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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为好事泪流[娱乐圈]——濯屿

时间:2025-04-28 11:29:35  作者:濯屿
  回到酒店的时候,钟缺才将关机了的手机开机。
  他一整天其实都心神不宁,在拍摄时,面对灯光与摄像机,才能勉强地集中注意力,等到戏拍完了,那种难受的感觉便再一次涌上心头,让他不得安生。
  鹤泾昨日同他说今日会将他妈得病的具体情况发过来,他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既希望能够得到鹤泾的消息,又害怕看到她发过来的消息并非他想看到的。
  于是干脆就把手机关了机。
  只不过逃避根本不是办法,钟缺早就明白这一点,他坐在床上,凝视着地板上的纹路许久,最终还是打开了微信。
  鹤泾已经连续发了好多条消息过来,钟缺呼吸一滞,在做好心理准备之后才点开了这个对话框。
  【鹤泾:基因检测结果出来了,EGFR19突变,阿姨也在配合治疗,刚刚手术了一次】
  【鹤泾:我妈去医院陪她了,过几天等好转一点就可以出院,医生已经给她匹配好了靶向药,叮嘱她要按时吃药,按时复诊,这段时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你不用太着急】
  【鹤泾:还有,阿姨说,她想见你】
  钟缺的手指僵在对话框那里许久。
  半刻钟之后,他才好似解除了封印一般,敲下了回复。
  【-:谢谢,我知道了】
  他回复完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把灯关了,想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就这样睡过去。
  但根本睡不着。
  这一整天,他总是会想起以前的日子,想起痛苦的、难过的,还有高兴的、美好的,所有的这些聚集在他的脑海里,就像是强行将针线放进他的大脑之中,不断地让它游移着,刺痛着他,让他快要崩溃掉。
  钟缺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猛地起了身,下了床想去外面走走。
  谁知他刚一打开房门,就看见斯星燃站在门外,与他四目相对。
  钟缺愣了一下,说:“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斯星燃本就只是担心钟缺的状态,但又觉得敲门可能会打扰到钟缺,于是干脆站在门外,用耳朵凑在门缝那儿,妄图听见一点里面的动静。
  但他万没想到,自己这偷鸡摸狗的动作,居然被钟缺抓了个正着!
  他梗着脖子,似乎一点儿也不心虚地看着钟缺,说:“我有点担心你,从昨天回来起你的状态就不对劲,今天你跟叶导说的那些话,我也都听见了。”
  钟缺静了静,说:“我没事。”
  “你别自欺欺人还妄图欺我了。”斯星燃一把把他推进屋子里,开了灯后就连带着将门直接关上,“你这个样子跑出来,一看就是又失眠了吧?你骗谁呢你。”
  钟缺本来脑子就乱乱的,被他这一推更是懵了,刚想反驳他,就直接被斯星燃压倒在床上,他震惊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连反抗都忘记了。
  “睡觉。”斯星燃把一旁的被子扯过来盖在他身上,接着自己也上了床,关了灯,和昨天一样从后面抱住了钟缺。
  钟缺这才意识到斯星燃又想与昨日一样,抱着他睡觉。
  他挣扎起来,想将斯星燃的手从自己身上弄下去。
  “你放开我。”钟缺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动。”斯星燃的鼻息吹拂在钟缺的耳廓边上,让他整个人都微微颤抖,“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的,不想明天下不来床就安心睡觉。”
  钟缺气极了,道:“斯星燃!”
  “我在。”斯星燃温柔地回应他,“你难过,可是你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难过。但这没关系,我就想陪着你。以后只要你伤心难过,我就这样陪着你。”
  这种话钟缺从来没听过。
  他一时间竟然被这话迷昏了头,推拒斯星燃的力气也变轻了下来。
  钟缺不知道斯星燃最近受了什么刺激,这段时间,他总是在对自己说我一直爱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最初的时候,其实钟缺是嗤之以鼻的。
  因为见证过父母之间的爱情从美好到腐烂的样子,他本来就不会再信这种虚无缥缈的话语。
  动听的话谁不会说?说再多,如果真不爱了,那就全成了虚情假意,往后这种话就会成为攻讦对方的刀子,无比精准地往心脏处插,绝对见血。
  可是听久了,谁的理智都没办法控制住内心的动摇。
  就如同今日他对叶瑰做出的解释一样,他和陈青都只是普通人,也有感情,也会心动,也会冲动。
  他怎么可能一直如同一个木头一样,对斯星燃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呢?
  钟缺忽然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在叫嚣着推开斯星燃吧,不能够再这样清醒地沉沦下去了,你承担不起那个后果的。你都不能相信自己能够完全地接纳他并永远地爱他,也不相信他能接纳全部的你并且永远爱你,注定短暂注定结束的爱,到底有什么好浪费时间的呢?
