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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为好事泪流[娱乐圈]——濯屿

时间:2025-04-28 11:29:35  作者:濯屿
  钟缺皱了皱眉,说:“你问她做什么?”
  “放心,绝对不是因为什么我后悔了想和她复合这种事情。”寻些鸾轻轻笑着,说,“只是有些事情想请她帮忙。”
  “什么事?”
  “Panorama那边找我拍摄今年五月的杂志封面,我想问问她,可不可以答应为我做这次的采访。”寻些鸾说。
  “我想她不会答应。”钟缺听完,非常直截了当地说,“她不想再和你扯上任何关系。”
  寻些鸾却笑起来,说:“虽然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但在这件事上绝对没有我懂她。你就帮我带个话,别的什么都不用做,让她自己选择。”
  “你为什么不自己问?”
  “她把我拉黑了。”寻些鸾耸了耸肩,说,“所有账号。”
  钟缺更加笃定地说:“那就更没有让我帮你的必要了,我不会让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告辞。”
  “她当年跟我分手的原因根本不是不爱了。”寻些鸾看着他踏出房车,突然开口说道,“只是因为,我们总是聚少离多,不同频了。”
  钟缺回过头去。
  寻些鸾看着他,说:“但她一直很支持我的事业,我想就算过去这么多年,她不爱我了,也不会拒绝这一次能够帮我的机会。”
  “你很自信啊。”钟缺沉默片刻,突然说。
  寻些鸾却笑了,说:“我只是相信她,也相信我。”
  这话不知道戳中了钟缺哪一点,他抬眼看向寻些鸾,说:“好,我答应你。我会帮你问问,但是她答不答应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她拒绝了,希望你不要逼她。”
  “你的思虑太多余。”寻些鸾说,“但还是谢谢你。”
  钟缺冲她摆了摆手,没再多说什么,就离开了房车。
  他没有直接回酒店,而是去了古镇里头,随便找了一家有人驻唱的酒吧,找调酒师给他调了一杯莫吉托。
  刚刚他已经把寻些鸾的请求发给了鹤泾,对面还没有回他的消息。钟缺百无聊赖地坐在吧台上,看着台上的驻唱歌手声嘶力竭地吼着民谣。
  一首歌毕,鹤泾的对话框里才多出一条消息。
  【鹤泾:好,我答应她】
  钟缺有些惊讶,他放下酒杯,难以置信地打着字。
  【Clock:你真的答应?她说了,如果你不愿意,她不会强求,你不需要这么的......】
  这么的什么?钟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一个恰当的形容词。
  但对面的鹤泾似乎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回复他说。
  【鹤泾:我从没怪过她,当年我们只是因为无法对抗现实走散了而已,如果她能变好,我会很高兴】
  钟缺静了静。
  片刻后,他退出了与鹤泾的对话框,将鹤泾的意思转达给了寻些鸾。
  做完这些,钟缺本想退出微信继续喝酒,谁知斯星燃又给他发了消息。
  【-:你在哪?】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他就是不想回答。
  钟缺过去曾经问过鹤泾,为什么要与寻些鸾分手,当时对方没有回答他。
  时至今日,在寻些鸾与鹤泾的回答之间,他终于找到了答案。
  爱,还有,只是太累了,太过耽误对方,于是就放弃了,不要了。
  那么他与斯星燃呢?
