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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世界走纯爱路线的我成功自救(玄幻灵异)——玻璃甜饼罐

时间:2025-04-28 11:26:18  作者:玻璃甜饼罐
  噗呲——有什么东西重重地落地了。
  ……
  1.8光年外,蝗灾星盗团总舰此刻异常冷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高空。
  “该死!该死!”
  控制室传来的愤怒咆哮声打破了这份死寂,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贲张的身影双手如同重锤一般狠狠掼在驾驶台上,发出“嘭嘭”巨响。
  他正声嘶力竭地咒骂着,脖颈处的青筋根根暴起,就像是一条条扭曲跳动的活物,几乎就要冲破这具人形皮囊的束缚。
  雌虫身上的作战制服被棕褐色的液体浸透,湿漉漉的布料贴在身上显得狼狈至极。他展开的半鞘翅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末端还在微微颤动。上面有几个焦黑的撕裂口,正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进行着自我修复,隐约散发着几丝酸腐味。
  操纵室中央的通讯设备突然闪烁了两下,随着微弱的光芒逐渐亮起,一个全息身影迅速显现了出来。
  看到眼前这意料之外的场景,全息影像中的虫族不由得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他皱着眉头说道:
  “不就是去抓只雄虫吗?他偷溜出来的,身边只有一个军雌保护。就这么个情况怎么还能搞得这么狼狈?”
  “艹,你还好意思问?”
  星盗像个即将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猛地回头,他怒极反笑,森白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给的什么狗屁情报!那辆破车上不知道藏着什么该死的怪物,居然把清巢署都给引来了。瞧瞧现在的蝗灾星盗团——已经十不存一了啊!”
  说完他充满怨恨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达米恩·米勒,那眼神仿佛要将这个雄虫拆骨扒皮、榨干抹净才划算。
  “别这么激动嘛,终归是有惊无险,好歹目的顺利达到了不是?现在蝗灾手上可是有个米勒家族的雄虫阁下,这就是实打实的收获。”
  “说的倒是好听,损失的又不是你的手下!”雌虫像是要彻底破罐子破摔了一般,他满脸嘲讽地哂笑道,“别以为蝗灾星盗团没了,你就能逃脱干系。看着以往的交情上,我还愿意发发善心,要是被抓了一定第一个把你给供出来,争取给尊驾留个全尸……”
  “咱们现在可都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我还敢害你不成?”
  全息影像继续不紧不慢地安抚着:“要想牟取大的利益,就必须先舍弃一些小的利益。只要你这个核心还在,蝗灾星盗团随时都可以再招募组建嘛,死个把雌虫又算个什么事儿?”
  星盗听了这话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他的胸廓剧烈地起伏着,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随着这口气吐出去一样。
  “那接下来怎么做?这群该死的清巢者就像跗骨之蛆一样难缠,他们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还有那辆诡异的列车,艹了,虫神在上,那上面到底藏着什么鬼东西——”
  “放心好了,以我对那位霍尔署长的了解,他暂时不会把精力放在营救雄虫上,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
  ……
  GZ673号列车,审讯室内。
  螳螂种军雌的右臂化为了镰刀,果断地朝着自己的左腕斩去。毫秒间,空气中先是传来一声金石相击似的脆响,紧接着又转变成了破开血肉时那种沉闷的“沙剌”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小水母蓄势待发的精神触须都萎掉了,辜蛰月扑腾着从桌子上滑了下来,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诡异的场景。
  得益于阿尔忒曼蒂斯虫甲超强的防御力,他这全力的一击只给腕部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刺花螳螂嫩绿色的血液从脉管中喷溅而出,大滴大滴地挥洒在惨白的地面上,形成了强烈的感官冲击。
  “抱歉,我的皮肤韧性比较强。”军雌盯着自己的左腕,无比认真地估量着。此时他的伤口已经形成了一层血膜,新生组织正以诡异的速度蠕动增长。
  “不解气的话可以再来,”阿尔忒曼蒂斯的口气似乎有些懊恼,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说多么惊悚的话题,“下一击我一定能顺利斩断。”
  辜蛰月看着刺花螳螂右前足蓄势待发的橙色镰刀,明白这虫不是在说谎也完全没有开玩笑。他麻木的嘴角居然有点想向上勾起的冲动,脑海中那恍如隔世的记忆再一次被触动:
  当年在白塔,刚完成二次分化的辜蛰月一跃成为了S级向导,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就诱发了无数哨兵追逐的狂潮。
  “S级?!哈哈哈哈……多少年了,终于、终于——小月,你简直就是神赐的礼物!”
