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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一旦成功入侵,便可侵占雌虫自我意识,代替他们掌控身体,让雌虫变成彻底的傀儡。”
  “……我们就算在战场上打败了他们,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帝国也没有未来。”
  突来的沉默震耳欲聋。老师迟迟未回应,我便一动不动地静候着。
  微风吹过,明明是秋日正午,我却冷得发抖。
  “你终于肯说了。”
  半晌,老师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没有震惊、没有责备,只是陈述事实:“我还以为要再等等呢。”
  “您、您……怎么会……”
  我语无伦次,惊慌失措,抬头,正对上老师游刃有余、一切尽在掌握的淡然目光。
  “奥托太沉不住气。”
  老师一脸嫌弃。
  “你和他谈过第二天,他就开始大动作,到处打探、求证。偏偏那小子问的都很关键,我就知道哪里出了漏子。”
  “他还挺硬气,到最后都没说出你的名字。”
  “您、您不会……”精神力拷问他了吧。
  我不敢去想。
  “一个小小少将,哪用得着我出手。”老师不屑。
  “他毕竟是奥托家的,没动他,放心。只进裁判所待了几小时,就出来了。胳膊腿都完好。”
  “那您……?”
  “排除不可能的其他虫,就剩你了。”
  老师盯着我,“怎么,怕我将你扔进去?”
  我尴尬地笑,坐立难安。
  “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老师叹气摇头:“之前告诉过你,不论什么事,解决不了的,都可以找我。你却宁愿选其他虫……”
  “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啧……”
  “老师。”
  我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自从上次说了航班事故之后,我便一直隐约有些忐忑不安。
  我知道的太多,用圣目解释,太过勉强牵强。
  老师何等聪明,我再多说一点,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以为我窃取帝国机密,或是有什么阴谋,再悲观一点,说不定会拷问我,将我软禁一辈子。
  ……好好好。
  我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还是恐惧。
  噩梦里,厌烦给阿尔托利收拾烂摊子的圣座,不止一次对我流露出失望的眼神。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再听。
  我从没有让他骄傲过,因而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能获取他的无条件信任。
  直到刚才,若不是“寄生”这事关系重大,我思来想去实在找不到办法,而老师的话又暗示了一种可能,我也不会突然出此下策。
  圣廷和帝国军--政系统关系紧密、互为表里。普兰巴图寄生的全部信息,老师肯定全都知道。
  我要想阻止后期帝国的惨剧,老师和兄长的助力必不可少。
  “没事……不管是早是晚,你最后还是告诉我了。”
  “阿尔托利,你做的很明智。”
  老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一双长眸泄出几分温情:“以后别再做傻事了,知道了吗?”
  胸膛中攒的一口气终于舒散了出来,大脑也在那一瞬放松了下来,迎来长长空白。
  我飞扑进老师怀里,刚想流下几滴感动泪水,就听老师又补了一句。
  “否则就你那点智智商,我怕你把自己搞死。”
  “……”
  “来吧,我们来谈谈‘寄生’。”
  “将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阿尔托利。”
  ……
  ……
  下午,我如约去了近战训练场,然后在同一间训练室里,被萨提洛斯少将练成了狗。
  “你一定有虫格分裂……”
  我趴在训练室的地板上,瞪着西恩的背影喃喃自语。
  之前他亲我的时候,我感觉没有虫会比他更爱我了。
  今天,当他一次次将我摔在地上时,我觉得自己绝对是他眼里的害虫,恨不得一脚踩死的那种。
  比昨天喘得更厉害,肺部大概是坏掉了;
