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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做下面那个!(近代现代)——远鹤不追

时间:2025-04-30 08:01:06  作者:远鹤不追
  “他在我身边,怎么了?”祁砚知瞥了蒋昭南一眼又迅速收回来,平静地问,“有什么事吗?”
  “就是……我刚刚打电话给蒋总他一直没接,所以想问一下Q你能不能把电话给蒋总?”
  祁砚知听罢再次转头望了望蒋昭南的后脑勺,昨晚太累了,几乎折腾到半夜才睡,就算祁砚知拿指尖戳了戳他的脸颊也没有一丝反应。
  于是祁砚知只得叹了口气说,“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可以先告诉我,我待会儿帮忙转告。”
  “其实也没什么事。”饶朔略微显得有些尴尬地说,“就想知道蒋总他今天还来上班吗?需不需要我帮他把上次开会的文件整理一下?”
  “上班?”祁砚知不禁皱了皱眉说,“今天不是周六吗?按理来说他应该有半天的假。”
  “是这样的没错。”饶朔解释道,“但蒋总昨天说周六上午他会来公司开一个小会,但都现在了也没见到他人。”
  “这个会议重要吗?”祁砚知思索了会儿说。
  饶朔听到这个问题也思考了一下,随后认真说,“应该不算很重要,参会的也就我们几个,如果蒋总实在不方便的话,时间可以推迟到下午。”
  “……呃,”祁砚知盯着蒋昭南后颈那一大片吻痕跟咬痕伤透了脑筋,犹豫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会议不重要的话,可不可以给它推到下周?”
  “啊?”饶朔一脸不解。
  “好吧。”祁砚知认栽了,直截了当地询问道,“如果这周末没什么工作的话,我能不能帮蒋昭南请两天假?”
  “这样啊,当然可以了。”饶朔反应过来后,差点没憋住笑。
  “嗯,那就这样。”祁砚知抚了抚额望着蒋昭南耳垂上的咬痕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好的。”饶朔一边保持着自身专业的形象,一边好似听到大八卦一般笑道,“祝您和蒋总周末愉快。”
  “嗯,谢谢。”祁砚知挂断了电话。
  蒋昭南仍然没醒,祁砚知却没了睡意,可因为这人还枕着他的手臂,祁砚知暂时下不了床。
  没办法,祁砚知只得重新躺回床上侧着脑袋紧盯蒋昭南的身体,昨晚他想开灯,蒋昭南打死不乐意,说除非他把东西抽出来,祁砚知当然舍不得,于是就依着他关灯做。
  现在天亮了,祁砚知细细观察起蒋昭南的皮肤才惊觉大事不妙,本来蒋昭南一贯的态度是“只要不留痕迹,玩儿再疯都可以”,但现在……
  祁砚知咬了咬下唇,心想,
  会不会有点儿过头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祁砚知稍微挨近了些,指尖从耳廓一路摸到后腰,暧昧的吻痕跟咬痕几乎遍布全身,尤其蒋昭南的肩头,上面似乎还有祁砚知虎牙压进去的一个小窝。
  而且这还只是背面,祁砚知记得,蒋昭南的前胸应该比这还狠得多。
  完了。
  祁砚知摸了摸被自己咬出一圈印记的耳垂,无奈地想,
  要不等蒋昭南醒来主动给他递刀算了?
  只要不砍下面那个小兄弟,
  其他都行。
 
 
第108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 蒋昭南的睫毛微微翕动了一下,舒展的眉头也跟着轻颤了一下。
  几分钟之后,双眼缓缓睁开, 周遭的景象开始一点点映入浅褐色的瞳孔。
  “嘶—”浑身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后背跟脖颈也像被什么重物压着喘不过气来。
  等等!
  重物?
  蒋昭南伸手朝身后一探, 指尖立即触碰到一片火热紧实的胸膛,往上的话是瘦削精致的下颌, 往下的话……
  “摸够了吗?”
