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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奥兰陛下喜欢上角斗场亲自厮杀,已是帝国贵族圈公开的秘密。
  他的对手有已经战败不为活命只为两败俱伤的异星奴隶、有穷凶极恶、濒于狂化的暴力犯罪狂,还有各类被贵族们从宇宙各处搜罗而来、献上的可怖怪物,如三头犬、金属高智体、蜥蜴人等等。
  每一个对手,银发雌虫都会亲手撕碎他们的肢体,没有一块完整的内脏血肉幸存,留下的决斗现场彷佛炼狱。
  那些昂贵合身的华服、被侍从精心打理出的每根发丝会被鲜血浸透,就连指甲缝里都是碾成血沫的组织碎片。
  这个时候,雌虫复眼状态的狭长紫眸会泄出欣然沉醉的情绪。长长的獠牙闪着冷光,鲜红的舌头舔去手上血污。他餍足地微笑,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舒适。
  每一只看过陛下如此状态的大贵族,恐惧都已深深种入他们心底。
  出生起就为SS级的奥兰陛下,是帝国毫无疑问的王虫。
  王虫,流淌着虫族先祖最古老的战斗基因,生来即为杀戮之王。
  千万年来都是这个种群最强大的战力,与其他雌虫根本不在一个讨论区间,也是生来就有不低狂化值、早早就会陷入彻底疯狂的活动毁星武器。
  奥兰陛下拥有完全杀戮豁免权。
  因为杀戮就是他的本性。
  也是他出生的理由。
  少年时期,奥兰手上沾满了同族虫的血。
  出生高位、手握大权,加上狂躁易怒的性格,让凡是想要从他身上沾便宜的,都交出了性命。
  然后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虫帝陛下收起了锋芒,换以稳重和善的伪装,不再随时随地取虫性命,却让大贵族和臣子议员更加心惊胆颤。
  一头沉溺的杀戮的野兽,虽然可怕,但控制得当,也能为己所用。
  一头天性残忍、热爱血腥,却同样深谋远虑、擅于操纵虫心的且能克制自己杀欲的,已不是野兽,而是要臣服的王。
  此刻这头野兽从绕过宽阔华丽的书桌,走过一整面的纸质书墙,在拐角处的矮桌微微俯身——
  白底金边的花瓶中插着大朵大朵还挂着露珠的深红玫瑰。
  玫瑰怒放,香味沁鼻。
  奥兰嗅闻,紫瞳浅浅弯起。
  这只俊朗成熟的雌虫,在这一瞬间,显出一种不符合强硬外表的似水柔情,让角落端着托盘的侍从微微地红了脸。
  “花不错。”
  说话间,虫帝陛下已直起身子,继续绕过会客室的长沙发,穿过后面的小门,去了露台。
  露台外已是静寂深夜,星子满布,夜风袭袭。
  银发雌虫打开终端,接通通信,立体光屏在空中展开,投影映出,是教宗赛尔苏斯的半身图像。
  【奥兰。】
  教宗率先开口,开门见山地问道。
  【找个时间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不能找您了吗。”
  雌虫懒洋洋地开口 ,嗓音如奏响的提琴,悦耳动听,富有磁性。
  “直播里没看到您的身影,又想起前些日子演示文稿,说教宗阁下连日操劳,让圣子代为主持祝祷仪式……”
  “实在很担心。”
  【把你那套收起来。】
  教宗冷哼,面前是一堆堆起的文书。
  【我还有很有文档要签批,陛下如果只是询问我的身体,臣的回答是非常健康,尚可继续撑个三五十年为帝国效力。】
  【如果是想让我传话,大可不必。阿尔托利应该早已将你的通信号从黑名单拉出,如果实在担心,您可亲自发消息。】
  “我为什么要先给他发消息?”银发雌虫低笑道,笑声在风中散开,似乎心情很好。
  “是他要单方面同我冷战,啊,为了一只下贱的平民雌虫。我没有弄死那只雌虫,已是给足他面子。他还想要求什么?”
  教宗沉默着,一脸无语。
  很想说并不想听你们兄弟两之间的怄气话,但念起近日阿尔托利的乖巧听话,还是决定为他们的早日和好出份力气。
  【那只虫啊…陛下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圣子殿下已经腻了,打发他离开了圣廷,去了军校。】
  【最近一段时间,还在努力推进和萨洛提斯的关系,大概是叛逆期结束,脑子清醒过来了。】
  “他脑子是清醒了,但有的虫却脑子不清醒了。”
  奥兰紫瞳忽然一沉,声音渗出几分冰冷:“老师——我现在还称您为老师,便已是我对您的最大敬意。”
  “阿尔托利的采访视频,那句圣言治愈,是您授意的吗?”