  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是高兴的、快乐的,他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一直和斯星燃爱下去。
  可是只是一个月的分离,就让他觉得好累。
  他无时不刻地想去确认斯星燃是否在爱他,因为对方没有回消息而感到难受,又害怕对方会觉得自己无端的占有欲十分丑陋。
  台上的歌手没再唱民谣,换了首周慧敏的《无双谱》在唱。
  钟缺记得那里面的歌词这么写。
  成就是成双从来没牵强
  抱住悠长幸福未靠逞强
  谁人若
  张开手都仿佛开仗
  这么怕损伤所以心伤
  他找不到人给他解答现在的情感问题,就只能从听到的这些话里寻找答案,显而易见,钟缺得到的解答并不怎样。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酒吧里的灯光昏暗无比,他喝完这一杯莫吉托,又让调酒师给他调了一杯。
  也许酒精才能让他勉强逃离这个让他心乱的世界。
  在钟缺出道五年的时间里,他一共拍了七部电影。在这七部电影里,曾经他也在某一年的某一个时刻出演过这样的片段。在落日熔金之后,他在聒噪又暗色的酒吧里喝酒,有另一个人推开门从外面往他这里走过来,站在已经微醺的没有理智的他的面前,不说话,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他无声的落泪。
  那一帧场景后来被许多影评人夸赞,而钟缺靠着那滴珍珠的眼泪让更多的人看到了他,依托着最年轻的影帝身份圈到了无数的粉丝。
  此刻那漂亮的一帧仿佛与现实重叠,斯星燃出现的那一刻身旁的很多灯光好似都暗了下来。钟缺痴痴地看着他,他没有想到有一天虚幻与现实竟然会交合,他好像成了戏中人。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微醺的模样在斯星燃的眼中有多么诱人。斯星燃曾经在家里将钟缺所有演过的电影看了一遍又一遍,每当他看见电影里钟缺饰演的角色痴迷地看着另一个主角时,不管男的女的主角,还是他春宵一梦的配角,他都会嫉妒,嫉妒他们也能得到钟缺这样的目光。
  他只想让钟缺只能这么看着自己。
  而当他看见酒吧的那场戏时,更是像个变态一样将钟缺落泪的那一幕截下来,最后冲印成了照片,在抚摸自己的时刻攥着它,□□费了无数张纸。
  此刻戏中人在他面前,眼睛里全是惊讶与慌乱。
  当酒吧的灯光从蓝色变为红色的瞬间斯星燃欺身而上,攥着钟缺的衣袖让他根本无法逃脱。强制性的亲吻落在钟缺的唇瓣上,这样温润的动作,却带着点火气与愤怒。
  钟缺没有推开斯星燃,因为他已经出了神,他在思考究竟要怎么与对方开口。
  斯星燃好贪心,他跟疯了一样攫取钟缺口中的空气,像是要把他窒息而亡。他们摩擦的每一寸肌肤斯星燃都霸道地想要留下痕迹,掐痕落在钟缺的手上和脖颈上,显得暧昧又糟糕。
  两个人吻了很久,久到一首歌完毕,灯光亮起来的刹那,斯星燃才松开了他。
  “跟我回去。”他对钟缺说。
 
 
第61章 痛
  斯星燃走出酒吧, 钟缺就跟在他后面,不发一言。两个人随便在路上拦了一辆车, 叫司机把他们送到钟缺所在的酒店。
  坐进车里之后,斯星燃和钟缺各自坐在一边,都望着窗外的夜景,谁也没张嘴说话。
  斯星燃是不想说,钟缺是不知道怎么说,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等到了酒店,钟缺也只是询问斯星燃房号是多少。
  “没房号。”斯星燃说,“我让扶山把行李直接放在你的房间里了。”
  钟缺顿了顿,随即带着斯星燃上了楼。
  这之后两个人之间又蔓延着无尽的沉默, 一直到钟缺洗了澡, 从浴室里出来。
  斯星燃比他先一步洗完了澡, 原本还坐在靠椅上摁着遥控器换台, 见钟缺出来, 二郎腿也不翘了, 电视机也关了, 只盯着他, 盯得钟缺都有些发毛。
  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在床上坐下, 但避开了斯星燃的眼睛。
  他盯着外面的夜景,说:“你巡演结束了么?”
  “还没有。”斯星燃看着钟缺,说,“只是因为嗓子的缘故,就索性把巡演分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刚刚结束。”
  “哦。”钟缺点了点头, 说,“那你能休息多久?”
  “到下个月十五号。”斯星燃说,“这段时间都是我的休假时间。”
  钟缺这回有了点反应,他转过头来,望向斯星燃,说:“所以,你要在这里陪我到下个月十五号?”
  “嗯。”斯星燃理所当然地说,“不然呢?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钟缺心里有些乱。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前几日明明他还在害怕失去,还在患得患失,如今一下子得到了他想要的,却又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斯星燃看着他,沉默许久之后才开口,说:“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也不接我电话?”
  钟缺早就知道他会有这么一问,但心里还是没准备好,犹豫了两下准备搪塞过去,就听见斯星燃说:“你别想蒙混过关。有时间发微博没时间回我消息吗?”
  钟缺头疼极了,他刚刚组织好的语言就这么断了。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说:“那你说,你想听什么?”
  这模样让斯星燃内心微弱的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但他还在努力地压制着自己,尽量平心静气地跟钟缺说话。
  “我要你说出真实的原因,为什么不想回我的消息,为什么不想跟我说话。”斯星燃坐在钟缺的对面,说,“不是要让你照着我想听的话去说什么。”
  “我......”钟缺缓缓开了口,可他就说了一个字,接下来的话就什么都不会说了,他可笑的想,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矫情。
  “算了,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也别问了,也不是针对你,这几天我只是不想回消息而已。”
  这就是拒绝沟通了。
  本来斯星燃从过年那段时间就觉得钟缺处理他们之间关系的方式不好,通过上床这种粗暴的方式去逃避,只会让问题滚雪球一般地变大,于是想着未来找个时间好好跟他聊聊。但没想到过去一个月,对方依然是用这个同样的方法,妄图去逃避他们之间的问题。
  “怎么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斯星燃忍着怒火继续说,“你非要拒绝沟通吗?我先前不就与你说过,有什么话全都可以当面跟我讲,不要逃避。你当时说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也认同了,并且想要去改掉逃避这种坏习惯吗?”
