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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早餐之后,稍作休息,便是去训练场砍石头。
  没错,是字面意义上的砍石头。
  圣祭化成各种形态,精神力薄刃、长剑、长刀、甚至有时就是混乱的一个大球,四处乱杂、肆意发泄。
  石屑纷飞,迪亚斯气喘吁吁,那些暴虐不爽、愤恨不满似乎是被宣泄出来了,但又好像无济于事,还沉甸甸的压在心头,让他心烦意乱。
  “奥兰呢?”教宗皱着眉问,显然砍石头的低效率连他也看不下去了。
  “哥哥明天再过来。”阿尔托利面色古怪,“说怕迪亚斯撑不出,又被搞晕。”
  哐哐两声,迪亚斯一拳砸碎了被他用精神力削得只剩一个虫形大小的石头。
  裸露在外的两条胳膊劲瘦有力,奶白色的肌肤上只有一层运动带出的薄粉色,一条疤痕也没有。
  继承林德血脉的雄虫,也继承了尼奥莱特亚种王族传承的内骨骼甲。
  只不过雄虫赤手空拳砸杀看着太不雅观,迪亚斯很少这样滥用内骨骼甲。
  最近三天,奥兰只出现了一次,陪练了不到二十分钟,便藉口有会议离开。
  阿尔托利嘟囔着安息节假期谁那么肥的胆子。
  迪亚斯的直觉告诉他,雌虫在刻意回避自己。
  搞什么鬼?!
  刚开始一口气都不给他喘的步步紧逼,突然又后撤得悄无声息,好像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关系疏远的普通远亲,因传统习俗在假日相聚,实则多看一眼都嫌心塞。
  迪亚斯冷着脸走出训练场,因心情格外恶劣,离开时没跟任何一只虫打招呼。
  包括林德。
  中午午餐,藉口不舒服,吃的是医疗部提供的病号餐。
  下午,迪亚斯将自己关在房内,对照着教宗塞尔苏斯那份圣祭学习心得,摸索着重新修习自己的精神力。
  他习惯的雄子专校方法不能再用,教宗自己的修习方法也并不完全适合于他。
  迪亚斯一头扎进精神域内,不断运转、观察,思考,再进行尝试。
  时间过的飞快。
  退出精神域时,五个多小时已经悄然流逝。
  他全神贯注到甚至错过了晚饭。
  以前修习精神力时,经常刚刚开始,迪亚斯就会感到一阵心慌和烦躁。
  注意力往往只能集中一会,便会四处发散。
  状况最糟的时候,他宁愿找虫打架发泄,也不想静坐修习,更别提进入精神域仔细打磨、构筑自己的精神海和其他必要构件。
  他找过一些雄虫导师,他们的结论都差不多。
  说他天赋力量太过强大,年轻的躯体承受不住,建议他继续磨练肉-体机能,暂缓修习。
  常常失控是性格脾气所致,让他多读心理书籍、多和虫群打交道,学会感恩和友善。
  “一群误人子弟的狗屎!”阿尔托利黑脸,词语迪亚斯听不懂,但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阿尔托利给他举了个例子。
  每只雄虫的精神力都是一片河流。
  有的河流分叉很多,水量不大,水流平缓安宁。
  有的同样分叉数,但因地形险峻,会湍急激烈,彷佛山崖瀑布。
  总量相同情况下,前者稳定性高,持续性强;后者爆发力强、可能性多。
  一般虫,在小溪流和小河流之间。
  “迪亚斯,你的精神力,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而且是那种终日暴风雨不断的狂怒海洋。”
  “你以往,只是在不断的构筑堤坝、向海里填土扔石头,不能说没用,但一半都算徒劳。”
  “你要做的,不应是防守。而是深入海底,改变那里的地形,引导洋流的走向,让它的运作更有迹可循、规律更加明显。而你,作为俯瞰全局者,掌握这些变化,巧妙利用,才是正确修习之道。”
  “圣祭,是勇往直前的强大力量。它可以毁灭,也可以守护。全看你怎么选。”
  “可不管你选什么,如果你自己都害怕,你又怎么去掌控它?”
