了。”
  话音未落,阿尔忒曼蒂斯猛地起身靠近,他一把抓住了辜蛰月的肩膀,修长小臂上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随后他用力往上一拽,仿佛在拎某种毫无反抗之力的动物幼崽一样,军雌不容置喙地说道:“例行搜查,请配合。”
  手中的亚雌只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嗡鸣,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他根本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就被迅速按趴在了桌面上。
  “砰”的一声,辜蛰月单薄的身体与桌面亲密碰撞时发出了沉重的声响,他吃痛的闷哼声在安静的审讯室里回荡着,像是某种不详的预兆。
  然而全神贯注执行公务的阿尔忒曼蒂斯却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变化,他用右手将辜蛰月的上肢紧紧夹在了体侧,左手目标明确地落在了身下之虫的尾椎上。
  ……
  小剧场:
  辜蛰月:非礼啊!
 
 
第25章 忍着别动
  随着胸口猛然一痛,辜蛰月感觉躯壳被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紧紧压制了,他被夹在了散发着鲜活肉气的身躯和冷硬无比的桌面之间。
  这种被束缚、被强迫的感觉,一下子就勾起了他内心深处某些糟糕的记忆——
  “恭喜你成功分化为向导,乖孩子,白塔欢迎你的加入!”
  “啊——小月是A级向导呢,那还真是厉害……说不定二次分化后还能再……”
  “你怎么了?不听话了么,别辜负塔的期待啊……好了,加大力度。”
  “啧,到极限了吗——继续加大训练量。蛰月,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对吗……”
  “不准反抗!老师教你的第一课就是全身心的奉献,你忘记了吗辜蛰月?这才是你身为向导该追求的最高境界……”
  “穿透、破坏、操控,做得好海黄蜂!不愧是——”
  “忍着别动!控制住你野蛮的精神体,你是要伤害白塔的家人吗?拿出向导的温柔和耐心……”
  ……
  箱水母在精神图景中逐渐变得躁动不安,祂密密麻麻的带状触须像是绷紧了的弓弦蓄势待发。
  现在哪怕不是恶意的攻击,仅仅是不经意间的轻轻剐蹭都会立即激起毒刺的疯狂进攻,那是一种深层应激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
  与此同时,辜蛰月外表安静得如同一具尸体,没有丝毫反抗的迹象。他像一个完全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一般,将自己的视角缓缓抽离了出去:
  他“看见”军雌虫甲化后的指尖如同利刃,干脆利落地划开了自己腰部的布料。那具本就苍白的躯壳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接触的瞬间表皮泛起了层层鸡皮疙瘩,就像是一粒粒想要冲破外壳的鲜活肉芽。
  脊柱凸起的骨节被带有薄茧的指腹一寸寸按过,那张瘫软的皮囊在灯光下如同一块放在砧板上等待宰割的冰冻死肉,看得辜蛰月几欲作呕……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阿尔忒曼蒂斯抿了下唇,他后退一步,松开了一直紧紧钳制着亚雌的右手:“冒犯了,后续清巢署会向您赔礼道歉。”
  亚雌依旧乖顺地匍匐在桌面上,他深蓝色的头发像是一朵散开的海葵,慵懒地盖住了那张清隽的脸庞。下面连接着的细弱脖颈看起来能被轻易折断,这种脆弱的姿态非常能勾起看客心中潜藏的施虐欲。
  “没事的,我习惯了……”他幽幽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平静,仿佛已经对这样的遭遇麻木不仁,“你只是第34个想这样做的……”
  也将成为第35个因此而死的——辜蛰月闭上了眼,他喃喃低语道:“我很抱歉,我也不想的……”
  闻言阿尔忒曼蒂斯彻底愣住了,下一秒他猛地抬起右手,毫不留情地朝着自己的左腕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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