  蒋昭南的指腹立即被对方攥住了,不仅如此, 这人一边伸进他的掌心, 一边将手臂搭在他的腰上,企图持续缩短这本就密不可分的距离。
  “现在几点了?”蒋昭南并没有回答祁砚知那个调情似的问题,在他看来,这家伙实在太混账了, 要是大清早的再不正经一点,待会儿就别想去上班了。
  祁砚知闻言攀到蒋昭南颈边嗅了一口满足道, “十一点了,饿了的话我去做饭。”
  “十一点了?!”蒋昭南顿时有些惊讶,想到今天还有会要开立即伸手去找床上的手机。
  “怎么了?”祁砚知见状目光闪过一丝不解, 他问,“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
  “手机。”蒋昭南干脆利落地甩下这两个字后,很快就在门边的墙角发现了他的手机。
  蒋昭南本想下床去捡, 却没想到他连起身都费劲, 双腿像是使用过度一般抬都抬不起来。
  没办法, 蒋昭南只得认清现实重新躺回床上,稍稍侧头转向祁砚知叹了口气说,“男朋友, 我起不来,你去门边帮我把手机捡回来。”
  祁砚知忍不住很轻地笑了一下,挑了挑眉说,“遵命,男朋友。”
  “不过—”祁砚知眼睫垂了垂,目光锁定在蒋昭南的肩上,略显委屈地说,“我手臂麻了,你枕着我起不来。”
  “手臂?”蒋昭南愣了愣,小幅度侧头发现自己的脑袋还躺在祁砚知的小臂上,于是他赶紧挪了挪肩膀把祁砚知的手臂拯救了出来。
  “现在呢?”蒋昭南问。
  “现在可以下床了。”祁砚知揉了揉被压麻的手腕笑道。
  紧接着祁砚知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然而当他趿拉着拖鞋弯腰去捡地上的手机时,蒋昭南才发现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尽管身材的确很好,但画面的冲击力还是太强,蒋昭南闭上眼睛默默盖上了被子。
  “男朋友,你的手机。”祁砚知捡回手机搁到蒋昭南手边轻声提醒道。
  “我知道了,你先把衣服穿上。”蒋昭南仍然像个鹌鹑似的把脑袋缩进被子里不出来。
  祁砚知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轻笑着凑近蒋昭南露出来的指尖吻了一下说,“不是吧男朋友,你不会害羞了吧?”
  “明明都见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这回反应这么大?”
  “这能一样吗?!”蒋昭南还是不出来,隔着一床被子闷闷地说,“之前又没有真的做过,现在我一看到你的身体就会想起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祁砚知勾着唇角调笑道,“是我抱着你在凳子上那回,还是后来回床上那几次?”
  “你特么还好意思说!”蒋昭南气得“噌”一下掀开被子露出精壮却布满吻痕的上身,指着祁砚知的眼睛骂道,“我昨晚喊了那么多次停下,结果你呢?跟聋了一样就是不听!”
  “要不是我最后心软了,不然你这一头长发得被我揪成秃头!”
  “原来是这样!”祁砚知两手一拍忽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认真道,“我就说为什么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疼,起初还以为是没睡够,结果是昨晚头发被揪太久没恢复过来。”
  蒋昭南:“……”
  一时间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天才,还是……
  “我错了宝贝儿。”祁砚知单腿支在床上盯着蒋昭南的眼睛一脸真诚地说,“我不该在你喊停的时候继续做,我千错万错罪该万死,但你能原谅我这次么?”
  “我保持下次尽量……不!”
  “一定克制!”
  “……呃”蒋昭南有时候还真接不住这么精分的祁砚知,他只得抬起手臂支在脑后,眸子转了转说,
  “其实……也没到罪该万死的程度,虽然当时的确很气,但挨过那一会儿就还挺……”
  “挺爽的。”蒋昭南遮住眼睛低声承认。
  “嗯,挺—爽—的。”蒋昭南面子薄,祁砚知就偏爱逗他,故意拖长每个字的读音。
  蒋昭南既羞耻又心烦,一把扯起脑后的枕头猛地砸进祁砚知怀里,气道,“行了,滚去穿衣服!”
  “唉。”祁砚知抓住枕头放回床上佯装一副受伤的模样低声说,“男朋友这么凶,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看我脸色过。”蒋昭南抱着手眼神挑衅地说。
  “好好好,看男朋友脸色过。”祁砚知笑着说。
  等祁砚知笑够了转身去衣柜前找衣服时,蒋昭南才伸手拿起手机准备给饶朔打个电话。
  “诶?”蒋昭南不禁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听到动静并且穿好了裤子的祁砚知转头问。
  “我手机没电了。”蒋昭南意外道。
  “那就充电呗。”祁砚知理所当然道。
  “但我现在事情很紧急,等不了它开机。”蒋昭南起身立在床头思索了一会儿,随后转头对祁砚知说,“借我一下你的手机,我得给饶朔打个电话。”
  “饶朔?”祁砚知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帽衫从头往下套,接着慢慢捋平衣摆走近说,
  “如果是要工作的话,那就别了,我已经跟饶朔说了你请假,这两天你是我的。”
  “请假?”蒋昭南忽然觉得好笑,他问,“老板明明是我,你跟饶朔请什么假?”