  每日治疗,阿尔托利都会换着法地给他传输与上面类似的观点。只是举例方法不同。
  他说的最多的另一个比喻,是背上长尖刺的比那个。
  巧妙地描绘了迪亚斯少年时代的一种朦胧所感——
  他怀有一把寒光利器,会伤害所有接近他的虫。
  为了不弄坏其他虫进入的门,不刺到其他虫、不伤害他们,他远离虫群、磨平一些格外尖利的刺角,同时给那把利刃包裹起厚厚的防护布,试图做一个虽然优秀、但没有那么格格不入的天才。
  得益于圣子不厌其烦地每日洗脑,加上他和贝卓细致耐心的治疗以及裁判所药剂的戒断,迪亚斯感觉自己状态越来越好。
  他那曾经乱七八糟、一片冻土的精神域慢慢也能看出一些土壤,甚至有的地方还长出了一些小小绿意。
  让迪亚斯格外惊讶。
  彷佛一束光亮重新照进冰雪世界,迪亚斯内心忽地就亮了起来。
  最明显的外在体现,他每日和罗森克洛伊们共进早饭(奥兰不在时)感受到的焦躁越来越少,甚至有那么几次,迪亚斯发现自己居然在笑……
  ……
  帝国新历1124年11月18日下午,迪亚斯从医疗虫那里接收了最新检查结果。
  包括抽血检查和精神力专项检检测等内容。
  延续的一周治疗,对比上次,有了明显好转。
  但总体趋势,比迪亚斯预想的要慢的多。
  迪亚斯取了三天平均值算,要恢复标准正常区间,最少还的一个月。
  换句话说,如果重复目前的日程安排,他还要在圣廷待一个月。
  可阿尔托利已经说了,最多三天,他就要离开圣廷,前往各分教区。
  完成教宗分给他的一部分职责,以及……清查分教区腐败、同时清扫艾尔瑞亚的任务。
  后面的任务只有极少数虫知道。
  在迪亚斯身份暴露前,裁判所那边报给教宗的带队名单里,迪亚斯的名字赫然列在第一页。
  房间内,迪亚斯看着做成对比图表的检查结果,脸色阴沉。
  ——艹我,效果更快更好。保守估计,两三次就可以抵你半月乱砍。
  ——安息节结束,你就能正常归队,继续执行你原本清扫艾尔瑞亚的任务。
  一个声音在他脑中回响。
  很快,又变成阿尔托利的声音。
  ——如果你自己都害怕,你又怎么去掌控它?
  落地窗外,暴雨轰然而至,白花花的雨滴密密麻麻、重重地敲打玻璃窗,晕出一片蒸腾的水汽。
  迪亚斯站在窗前,明明盯着雨幕,却在玻璃上再次看到了那只银发深肤的雌虫。
  强悍体魄昂扬冷峻,悠然笑容俊朗洒脱,神态气度淡然生威。
  尊贵无比、至高无上的虫帝陛下——
  奥兰·弗里德里希·罗森克洛伊。
  那座,他必须攀爬的巍峨高山,势必要越过的深谷。
  如果因为害怕便止步不前。
  他一辈子,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迪亚斯异色双瞳里慧光明灭,最终,一道淩厉凶光一闪而过。
  那张纸质检查单被雄虫用手揉碎,踩碾于脚底。
  他拿起外套,离开了房间。
 
 
第83章 奥兰的发现
  暴雨如注,水汽蒸腾。
  圣廷总部,历届虫帝下榻的宫殿。
  这组建筑物里最年轻的庭院都有两百多年的历史,整体风格延续圣廷的奢华与庄严。
  内部装饰一脉相承,巨大的水晶吊灯、深色胡桃木地板、古典的雕花木质家具以及需要手动生火的真正壁炉,每一处都显示着历史的厚重。
  奥兰陛下的私虫局域却完全是现代风格的。
  除去必要,一整层完全打通,由玻璃与钢交错隔断,空间开阔流畅,装饰冷淡简约。
  摆设的家具极少,巨大的皮革沙发组、钢化玻璃茶几、手工编织的现代风格地毯、没有床帏的特大号黄铜床,加上低亮度的装饰灯带和昂贵冰冷的奢华摆件,整体散发出一种通透而冷峻的秩序感。
  点缀在玻璃花瓶里的新鲜白玫瑰和角落幽幽燃烧的熏香,为房间增添了一丝柔和的禅意和疏离中的静谧,让整个空间不至于变成冷寂可怖、毫无活虫气息。
  处理完堆积的政务,奥兰躺在沙发椅上,望着窗外的汹涌雨势,享用一杯加冰威士忌。
  塞尔苏斯是个老酒鬼。
  奥兰每次来圣廷,总要去他藏品中顺两瓶。
  而看着对方肉痛又强装无谓的样子,是奥兰一点恶趣味。
  能带给奥兰趣味的东西,相对于他的地位权势,少到一只手都可以算清楚。
  迪亚斯算是最新冒头的一项。
  那具年轻瘦削的身体,拥有强大力量的同时,又不可思议的纯真、脆弱且无所畏惧。
  然而在那些无数虚像之下,又有着一种绝对的确定。
  ——生而如此的本质。
  奥兰第一次看到这只雄虫时,匆匆一瞥、印象深刻。那会他觉得几年以后,迪亚斯·阿布拉菲亚会非常耀眼。
  他错了。
  安息节之夜的现在,他就已经非常出色。
  那天夜晚,他跪在迪亚斯脚下时,雄虫只是兀自喘息,脸颊因酒精而泛红,湿润的异色双瞳睁得大大的,就像最明亮日子里的阳光穿过彩色玻璃一样朦胧美丽。
