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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做下面那个!(近代现代)——远鹤不追

时间:2025-04-30 08:01:06  作者:远鹤不追
  “不是赵叔,”蒋昭南站直看向赵叔佝偻的腰杆,不禁无奈道,“你这耳背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小蒋,你张着嘴在说什么,是不是又要加点儿什么东西?”赵叔躬着腰,慢慢朝蒋昭南走近了些。
  “叔,这帅哥说他要两份大碗牛肉面,一碗不加葱,一碗不加香菜,不在这儿吃,要打包。”离赵叔最近的一名中年男子握住赵叔胳膊,给了个支点撑着,让赵叔站稳了些。
  “哎呦,我这袖子脏,有油,别弄到你身上了。”赵叔说罢很快摆了摆手,男子也不拦着,松开手嘴里嘟囔着,“您这年纪可摔不得,要是一个不小心进医院了,这家面馆说不定哪天就得关了。”
  “呸呸呸!”赵叔撑着腰抬脚往地上跺了几跺,颇觉晦气地说,“只要我还在一天,这面馆就关不了。”
  “小蒋,”赵叔抬头看了看蒋昭南,仿佛是为了得到认同似的,攥着袖子问,“你说是吧?”
  “是是是,”蒋昭南笑着跟赵叔对视,见赵叔似乎是拿目光看他真不真诚,蒋昭南只得打趣似的求饶道,
  “赵叔,你就放过我吧,现在这个点儿赶到这里我都快饿死了,实在没力气跟你贫了。”
  “行,明白了,”赵叔‘哼’的一声转身,垂腰转身道,“我是耳背,又不是耳朵聋了,听两遍总听清楚了吧。”
  “还有,小蒋啊。”
  周围食客还在吃饭,蒋昭南不想打扰他们,于是自觉跟在赵叔身后低声问,“怎么了赵叔?”
  “你小子就别跟我这个老人家打马虎眼儿了吧。”赵叔慢吞吞掀开门帘,蒋昭南站在背后,抬手将门帘提得更高了些。
  “乡间小味”的后厨很干净,不过说是后厨其实也不太贴切,因为这个所谓的“后厨”拢共就只有三口锅,一口熬骨头,两口煮馄饨跟面。
  蒋昭南倚在靠近门边的那道墙上,垂眼看赵叔利落地把面条放进锅里,再转身从背后拿了两个打包盒,用勺子往里搁调料。
  “说说呗,趁现在这会儿还有时间,等面做好了,你带走了,就不知道下次唠闲嗑又是什么时候了。”
  “我知道赵叔,”蒋昭南颇有些无奈道,“可我真没什么要说的。”
  “诶,”赵叔搁完调料把打包盒放下,转身撇了撇嘴看向蒋昭南,埋怨道,“这你小子就不对了吧,连八卦都不跟赵叔讲,白瞎我每回多给你添的两个煎蛋了。”
  “嗯?”
  蒋昭南不解,“什么八卦,赵叔你这怎么把我都说懵了?”
  “就两份牛肉面打包这事儿啊,”赵叔笑得多了些过来人的味道,“别看我无儿无女也没老伴儿,可我年轻的时候恋爱还真没少谈啊,无非就男男女女那点事儿呗,你赵叔我门儿清得很。”
  “这么厉害么?”蒋昭南从兜里掏出手机,眼见祁砚知没发消息催他,于是乐得用这会儿时间陪赵叔聊闲天。
  “那是当然。”赵叔用铁勺子往锅里搅了搅,面没熟,赵叔放下勺子回案板边剁辣椒。
  “想当年,我还是我们村里公认的帅哥,喜欢我的姑娘都是……”
  “诶,等等。”赵叔觉得不对劲,侧身望了望身量极高、站得却吊儿郎当的蒋昭南。
  “怎么了赵叔,有什么不对吗?”蒋昭南问。
  “怎么就聊到我自己身上了?”赵叔抬起那只没握刀的手,惊奇地捶了捶脑袋,“刚不是在说你的事嘛,怎么一下就岔这么远了?不行不行,得拐回来,拐回来。”
  “行,”蒋昭南很轻地笑了笑,“拐回来。”
  “你谈恋爱了?”赵叔边剁辣椒边直白地问,刀下活儿不停,嘴上笑也没停。
  “还没,”蒋昭南诚实道,“不过应该也快了。”
  “谈恋爱好,谈恋爱真好啊。”赵叔低头看了眼辣椒,剁得很碎了,于是伸手取了个碗,把剁好的辣椒都放刀上倒碗里。
  “说真的,小蒋。”赵叔在围腰上揩了揩手,转身去锅旁边再搅了会儿面,这回面好了,赵叔用筷子把它们夹进了各自的打包盒里。
  “你可千万别学我,都五十来岁快六十的人了,没人照顾也没人惦记,除了这家跟了我快三十年的小面馆外,就再没什么牵挂了。”
  “赵叔说这话的意思可不单单只是发牢骚啊。”
  不加香菜的打包盒已经完全被密封好了,不加葱的那份还被单独搁了两个炸得金黄的煎蛋。
  赵叔把装着打包盒的塑料袋提在手上,蒋昭南抬手接了过去,赵叔就在这间隙伸手拍了拍蒋昭南肩膀,略有些意味深长地说,
  “小蒋啊,叔是过来人,是真吃过一个人的苦,以前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当时的想法就跟你半个月前说的那些一模一样。”
  “三十年前是那么觉得,三十年后,我是真后悔了。”
 
 
第55章
  “……”蒋昭南沉默了一瞬, 指节勾着塑料袋,声音沉沉地说,“我明白的, 赵叔。”
  “行,”赵叔松下肩膀, 低着步子转身说,“你明白就行, 赵叔也不喜欢啰嗦,就稍微提个醒儿, 别等年纪大了再来后悔。”
  “老板, 来份大碗酸菜面,加个煎蛋。”外面食客的声音穿过门帘越入后厨。
  “好嘞!听见了!”