  白塔高层经过三天三夜的商讨,决定将他作为最高级的奖品同时恩赐给所有濒临崩溃的高级哨兵。
  用一个向导换34个精神图景稳固的S级哨兵的忠诚,这无疑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因此没有人对此提出异议,仿佛这就是个物尽其用、皆大欢喜的结局。
  “蛰月,白塔养育了你这么多年……到了你报恩的时候了……”
  他的眼前又一次浮现出层层叠叠的影子,那些是他的亲人、老师和朋友。他们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劝说,又像是在下达命令,或者是在威胁着什么。
  “放松……只是精神结合而已……群体疏导你不是一直学得很好吗……”
  “别动,乖乖听话!你看,这里有34个可怜的哨兵在渴求你的拯救。小月一向最心软了对吧……”
  “这是做什么?海黄蜂——你是要造反吗……执行命令!”
  “抓住他!如有反抗……就地格杀!”
  “别挣扎了……这些哨兵五感开发都已经逼近极限,向导是不可能挡得住的……辜蛰月,白塔会记住你这个牺牲者……”
  无数双狂躁不安的手肆意地撕扯着他的灵魂,在精神溃败之时,他听到了天国传来的号角:
  噗——这是大脑破碎的声音。
  一片片红白相间的絮状物从七窍中喷洒飞溅,白塔漫起了粉红色的血雾,在场的所有人头颅迅速塌陷,几乎都被他用精神共感的方式爆掉了脑花。
  “嗬、呃……”有个面容模糊的尸体死鱼般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他呕出了一大口带着脑浆的碎片,怨毒地呻吟着:“喂不熟的白眼狼……你、你简直是个恶魔……”
  “圣扎迦利·菲尔德。”
  圣扎迦利是谁……哦,是在叫我……
  “我也许不配说教,但圣扎迦利,你被冒犯时可以选择宽容大度,也可以表达愤怒不满,不该是平静和麻木。”
  他听见面前这只奇怪的虫子一脸严肃地说着:“不要道歉,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辜蛰月本以为自己会哭,或者会笑,总归是要做出点反应的,可他却依旧面无表情。他是一只没有心脏和大脑的水母,中空的触须里只存在着想要缠绕放毒的欲望。
  阿尔忒曼蒂斯看到蓝发亚雌悲悯地望着自己,颈侧的皮肤隐约感觉到一丝冰凉的触感,有什么东西缓缓向上,捧住了他的脸。
  他看到圣扎迦利身后绽放出迷惑的荧光,那片如大海般的世界里,无数半透明的生物游来游去,密密麻麻的触手交织成了一张天罗地网。
  有个圣洁空灵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那你愿意拯救我么……”
 
 
第26章 我要跟着他
  “030,他是攻略对象吗……”辜蛰月微微仰着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兴奋与探究,他轻声呢喃着。
  【宿主你想干什么?】
  系统在意识空间中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祂警惕地提醒道:
  【虫族的清巢署署长可不是那种星盗杂兵啊,您千万别乱来,出事了我搞不定的——】
  辜蛰月没有回话,他只是越过桌子凑得更近了些,眼睛一眨不眨地细细观察着眼前的这只虫子——在精神触须的操控下,雌虫此刻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面上还保持着那种真挚而又郑重的表情。
  水母触须严密地掌控着阿尔忒曼蒂斯的躯体,辜蛰月能通过精神力感受到对方每一寸细微的肌理。
  即便是以自己这个异世界来客的眼光来看,这只虫子也无疑是个极为美丽的生物。
  他的身材完美地符合黄金比例,皮骨匀称得恰到好处。那紧身制服下流畅的线条里蕴含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强大力量,就像一座沉睡的火山,看似平静,却随时可能爆发出恐怖的能量。
  向上看去,这只螳螂种军雌瑰丽的瞳色宛如流动的极光,在灯光的映照下,那对翡翠珠子近乎清澈通透。
  他浓密的粉色头发,由于发质细软显得有些微卷,毛茸茸地贴在脸周,中和了过分凌厉的气质。
  这种惹眼的颜色即便在外形五光十色的虫群也是比较跳脱的,然而在他的身上却丝毫不显浮夸,倒像是一种反差似的点缀。
  也许是由于箱水母害怕红色的生物特性,觉醒为向导后连带着辜蛰月一度也不待见各种红色。后来,在他的记忆里,这种讨厌的颜色又渐渐被染上了更复杂的意味,往往伴随着不幸和变故,会带来无尽的痛苦和哀伤。
  可眼前这只雌虫柔软的发丝却让他心底莫名涌起一股想要揉捏的冲动。辜蛰月缓缓地伸出手,握住了阿尔忒曼蒂斯鲜血淋漓的左臂。然后,鬼使神差地,他用自己的犬齿轻轻戳破了对方腕上那层软嫩的血膜,嫩绿色的血液瞬间濡湿了他的口腔。
  味蕾所品尝到的味道入口有些苦涩,尾调还混合着些许辛辣,就像是一种奇特的香料。说实话,这种滋味可不会太妙,可仿佛受到了蛊惑似的,辜蛰月下意识地低头探了进去,用舌头舔舐起那道为“圣扎迦利”而生的伤口。
