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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为好事泪流[娱乐圈]——濯屿

时间:2025-04-28 11:29:35  作者:濯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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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真的我挺喜欢的,这个氛围实在是太好了,嗑cp我不就图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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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虞念大小姐。。。太美好了我真的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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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一开始真的不知道这俩咋嗑起来的,但是看了这个视频我是真嗑到了,他俩这cp感真的诡异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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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说我一直觉得否决哥之前身上的气息是那种郁郁的,没多少活人气,但是他跟那谁在一起的时候整个人突然就鲜活起来了,能懂cp粉为啥嗑的这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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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我也有同感,而且否决哥还主动营业,这真的把我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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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不还说谁想跟否决哥炒cp都是死路一条,好了原来是人不对,那谁跟他炒cp我看他乐意的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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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销量咋样但我肯定会买两本,销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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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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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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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加了,虞念大小姐放饭了
  这层楼乍然间停止。
  虞念已经很久没有拍过让自己这样满意的照片,满意到恨不得每一张照片都放进杂志里面,她在微博里将杂志社二次筛选掉的照片原图全部发布了出来,一点都没修。
  她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微博发文只发一个字,发照片从不修图,很多明星无法见人的照片都被她发出来过,粉丝跑到她评论底下把她骂成筛子,她就一股脑把对方喜欢的明星没修过的图全部放出来。
  但这次她评论底下没人骂她。
  因为这些图片太完美了。
  只是会有人在底下怀疑她,说虞念大小姐这次怎么转性了,开始帮人修图了?
  虞念啼笑皆非地抿了一口红酒,接着又转发了她自己的微博,打上几个大字。
  【@虞念:没修图,原图。】
  这条微博一发出,无异于给杂志预热添了一把火,钟缺与斯星燃各自的团队也将这句话发散出去,给各自艺人买了相关通稿。
  这场网络的狂欢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才结束。
  这一日已经是剧组放假的最后一天,钟缺终于在拍摄完Luminosia的广告片后有了自己真正的休息时间,鹤泾给他打了一通电话,约他出来吃顿饭。
  他说好,然后将车转了一个方向,想了想,最终还是先将车停下,给斯星燃发了消息。
  【Clock:我今晚不回来吃饭】
  发完,他又觉得自己这话太过别扭,犹豫了一下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Clock: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做我的饭】
  这两条消息刚一发过去,他就后悔了,内心总觉得给斯星燃发这种消息有一点多此一举。
  他本来已经长按自己发过去的消息,打算趁着还在两分钟撤回消息的时效内把它们全部撤回,等斯星燃问起来就说是发错了,但没想到还没等他做完这个动作,对面就已经回复了他。
  【-:真好,你都懂跟我报备晚餐了。不过晚了,我已经做了你的饭】
  【-:但是没事,你可以等回家之后继续吃夜宵】
  钟缺盯着那个“家”字看了许久,抿了抿唇,将手机扔到一边,假装根本没看见这条消息。
  将车开到鹤泾同他说的饭店之后,钟缺跟着服务员上了楼。
  鹤泾今日没有化妆,穿着休闲服,把头发高高地扎了起来,坐在那儿就像是一个青春洋溢的大学生。钟缺看到她时,她正在低着头给别人发着消息。
  钟缺在她对面坐下,对递水的服务员道了一声谢,这才对鹤泾道:“在和谁发消息?”
  鹤泾闻言抬起头,有些慌乱地将手机扣着放在桌上,她假笑着摇了摇头,道:“没谁,你来了的话,我们就点菜吧。你看看你吃什么。”
  她说着,把菜单推到钟缺那边去。
  钟缺有些狐疑地看着她,他与鹤泾认识这么多年,知道对方撒谎或者心虚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模样,不仅不自在,还喜欢顾左右而言他地假笑。
  但他并没有拆穿对方,只是把笔和菜单拿了过来,随便地勾了几个菜。
  鹤泾一脸复杂地看着他,在他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回过头时又恢复了假笑,随便迁了一个话头,说:“你们那电影,还要拍多久杀青啊。”
  钟缺想了想,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按照通告单,再拍一周就结束了。”
  “哦。”鹤泾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点了点头,用吸管小口啜着自己杯子里的果汁。
  “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钟缺问。
  鹤泾耸了耸肩,道:“没什么,关心一下你,这不是看你好久没出来了吗,担心你的状态。”
  “这样啊。”钟缺说,“那你呢,你最近工作忙吗?”