  老板朝出菜窗遥遥喊了一声,伸胳膊拿碗去混调料,侧头对蒋昭南说, “小蒋,今天周五店里有点忙, 我这边就不留你了,等下次你来店里的时候我们再聊。”
  “……好。”蒋昭南低眉应了应,一边攥紧塑料提手, 一边用蜷曲的手背拨开门帘,抬脚走了出去。
  愈来愈冷的时节,天总是沉得特别快, 蒋昭南提着两个装着打包盒的塑料袋, 慢慢走向彻底停在路边的迈巴赫。
  “砰砰”两声, 半握在一起的四根指节蜷着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玻璃,下一秒,窗户径直摇下, 一张足够漂亮的脸蛋仰着转过来,勾唇轻笑着说,“怎么了蒋总,买到晚饭了?”
  祁砚知仰面朝他笑,蒋昭南低头对他说,“下车,我们回家吃饭。”
  “好,”祁砚知笑着说,“我们回家。”
  蒋昭南这国回得急,房子也找得急,所幸国内朋友还算靠谱,在蒋昭南回国前一天就把房子大致定下来了。
  可惜就算定下来也不能立即入住,于是蒋昭南就在酒店凑合了十几天,直到朋友发消息说已经请人里外打扫了一遍,一些老旧的家具也换成了新的之后,蒋昭南才收拾行李搬了过来。
  面积不大,简单的两室一厅外加一卫一厨,平时蒋昭南都是一个人住,他既不会做饭又没时间做,所以基本上那一室一厨就当个摆设,除了偶尔喝水会去趟厨房外,蒋昭南就几乎没踏足过这两个地方了。
  “看不出来,你家还挺整洁的嘛。”祁砚知刚换上鞋套走进客厅就自觉坐上了沙发。
  “什么叫看不出来?”蒋昭南关上门把两个塑料袋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顺带扯开打包盒的盖子,倒着垫在盒子底部。
  “快过来吃饭了。”一切都收拾得差不多了,蒋昭南拿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侧身对着已经坐在沙发上玩儿他衣服的祁砚知喊道。
  “你家电视能开吗?我想在这儿吃。”祁砚知坐在沙发上,伸手指了指腿前边的玻璃桌。
  “你想边看电视边吃饭?”蒋昭南愣了愣,低头问。
  “怎么,不行吗?”祁砚知转头看他。
  “不是不行,”蒋昭南立即解释道,“但这习惯不好,容易消化不良,或者积食,长久下来很可能会得慢性病。”
  “可我已经习惯边吃饭边放点儿什么东西了,”祁砚知将目光挪向蒋昭南的眼睛,用稍带点儿可怜的神色磨他,“不然这吃饭也太无聊了吧,我受不了……”
  “嘶,”蒋昭南选择避开祁砚知的视线,将目光移向另一边的房门,冷静问,“我可以边吃饭边跟你聊天,这样你还会觉得无聊吗?”
  “不觉得,”祁砚知笑弯了眼睛,补充说,“一点儿也不觉得。”
  “行。”蒋昭南一看祁砚知这模样就知道他肚子里准憋着什么坏水,如果这人是其他的什么猫猫狗狗,蒋昭南只觉得既矫情又麻烦。
  可惜他是祁砚知,一个说不上来的“例外”,蒋昭南不仅把人领回家,还事事都依他,甚至觉得……
  好吧,是有点可爱。
  “那说好了不放电视我跟你聊天,祁砚知,你……”蒋昭南踩着拖鞋进客厅,见祁砚知还坐在沙发上不动弹,打算扛也得把人扛到餐桌旁。
  “快过来吃饭了,祁砚知。”蒋昭南抱着胳膊低头看祁砚知在玻璃桌旁边磨磨蹭蹭。
  “我就想在这儿吃,行吗?”祁砚知再次伸手指了指腿前边的玻璃桌。
  “不行,”蒋昭南慢慢走近了些,平静地陈述事实,“这儿太挤了,你腿都放不下。”
  “我可以把腿蜷起来,”祁砚知说罢伸开拇指与食指,大致比着量了下两头的距离,认真说,“如果蜷起来的话,应该就差不多了。”
  “不是,”蒋昭南真快被气笑了,“你干嘛这么委屈自己呢?”