  雌虫新生的组织本能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辜蛰月感觉自己的舌尖快要被这温热的血肉吞噬同化了,这种感觉既陌生又奇异,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宿主你在干什么这里是单向玻璃外面还有很多虫族你清醒一点啊啊啊啊啊——!】系统终于回过神来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爆鸣,祂在意识空间疯狂警报。
  “放心好了,我有注意,精神触须不会暴露的……”辜蛰月揉了一下发麻的耳朵,像是从迷离的状态中被拉回了一点,但他的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尚未消散的沉醉。
  【就算不会暴露这种行为也太变、太奇怪了!您还记得你的身份是个亚雌吗?】
  “他冒犯了我,我不是该收取一些补偿嘛——”辜蛰月含含糊糊地解释着,又欲盖弥彰地补充道,“这是他自己说的。”
  【那现在好不容易洗脱了嫌疑,求您低调点尽快离开吧!还记得任务吗——我们的征途可是星辰大海!】
  “可他为我受伤了唉,怎么可以丢下不管……”辜蛰月恋恋不舍地抿了一下嘴唇,他将自己牢牢地黏在阿尔忒曼蒂斯身上,理直气壮地说道:“不是说会在合理范围内给我最大的自由度吗?我要跟着他。”
  “他们后面找不到嫌犯就会去营救被星盗抓走的雄虫,军雌的执行力肯定比我们单独行动要强,再说我还有那个翅膀的委托呢……天时地利虫和,这简直是神的旨意,我们完全可以跟着蹭经验值嘛。”
  【不行!】系统一下子就看穿了辜蛰月心底的小九九,【这只军雌绝对是虫族对你威胁最大的生物!您的情况被其他虫发现最多是被囚禁解剖,被清巢署发现一定会被挫骨扬灰的!】
  “那我就更要待在他身边了!”辜蛰月却振振有词地争辩道,他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偏执而又疯狂的光芒:“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这次行动的收获就知道了,灯下黑嘛。”
  030呆滞地看着宿主菟丝花似的双臂越勒越紧,他贪婪的精神触须简直要将军雌整个裹住吞没:“我已经决定好了!030,你会支持我的对吧……”
  ……
  监察特派员一脸严肃地站在单向玻璃窗外,死死地盯着阿尔忒曼蒂斯的一举一动。当他看见蓝发虫族被重重按在桌上检查时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愤怒地指责道:“你们清巢署就是这么执行公务的吗?还讲不讲虫权!”
  “您怕不是记错了吧,咱们什么时候还有过虫权?”
  一旁的军雌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他满脸惊讶地看着这位特派员,不知道他抽哪门子疯:“您挑刺也不是这么挑的啊?虫巢不一直是雄虫至上、雌虫中间、亚雌靠边的等级结构吗?怎么着,您突然为亚雌打抱不平起来了?”
  那个被按在桌上的是亚雌?
  特派员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像是被突然扼住了喉咙,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他一下子被噎住了。雌虫张口结舌,最终还是一脸悻悻地坐回了原位。
  双标!
  军雌一点没掩饰鄙视的表情,白眼几乎要翻到后脑勺去了。他暗自腹诽着,要是这虫真愿意为亚雌争辩两句,自己还能高看他一眼。
  果然,嘴上全是道义,心里全是利益——呸!
  清巢署在明面上是虫族唯一能明目张胆地实行暴力压制的特权机关,但说来也怪,这里反而很少有歧视行为。
  清巢者们就像是一群冰冷的执法机器,几乎摒弃了一切社交关系,他们的任务就是无差别地清剿一切不利于种群稳定的事物。哪怕是高高在上的雄虫阁下,只要触犯了规则底线,也不会被轻易放过。
  这样强大的裁决权力背后是堪称残酷的镣铐,特派员的监督只是最明显的一种。无数只眼睛明里暗里死死盯着这把清除腐肉的手术刀,一旦被发现错漏,持刀者绝对会比被清除的罪犯死得还惨。
  所有的清巢者军雌都做好了为虫巢牺牲的准备,甚至大部分活不到那时就会因缺少雄虫信息素的灌溉衰竭而亡,但他们甘之如饴。
  天天就知道抓清巢署的小辫子,和你们这些虫豸在一起怎么可能建设好虫巢!
  军雌简直痛心疾首,他在心底愤愤不平地吐槽着:
  我们清巢者早就摒弃了低级趣味,霍尔署长就更不用说了,他简直就是个苦修士,是坚定的殉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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