  汗流的我连睁眼都很困难,手和脸火辣辣的疼,估计又是一堆细小伤口;
  还有那个腰、那个腿,没断是我年轻加运气好,不是某雌虫手下留情。
  ……不过没关系。
  报复的机会就在眼前。
  半个小时后,还是那处温泉,缭绕的热气与硫磺味、静静流淌的温泉水,私密幽静,非常适合做点少儿不宜的事。
  【过来。】
  这几乎已经成了我们之间的固定开场白。
  而西恩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得无比驯服,彷佛他辛辛苦苦教我体术两三小时,就是在等这一刻。
  雌虫今天穿着和昨天相差不大的训练服。只是黑背心换成了白短袖。
  短袖很薄,被汗水浸透了。到现在还有一部分没有干,如此近距离,能隐约看到他裹在布料下的蜜色肌肤。
  至于裤子,是同样轻薄的全贴合布料。
  它们包裹着西恩饱满挺翘的臀部和一双大长腿,在雌虫大步行走间,撑出非常诱人的弧度,让虫很想一把掐上去,看看会不会有软肉从指间溢出。
  【跪下。】
  一如既往的第二个命令。
  西恩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加重,随后又快速地调整恢复。
  我坐在池边的石头上,凝视着西恩在我面前半跪下来。还未等我给出进一步指示,他已经伸手搭在了我的膝盖上,用一种安静臣服的姿态仰视着我。
  动作间,他肌肉拉扯,而短袖轻薄的质地,将手臂与胸口肌肉线条勾勒得一清二楚。
  “有乖乖戴着呢……很漂亮。”
  我看向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心情很畅快的同时,在脑中快速盘算着,还有什么既好看又实用的饰品,能用来装点眼前的雌虫。
  老师说的对。
  我真的很喜欢标记领地、宣誓主权。
  我恨不得马上让他改用我的姓氏,变成罗森克洛伊少将,让所有虫没见到面时,就知道他是我的。
  “下次该选哪里好呢……”
  雌虫身形高大健美,体态非常好,哪怕跪在我的身前,腰也直得很,一点都不显卑微。
  我伸手捏起西恩的下腭,手指像是不经意间,抚过他的下唇。
  “什么?”
  他颤了一下,肉眼可见的翕动了一下唇舌,一双幽绿双眸,看上去有点迷茫。
  就是这一下透露了他在装傻。
  我抓握着西恩的下巴,猛地向前一拽,雌虫便前倾着身子,贴在了我的大腿内侧。
  “这里不错。”
  我对西恩露出一个柔软的笑,另一只手探入那件白T,在雌虫硬实的肌肉上来回描摹,待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后,一把捏握住厚实的胸肌。
  “阿尔托利!”
  雌虫耳根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发红,发出的声音却冷厉恼恨:“你敢?!”
  “听起来你很期待。”我笑着调侃。
  比起他的臭脸毒嘴,西恩的身体永远敏--感、诚实。
  我尽情捏着,享受着略显粗糙的皮肤下潜藏的强韧生命力。
  “……别浪费时间了,快点干正事!”
  西恩怒瞪,恶声恶气。
  “你得补偿我。”我挑眉看他,继续,且更加恶劣,“毕竟你那么看重公平。”
  我将长发撩到一侧,露出颈后贴着的隐形药贴,又点点我肩上被他指甲抠出来,现在已经结痂的长痕。
  西恩颤得厉害,咬着唇不吭声了。
  “因为你,后天的祝祷仪式,我都不能穿原定的礼服,只能临时换一身备用的。还差点被拉格念死。”
  “那种露来露去的不穿——呃——也罢!”
  西恩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愧疚,然后如我所愿地,凶狠地瞪着我。
  但他也只能作出凶狠的眼神了。
  勉强不差气势的说完这一句,他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只有额角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风景实在太好。
  我看着自己留下的深红指痕,一路从胸膛滑下。
  薄薄的汗水从结实隆起的胸肌渗出,像被洒了一层细密的水。
  “不过没关系,雌虫的唾液都有治愈因子。你帮我舔舔就好。”
  我握着他下颌的手转换角度,手指停留在他的唇边。
  【舔。】
  濡湿的舌尖伸出,卷上我的手指。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雌虫格外细致地舔着,舌尖彷佛一条小蛇,灵活的不可思议。
  唾液从他嘴角流出,又沿着脖颈滑下。