  “好好去餐桌上吃饭难道不……?”
  “我靠!”
  蒋昭南的手反应得比脑子更快,在祁砚知即将往下掉的瞬间拿胳膊使劲儿,一把抓住了祁砚知的手肘,将他提着往怀里带。
  “祖宗!你到底要干嘛?!”
  祁砚知被蒋昭南提溜到了沙发上,脖子被抵在墙边,后脑勺被强制性地靠在蒋昭南的手心里。
  “没想干嘛……”祁砚知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心虚,下颌不自觉移到左边,又被蒋昭南强行扳正。
  “祁砚知,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洁癖?”蒋昭南算是看明白这家伙了,嘴里一句一个“洁癖”,结果二话不说就能哐哐往地上坐,要不是他及时给祁砚知拉住了,不然就冲那猛劲儿,估计一摔一个屁股蹲儿。
  “我有洁癖,”祁砚知被按着跟蒋昭南对视,无奈说,“我真有,你别不信我。”
  “那你刚刚怎么回事?”
  蒋昭南怕给祁砚知按疼了,于是悄悄松了点攥他下巴的劲儿,结果这家伙一察觉他松劲儿就想起身,蒋昭南没辙,只好抬起左腿,屈着把小腿前侧压在祁砚知的大腿上,慢慢拿膝关节去抵他的小腹。
  “嗯?”祁砚知感觉到了重量却没低头,默默从沙发缝里抽手去摸蒋昭南的脚踝。
  “你干什么?”蒋昭南挪了挪小腿,试图甩开祁砚知的左手。
  “没什么,”祁砚知立刻笑了笑,然后仰头不要脸地说,“就摸摸。”
  说罢手就伸进了蒋昭南的裤腿里。
  “安分点!”蒋昭南将脑袋凑近祁砚知的耳边,近乎咬牙切齿地说。
  “还挺敏感,喜欢被这么摸吗?”
  祁砚知欣赏着蒋昭南钳制他脖子跟下巴却又不敢加重力道的模样,从外面看他好像被蒋昭南死死压在沙发里。
  可实际上他只是用了点儿技巧让指尖游走在蒋昭南的小腿跟大腿之间。
  这家伙就已经脖颈通红,腰腹下塌,浑身不自觉抖动了。
  好漂亮的画面,祁砚知转了转眸子,瞥眼去看蒋昭南的表情。
  可惜,头埋得太低,看不清神色,不过屁股嘛,翘得还真挺高。
  “喜欢你爹啊……”蒋昭南快把头埋进祁砚知的颈窝里了,本来浑身痒得他想骂娘,结果又在紧要关头想起了祁砚知没有妈妈这件事,于是就临出口改成了“爹”。
  祁砚知听见蒋昭南骂什么居然还一时愣住了,立马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又往他小腿狠狠摸了一把,
  “别喜欢我爹,他是个人渣,要喜欢就喜欢我,我……”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蒋昭南被摸软了魂儿,竭力挨过那阵控制不住的麻痒,低头在祁砚知眼前说,“你就是个骗子!”
  “骗子?”祁砚知挑了挑眉,仰头说,“我骗你什么了?”
  “你骗我你有洁癖,我信了,然后你就这么对我!”蒋昭南气得没收住力气,按在祁砚知下巴上的拇指往里陷了些,其实不疼,但祁砚知非得装,于是哽着吸了下气。
  蒋昭南本来不信,毕竟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又装样子骗他,可谁又叫他不争气,非得心软,悄悄松了手,试着挪开指尖看看有没有摁出印子来。
  就在这松手的间隙,一直注视着蒋昭南一举一动的祁砚知立刻抬手推开蒋昭南肩膀,又在他即将倒在沙发背上的前一刻,用胳膊揽住了他的后背,然后单腿侧着压在他的双腿上,拿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去抵蒋昭南的胸膛。
  于是转瞬之间,蒋昭南从压人的那个变成了被压的那个,关键他想使劲挣脱的时候,又被祁砚知护在他后背的那只手反剪在头顶动弹不得。
  靠!这下真得骂爹了。
  “你要干嘛?”蒋昭南叹气,抬头跟祁砚知对视。
  “换个姿势跟你好好说话啊。”祁砚知说得理所当然。
  蒋昭南却只觉得无语,“刚刚那个姿势就不能好好说话,非得换个?”
  “刚刚你说我是个骗子,无论我说什么你肯定都不会信我,所以我当然得换个姿势。”
  蒋昭南:“……”
  其实有没有可能,你是不是骗子跟姿不姿势的,根本就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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