  另一半却在对他说,试试吧?谁说这场爱情不会有结果呢?和他在一起不就是一种结果吗?你还想要有什么结果呢?难道等到你老了死了,连与他一点美好的回忆都没有,只有无尽的遗憾才是你想要的那种结果吗?那样你不会感到后悔吗?
  两边吵着闹着,竟然就这么慢慢地把钟缺给吵累了,他的眼皮终于支撑不住地合上,呼吸也逐渐平缓起来。
  斯星燃从背后听着他沉沉的心跳,知道钟缺终于睡过去了。
  他安静地抱了他一会儿,很轻很慢地撑起身子,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阵,然后吻过他的脖颈,又吻了吻他的眼睛,他在月光下抱着他,轻轻地将自己的左手手指插进钟缺的左手手指中,十指相扣。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梦。
 
 
第42章 缠绵时意念放空
  原本叶瑰为了让钟缺与斯星燃保持最好的状态, 将他们的最后几场戏全部分散了开来拍摄,按照正常进度, 应当还需要拍摄六天左右。
  但为了让钟缺能尽早地杀青,昨天晚上,叶瑰就已经紧急与剧组的工作人员商量,把他们的戏份全部调到了这两天。
  而今天最重要的一场戏就是陈青与肖伤诀别前的床戏。
  叶瑰几乎让所有的无关人员全部离开了,现场的工作人员寥寥无几,就连扶山与苏青岱她也没让进来, 只能守在门口,灯光师与摄影师只留了必要的一个。
  秦溺和执行导演给他们讲了走位和台词,钟缺面无表情地听着,而斯星燃却无端地有点紧张。
  他擦了擦自己手心里的汗, 在秦溺与执行导演离开现场之后, 下意识地看向钟缺。
  钟缺感受到了他的目光, 他转过头去, 和他四目相对。
  “你过去......”斯星燃开口问他, “和别人拍床戏的时候, 会紧张吗?”
  钟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接着, 斯星燃才听见他说:“第一次的时候, 是有点紧张的,但之后就不会了。”他说完, 还补充了一句,“你放心,剧组拍摄的时候,不会真的让演员出事。”
  斯星燃“哦”了一声。
  钟缺望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工作人员已经全部准备就绪,叶瑰站在监视器前面, 拿着对讲机对着钟缺他们,宣告正式开拍。
  首先是延续昨日的亲吻,陈青在一念之间拥抱住了那个他拒绝了无数次的肖伤,这样的动作无疑是给了他一个极大的鼓舞。
  肖伤像是要把陈青整个人的血肉都吞进去一般亲吻着他,陈青整个人被他压在床上,已经近乎缺氧。
  “你可不可以别走。”陈青在一片混乱之中听见肖伤这样祈求他,“我求求你。”
  但他没有回答肖伤,只是很温柔地,一边回应着肖伤的亲吻,一边将手移到了他的腰间。
  他们的身体太过滚烫,可陈青的手却是冰凉的,在触碰到肖伤的肌肤时,对方微微的颤抖了一下,随即停下了亲吻他的动作。
  肖伤压在陈青的身上,垂眸看着他。
  陈青还在喘着气,他仔细地看着他俊美的脸庞,也望向那双如同大海一般蓝色的眼睛,他在里面看到了愤怒、爱意与悲伤,在那一刻,他好似忘记了自己的理智与一切,只想在这片蓝色的深海里溺死。
  然后他笑了,他用双手轻轻捧着肖伤的脸,珍重又如同献祭一般地,吻了上去。
  情//欲如同火一般烧了起来,屋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骤然发出一声噼里啪啦的爆响,在野火的世界里,陈青弓起了他的脊背,就像是飞蛾扑火一般,无怨无悔地回应着肖伤。他任由着肖伤夺走他的视觉、听觉、嗅觉与触觉,感受到对方似乎已经将自己舔舐干净。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肖伤不停地跟陈青说。
  于是陈青流出了眼泪,看向窗外经过的飞鸟。
  那眼泪太脆弱,竟然让斯星燃一时忘记接下来的动作。
  “卡!”
  斯星燃立刻从钟缺的身上起来,将挂在一旁的衣服扯了下来,一件给了钟缺,一件自己穿上了。
  “抱歉。”斯星燃说,“我的问题。”
  叶瑰在对讲机里面让他们各自冷静一下,待会接着出错的地方继续拍摄。
  钟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烟,向现场工作人员借了打火机,找了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抽烟冷静。
  他很少抽烟,一是自己还有一点健康的觉悟,二是觉得这气味并不太好闻。但这一次他不知为何心里很乱,只能通过尼古丁来尽量麻痹自己。
  斯星燃从现场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他坐在角落里。
  他站在原地,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掐着烟,眼圈从他的指尖一点一点往上缠绕着,将他整个人笼上了一层白纱。
  他走了过去,向他索要了一根烟,也不点燃,只是这么叼着。
  他们并排坐在那儿,谁也没有提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比如他们都硬了。
  他们坐了一会儿,叶瑰才叫他们进入片场。
  显然刚刚的冷静根本没用,斯星燃刚刚压上钟缺,两个人就又一次起了生理反应。
  钟缺的手心也难得地出了层汗,他长呼一口气,似乎是想要将自己的那点儿异样的情感全部排解出去。
  叶瑰再次喊了“Action!”
