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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做下面那个!(近代现代)——远鹤不追

时间:2025-04-30 08:01:06  作者:远鹤不追
  但没办法嘛,谁在上面谁就有决定权,管它有没有关系,有没有逻辑,黑的也照样能说成白。
  于是蒋昭南认栽了,半躺在沙发上没好气地说,“现在行了吧,赶紧有话说话,不然等面凉了还得重新热一遍。”
  “嗯,”祁砚知点头,然后认真说,“我有洁癖,真的。”
  话题果然绕回了一开始,既然祁砚知这么认真,蒋昭南也跟着认真说,“那你刚刚是怎么回事,我不就说了句干嘛委屈自己,结果你二话不说就往地上坐。”
  “如果你只是单纯跟小孩儿一样坐地上待着也还好,谁知道我一个没看住你就往地上倒,要不是我及时反应过来拉住你,还不知道你得摔成什么样。”
  “所以你就问我到底有没有洁癖?”祁砚知问完就怔住了。
  蒋昭南倒是反应如常,“对啊,谁有洁癖净往地上坐啊,关键这地还凉,坐着也不知道舒不舒服。”
  祁砚知:“……”
  知道离谱,但却没想过居然会这么离谱。
  说还是不说,这是一个丢脸或者真的很丢脸的问题。
 
 
第56章
  “祁砚知, ”蒋昭南忽地抬头喊了一声,祁砚知一怔,低头凝他, “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蒋昭南动了动手腕,祁砚知立即箍紧了他的掌心。
  蒋昭南觉得不舒服, 试着弯了弯胳膊,祁砚知不准, 压着他手肘抚着他腰往沙发背上顶。
  “松手,祁砚知。”蒋昭南吸了口气, 仰头去咬祁砚知脖子上的项链。
  “哗啦”一声响, 坠在祁砚知颈间的银链落到蒋昭南鼻尖,被他歪头一含,轻巧地勾进了嘴里。
  “别含,”祁砚知抿着唇皱眉说, “脏。”
  “那你松手。”蒋昭南拿犬齿咬上祁砚知的项链一角,微微施力, 将链子勾着往下扯。
  祁砚知的后颈首先感受到了这股力道,链子上不规则的碎钻把他硌得有点疼,于是顺着蒋昭南攀咬的弧度, 祁砚知自觉将身体压了下来。
  “松手。”蒋昭南咬着项链含混地说。
  “那你别咬我项链。”祁砚知伏在蒋昭南耳边,轻笑着说。
  “你先松手。”蒋昭南的声音仍然含混。
  “你先别咬。”祁砚知耍无赖似的说。
  “那我俩就这么僵着,看谁熬得过谁。”说罢蒋昭南就含着链子转过头, 狠心地硌了一下祁砚知的脖子。
  “嘶, ”俯下身后距离骤然缩近, 痛感已然微乎其微,但祁砚知知道蒋昭南有心让他疼,于是便做足了表情, 势必要蒋昭南真觉得他疼。
  “别装了,祁砚知,”蒋昭南偏着头,慢慢用舌尖推出了祁砚知的项链,无语地说,“赶快松手放我起来,不然面真要凉了。”
  “可我话还没说完……”祁砚知缓缓抬起脑袋起身,攥住蒋昭南两只手腕的掌心也渐渐松开了来。
  被拎着举了半天的胳膊又僵又麻,蒋昭南让它们自然垂下后躺着呼了口气,祁砚知就在这时跟只小狗似的鬼祟攀到蒋昭南胸前,拿脑袋去蹭他的下巴。
  “不要蹭了,祁砚知,起来去吃饭。”蒋昭南弯胳膊遮了遮自己的眼睛,语气平静地说。
  “你不生气了?”祁砚知没蹭了,乖乖把脑袋搁在蒋昭南胸前,试探地问。
  “生气?”蒋昭南将胳膊搭在自己的眼皮上,缓缓问,“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刚刚,”祁砚知伏着往上挪了挪,把下巴搁在蒋昭南的胸前,轻声说,“你叫我松手,我没松,你气得来咬我链子了。”
  “是有这么回事,”蒋昭南移开胳膊低头看他,无所谓道,“不过我也没生气,无非就觉得你幼稚,不听话,非得跟我对着干。”
  “什么幼稚?”祁砚知这下不乐意了,伸手去摸蒋昭南西裤上的抛光带扣,低声说,“我只比你小一岁,又不是小七八岁,哪里幼稚了?”
  “哪里都幼稚。”蒋昭南敛眉笑了笑,用半边胳膊去挡祁砚知的动作,调侃道,“就跟个小孩儿似的,一个没看着就得遭殃了。”
  “污蔑,纯纯的污蔑!”
