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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强惨他天天吐血/竹影挽春风(古代架空)——春小野

时间:2025-04-30 07:59:16  作者:春小野
  沈云竹回头看了一眼在那边说话的江河远和丁墨,又看向慕澄,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慕澄怎么尽问这没用的。
  “没有,哪有那闲工夫,怎么,你嫌弃我?”
  “我不是。”
  慕澄想说这面具是贴脸设计的,里面也没什么空隙,慕澄带过后沈云竹再带,那岂不是等于间接嘴对嘴了。
  可转念一想,又想到之前俩人还一起喝一壶水呢。
  “我不是嫌弃你,是你,那是我戴过的,你也不嫌脏?”
  “我怎么会嫌你脏?我们慕少庄主干干净净的,最香了。”
  沈云竹平日里跟慕澄惯会插科打诨,时常没有正形,按理说慕澄早就应该习惯了,但听见沈云竹说这话,还是让慕澄觉得嗓子里发痒,一股热浪从胸口直往下冲。
  喉结滚动了两次之后,慕澄运转内力将身体里那些不安分的气浪强压了下去。
  “别贫了,丁墨来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现在是程岁安,他又不认识我。”
  “那万一呢,万一他把你认出来了呢?”
  “无所谓啊,反正他也打不过我,再说了,我这不还有你呢吗?”
  原本慕澄的内心已经安分了,却因为沈云竹最后这半句话,再次被搅乱,只是他并没有把内心里的欢喜表现在脸上。
  “嗯。”轻应了一声,俩人就没再说话。
  这会儿丁墨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那本被他半路截下的送往京城的折子,也交到了江河远的手上。
  江河远打开看了一眼,便脸色沉重的重新合上,放进了自己袖子里面。
  “我们查太子的事,不要告诉慕澄,你只说你是皇上派来陪我查贪腐的。”
  “嗯。”丁墨点头,正事说完,丁墨还有别的事要问,“江大人,慕澄跟没跟你提及过沈云竹?”
  话音刚落,还没等江河远想好怎么编,慕澄自己走过来了。
  “丁大人,要问直接来问我,不过问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慕公子,沈云竹极度危险,我劝你最好不要跟他有太多牵扯。”
  “哦?那你倒是说说,他哪里危险了?”
  “他哪里不危险,他可是暗潮阁的顶尖刺客。”
  眼看着俩人又要杠起来,沈云竹竟然堂而皇之的走了过来,站到了江河远身边,搂住江河远的胳膊后,又把头靠在了江河远的肩膀上。
  “大人,这黑脸夜叉是谁啊?”
  此话一出,丁墨,慕澄全都看向沈云竹。
  沈云竹这会儿口鼻都被遮着,只有一双雾气朦胧的眼睛露在外面。
  丁墨看着沈云竹先是一愣,觉得那双眼睛似曾相识,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慕澄则盯着沈云竹靠着江河远肩膀的头,心里愈发不爽。
  “这位是,这位是京城掌管昭狱的丁大人,丁墨。”江河远最近脸皮算是练出来了,出来一趟心理素质都好了不少。
  “那这位?”丁墨看着沈云竹跟江河远那亲昵的姿势,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我的,我的知己,程岁安。”江河远到底还是想给自己留些脸面,没直接说那是王太守送给他的小妾。
  “程岁安?金凌城风月楼的花魁?”