  “就是找不到跟谁请假,所以才只能跟饶朔请假。”祁砚知理好衣服坐在床边侧头摸了摸蒋昭南的下巴,温柔道,
  “先前饶朔给你打过好几个电话你没接,没办法之下才打到了我这儿。”
  “我问了他这两天你能不能不去上班,他说可以。”
  “他说可以就可以了?”蒋昭南抱着手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勾唇道,“怎么办啊男朋友,我才是总裁,饶朔说话可不管用。”
  “那你要去上班吗?”祁砚知栖身抱住蒋昭南的腰身,脑袋低低地埋在他好闻的颈窝,语气低沉地说,“我不想你去。”
  蒋昭南见此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祁砚知柔软的发丝,轻笑道,“你这是在撒娇吗?”
  “如果你能不去上班的话,那我就是在撒娇。”祁砚知亲了口蒋昭南的脖颈,低声地说。
  蒋昭南觉得有趣,指尖勾了勾祁砚知的发丝说,“如果我不去上班,你这两天能一直撒娇吗?”
  “真的吗?”祁砚知瞬间抬头眼睛亮亮地望着蒋昭南。
  看见这双漂亮又满含期待的眼睛,蒋昭南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了昨晚祁砚知每回求他“再做一次”时,害他心软的都是这双眼睛。
  明明已经不记得听过多少回“最后一次”了,蒋昭南心里也明白祁砚知床上哄他说的那些话根本作不得数。
  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旦祁砚知示弱,一旦祁砚知对他露出内心最真实的期盼与渴望,蒋昭南就实在不忍心拒绝了。
  这次也不例外,蒋昭南只要看到祁砚知这双透着期待的眼睛就招架不住。
  甭管这家伙说什么要什么,但凡人类能做到的,蒋昭南就不可能让他得不到。
  所以……
  难道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吗?
  蒋昭南心想,
  不舍得让他失落,更不舍得让他失望。
  要是他想要天上的星星跟月亮,或许,
  蒋昭南会考虑一下徒手摘下来的可能性。
  “好了砚知,不逗你了。”蒋昭南抚了抚祁砚知的眉眼再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肉,轻声笑道,“不管撒不撒娇,这两天我都是你的。”
  “嗯,说好了不许骗我。”祁砚知眷恋地蹭了蹭蒋昭南的掌心。
  与此同时,祁砚知又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握住蒋昭南的手腕,慢慢将他的手背翻过来仔细看了看。
  “还没好吗?”祁砚知心疼地碰了碰蒋昭南手上那一小圈焦黑的伤口。
  “已经结痂了,估计过两天就好了。”蒋昭南毫不在意地说。
  然而这圈伤口其实是昨晚不小心烫出来的,当时祁砚知进得太深他受不了,为了缓解这种陌生而又刺|激的感受,蒋昭南几乎是下意识爬到床头,从抽屉里颤抖着翻出了打火机跟香烟。
  那时祁砚知攀在他后背帮忙揉捏着略有些痉挛的小腿肌肉,因此根本无暇顾及蒋昭南的上半身究竟在做什么,直到室内开始翻涌一股弥漫的烟草香时,祁砚知才发现蒋昭南立在床头眯着眼睛一阵阵地吐着烟圈。
  那会儿蒋昭南的脸上沾满汗水,稍长的发丝落下来遮住额头,那双不可一世的褐色眼睛逸散着一层又一层的情|欲,尤其咬住烟身的齿尖跟薄唇,似乎时刻都在散发性|感的气息。
  于是很自然的,祁砚知觉得他那句刚说的“最后一次”可以就此作废。
  可就在祁砚知扑过去环住蒋昭南的胸膛猛地亲上去时,不设防的蒋昭南冷不丁被烟呛了一下,左手燃到一半的香烟“嚓”的一下掉在了右手的手背上。
  祁砚知见状立刻将它摁灭掸了出去,怎奈还是慢了一步,灼热的烟灰在蒋昭南的手上烫出了一个红肿的水泡,面积不大,却仍然有些刺痛。
  尽管昨晚就已经拿药敷过,今天也很顺利地结了痂,但祁砚知一摸到这个伤口还是觉得心疼,语气难过又不忍地问,“还疼么?”
  蒋昭南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又在自责了,于是笑着摸了摸他脑袋说,“不疼,药很管用。”
  “对不起,男朋友。”祁砚知低头虔诚地吻了一下蒋昭南的伤口,后悔道,“我当时不该那么莽撞地扑过去,明明你手上有烟,我却还做那么危险的事,我……”
  “你很好,不要那么想自己。”
  蒋昭南松开手低头认真地看着祁砚知的眼睛,轻松道,“这只是一次很小的意外,再说也不全是你的错,本来抽屉里就不该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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