  “采访视频录制结束不到一天,就进了军部,还被下发给出征军团做医疗。您……”
  雌虫声音越来越冷。
  “到底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
  那双盯着教宗的紫色眼瞳,在极短的一刹那露出一股悚然杀意。
  【……奥兰,你都搞不定的阿尔托利,你觉得我比你更有本事?】
  教宗塞尔苏斯淡然地看着自己的晚辈。
  【是阿尔托利自己要求的。】
  “不可能。”
  奥兰不是在反驳,而是宛如陈述事实一般地坚定平和:“他最讨厌上电视、做采访,更别说把自己的精神力给陌生雌虫用。就算那是出征军团,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
  “为了让他履行婚约,您和他做了什么交易?又用什么说服了他?”
  【刚刚不是说他脑子清醒了吗,怎么现在又全变成了我的诡计?】
  教宗面色冷沉。
  【奥兰,他不是小虫崽了。该做点他该做的事了。祝祷仪式只是个开始,光复礼也不过是必经之路。要当教宗,不是嘴上说说就行。】
  【一味的保护溺爱,只会用你自己的私心害了他。过往那些一件件,还有那只平民雌虫,还不够你醒悟吗?!】
  “他才刚刚成年!”
  奥兰低吼,面容狰狞,吼出之后半秒,立刻察觉失态,吸了口气,再开口又是温文尔雅的君子。
  “他的精神力那么特殊,这么早把他推到前台,那些虫会恨不得吃了他。”
  雌虫低道,“为了得到阿尔,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念到弟弟的名字时,雌虫的声音轻柔醇厚,像在弹奏一首乐曲,充满所有美好的情感。
  教宗沉默,半晌,复杂的目光看向视频这端的雌虫。
  【奥兰,这是个开始。】
  【……在他认清自己的真正身份和责任后,他也必须学会保护自己。这是必经之路,不能由他虫代劳。】
  【而且,他并不是独自在战斗。萨洛提斯家的那只雌虫,也会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阿尔托利。】
  “西恩·萨洛提斯吗……”
  不知为什么,虫帝陛下听了这句,反而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奥兰喃喃道:“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只会一次次拖累阿尔,还敢号称是最强的S级,笑话一个……”
  虽然雌虫声音很低,但教宗依然听到了。
  【需要我提醒你吗,那只虫是你亲自为阿尔托利选的,奥兰。】
  【在那么多样本中,只有他通过了你所有的考核和测试。】
  “……我后悔了,老师。”
  银发雌虫垂眸低笑,“今天看到阿尔托利为他祝福,我后悔到心脏都要碎了。”
  “阿尔托利是我的!明明是我的!”
  “我们一起受精,一起在雌父的生殖腔内生长发育,共享同一次呼吸,同一次喂食。每晚都一起安眠……”
  “但却被分开了。”
  雌虫望向夜幕,眼中出现一丝绝望的痛苦:“我们一起被剖出腹腔,我比他先孵化,他却因为出现夭折征兆,被冷冻延迟,十五年后才破壳而出。”
  “至此,我们成了普通的‘同胞兄弟’。”
  “太好笑了,老师。”
  【……奥兰。】
  教宗默默注视。
  这番话语,从小到大他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奥兰和阿尔托利一样,同样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虫崽。
  作为双生虫崽,他们除了外表,没有一丁点的相似之处。
  脾气、性格、生活习惯、看待世界和事物的角度,喜欢的食物和饰品等等,全都截然相反。
  也许正因为如此,奥兰才会如此病态地迷恋阿尔托利。
  十几年前,他就隐约察觉,却只能装作不知。
  十几年来,他会在关键时刻插手,为了避免奥兰一时冲动犯下大错,将整个皇族和帝国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场婚约便是一次尝试。
  西恩·萨洛提斯各项指标完美匹配阿尔托利。
  十三岁的少年,亚成年体,已长出漂亮的肌肉和骨骼身架,生命力旺盛,情绪鲜明、感情炽热。
  是同龄虫中的佼佼者,毫无疑问的内核和领导者,拥有无限美好的前景和未来。
  和阿尔托利何其相似。
  和奥兰·弗里德里希·罗森克洛伊代表的毁灭与杀戮完全不同。
  这是教宗塞尔苏斯的私心。在奥兰和阿尔托利之间,他选了弟弟。
  银发雌虫很清楚,并未生气,因为换做是他,也会为了阿尔托利选萨洛提斯。
  却很不甘心。
  西恩·萨洛提斯能为阿尔托利做的所有,他都能做。
  他是虫帝,他拥有如此庞大权力,完全可以随意摆弄那只雄子,只要自己高兴和满意。
  但他更怕自己弄坏阿尔托利。
  如阳光、玫瑰花一般鲜亮、美丽、温暖的阿尔托利。
  正是这种恐惧,让奥兰选择放手,退回该有的兄长身份,做出一名合格的领导者和虫帝陛下该做的事。
  他亲手在那张婚约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拉着小小雄虫的手,让他按下印章和指印。
  “呵……让老师见笑了……”
  银发雌虫回过神来,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半是嘲讽,半是苍凉。
  “麻烦老师,代为转达我对阿尔的问候。光复礼后,我希望能在宫里见他一面。”
  “我有重要的成年礼物,要交给他。”
  【……好。】
  教宗回答。
  奥兰挂掉通信,倚在露台之上,仰头看着硕大滚圆的月亮。
  帝国所有行星,夜晚照明的星体,统称为“月”,但实际是完全不同的星体。它们或直接发光、或漫反射出其他恒星的光,或是虫造的光。
  中央星科里星和圣廷总部克斯墨星相距两百多光年,不算远,却也不算近。
  却看着同一颗“月亮”。
  不知阿尔今夜看到的何种景色?