  “算不上。”鹤泾笑了笑,说,“涂总刚刚给我放了一个星期的假,说让我好好散散心,不要总是忙于工作。也不知道是不是追回虞念姐了,每天笑的春光灿烂的。”
  “这不是挺好?你不如多多祝福一下他们百年好合,毕竟他高兴,你才能有更多的假嘛。”
  “万恶的资本家。”鹤泾吐槽道,“我早晚要谋权篡位的。”
  钟缺失笑道:“这话你可别让他听到了。还有你爸妈,他们肯定得说你一顿。”
  “不说了。”鹤泾动筷子夹起一块鸡肉,说,“听说这家的白切鸡特别好吃,尝尝?”
  钟缺总觉得她今天晚上不大对劲,平日里如果他提起鹤泾的父母,对方总是能倒一大堆苦水出来,今日不知是怎么了,连讨论的想法都没有,只是一味地让他吃饭。
  他犹疑着拿起筷子,决定饭后非要找她问个清楚不可。
  一顿饭两个人吃的都不是很有兴致,鹤泾搁下筷子的时候,钟缺像是终于找到了时机,开口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者说,想告诉我,但不知道怎么说?”
  鹤泾忽然就沉默了。
  她的两只手放在大腿上,十个指头十分用力地交叉着,指尖都发了白。
  鹤泾明明话已经就在嘴边了,却每一次都差那么一点勇气说出来,又把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看着钟缺注视着自己的眼睛,眼眶突然就红了,在压下自己心底所有的痛楚与起伏之后,用十分沙哑的声音对钟缺说。
  “你妈生病了,肺癌......晚期。”
  钟缺的大脑骤然间一片空白。
 
 
第39章 泪
  “钟缺!”鹤泾看着钟缺茫然地打翻桌子上的热水, 将他的衣服全部淋湿,急忙站了起来, “你没事吧!”
  钟缺听着她的声音,这才好似回了神一般,将倒下的杯子重新立了起来,起了身,用纸巾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渍。
  他机械着用纸巾不断擦拭着被打湿的地方,像是失了魂魄一般, 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怪异,才自嘲地笑笑,将纸巾放下。
  “抱歉。”鹤泾说,“我本来是想在你杀青后再告知你的。”
  钟缺冲她笑着摇头, 道:“没事。这么多年, 原本就是我一直在逃避, 如今我也该面对这些事情了。”
  鹤泾默了默, 她知道这件事情只有钟缺自己能够解决, 她能够帮的, 也就只有安抚他的情绪而已。
  她拿过钟缺的包, 对他说:“走吧, 我送你回去。”
  钟缺知道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一定是不能专心开车的,便也没有拒绝她, 把自己的车钥匙给了鹤泾。
  钟缺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夜景,今日月亮不知何时隐进了云层里,整个天色一片漆黑,昏黄的路灯照亮着公路,还明明灭灭地照到车子里头,可就是照不进钟缺心里。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这些变化的灯光, 目光近乎空洞。周遭的一切声音他好似都听不见,像是隔绝了外界的所有东西。
  鹤泾偏过头去看他好多遍,她十分担忧他的状况,但也知道,此时最应该做的,是让钟缺一个人静一静,便吞下了嘴里的那些话,安全地把他送到了家。
  开门的时候斯星燃就站在门后,鹤泾见到他时还怀疑是走错了,愣了一下。
  斯星燃一眼就看出了钟缺的不对劲,但他没多问,先冲鹤泾打了个招呼。
  鹤泾礼貌地对他点了点头,钟缺正在安静地换着鞋子,她叹了一口气,对他说:“车子我明天还你,晚上早点睡吧,不要想太多,有情况的话我再告诉你。”
  钟缺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门关上之后,整个屋子里又归为寂静。
  斯星燃看着钟缺恍恍惚惚地走进屋子里,本来想攥住他的手,问他是怎么了,突然自己的手机却响了一声,让他冷静了下来。
  他想万一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呢,自己不能这么冒失。
  他走到客厅里,然后将手机刚刚收到的消息点开,没曾想竟然是刚刚离开的鹤泾给他发的消息。
  【鹤泾:抱歉,这么晚给你发消息。是这样的,我有些担心钟缺现在的状态,他刚刚接受了一些可能不大能接受的消息,如今需要调整状态。请你千万不要去问他今晚发生了什么,让他好好地睡一觉】
  斯星燃愣了一下,万万没想到自己猜测正确,半晌,他才回复鹤泾道。
  【-:好的,我会陪着他】
  他回复完鹤泾之后,将头往后仰,靠在沙发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很久,一直等到钟缺洗完澡走进自己的卧室里,他才猛地起了身,往钟缺的卧室走去。
  钟缺进入卧室时就把门关上了,但他没锁门,斯星燃随时都可以进来。
  他现在就和小时候一样,睡在床的一侧,侧着身,看着屋外刚出现的月亮。那月亮发出的白光黏黏糊糊的,像是冰块化了,渗出层层的冷气,落在人的眼睛里,好像要把人凉透了。
  钟缺根本睡不着觉,从鹤泾告知他母亲的事情之后,他的脑子里就乱糟糟的。那些过往的事情就像是落在棺材上的土,要把他活活淹死了。
  他很多年都没有回过家了,其实他妈长什么样,他都快忘记了。
  只是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他还记的一清二楚。
  他对她的情感很复杂。
  钟缺很小的时候,她的事业还没到完满的地步,因而几乎总是不着家。但每一次她出差回来,都会带很多钟缺喜欢的东西。有时间了,就会牵着他出门,去游乐场,或者是别的好玩的地方。
  那时候钟缺他爸还没有酗酒,也没爱上赌博。他们一家三口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幸福又祥和。
  偶尔在饭桌上,钟缺会听他妈提起他爸当年是如何追她,给她写了多少封情书,说了多少的情话,带她做了多少浪漫的事情。
  那会儿钟缺还十分向往爱情,很天真地问:“那爸爸是妈妈的初恋吗?”
