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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强惨他天天吐血/竹影挽春风(古代架空)——春小野

时间:2025-04-30 07:59:16  作者:春小野
  舔了舔自己的牙,沈云竹苦笑,昨天他那样调戏慕澄,还装不认识他,以慕澄的性子肯定是生气了。
  轻叹一声,沈云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整天的时间,江河远都在睡觉,终于在傍晚时,江河远醒了。
  因为慕澄来的原因,江河远昨天就从太守府里搬了出去,住回了官驿,官驿条件没有太守府好,也没有丫头伺候。
  江河远一醒,慕澄就给阿福使了一个眼色。
  阿福懂事的给江河远端过去一杯早就备好了的醒酒茶。
  等江河远清醒过来之后,慕澄打发阿福先出去,自己则站到了江河远的床边。
  “江叔叔,我尊你一声长辈,但我还是要问你,你来江南到底是来干嘛的?”
  江河远揉了揉脑袋,抬头看慕澄,“我奉皇命来查贪啊。”
  “查贪?你不要告诉我,你跟他们花天酒地是为了套情报。”
  “那不然呢?”江河远还是口渴,他下了床,自己去找茶杯喝水,灌了一壶水之后,干裂的嗓子眼才好转了一些。
  “贤侄,皇上让我来查税,你说我一个京官,我要不和他们打成一片,我能查到什么?”
  “那,那个程岁安,也是叔父你查税里的一环吗?”慕澄想了一天,还是想知道他们的关系。
  江河远瞅着慕澄那一脸的不苟言笑,就想说实话,但沈云竹也说了,不能说实话,大概是沈云竹怕慕澄知道他的身份,会为难他吧。
  “岁安跟查税没关系,我就是单纯图他貌美,反正有人给我花钱。”
  “所以,叔父是那程岁安的入幕之宾?”
  “那肯定是的,安安跟我情投意合,只可惜啊,给他赎身太贵了,赎不起啊。”
  江河远在这一脸惋惜,没注意到身边的慕澄已经快要把牙齿咬碎了。
  “哎呀,当官真的太累了,今夜我就哪都不去了,你跟阿福第一次来金陵吧,你们去逛逛,不用管我。”说着,江河远又躺回到床上去了。
  慕澄还有话要说的,但看见江河远又闭上了眼睛,到底还是把嘴里的话憋了回去。
  出了房间之后,慕澄站在院子里,浑身上下都是戾气。
  “少爷,你怎么了?你从今早回来就感觉魂不守舍的。”
  “有么?”
  “有啊,而且你这个样子,有点像前阵子的花生米。”
  慕澄转过脸,脸上的火都快压不住了,“你说我像狗?”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前阵子花生米喜欢上了娇娇,可娇娇跟富贵好了,花生米郁郁寡欢了好久,还绝食了好几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着你跟花生米有点像。”
  “……”
  慕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扬了扬唇,笑的阴恻恻的。
  “行,你今天就在这江大人守夜吧。”
  丢下一句话,慕澄就回自己住的屋子里换衣服去了。
  阿福抱着剑,坐在了门口的扶栏上,虽然少爷不高兴了,但他还是觉得他家少爷像花生米。
  这一整天的时间,沈云竹都在琢磨那封给太子的信。
  那信是岭南县令写给太子的,信上只写了两句诗,‘孤舟莫要搏怒浪,美玉还当藏怀中。’
  岭南县令这个人,存在感太低了,就算是熟知朝廷官吏名册的沈云竹,一时间都没想起来这县令是个什么人物。
  这封信表面意思上看,就是要让太子殿下藏拙,可实际上或许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看起来,还是要去一趟岭南。
  收了信后,沈云竹揉了揉眉心,今晚上他还想再去另外几个当官的家里看看。
  也就在这时,凤六姐的声音在门外响的很大声。
  “公子,岁安今天休息,不见客哒,您就高抬贵手,别为难姐姐了。”
  话音刚落,沈云竹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这次,慕澄换了衣裳,摘了面具,也没带剑,只看外表像极了富贵人家的贵公子,就连凤六姐都没认出来,他就是昨天晚上江河远身边的那个侍卫。
  “够吗?”
  慕澄看着屋子里面正坐在床上的沈云竹,从身上拿出一叠银票递给了凤六姐。
  凤六姐接过银票一看,眼睛顿时放了光。
  “够是够了,就是……”
  “六姐,去忙吧。”
  一听这个,凤六姐松了口气,赶紧把慕澄请进了屋,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待屋子里只有沈云竹和慕澄两人后,慕澄一步一步走到了桌前,坐在了椅子上。
  “程花魁,你这个时候不应该过来给你的恩客,倒杯茶吗?”
