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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做下面那个!(近代现代)——远鹤不追

时间:2025-04-30 08:01:06  作者:远鹤不追
  “要不是我戒烟思想不够,偷偷藏了点儿,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烫到。”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觉得……”祁砚知皱着眉试图再理一遍逻辑。
  “好了好了,再掰扯下去我都快饿死了。”
  蒋昭南露出一副可怜的神色再次捏了捏祁砚知的脸颊,手感太舒服,对方太好看,导致蒋昭南一时竟有些爱不释手起来。
  “那我先去做饭。”祁砚知眸子盯着蒋昭南捏他脸颊的指尖无可奈何地说。
  “嗯嗯,去吧。”蒋昭南有点恋恋不舍地松手。
  随着祁砚知离开的脚步声响起,蒋昭南这才惫懒地仰头倒在床上,本是寒凉的冬日,屋外的阳光却烈到有些刺眼的程度。
  蒋昭南缓缓抬起手臂,视线跟随着手腕一路落到肩膀,然后叹了口气放下来,慢慢遮住眼睛忧愁道,
  “我这一身的痕迹到底该怎么办啊?”
 
 
第109章
  周末的这两天蒋昭南陪祁砚知一起出门逛了趟街, 当然,不管逛任何地方祁砚知都还是习惯戴口罩,蒋昭南倒无所谓, 毕竟通常情况下买东西的都是祁砚知,他则只把逛街单纯当做散步。
  不过说来也好笑, 虽说认真逛街的只有祁砚知,但他最后买的衣服也好配饰也罢, 几乎统统都送进了蒋昭南的房间里。
  而祁砚知自己,则光荣地承担起了“家庭煮夫”的责任, 将买回来的食物变着花样儿地送进蒋昭南的胃里。
  期间蒋昭南当然也有溜进厨房抱着祁砚知的腰“偷师学艺”, 奈何天赋不够,不论“祁老师”如何耐心讲解,蒋昭南都始终无法做出能够下咽的东西。
  “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做。”
  蒋昭南深谙此理,于是每顿心安理得地等着“祁大厨”上菜, 而他自己,除了偶尔用手机处理下工作, 就是坐沙发上盯着祁砚知忙碌的背影发呆。
  没办法,男朋友实在太帅,一八七的身高, 宽肩窄腰大长腿应有尽有,走起路来像行走的衣架子,所以哪怕出门戴了口罩也会有不少惊讶的目光, 以及大着胆子来搭讪的男男女女。
  每当这时祁砚知都会尽量显得礼貌地拒绝, 可因为他身边站着蒋昭南, 一个没戴口罩且同样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所以往往在祁砚知那儿受挫的人,通常都会转而把主意打到蒋昭南身上。
  祁砚知当然不乐意, 甚至隐隐有发火的意思,蒋昭南自己则是觉得有点懵,毕竟他自认长相偏凌厉,平时习惯穿风衣或西装,所以经常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然而那天跟祁砚知搭讪的人都纷纷跑来要蒋昭南的号码后,祁砚知醋得当场摘口罩跟蒋昭南接吻,还从此“勒令”蒋昭南出门的时候也得戴口罩,且必须跟他是情侣款!
  蒋昭南对此的评价是,“不讲道理”。
  可那又怎样呢?
  家有悍夫,他招架不住。
  但话又说回来了,悍夫的“悍”可不仅体现在吃醋上,还体现在……床上。
  祁砚知是个疯起来没边儿的,尤其这两天好不容易得了空,他跟蒋昭南除了周日上午短暂逛了趟街外,其余时间几乎都宅在家里吃饭、聊天、看电影以及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有时候是沙发,有时候是凳子上,但更多时候还是床上。
  蒋昭南觉得,祁砚知或许只有在床上才最诚实,因为哪怕不问,他也会主动要求蒋昭南把脸露出来,或是尽情发出声音,蒋昭南虽然一开始还有点抵触,心想一个大男人在床上呻|吟算什么样子。
  结果祁砚知察觉他故意克制不叫,就一边咬他一边往他敏感点上撞,蒋昭南受不了,不自觉就叫出了声。
  有了第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蒋昭南渐渐放得更开了些,跟祁砚知之间的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和谐,似乎就像辛逾白说的那样,与其拿着一堆“教学视频”翻来覆去看半天,还不如把身体交给对方跟他一起研究到底怎样才能更舒服。
  因此相比生日第二天腰跟屁股酸得下不了床,此后每次做完蒋昭南几乎都可以用“神清气爽”来形容。
  尤其周末这两天,他跟祁砚知简直可以说是“做了个爽”,除了身上痕迹不仅没消掉还又多了几道咬痕外,其他一切都很完美。
  只可惜,就算的确很爽,蒋昭南也不得不揪着祁砚知的耳朵大喊“节制一点”!
