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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强惨他天天吐血/竹影挽春风(古代架空)——春小野

时间:2025-04-30 07:59:16  作者:春小野
  “这,这不好吧,我听说岁安的价钱可不低啊。”
  “江贤弟放心,都是小钱,只要江贤弟跟我们坐一条船,咱就是一家人。”
  “哈哈,哈哈哈哈。”江河远是真的见识到了,这大贪官的实力了。
  而此时屋子里面,慕澄已经穿好了衣服,话也没多说一句的就要走。
  沈云竹则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他。
  见人要出门了,沈云竹才想起来要说点什么。
  “公子你,你常来啊。”
  慕澄没回头,脚步都没停顿的走了出去。
  外面,江河远瞅着慕澄出来了,脸色又阴沉了下去,他还得在王太守面前演场戏。
  “小竹啊,你明知道岁安是我的人,你这不是再给我扣绿帽子吗?”
  慕澄低着头,不做声。
  “算了,你毕竟是我侄子,昨天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但以后不要再觊觎岁安了,今天我就给岁安赎身,他以后就是我的小妾了,按辈分算的话,他就是你婶婶。”
  始终在旁边站着的六姐,抿着唇,眼睛睁到最大,忍着不笑。
  市面上那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子,六姐平日里也看过不少,可像这种情节炸裂的,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这江大人的心是真大啊,他侄子都已经跟他的红颜知己睡了,他还能不计较了。
  同样的三观震碎的还有慕澄,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江河远,只觉得江河远脑子不正常。
  但他又不能说什么,因为旁边还有王太守在呢。
  一早上的闹剧,在凤六姐收了几大箱金子之后,终于结束了。
  程岁安的卖身契,也交给了江河远。
  凤六姐其实还是舍不得程岁安的,可凤六姐看得出来,程岁安不是普通人,与其每日担心他会不辞而别,不如把风险降到最低,先把本金收回来。
  好在对于给江河远做小妾这件事,岁安非但没反对,而且还很爽快的答应了。
  也没讲究什么良辰吉日,就在当天,风月楼风风光光的送程岁安出了门。
  临行前,六姐拉着沈云竹的手。
  “岁安啊,我知道你告诉我的是假名字,你心上人名字里面一定有个‘程’字吧,程岁安,岁岁平安,不过我猜,你们一定没在一起。感情这种事,别看的太重,自己活的开心,才最重要。”
  “嗯。”沈云竹就知道,六姐什么都能看明白。
  “走吧,以后不管在哪,别忘了六姐,要是外面呆的不开心,你再回风月楼做花魁。”
  “好。”
  来接沈云竹的马车里面,坐着江河远,跟着来接人的只有阿福,并没有慕澄。
  沈云竹上了车之后,江河远就摆出了一副审问的姿态。
  “说吧,你到底跟我侄子什么关系?你俩昨天晚上,真,真……”
  江河远终究还是个文人,有些话他说不出来。
  “没有,我俩什么都没干。”
  “衣服都脱了,你俩什么都没干?难道就只是睡觉了吗?”
  “对啊,就只是睡觉了。”沈云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不对劲。”江河远忽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云竹,你跟慕澄早就认识了对不对?程岁安,不是姓程的程,澄是慕澄的澄,澄,岁安。”
  连着被两个人戳穿自己那点小心思,沈云竹脸都红了。
  “我就随便起的。”
  “真想不到啊,沈云竹心悦之人,竟然会是个天之骄子,可你俩……”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已经在克制了,昨夜就是个意外。”
  见沈云竹脸色已经不是很好了,江河远也没再劝他。
  “那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慕澄大概是会继续留在我身边一段时间,你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我都想好了。”沈云竹说着从怀中把两个账本还有那封信拿了出来。
  “前天找到的,没来得及给你,我们得去一趟岭南县,去见见那个岭南县令,等找到太子被诬陷的确凿证据之后,我就走。”
  想问他走去哪?但江河远还是憋住了。
  “行啊,你被暗潮阁束缚了这么多年,你应该是自由的。”
  “江兄,咱这几天的戏还得演下去,慕庄主不让慕澄知道朝露要为太子翻案,一定是有慕庄主的理由。”
  “好,反正我都已经荒唐的跟侄子一起抢人了,再荒唐几天也无所谓了。”
  说话间,官驿已经到了。
  江河远把账册和那封信收好,拉着沈云竹下了马车。