  哦,他甚至摇晃了一下,把一只手放在台面上来稳住身体。
  在奥兰漫长的记忆中,曾有那么一些雄虫,想让他做这件事来表示臣服。
  奥兰从没做过。
  他流过血,被束缚、鞭笞到尖叫过,但从未跪过。
  可看到迪亚斯,那个念头自然地溜出,不费一点力气。
  就只是想这么做,想看看对方对此的反应。
  迪亚斯的反馈让奥兰热血沸腾。
  作为一只毫无经验的雄虫,迪亚斯还用手指抚摸奥兰暴露在外的喉咙。
  奥兰发出粗糙、低沉、愉悦的呻吟,所有的声音都只是为了迪亚斯。
  他不可抑制地想像手掌贴覆上脖颈的温暖、以及青年为他戴上项圈的场景。
  雄虫的手握得更紧,达不到痛,但有明显的阻遏感,奥兰可以感觉到自己每一次的呼吸,好像他的氧气,都由迪亚斯掌控,而只有得到雄虫的允许,他才能存活。
  脉搏跳动的声音塞满奥兰的脑海,彷佛有成千上万只鸟同时拍翅起飞。
  如果迪亚斯那个时候问他,感觉如何。
  奥兰会说“完美”。
  可他的小朋友,那么懵懂无知,只是一次次地逃跑,为已有预感、即将发现的真相。
  奥兰捏着酒杯站起,拉开拉门,走到有着屋檐的露台上。
  从这里本可以看到宫殿其余的房间,但银色的雨幕将整个世界分割成块。
  唰唰雨声中,他明明被众虫环绕,此刻却又似孤身一虫,独享这片美丽和寂寞。
  一阵阵冷风吹来,闪烁的雨水落在他的手臂和侧脸。
  奥兰微微闭眼,感受着皮肤被唤起的冰凉触感。
  接着,奥兰听到雨幕中忽起的声音,有虫由远及近,几个弹指,已穿过庭院,踩上走廊的台阶。
  一道高挑瘦削身影,身上裹着的黑衣黑裤湿透了,金发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紫金异瞳像被雨水抛光过,剔透又晶莹。
  “下午好。”
  奥兰摩挲着手中酒杯,笑着对那个身影打招呼。
  既没有问来者为什么不走正门,也没询问对方的来意,彷佛一切都早有约定,而他只是在这里安静等待。
  “你湿透了,来点酒暖暖。”
  奥兰返回屋内,很快又倒了一杯用来招待客人,一转身,发现雄虫已离开了露台,而是直直走了进来,带来一股寒冷潮湿的空气。
  迪亚斯扔掉了被雨水灌透的鞋袜,光着脚踩上奥兰很喜欢的那张白色几何图案地毯,并像回到自己房间一样,拖着脚四处转悠、打量。
  末了回到中间,拿起桌上那杯新倒的酒,一饮而尽。
  “没有处理到一半的文档,也看不到任何工作的痕迹。”
  “所以你不忙。”
  迪亚斯给自己又添了一杯,在另一张靠露台的藤椅上坐下。
  水滴滴答答地从他身上不断落下,很快就濡湿了那里的坐垫和地毯。
  奥兰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大毛巾,无视了青年的阴阳怪气,扔到对方身上。
  随后,打开终端,调用自己的秘书官:“弗朗西斯,给迪亚斯准备换洗衣服。”
  说罢,斜倚上沙发,叠起长腿,重握酒杯。
  一双长眸将藤椅上的雄虫从头打量到脚,淡淡说道:“落汤猫,去洗洗。”
  迪亚斯裹着大毛巾,只露出一张脸,下巴尖尖,眼睫湿漉漉的,嘴唇在暴雨袭击下泛着一点点青,且因为从拉门处透进的冷风,一阵阵地发著抖。
  奥兰喜欢漂亮精致的小东西。
  但要打扮得同样闪亮耀目,方合心意。
  雄虫抬眼朝奥兰看来,紫色、金色的虹膜湿润清晰到显出几分犀利。
  奥兰想像着迪亚斯用手抓住他的头发(他曾经做过的那样,所以细节十足),将他向下推的画面。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愉悦,彷佛在黑暗里蜕壳,展现出柔嫩的全新皮肤。
  然后缓缓滑动、进食,被雄虫的羞耻和快乐填充塞满,同时被一起带进不断旋转的漩涡。
  在奥兰的注视下,迪亚斯缓缓站起,跟着出现的秘书官,直接走进更里侧,一间由磨砂玻璃隔起,占地面积颇广的清理室。
  清理室装潢得非常舒适奢华,纯白瓷砖透亮得光可鉴人。
  一只外边缘镶钻的超大浴缸注满了热水和泡沫,缭绕白雾蒸腾弥漫,涌动的水面上还飘着深红色的花瓣。
  裹着大毛巾的雄虫看了一眼,又扭身回头,微微蹙眉:“没有淋浴?”
  “雨很大,泡个澡慢慢洗,也来得及。”
  奥兰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含着一丝浅浅笑意。
  迪亚斯松开手,白色大浴巾砰的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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