  ……不,他在圣廷圣所,正在进行光复礼。
  他的眼中,没有月亮,只有西恩·萨洛提斯。
  走了一只低贱平民,又来了一只高等军雌吗。
  奥兰温柔的眼中,逐渐涌出一股残忍的杀意。
  脸上却出现了一副怜悯慈悲的温和笑容。
  说来,和弟弟上次通信,已记不清是何时。
  十六岁起,阿尔托利便开始疏远自己的兄长。
  通信不接、讯息不回,只有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或者有想要得到的东西,但教宗那边吃了闭门羹后,才会转向奥兰求助。
  怕是已察觉了我龌龊丑恶的真面目?
  奥兰常常惊惧,但又在下一次阿尔托利的甜美笑容中否认这种怀疑。
  只是迟来的青春期、叛逆期,等这段时期过去,他们兄弟还会如之前一样,亲密无间、彼此依赖。
  阿尔托利将每晚都会睡在他的怀中,抱着他的手臂,沉沉入睡,做一个又一个甜美的梦。
  奥兰加深笑容,变长的指甲已经掌心掐出了血,滴答滴答落进石板。
  就快了,再忍忍。
  等萨洛提斯完成他的既定使命,他作为工具虫的回收日也就到了。
  待那只碍眼的雌虫消失,心碎的阿尔托利自会转向他的怀抱。
  他会让亲爱的弟弟知道,自己是如何地被他深沉的爱着。
  奥兰对着月亮低喃:
  阿尔托利,你可以爱上无数只雌虫。
  但能从始至终、一直一直待在你身边的,
  唯有我。只有我。
  奥兰·弗里德里希·罗森克洛伊。
  银发雌虫走出露台,经过花瓶时,伸手攥碎了那些盛开的娇艳花朵,一扬手,深红的花瓣如雪花纷纷落下,只留下光秃秃的花茎。
  “换成白蔷薇。”
  虫帝陛下嫌弃地甩了甩手,头也不回地对暗处的秘书官吩咐,“以后再让我看到红蔷薇,别怪我不念情面。”
  在雌虫脚后,刚才端茶送去茶点的侍从,双目圆瞪、一脸惊恐地倒在血泊之中。
  心脏位置,一个硕大空洞,血红的心脏整个掉在旁边,仍在噗通噗通、奋力跳动。
  ……
  ……
  直播间中,主持虫突然抓起话筒,神情激动地大喊:
  “观众们,圣廷现场有要闻传出!现在将镜头转给我们在现场的同事!”
  镜头闪过,一只亚雌记者出现在画面里。
  在他身边,是密密麻麻、正在各使神通,抢占最佳拍摄位置的记者同行。
  记者被挤得东倒西歪,却仍发挥绝佳的职业素养,履行自己的播报责任:
  “就在一分钟前,举行光复礼的主殿上空,忽然出现了五彩极光!”
  “没错,是五彩极光,范围非常大,且正在急速扩展。现在已经从主殿上空,扩散到了半个圣廷。”
  “大家可以跟随我们的镜头,一起观——”
  声音未落,一身震耳欲聋的轰隆声中,地面剧烈颤抖、尘土飞扬,彷佛一头沉睡的巨兽正在被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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