  这金凌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早上发生捉奸在床的事,这会儿都已经传开了。
  官驿里的那些衙役仆人还有和江河远一起来的随从,已经全都知道了江大人的侄子跟那位花魁的风流事。
  如今这花魁成了江大人小妾,这些人更觉得江大人头顶的乌纱帽是绿色的。
  虽然大家的目光都带着戏谑,但是慕澄却是没被影响。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沈云竹跟江河远一起进门,看着俩人出双入对,就好像他跟沈云竹从来没认识过一样。
  只不过平静的背后,是慕澄恍然间想通的一切。
  第一,父亲的为人慕澄再清楚不过了,江河远既然是父亲的义弟,那就一定是父亲能看中的人,所以江河远身上表现出来的不合常理,全是演出来的。
  第二,沈云竹年少成名,傲的很,他堂堂神剑山庄少庄主,沈云竹都不一定能看上,更别说去取悦那些糟老头子了,沈云竹留在金凌城一定有别的原因。
  第三,沈云竹和江河远一定达成了什么协议。
  想明白了这些,慕澄还是生气,气他们俩之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沈云竹竟总是想着把他推远,更气沈云竹不能敞开心扉跟他说实话。
  如今沈云竹成了他的小婶,他倒是要好好看看这两个人究竟要干什么。
  入夜后,沈云竹又当着江河远的面换了夜行衣。
  “你就这么出去,慕澄能不知道?我虽然不太了解慕澄,但我可听说过,慕澄那身功夫俊的很,在江湖年轻一辈中,也是能数得上名号的。”江河远猫着腰,小声说道。
  “外面没人,阿福和慕澄都不在。”
  “啊?你怎么不早说?”江河远坐直了,说话也有底气了。
  “放心吧,我虽然现在不如以前了,但还不至于让慕澄听见,我出去了,你早点睡。”沈云竹不再耽搁时间,拉上黑色面巾,打开窗,人就跳了出去。
  若不是亲眼看着,江河远真的很难相信,竟然有人走路一点声音都不发的。
  打了个哈欠,江河远拖鞋上床,躺床上之后,又把那封岭南县令给太子的信拿了出来。
  大半年前的江南,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岭南县令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来金凌这些天,江河远愈发觉得这里面的水又深又浑。
  而另一边,沈云竹人已经翻过了几个屋顶,离开官驿了。
  虽然夜色几乎完美的遮住了沈云竹的行踪,但架不住有人守株待兔。
  慕澄就抱着剑,站在一处阴影里,看着那道轻巧如燕的身影朝城西而去。
  同样的,慕澄也拉高自己脸上的黑色面巾,跟在了沈云竹的后面。
  如墨夜色中,沈云竹用了最快的速度连着搜查了几个官员的家宅,结果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找着。
  沈云竹想了想,或许去金凌城府衙内的籍册馆里,能有所收获。
  看着沈云竹再次改变方向,慕澄心里的疑惑更大了,他到底在找什么?
  不过此时慕澄也来不及多想,再次跟了上去。
  没多时,沈云竹人已经进入到堆满了档案文书的籍册馆里了。
  太子来江南赈灾是八个月之前的事情,沈云竹想找找有没有记录当时情况的日志。
  不过他还没动手翻找,就听见了后面细不可查的脚步声。
  沈云竹满心挫败,他是真的不如从前了,后面跟着个尾巴竟到现在才发现。
  越想越生气,沈云竹放下手里的东西,提着气轻巧往后走了两步,绕过一个高高的书架到了尾随他而来的人的身后。
  也没看清楚那人是谁,沈云竹就先出手了。
  慕澄还在找沈云竹去哪了,结果下一瞬他的身后竟打来一道掌风。
  慕澄立刻侧头,脚下步子跟着变换的同时,手攥成拳朝着袭击他的人腹部击去。
  大概过了三四招,俩人都感觉到不对劲了。
  但也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几个人的脚步声。
  沈云竹赶紧抓着慕澄的衣襟,躲进后面一条窄窄的过道中。那空间太小了,两个人只能是脸对着脸,前胸贴着前胸。
  紧接着门被打开,外面的几个人走了进来。
  “太守大人,深夜叫我来所为何事啊?”
  “江河远不能再留了,我们得尽快做掉他。”
 
 
第41章 他以后跟我睡
  不用看, 沈云竹从声音上就认出来那俩说话的一个是王太守,一个是张知府。
  “太守大人,那江河远不是已经被咱们彻底收买了吗?为什么还要杀了他?”毕竟是钦差, 这人要是死在金凌,那金凌城的知府肯定要负责任的。
  “我也不想杀他, 可他今天晚上让人递话过来说要去岭南,他为什么要去岭南啊?岭南有谁啊?穷山恶水的地方他去那里干嘛?我越想越不对,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做掉他,才能安心。”
  “那咱们这几天的钱不是白花了吗?还有岁安, 咱可是刚把岁安送给江河远了啊。”
  “什么叫白花钱,这钱就没有白花的道理, 我已经拟好了折子,等江河远一走我就递上去,咱就先告他一个勒索贪污之罪, 若是岁安跟他死在一起,那不就更坐实了,他来江南道什么都没干, 整日花天酒地了吗?”