  “可是我累了,不想解决了!”钟缺骤然抬高了声音,这么多天他积攒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他看着斯星燃,说,“你非要逼问我,那我们就分手好不好?”
  这让斯星燃内心的怒气值达到了他所能忍受的阈值。
  他猛地一下站起来,忽然就跟疯了一样把钟缺的衣领攥起来,痛苦又充满侵略意味的吻落了下来,钟缺被他推倒在床上,手被斯星燃用扔在床上的衣服捆了起来,压在了头顶。
  钟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愤怒的斯星燃,他的眼神里全是阴鸷,好像如果他手上有枪,下一秒就会毙了他。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没有任何预告,疼痛就从下面传来,就像是被刀子捅了一下,痛得钟缺惊呼出来,他趁着斯星燃的手掐着自己的腰时,用绑着的双手攥住斯星燃的头发,扯得斯星燃头皮也痛。
  可是斯星燃似乎就像是失去了痛觉,他捅着钟缺,就像是捅着自己的心,一遍又一遍,自虐又虐人,捅得都要烂掉了。
  “痛吗?”斯星燃看着钟缺,问他,“你痛吗?说啊!”
  “痛,痛,我好痛。”钟缺说,“不要再折磨我了。”
  斯星燃觉得他这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他被他气笑了,说:“折磨?是谁先折磨谁?你想跟我在一起就在一起,想分手就分手,你把我当什么?无聊时消遣的垃圾吗?”
  “我没有!”钟缺痛得有些受不了,但却还尚存一丝清明,他流下眼泪,说,“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那你怎么想的?嗯?”斯星燃忽然停下了动作,他掐着钟缺的脖颈,垂眸看他,问,“说话。”
  钟缺无意识地扭动起来,他觉得自己的骨头好痒,钻心的痒,这种难受让他根本不能专心地思考,他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斯星燃,我好难受。”
  斯星燃觉得很痛苦,真的很痛苦,这些痛苦全部都是钟缺带给他的,他想掐死这个人,可是他又狠不下心来,就只能继续被他折磨。
  他有时候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妄想太多,所以老天想要惩罚他,让他活该受到这样的痛苦与打击。他掐着钟缺的脖子,很执拗地告诉他,“很痛是吗,我也很痛,你在跟我提分手的时候,我就有这么痛,你知道吗?”
  钟缺的双手扯着斯星燃掐着他的手,他已经快要窒息,眼尾都红了,整个人都变得迷离起来。
  “你舍得跟我分手吗?”斯星燃看着钟缺,忽然笑起来,“你明明那么依赖我,那么爱我,爱到这么痛都还在咬我,咬得那么紧,不肯让我滚出去。”他低下头,掐着钟缺的脖子亲吻他,“你真的舍得吗?”
  钟缺已经被掐的完全没有了神智,他攥着斯星燃的衣领,求他放过自己。
  “可以啊。”斯星燃现在非常好说话,他看着钟缺,说,“你向我保证,从此以后不会轻易地跟我说分手。”
  “不分了,我不分了。”钟缺呜咽着,那样子竟然还有些委屈。
  斯星燃却佯装没听见,他不但掐他、杀他,还打他屁股,一巴掌扇下来,扇的钟缺叫痛,哭声也一阵一阵的,就和春日涨潮的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你再说一次。”
  “别弄了,真的会死的。”钟缺已经崩溃了,他说,“我不说分手了,我错了。”
  “晚了。”斯星燃残酷地告诉他说,“我被你杀了一遍,你得补偿我。”
  钟缺这才完全意识到,被逼急了的斯星燃,究竟有多么可怕。
  他后来昏过去三次,每一次又被斯星燃弄醒,他觉得自己也许是真的死了。在灯光之下他模模糊糊地看着自己与斯星燃,一开始,他还能听见外面风抽打着窗户的声音,还有树叶扫荡空气的呼叫,到最后,除了求求你和斯星燃,他一句话都不会说了。
  彻底睡过去的时候,钟缺没有再做噩梦。
  斯星燃躺在他旁边,他看着钟缺那张熟睡的脸,泪痕还挂在他的脸上,瞧上去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让人怜惜。他都不需要掀开被子,就知道对方身上如今是什么狼藉的模样,尤其是钟缺后腰处的那个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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