  王太守送上京的折子,丁墨看过的,里面就提及了这个名字,说江河远沉迷美色,为了花魁程岁安一掷万金。
  之前丁墨还以为那折子上的都是王太守杜撰的呢,结果这程岁安竟然是真的,还跟着一起来了岭南。
  “江大人,你……”
  “天不早了,小婶婶你得去休息了。”慕澄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扯着沈云竹的胳膊把他从江河远的身边拽走,然后拉到马车边,给推了上去。
  沈云竹不解的看慕澄,慕澄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就帮他把车门关上了。
  坐在车里想了半天,沈云竹才想明白,慕澄这样不管不顾的,应该是吃醋了,可他跟江河远之间都是逢场作戏,这也不行吗?这狗东西,心眼儿可真小。
  队伍里的其他人见到慕澄跟程岁安之间拉拉扯扯不清不楚已经习惯了,但丁墨不习惯啊,还没能接受江河远跟一个风月之地的男花魁混在一起,又看见了慕澄跟那花魁也十分亲密的样子。
  像是吃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丁墨说话的语气都十分的嫌弃。
  “我多年不出京,没想到外面已经玩的这么花了。”
  江河远只能是尴尬的呵呵了一声,心累的一个字都不想解释。
  这峡谷不是宿营的地方,处理好那些杀手的尸体后,车队在火把的光亮中夜间前行。
  等出了峡谷之后才找到一块平整的地方扎营休息。
  一夜无事,第二天不到中午,一行人就到了岭南县。
  和金凌城相比,岭南就显得太破旧了,又旧又穷,城中还有很多沿街乞讨的人,茶楼酒肆更是没有几家。
  江河远第一站到的就是县衙。
  县衙里只有一个县令和一个县尉,连师爷衙役都没有,这俩人见到钦差的令牌后,惶恐的跪在地上都浑身发抖。
  江河远赶紧把人都拉了起来。
  简单的问了问情况才知道,这县令叫刘清,是刚刚上任没多久的,之前的县令黄大人,已经在几个月前就告老还乡了。
  江河远又提出来想看看县志,谁知刘清满脸遗憾,说是黄大人走之前,县衙着了一场大火,所有的文书,县志全烧没了。
  至此,江河远整个人都好像走进了死胡同,最有可能找到证据的地方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见江河远和一旁的丁墨脸色都不好,同样也是新上任的县尉迟枫忽然想到一个事。
  “两位大人,黄县令的老家牛家村离县城不远,半天就能到,我可以带你们去。”
  一听这个,江河远沉寂的眼眸再次有了光彩,当即决定立刻出发。
  不过这一次江河远不想再坐马车了,也不打算带着那些随从仆人,有慕澄、丁墨、阿福,还有沈云竹几个人跟着就足够了。
  另外,江河远临走前还让人把从金凌城带出来的那些贪官给他的礼物,全都搬进了县衙。
  这些民脂民膏,正好用来改善岭南县百姓的生活,当然名义上就是那些当官的给岭南捐的。
  安排好一切,一行六人骑着快马一路朝牛家村奔去。
  虽说江河远是个文官,但马骑的还不错,没有拖后腿。
  原本要半天的路程,没用上两个时辰就到了。
  这一路,慕澄跟沈云竹一直是骑在前面的,丁墨在后面越看那穿着华丽长衫,带着大帽兜披风的身影越眼熟。
  不过现在正事要紧,也没空多想。
  傍晚时分,几个人看见了牛家村村口刻着‘牛家村’三个字的石碑。
  只是还没进去,走在最前面的沈云竹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里除了偶尔几声乌鸦叫,就只有风声,安静的不正常,而且这会儿已是傍晚,家家都该升起炊烟,但站在村外,一缕炊烟都看不见。
  “不对,这里出事了。”这会儿光线没那么亮,沈云竹扯下冰莹纱,看着前方目光沉重。
  “我先进去。”慕澄自然也看出来了这里的不寻常,他说完夹了一下马腹,先一步进了村子。
  当一行人全都进入牛家村后,所有人,包括日常面瘫脸的丁墨,都不由的被眼前一幕惊到脸色大变。
  这里到处都是破损的尸体,残肢断臂随处可见,流成小河的血,虽然已经干涸凝固,可依然散发着强烈的血腥气。
  “呕!”
  “呕!”
  阿福和迟枫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俩人下了马后,捂着嘴往村子外面跑。
  江河远忍了半天,但最后也下了马找地方吐去了。
  慕澄跟丁墨虽然没吐,可也都脸色煞白。
  只有沈云竹面不改色,一双淡漠的冷眸看着这一切。
  “阿竹,你怎么看?”
  这会儿所有人都下了马,慕澄走到沈云竹身边,小声问。
  “像暗潮阁做的。”
  “暗潮阁?”慕澄不理解,这么一个贫穷,不起眼的小村子,为什么会被暗潮阁盯上。
  “我也不确定。”说着沈云竹走到一具尸体旁,俯下身检查起尸体上的伤痕。
  仔细看了好半天,沈云竹做出了最后的判断,这就是暗潮阁的手笔,带队的是谁,沈云竹也知道了。
  “子清,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走。”
  按照暗潮阁的惯例,若是杀人屠村后,不会立刻离开,会等上三天。
  看这些尸体的状况,死了还没到两天。
  “这究竟是什么人做的?为什么这么丧尽天良。”江河远吐也吐完了,看着这如炼狱般的场景,人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丁墨赶紧扶住站都有些站不稳的江河远。
  “江大人,冷静。”
  “冷静?怎么冷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这里的人做错了什么?这里都这么穷了,为什么还会遭此横祸。”
  江河远双眼通红,声嘶欲裂。
  “赶紧走,不能留在这。”沈云竹又说了一遍,慕澄点头,回身就想示意丁墨立刻带江河远走。
  也就在这时,沈云竹听见了一丝微弱的呼吸声。
  他循声走过去,走到一口水井旁。
  水井里也飘着一具尸体,在那人尸体的下面,竟然有个小孩子沉沉浮浮。
  “子清。”
  当慕澄把那小孩从井中捞出来时,那孩子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
  小小的身子上,被戳了好几个血窟窿。
  江河远红着眼睛,哽咽的跪到了那孩子面前。
  “孩子,你们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我爷爷说,说让我不要死,让我等一个京城来的大官,你是,你是那个大官吗?”