  祁砚知想去解蒋昭南的腰带,却被蒋昭南很快拦了下来。
  “你要干嘛?”蒋昭南立起了半边身子,垂眼问他。
  “我!不!小!”祁砚知攥着蒋昭南衬衣抬头与他对视。
  “小?”蒋昭南下意识瞥了眼祁砚知牛仔裤下边鼓起的大包,看起来挺有分量的,虽然没跟他自己的比过,但怎么看也真的算不上小吧。
  更别说……
  祁砚知跟随蒋昭南的目光,将视线投向了他正在看的地方。
  于是,那个大包鼓得更厉害了。
  蒋昭南颇觉好玩儿地勾唇笑了笑,于是那玩意儿就跟听得懂人话似的跳着弹了一下,蒋昭南看见了,眼里挂上了一抹惊奇,而当他抬头打算去看祁砚知的神情时,又冷不丁被这人吓了一跳。
  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的距离里,祁砚知像盯什么猎物似的,眼里透着光,眉梢挂着笑,唇角自然地往上拧,深色的瞳仁却一动不动地注视蒋昭南的脸庞。
  有压迫性,也有侵略性,不过却不多,因为祁砚知舍不得,舍不得就这么冒犯地对他。
  欲望只才袒露一角,不能吓到他。
  “盯着我干嘛?”
  蒋昭南自己已经数不清今天到底问过多少个‘干嘛’了,就像他说祁砚知是小孩儿那样,因为小孩儿的行为动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没什么逻辑所以也就找不到什么规律,有种想一出是一出,今天不干明天就完蛋的荒诞。
  还没等蒋昭南心里腹诽完,祁砚知就敛了神色,带了些打趣地问,“现在还觉得我小吗?”
  “你说这个?”蒋昭南闻言挑了挑眉,拿手指了指祁砚知裤子上鼓起来的地方。
  “你……”虽然没碰到,但距离实在太近,祁砚知受不住,缩紧瞳孔稍稍后退了些。
  “一般吧,”蒋昭南随意地说,“看起来也就正常水平,的确不‘小’,但你要说对比起来的话,倒也……”
  “对比?”祁砚知抓住了话中的关键,抬眼狠戾地说,“跟谁对比?除了我,你还看过谁的?!”
  “嗯?”蒋昭南这下彻底懵了,祁砚知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还能看过谁的,他不就看过他自己的么,难不成小兄弟这玩意儿还能光着到处给人看?会不会有点太离谱了。
  于是蒋昭南只得抚着额头无奈说,“我就看过我自己的,你底下这玩意儿都还隔了条牛仔裤,除了点儿形状,其他我什么也没看到。”
  “那你想看么?”祁砚知收起戾色,乖巧温顺地凑近蒋昭南,在他肩边耳语道,“我可以脱给你看。”
  语气诱惑,态度真诚,蒋昭南毫不怀疑如果他说一个“好”字,这家伙立刻就会把牛仔裤连带内裤一起脱下来,光着个下半身在他面前乱晃。
  画面太限制级,目前进度不允许。
  于是蒋昭南忍不住屈起两根指节敲了祁砚知额头一下,目露无语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赶快去吃饭,再磨蹭就阉了你。”
  “嘶,”祁砚知摸了摸额头,故作委屈地说,“蒋昭南,你这也太残暴了吧,居然要阉了我……”
  蒋昭南真是服了祁砚知这随地大小演还忒不要脸的神奇技能了,有时候他都怀疑祁砚知如果不做音乐的话,会不会也很适合当演员,不过相比写歌的天赋,祁砚知这演技至少还得再练两年。
  “行了,别演了,”蒋昭南无奈,攀着沙发背起身,攥着衣服下摆抖了抖不知何时沾上的灰,低头问,“到底在哪儿吃,客厅,还是这儿?”
  “你同意在这儿吃了?!”祁砚知跟着起身,意识还没反应过来,眸子就亮了又亮,唇角也带着翘了起来。
  “不就在这儿吃个饭,值得你这么高兴?”蒋昭南发现前段时间没日没夜看钟嘉的表演片段还真有好处,至少在这种时候他能准确分辨祁砚知是否真心在笑。
  尤其此时此刻,祁砚知脸上浮现的几乎完全是由眼睛带起来的、无意识的笑,只有这种笑才不用演,发自内心,毫无破绽。
  蒋昭南只觉得内心一片柔软。
  “蒋昭南,”祁砚知歪了歪头,笑着朝他说,“你真好。”
  好吧,更柔软了。
  “知道我好就乖一点,别动不动就耍小孩子脾气。”蒋昭南慢慢抬手摸了摸祁砚知左耳的耳廓,离开的时候轻轻掸了一下坠在耳垂上的十字架。
  “我没耍小孩子脾气,”祁砚知轻声嘟囔着,“我只是……”
  太喜欢你了。
  从前没喜欢过别人,所以没人教过我该怎样去喜欢一个人,现在喜欢上你了,真正能教我的人却没了,所以,
  蒋昭南,你能教教我吗?