  “一个合格的恩客,会自己倒茶。”沈云竹坐在床上没动,目光始终盯着慕澄的脸。
  “呵!”慕澄低头冷笑了一声,又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一步一步走向沈云竹。
  等他站到床边了,便一点点俯下身。
  沈云竹无处可躲,只能是一只手撑着床,身子往后面仰。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沈云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茶香,直往慕澄的心窝里钻。
  见这个距离了沈云竹还是没说话,慕澄终于是没忍住的动了手。
  他抬起一条腿,单膝跪在床沿上,一只手放在沈云竹的身侧,另一之手则扯上了沈云竹系在腰侧的衣带。
  沈云竹本就不爱好好穿衣服,那衣带一扯开,松散的里衣就露了出来。
  随着慕澄视线下移,从沈云竹耳根开始泛起的红晕,缓缓的浸染上了那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胸膛。
  此刻,这间屋子里气氛完全变了。
  静默中,能听见的唯有两个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第40章 公子你常来啊
  沈云竹知道慕澄这是在跟他较劲呢, 想着要不干脆躺下,任慕澄闹一闹算了,大不了就被他嫖一次。
  可看着慕澄微微有些泛红的眼底, 沈云竹还是舍不得他难受。
  “够了慕子清。”
  沈云竹抬手推上慕澄的前胸,制止了他继续往前压的趋势, 然后自己从慕澄身前,退到了床头,坐好之后,把自己衣服也系好了。
  慕澄也直起了身子,眼中飘过一丝赢了的得意, 但转瞬间又被愤怒所取代。
  “肯认我了?我还以为你演花魁演上了瘾,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呢。”
  “什么叫演啊?你以为当花魁简单呢?我靠的可是实力。”
  “所以, 你是觉得自己还挺厉害的是吗?”
  两句话,沈云竹就意识到这次慕澄不好哄了,想了半天, 沈云竹决定装可怜。
  “我没觉得自己厉害,你去随便问问这花船里面的姑娘少爷,谁不是遇到难处了才会流落到这烟花之地的, 若是日子过的去, 谁愿意在这里以色侍人啊?”
  “行,那你说说你日子怎么就过不下去了?”
  沈云竹是什么人,慕澄再了解不过, 他连昭狱都来去自如,这小小的青楼又怎么能困的住他。
  瞧着慕澄不依不饶的样子, 沈云竹只能继续卖惨。
  “我从太芜山走了之后,身上又没钱,我还被悬赏, 被追杀,这南下的一路,可以说饥寒交迫,好不容易到了金凌城,想去码头上找点活计干干,可那些老板看我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一副肺痨鬼的样子都不要我,幸好我还有张脸,还能吃风尘这碗饭,这才没被饿死。”
  说到最后,沈云竹声音都哽咽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慕澄真信了,但转念一想,这是天下第一刺客能说出来的话吗?冷哼了一声之后,慕澄别过脸,不再看沈云竹。
  “沈云竹,你跟我现在是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了,我真是多余给你挡那一剑,看你今天这个样子,你还不如死在太芜山呢。”
  “……”
  其实沈云竹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慕澄就不该为他挡那一剑,但这话他不能说。
  沉下眼眸,沈云竹语气变了。
  “我就是累了,找个地方歇歇,这里每天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的,很舒服,而且,而且在这里大家都喜欢我,不像以前,所有人避我如瘟神。”
  或许是沈云竹语气里有自卑,竟真的骗过了慕澄。
  “原来如此,原来这才是你想要的。”
  沈云竹没话再接了,让慕澄就此死了心也好,免得以后再连累他。
  深吸一口气,沈云竹仰头,嘴角微扬。
  “天不早了,回吧,这地方不是慕少庄主该来的。”
  沈云竹话音刚落,屋内的烛火就被慕澄打出的掌风熄灭了,紧接着,屋子里响起了解腰带扣的声音。
  “慕澄,你干嘛?”
  “小爷今天花钱了,你说干嘛?”
  “不是……”沈云竹都懵了,他就看着慕澄脱掉外衫,脱掉靴子,然后上了床,不仅上床还扯下了床幔。
  这下龙凤床里一点光亮都没有了。
  沈云竹本就感官超群,越是身处黑暗,他感受到的东西也就越清晰,在加上慕澄是个存在感非常强的人,这片刻的功夫,沈云竹就要被慕澄的气息压的喘不上气了。
  “慕澄,我错了,你要不自己在这睡,我滚?”