  “太守大人高啊, 只是还有一件事,江河远那个侄子,看起来有些麻烦。”
  “嗨, 别担心,他那侄子就是个纨绔子弟, 绣花枕头一个,刚来金凌就逛窑子去了,点的还是岁安。男人之间那些心思, 咱还不懂吗?我顺水推舟给岁安赎身,送给江河远,那他们三个人住一个屋檐下,我就不信没矛盾,说不定关键时刻,他那侄子还得捅他一刀。”
  俩个人又具体聊了一下暗杀细节,意思就是在江河远去岭南的途中,让杀手假扮成劫匪,杀人越货。
  听着这一切,沈云竹没别的反应,就只是很想笑。
  纨绔子弟,绣花枕头,原来慕澄给外人眼中竟是这样的印象。
  这会儿,王太守和张知府已经走了,籍册馆里再次安静了下来,慕澄看着自己身前正低头憋笑的人,抬手就握住了那人劲瘦的腰。
  “好笑吗?小婶婶?”
  被慕澄一摸腰,沈云竹瞬间笑不出来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小婶婶?手放哪呢?”
  “都睡过了,摸摸怎么了?”慕澄垂着眸子,语气冷冰冰。
  沈云竹无奈,想从那逼仄中退出来,可腰被慕澄握着,他又动不了。
  终于,沈云竹扯下自己的面罩,抬眼去看慕澄。
  觉得自己都露脸了,慕澄也得露脸,索性也把慕澄脸上的黑布扯下去了。
  “要问什么赶紧问。”
  “我问,你就会说吗?”
  “你还没问呢,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回答啊!”
  俩人贴的太近了,近的沈云竹全身都被慕澄身上足足的阳气烤的暖和了起来。
  他又贪热,慕澄的体温总能让他浑身舒服,舒服到精神涣散,想睡觉那种。
  所以这会儿,沈云竹也是强打精神,不想让慕澄看出来他到底有多依赖他。
  看着沈云竹还是雾气蒙蒙的眼神,慕澄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你跟江河远什么关系?”
  “我们俩什么关系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俩,呃嗯……”
  沈云竹话还没说完呢,慕澄手上用了点力,捏的他的侧腰又酸又疼,这让沈云竹一下子就回忆起了怀恩寺的那个晚上。
  瞧着沈云竹倒吸一口气,吃疼的样子,慕澄立刻又松手了,但语气没变,还是凉飕飕的。
  “想好了再说。”
  沈云竹认命了,他是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拿捏到这种程度,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说了实话。
  “狱友。”
  “狱友?”
  “在昭狱坐牢的时候,我四十九监,江河远四十八监,我俩挨着,这次在金凌城遇见他,也是偶然。”
  趁着慕澄思考的间隙,沈云竹立刻从那书架缝隙里逃了出去。
  一远离慕澄,沈云竹觉得自己迷蒙的脑子瞬间清醒,没等慕澄继续问,沈云竹先他一步开口。
  “他奉皇命来查江南道的赋税,他一介书生,到这地方来光凭他自己能查出来什么?我最近正好也没事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帮他一起查了。”
  “那为什么一开始不跟我说实话?”
  “因为……”沈云竹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编了。
  “嗯?”慕澄挑眉。
  “因为我毕竟名声不太好,我怕我说我跟你认识,江大人会跟慕庄主告你的小状,说你识人不清,交友不慎。”
  “呵!”慕澄嗤笑了一声,而后一步一步走到沈云竹面前。
  “我确实是识人不清,交友不慎,倒了大霉才遇见的你。”
  “……”沈云竹点头,表示认同。
  既然两个人把话说开了,慕澄心里也敞亮了许多,只不过慕澄还是觉得沈云竹有事瞒着他,但现在怕是再问,也问不出来结果了。
  “现在查到什么了?有什么我能做的?”
  “找到两个账本,但单凭账本还定不了这些贪官的罪,本来想来翻翻日志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给他们定罪的线索,现在看来不用翻了,既然他们这么怕江河远去岭南,那岭南一定是有证据,能证明他们贪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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