  【好孩子。】
  整个过程中,西恩一直看着我,目光极富侵略性的同时又充满渴求。
  被他那样看着,圣人君子也不行。
  “够了。”
  我向后抽离,并没料到雌虫会跟着前进。
  “不够。”
  西恩翘着嘴角,得意洋洋地笑,又有一种报复般的挑衅,似乎看到我出丑,让他格外快乐。
  “既然是补偿,那得多给点。”
  他主动靠近我的双腿,手暧昧地顺着我的裤腿摸上去,甚至还在我掌心里歪了下脸,蹭了蹭我的手心。
  下一刻,他俯身下倾,开始亲吻。
  ……连这种事都要争。
  我叹气。
  我不喜欢惊喜。更不喜欢这种事上被突然袭击。偏偏西恩总在挑战我的底线。
  他就像荷尔蒙爆棚的青少年,总想着赢,不管何种境地,都不能落于下风。
  ……二十九岁,勉强也算青少年。
  不能和十五年后的那只比,但如此生机勃勃的西恩,对我来说倒是新鲜体验。
  脑中快速闪过一副画面:
  黑发雌虫横倒在血泊中,微睁的双眼黯淡无光,彷佛彻底破碎的人偶。
  算了。
  我微微摇头,赶走那副画面。
  同时伸手按上雌虫宽厚的肩膀,舒展双腿,任他动作。
  家政技能和床上技能,是未婚雌虫的必修课。
  哪怕并不喜欢,以西恩的好胜心和自律,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在这两项上落后。
  所以我现在享受到了这项训练的成果。
  雌虫的牙齿和舌头都很灵活。
  他熟练地解开那根系带,又咬开布料边缘。
  上次这样时,灯光昏暗,我酒醉模糊,怎样发生的不是很清楚。
  现在正值傍晚,天还没黑,我得以将每处细节都看得清楚。
  他垂下眨动的睫毛,被生理性泪水浸润的绿眸,含糊低弱的闷哼……
  缭绕的雾气中,开始飘出一股干净明亮的木质香,夹杂着浓郁的香甜,渗入每一个空气分子。
  我被熏得头晕眼花,后脑和身体同时发胀,各种恶劣念头在脑中闪过。
  而几乎同时,西恩抬头,目色迷离,泛红的眼角与面容上全是潮意与春色。
  当视线再次聚焦时,我看到西恩的手背在后方。
  ……怔了两下,我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
  再也无法忍受。
  我试图将他推离,但晚了几秒。
  “……味道不错。”
  雌虫舔了舔微肿的唇,喘息着说。
  他抬手,用胳膊蹭拭着脸上的痕迹。
  下一秒,我抓着他的肩膀,将雌虫提拉起来,摁着后颈将他压在刚才坐着的石头上。
  “等等、等、等,阿尔托利!”
  西恩哑着嗓子喊,淩乱的黑脑袋扭过来,冷峻的脸上全是惊诧,“这个不在今天的计画里!”
  我虚虚压在雌虫脊背上,在他耳边冷笑:
  “都这样了,还不在计画里?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掐着他的腰,与此同时,心头又很是恼火。
  我真的不是se情狂。但他也太大胆,当我面做这些事,还想让我守着契约界限?
  他到底知不知道,法律赋予我的合法权利,让我完全可以在出征前这几天将他玩得遍体鳞伤,将他从里到外都艹烂灌透,让他下不了床说不出话见不了任何其他虫!
  “……阿尔托利,等到……光复礼……”
  “拜托你……”
  身下的白衣黑裤,被强健完美的肌肉撑满,匀称又充满爆发力的身材曲线堪称猿背蜂腰,在极其性感的同时,又极其危险。
  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轻松推开我。
  但他没有。
  渴望与愤怒,惊慌与狠厉在他眼底一一闪过,最后只留下了恳求。
  然后又是带着痛感的复杂眼神。
  ……有段时间,西恩经常这样看我。
  依稀记得,是他成为我雌侍以后不久。
  那会科尔刚在我的帮助下晋升到S,在军部步步高升、春风得意。
  有时需要参加宴会,进行一些应酬,科尔会请我同他一起出场。
  我知道他将我当做最大的战利品进行炫耀,我不是很喜欢,但没有说破,只是配合地穿戴我最得体、最华丽的礼服,让他如愿成为整场宴会的焦点、享受无数雌虫的钦羡与嫉妒。
  科尔会要求西恩陪同出席。
  一位雌君,一位雌侍。都是合法配偶。全部出席,显出我们对宴请方的重视。
  我明了他只是想折辱西恩。
  带着级别跌落的前军团之星,回归旧地,让被遗忘的雌虫被重新议论,不管过去如何辉煌,末了都要感叹一句假惺惺的可惜,以及并未压低的窃笑和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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