  “是,我就是,你爷爷是黄县令?”
  “嗯,我爷爷叫黄利国,我爷爷留了东西,给你。”
  小孩伸出已经被井水泡的发白的手,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防水的牛皮袋子。
  江河远刚双手接过来,想问问这孩子叫什么,可他还没来得及说,那孩子的眼睛就闭上了。
  在场的人无不动容,江河远更是跪在地上,抱着牛皮袋,满脸的眼泪。
  沈云竹也难受,可天空中逐渐多起来的鹰隼,让他浑身汗毛直立。
  “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慕澄从没见过沈云竹如此紧张。
  “那些人回来了。”沈云竹话音刚落,三十几个全身黑甲,脸带黑色面具的杀手,悄无声息的将他们几个团团围住。
  为首的男人,脸上带着的居然是绿色的还插着两只獠牙的鬼纹面具。
  “沈大人,两年多未见,别来无恙啊。”
  丁墨知道面前这些人都是暗潮阁的杀手,可这句沈大人,还是让他头皮一麻。
  只见沈云竹推开第一时间站到了他身前的慕澄,走到了前面。
  “疯狗,两年未见,你还是这么的,没品。”
  “哈哈哈哈,什么叫没品啊,你也杀人,我也杀人,我不过就是爱多捅两刀,你沈大人也没比我高尚多少。”
  “呵!”沈云竹冷笑,伸手摘了脸上的半张面具后,露出了完整的脸,那一脸的杀气,也毫无保留的展示了出来。
  “想必今天是不能善了了,既然你们不怕死,那就来吧。”
  沈云竹是多么恐怖的存在,暗潮阁的人最清楚,虽然准确情报说沈云竹身受重伤,不比从前,但对上他,还是九死一生。
  疯狗自然也是知道的,而且上面的指示是只要东西,他也没必要在这跟沈云竹拼命。
  “沈大人,你别急着动手,我们只要那个牛皮袋子,你们只要交出来,我们立刻就走。”
  一听这话,江河远下意识的把那袋子护紧在怀里。
  刚才沈云竹检查尸体时,就知道这村子是疯狗带人屠的。
  他是很不希望他们跟疯狗对上,因为疯狗人如其名,就是个天生喜欢虐杀的疯子,手底下那些人也都一样。
  可既然遇见了,沈云竹就没打算再躲。
  这些畜生,在这里杀了这么多人,下十八层地狱都便宜他们了。
  杀心已起,再难抑制。
  “丁墨,照看好江大人,你要是护不住他,你就自裁吧。”
  没再废话,沈云竹提了一口气,人就冲上去了。
  疯狗一看没得谈,就也不再犹豫,招呼了一声后,那些鬼面军全都蜂拥而上。
  “阿福,带着迟枫和江大人杀出去。”慕澄话都还没说完,雪亮的云间剑就已经出了鞘。
  片刻的功夫,这小小的牛家村里,全是刀光剑影。
  沈云竹依然是赤手空拳,夺了剑后也立即折断,但他就只凭一双手,也能一个人压制着十几个人。
  慕澄同样一个人对十几个。
  这些暗潮阁的鬼面军全都训练有素,跟在峡谷里截杀他们那伙人完全不一样。
  阿福趁乱跟迟枫一起把江河远拽上了马,丁墨则在侧面将那些攻击上来的人打退回去。
  “丁大人,我们先走。”
  阿福虽然年轻,但实力不俗,混乱中硬是蹚出了一条路。
  丁墨应了一声,也飞身上马。
  阿福在前,丁墨在后,竟带着江河远和迟枫囫囵个的杀出去了。
  只不过跑出去前,丁墨回头又看了一眼这会儿已经杀红眼的沈云竹。
  但愿这次别像上一次一样,连个衣角都没抓着就又让他跑了。
  不过这个时候,丁墨也不能再顾忌其他,首要任务是保护江河远,还有那个牛皮袋子。
  见江河远他们已经出了村,沈云竹的心才稍稍放下,只是他观察了一下,刚才还跟他打的疯狗不见了。
  沈云竹在心中暗道不好,可被这些人缠着他也无法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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