  “不是喜欢过这样的日子吗?你能陪别人,就不能陪我了?”
  话音落下,慕澄握住沈云竹的脚踝,然后用力一拽,下一瞬,沈云竹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床上。
  不过慕澄并没有再继续干什么,让沈云竹躺好后,自己则躺在了沈云竹身边。
  三个月了,慕澄心里再失望,再不开心,可还是想他想的发疯。
  而且,怀恩寺那一夜到底是梦还是真的,慕澄还没有一个答案呢。
  过了许久,慕澄还是没忍住的转过身,在黑暗中,把自己的头靠向沈云竹的颈窝。
  “这些日子,你担心过我吗?”
  这会儿,沈云竹已经没刚才那么紧张了,但他还是用一只手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让疼痛帮他时刻保持清醒。
  想了半天,沈云竹才不冷不热的答道:“你吉人自有天相,我不用担心你。”
  “可我很担心你,我怕你死了,死在我找不到的地方。”
  “……”
  这一次,沈云竹再坚硬的心,也没办法再说出伤人的话了。
  而他身后的慕澄,也没再说话,两个人就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在这个漆黑的夜里。
  大概是沈云竹最近太累了,也可能是因为身边是慕澄,所以没过多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听着他睡熟的声音,慕澄才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摸了一会,脉象还不错,看起来这金凌城果然是养人。
  放开他的手腕后,慕澄又把自己的手贴上了沈云竹的丹田。
  浑厚的内力,如春风过境,吹的万树花开,沈云竹被那温热感舒服的哼唧了一声,人也无意识的转了过来,贴在了慕澄的怀里。
  被这一贴,慕澄原本想给他输完内力就离开的心思,被打消了。
  反正,他今夜花了钱,他睡他,是应该的。
  这么想着,慕澄收紧了搂着沈云竹腰上的手。
  沈云竹许久没睡的这么舒坦了,他醒了之后还觉得昨天慕澄来找他是在做梦呢。
  结果刚一动,就发现不对劲了,他转脸一看,看见的竟然是慕澄的脸。
  天呐,昨天他怎么就睡着了呢?
  明明俩人昨天都已经谈崩了,眼看着就能绝交,这怎么又睡一起了。
  沈云竹咬了咬牙,就想趁着慕澄还没醒赶紧离开,谁知道他刚去摸慕澄的手,他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六姐,岁安跟我什么关系?早上我就不能见他了吗?我现在就要见。”
  “不是,江大人,江大人……”
  六姐从业以来二十多年,还从未像此刻一样慌张,她拦也拦不住,阻也阻不了,只能是眼看着江河远进了屋。
  还有最崩溃的,王太守也来了,王太守还走到六姐身边,开口问。
  “六姐,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才能给岁安赎身。”
  “赎身?”
  六姐这边都没反应过来,屋子里面就出事了。
  “你们,你们……”江河远一手撩着床幔,一手指着床上的两个人。
  昨晚慕澄怕沈云竹睡的不舒服,后来是把他外衫给脱了的。
  所以现在看,两个人都穿着里衣,沈云竹的领子口还是松的。
  慕澄这会儿也醒了,他坐起身后,竟下意识的挡在了沈云竹前面。
  两个人这样子,像极了被捉奸在床的奸夫淫夫。
  “叔父!”
  本来六姐跟王太守进屋看见这一幕的时候都是遭殃了的表情,结果一听见慕澄叫江河远叔父,俩人又都惊的愣住了。
  六姐再去看慕澄,才认出来,这不就是前天夜里陪着江大人来的那个小郎君吗!
  六姐人都有些麻了。
  “你们俩,你们俩……”江河远现在脸色是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他怎么也没想到,沈云竹竟然入戏这么深,竟然真的卖身了,卖的还是慕澄。
  这要是让他义兄慕落潮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慕澄沉迷男色也就罢了,那男色还是第一刺客沈云竹。
  许是现在的场面太尴尬,慕澄竟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哈哈,年轻人嘛,总有忍不住的时候,江贤弟,咱也都年轻过是不是。”
  万万没想到,出来打圆场的竟然是王太守。
  王太守笑呵呵的把江河远拉到了外面。
  “江贤弟,岁安毕竟也年轻,喜欢年轻的也正常,不过只要他的卖身契在你手里,他就一直是你的人,我已经跟六姐谈好了,让岁安给你做个小妾,随你回京。”
  “……”江河远见过送礼的,但把当红花魁当小妾送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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