  一周最多做五天,次数看情况,但必须维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只有周末的时候才能偶尔放纵一下,且要保证蒋昭南每个周一都能起得来。
  祁砚知对此能说什么?
  当然是,遵命遵命再遵命。
  说实话,蒋昭南原以为上床最大的好处是让他第二天拥有充足的精力,却没想到这玩意儿就跟健身一样,不仅锻炼了身体,还慢慢改善了他原本不太规律的作息。
  一切都还得多亏祁砚知,但凡蒋昭南哪天工作太忙一不小心熬到了凌晨,无一例外就会被祁砚知拖到床上乱摸乱亲,然后……乱做?!
  与此同时,处在戒咖啡初期的蒋昭南愣是不敢偷摸买一杯咖啡,原因无他,祁砚知已经把蒋昭南的房间划为了专门的办公区域,平时没特殊情况他俩都会睡在祁砚知那间屋子。
  一旦蒋昭南睡不着就会被拉起来做到累昏过去,尤其应酬回来喝多了酒的时候,祁砚知会把这账记在心里,等周末蒋昭南不工作的时候再拿一晚上讨回来。
  这也就导致蒋昭南戒烟、戒酒、戒咖啡进度飞速,就连常年失眠这个坏毛病都好了不少。
  十一月下旬接近十二月的时候,陆泊年突然打电话给蒋昭南说要把机车送回来,蒋昭南愣了一下问为什么,陆泊年说他爸最近管得紧,车库里的汽车可以不用动,但机车必须得转移。
  蒋昭南为此跟祁砚知商量了一下,祁砚知表示可以停到他的车附近,但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心情,蒋昭南忽然就很不想见到曾经的那几辆“宝贝”,思考过后最终也还是选择找人把车搬过来,自己则一次都没有去看过。
  除此之外,陆泊年还说他在国外遇上了点事情,估计过年都不一定回得来,跟兄弟几个包括祁砚知见面这事儿至少得推到年后。
  蒋昭南对此当然毫无意见,毕竟他都还没跟祁砚知提过这几个狐朋狗友,也不知道祁砚知愿不愿意跟他们见个面吃顿饭。
  但不管怎么说,见面这事儿还早,目前蒋昭南关心的还是十二月一日这天,祁砚知发布新专的同时会官宣跟谊莱的合作。
  鉴于祁砚知咖位实在太大,当天蒋昭南跟各大部门主管提前开会实时应对官宣产生的各种舆论,而祁砚知本人倒显得没那么紧张,他不喜欢人多的环境,所以安静待在家里准备一到点儿就各平台发公告。
  很快,客厅的挂钟“叮”的一下指向了九点半。
  下一秒,已许久没有登录过的微博,
  【Q】:
  “当蝴蝶冲破茧房,棱镜折射出光芒,每一个音符都将见证一场勇敢的蜕变。”
  亲爱的乐迷朋友们:
  在漫长的筹备与精心打磨后,我的全新专辑《蝶棱镜》正式与大家见面!
  与七年以来发过的所有专辑不同的是,今年我选择与谊莱合作(@谊莱娱乐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共同完成发行这张于我而言意义重大的专辑。
  “与过去告别,对未来期许”,这是我来到创作第八年最为明显的心境,那么《蝶棱镜》同样想告诉大家:“天宽地广,永远不要失去重来一次的勇气”。
  最后,希望大家在《蝶棱镜》有关流行、摇滚、电子等元素的音符中,能够找到共鸣,发现自己的成长轨迹,感受音乐带来的温暖与力量。
  专辑现已在各大音乐平台上线,欢迎收听!
  一时间,关于【Q出道纪念日空降发歌】、【Q官宣签约谊莱】、【Q新专辑《蝶棱镜》好听】等热搜冲爆了微博:
  ——我没看错吧,Q发新专了,而且还是今天!呜呜呜我就知道他没忘记我们这些乐迷。
  ——天哪!我就说Q今天凌晨的时候怎么没动静,结果是憋着惊喜现在才放出来!
  ——啊啊啊啊新专的每首歌都好好听,我的耳朵这下是真要怀孕了,上次Q发《蓝海》的时候说他灵气枯萎的人给我出来!这灵气都特么快溢出来了好吗?!