  祁砚知最终还是把后半句话憋在了喉咙里,蒋昭南没注意,只是顺着说了句,“嗯,你没耍小孩子脾气,就是下次要多注意沟通,别一句话不说就压我身上。”
  说罢蒋昭南就转身去了客厅,桌上的两碗面还在冒着热气,蒋昭南走进右边的厨房洗了两双筷子,出来的时候顺带把手跟着一起擦干了。
  “用不用我过来帮你?”祁砚知望着蒋昭南站立的方向说。
  “就两碗面而已,我马上就端过来了。”蒋昭南走近餐桌把筷子夹在虎口,挪开打包盒的盖子扶住底部,拇指中指并用,把两碗面托着端了过来。
  “幸好这面还没凉,不然还得重新热一遍。”蒋昭南刚刚把面挪到玻璃桌上,祁砚知就已经接过筷子在里面搅了搅。
  “有这么好吃吗?”祁砚知蹲下来裹了一筷子面,举到眼前仔细瞧了瞧。
  外表看过去就是很普通的面条,不过闻起来倒很香,像他小时候路过街角卤肉店会停下来闻一会儿的味道。
  “看什么?”蒋昭南跟着蹲了下来,祁砚知说得没错,这地儿虽然挤,但只要稍稍蜷下腿,容纳他们两个还是绰绰有余。
  “在看你为什么请我吃这个。”祁砚知举着这筷子面左右看了看,态度认真得像研究什么稀世珍宝。
  “别搞食物歧视啊,你喜欢的鹅肝、扇贝什么的,未必就比餐馆里的面高贵。”蒋昭南边说边搅匀了碗里的面,最顶上的两个煎蛋他也和在油里浸了浸,直到上面的焦皮也沾上油后,才夹了一个放在祁砚知碗里。
  “我不是这个意思,”祁砚知不研究了,直接把这筷子面咬进嘴里,囫囵说,“我就纯好奇,这个牛肉面究竟有多特别,居然能让你在第一次请我吃饭的时候选它。”
  “那你呢?”蒋昭南也夹了一筷子面,大口塞进嘴里,含混问,“你为什么在第一次跟我正式见面那天选择法餐?”
 
 
第57章
  “因为喜欢吧, ”祁砚知嚼完这口面,边咽边说,“前几年去法国旅游, 顺便给新歌找灵感,慢慢就喜欢上了那里的人文风情。”
  “后来回国在怀靖找到了好几家还不错的法国餐厅, 菜品正宗,包间也很注重隐私。”
  说到这儿祁砚知稍微顿了顿, 然后又夹了筷子面在油汤里搅了搅,轻笑着说,
  “当然, 那会儿主要也是有点馋法餐了,正巧碰上第一次正式见面这么重要的事,于是就选了个常去的地儿。”
  “嗯,”蒋昭南吃了口面, 点头应道,“我的理由也差不多, 无非就是喜欢这家店这碗面,所以第一次请客才会想着请你吃这个。”
  “那你对别人也这样吗?”祁砚知把面条上的辣椒搅干净后,裹着咬进了嘴里。
  “什么?”蒋昭南侧头看他。
  “我说别人, ”祁砚知轻声问,“你对别人也这样吗?跟他们分享你喜欢的东西。”
  “怎么会?”蒋昭南拧了拧眉,认真说, “别人, 尤其是陌生人, 诸如工作上的客户之类,关系仅仅停留在阶段性的合作上,一旦脱离工作涉及到了生活, 那就各活各的各管各的,互相尊重互不打扰。”
  “但如果是朋友嘛……”蒋昭南愣了愣,低头看碗里的面,平静道,“那就更没必要了。”
  “出国这些年还有联系的就那几个,除了稍微重要点儿的日子还能聚聚外,其他时候都是偶尔才发条微信问候对方死没死。”
  “噗嗤”一下,祁砚知笑出了声,肩膀颤动,指节攥着筷子晃个不停,瘦削的手腕立着挡住了半边脸庞。
  “有那么好笑吗?”蒋昭南侧头瞥了瞥祁砚知,见他笑得胸腔都在震,不禁扶额轻声说,“真搞不懂哪儿来的笑点。”
  “可能年纪大就不爱笑了吧,”祁砚知笑够了,握稳筷子戳了戳面条上的煎蛋,勾着唇说,“能理解的,蒋昭南,再过几年估计你都该忘记怎么笑了吧。”
  “我年纪大?”蒋昭南惊得伸出没拿筷子的指尖指向自己的眉心,讶异道,“我不才只比你大一岁?”
  “你也知道你只比我大一岁啊,”祁砚知笑着咬了口煎蛋,边嚼边说,“刚刚说我是小孩儿的不也还是咱们英明神武的蒋总?”
  “不是,”蒋昭南放下筷子,趿拉着拖鞋起身走向厨房,“咱俩就绕不开这话题了呗,说好的聊天就非得一直掰扯这么无聊的东西?”
  说罢蒋昭南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了瓶可乐,摆在台面上的杯子大多形状各异,蒋昭南随手挑了个他平时用的最多的,再挨着找了个能配上对的,扭开瓶盖各倒了一大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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