  他妈很幸福地告诉他是的。
  只是这段时间就像是一场梦境,到后来全都变了。
  他妈早已经事业有成,只是随之面临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他一直稳定的成绩也不知为何在那段时间下滑,他变得焦虑不安。而他爸,也不知何时开始,学会了喝酒。
  起初是很小的摩擦与争吵。
  最开始不过只是因为他爸为了招待客户学着喝酒,之后却慢慢地染上了酒瘾。因为这件事他妈和他爸吵了几次,他爸觉得没了面子,就将话题往钟缺身上引,不是提及钟缺的学习,就是提及钟缺最近做了什么事。
  到最后,戒酒这件事不了了之,争吵的矛头就又指向了钟缺。
  后来,他妈意识到不对劲,就会特意选择钟缺在房间里的时候与他爸争论,但每一次,两个人都是不欢而散。
  而钟缺,就又一次成为他爸找回自尊的人。
  从某一天开始,三个人之间的矛盾就像是火药点燃了炸药桶一般,彻底爆发了。
  他们之间的矛盾就和滚雪球一样,每一次的争吵都无法解决问题,只能徒增怨气。等到怨气积攒了一整个屋子,就演变成了三个人一旦坐下,就一定会吵架。
  钟缺恨透了那个没了面子就找他撒气,踹他的门,一点不如意就咒骂他、打他,总是拿长辈架子压他的爸爸,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他去死。
  可是他无法对他妈怀有这样的情感。
  钟缺过去一直想问她,她对他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如果爱他,为什么总是要无止境地打压他,为什么要不断地否定他,为什么要不断地掐灭他的火种。为什么看不见他的情绪,他的痛苦,他的成就,他的一切。
  可是如果不爱他,又为什么要在毕业典礼送他鲜花,为什么要在他考试前拥抱他,为什么要在他哭泣时安慰他。为什么记得他的喜好,他的过去,他的遗憾。
  钟缺将这样的问题想了半辈子,还是没能想通。
  而如今她就可能要离开了。
  他过去曾在电影中饰演过医生,专门去了解了很多的病。肺癌晚期意味着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如今他躺在床上看着月亮,他宁愿是鹤泾说错了话。
  但他知道鹤泾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
  钟缺忽然就想哭。
  眼中的月亮忽然就变模糊了,他的泪水直淌下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变得安心一些。他的身体都在因为崩溃颤抖着,哭到最后,竟然差一点儿喘不上气来。
  他说不出话,心脏像是被死死地攥住,让他痛不欲生。
  忽然之间,房门被打开了。
  斯星燃在外面听了很久,一直没听到动静,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进来看看他,哪怕不说话,陪着他也是好的。
  钟缺听见了动静,但他没动。他的眼泪随着惯性继续顺着泪痕流下来,除此之外,他已经没有任何动作的力气了,连出声他都做不到。
  斯星燃怔怔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他,钟缺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很单薄,斯星燃总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不去拉住他,那么他就会被风吹走了。
  他轻轻地走过去,害怕自己的呼吸重一点,就会把他弄跑。
  突然间,钟缺感到床下一沉,显然是斯星燃躺到了床上,接着他感受到斯星燃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背后,手环抱住自己的腰,让他冰冷的身体开始逐渐回暖。
  斯星燃的心脏跳动声从背后传来,有力又沉重,就这样一点一点将他出走的灵魂唤了回来。
  钟缺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脆弱,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十分贪恋着斯星燃这样温暖的环抱,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想推开斯星燃,不只是因为没有力气,更是因为自己如今对阳光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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