  飞鸟飞走了,陈青的灵魂似乎也被肖伤抛了起来,他感到自己像是被推上了云端,他听见海的声音,望下去,就看见了一片海水,上面的潮水正在涌动着,一浪高过一浪。
  那一刻他抬起了头,拥抱住了肖伤,他能够感受到肖伤的心跳,他觉得自己的骨头和血肉已经全部属于肖伤了,从此以后无论他走多远,都没有办法逃脱掉他的烙印。
  肖伤将额头与陈青的额头相抵,他看着陈青的眼角痣,轻轻地说:“我要你一辈子记着我。”陈青似乎是被这话语吓到了,他倏然间觉得自己整个人的四肢百骸都麻木起来。
  他也当然没有回答。
  屋子里安静了很久,叶瑰早就已经喊了暂停,屋内的工作人员已经全部撤了出去,但斯星燃和钟缺谁都没有动。
  扶山和苏青岱在外面站着,本想进去,但叶瑰却拦住了她们,说:“让他们自己冷静一下。”
  两个姑娘这才没立刻推开门。
  已经是九月,昨天晚上下了一场雨,拍摄地点的窗户没有关严实,风就从外面层层地吹进来,吹的两个人滚烫的身体终于冷了下来。
  斯星燃这才如梦初醒,坐到了钟缺的身边。
  钟缺穿好了衣服,又从旁边拿过自己的水杯,猛地灌了一整杯凉水下去。
  斯星燃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忽然生出一种想要继续亲吻他的冲动。他这么想着,整个人已经下了床,准备往钟缺那儿走去。
  “燃哥?”苏青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们OK了吗?”
  “......稍等一下。”
  他若无其事地走到钟缺的旁边,将自己的衣服拿过并穿好,稍微平复了自己方才起伏的心情,这才拉开了门,往外面走去。
  钟缺跟在他后面走出来。
  “恭喜啊。”叶瑰见门打开,便跟他们两个人各自打了招呼,说,“倒数第二场戏全部结束了。”
  斯星燃说:“也谢谢这么久以来叶导的包容与教导。”
  这话说的人模狗样的,恭敬与礼貌一个也不缺,惹得钟缺难免多看了他两眼。
  “你明天晚上几点的航班?”叶瑰看向钟缺,问道。
  “九点。”钟缺回答她说。
  “那行,祝你一切顺利。”叶瑰对钟缺说完便转过身去,打算离开。
  但她刚出走了没两步,便又转过身来,叮嘱他们说:“明天上午最后一场戏了,今天回去也不许熬夜,早点睡,不然明天水肿了上镜不好看。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们也走吧。”
  这话说完,叶瑰才真的走了。
  “你打算去北京多久?”斯星燃等叶瑰走了,整个人才转向钟缺那边,有些紧张地问他。
  钟缺望着斯星燃的蓝色眼瞳,他就是被这样一双眼睛给蛊惑。
  他知道此时应该对他说这与你毫无关系,但不知为何,话到了嘴边却转了个弯,他吐出一口气,最终如实回答了他。
  “不知道,也许最少三天,也许最多一个月。”钟缺说,“程衔那边我也早和她说好了,演完这部电影后的所有行程安排都推迟一个月。”
  斯星燃没话说了。
  他还能说什么?直到现在,钟缺都没有任何要把他自己和他经历的事情告诉他的想法,这说明他根本就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那他还能怎么样?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告诉自己吗?又或者,追他追到北京去?
  可是他连他去北京干什么都不知道。
  钟缺自己也许不知道,过去他一声不吭地把斯星燃抛在东京给斯星燃带来了多大的阴影,他从昨天就开始焦躁,他害怕对方又一次像过去那样,在电影拍摄完毕之后就与他断了所有的联系与交集。
  他有些急躁地抓了一把自己褪色了的蓝色头发,接着搜肠刮肚,最终只能找出自己之前无理取闹从钟缺那儿换来的约定。
  “那首你答应的歌我们还没录制,这事情你得记得。等你处理完家里的事情,得回广州把它给录了。”斯星燃找着无数个借口,想要将他们之间的联系更加密不可分,“而且,电影放映之前还会有路演与宣传,我们的合作还没有结束。不许删除我的微信,不许取关我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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