  ——没错没错,感觉Q这次的状态好到爆炸,不论是编曲作词还是演唱水平,好像都回到了以前论坛讨论过的“巅峰时期”。
  ——楼上加一,作为从Q出道就开始听他音乐的资深老粉,我是真觉得Q不仅仅像是“回春”那么简单。
  怎么说呢?这感觉就像他专辑里说的“蜕变”,只是我没想到这次蜕变能这么成功,很像脱胎换骨,但仔细听的话又能发现这完完全全就是Q的风格,一样的特立独行,一样的打动人心。
  ——楼上说得太好了,我一开始只是觉得,完了,Q这次又有迷幻摇滚,估计“年专”要么陪跑,要么肯定早早就被刷下来了。但意外的是,我一个那么讨厌摇滚的人居然都把它听完了,甚至一点儿也不觉得吵。
  ——对对对,Q这次编曲太厉害了,不仅融合的元素多,还排得很巧妙,完全超越我之前对摇滚的理解,真希望许多不爱听摇滚或者对摇滚有误解的听众,能给Q的这几首歌一个被听见的机会。
  ——是的,Q前几次落败都输在受众太少,但这次如此精心的制作我相信一定能拿奖拿到手软,毕竟谁听了不得说一句:《蝶棱镜》神专!
  ——《蝶棱镜》神专!
  ——《蝶棱镜》神专!
  ——……
  祁砚知简单翻了翻,微博的话题楼越堆越高,不仅是对他个人、对《蝶棱镜》这张专辑的讨论热火朝天,就连谊莱官博的粉丝量也以秒计地不断增长。
  对于这个好消息,祁砚知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打电话给蒋昭南传递下喜悦,与此同时,他的指尖也不停在微博主页上下划来划去,试图再了解一下各类粉丝对于这张专辑的理解。
  一分多钟过后,蒋昭南接通了电话,“喂?”
  “宝贝儿,我……”祁砚知突然说不出话了。
  因为,他看见【杀人犯的儿子】这个词条慢慢被顶上了热搜。
  “哐啷”一下,手机瞬间断了线,蒋昭南立刻听不见祁砚知的声音了。
  “祁砚知?”
  “祁砚知!”
  “祁砚知?!”
  “……”
  不论蒋昭南在手机这头怎么喊都听不见祁砚知的回应,再加上莫名其妙的眼皮狂跳,蒋昭南心中一紧,抓起椅子上的衣服就大步奔去开门。
  “蒋总,你去哪儿?”离他最近的饶朔“噌”的一下起身问道。
  “回家!”蒋昭南攥紧外套咬着牙说。
 
 
第110章
  “冷……好冷。”
  破旧的门板被狂风吹得吱嘎作响, 斑驳到开始泛黄长霉的墙壁浸着大片大片的雨水,一张单薄的小床上依偎着一对挨得很近,却又冷得发抖的母子。
  “本台消息, 入秋以来,受强冷空气影响, 我市气温持续走低,并伴随着极端灾害天气, 给市民的生活和城市运行带来了诸多不便。”
  “据气象部门监测数据显示,自昨日起……, 随着气温的骤降, 我市还刮起了大风,大部分地区风力达到5到7级,阵风最高可达9级。在强降温与大风天气的双重影响下,我市部分地区还出现了降雨和雨夹雪的情况……”
  “对此, 气象专家提醒广大市民,此次断崖式降温还将持续一段时间, 大家要注意添衣保暖,特别是老人、儿童和体弱者,要谨防感冒和呼吸道疾病……”
  老旧的电视机断断续续地播报着近日的天气状况, 说实话,真的很糟,糟到女人关电视都只能哆哆嗦嗦伸出一只冻得惨白的胳膊。
  “呵—”女人勉强哈出一口热气, 给刚刚碰到冷气的指尖稍微暖一暖。
  脆弱的木板不自觉地将周遭的寒气渗进人的骨子里, 窝在母亲怀里的祁砚知下意识地颤了一下, 紧接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砚知醒了?”女人脸色苍白,却笑得很温柔。
  “妈……妈妈?”祁砚知颤抖着不敢置信, 惊讶了一瞬便立即猛地抱住了身前的母亲。
  “怎么了?”女人抬手轻轻拍着祁砚知颤抖的脊背,温柔而又疑惑地说,“是太冷了,还是做噩梦了?”
  “不是,都不是……”祁砚知温热的眼泪一滴滴砸进女人的肩窝里,身体抖得厉害,脑袋却埋在女人的颈边无比眷恋地说,“妈妈,我好想你。”
  “真的……好想你。”
  “想我?”女人不禁愣了愣,侧头去看祁砚知的表情,不解地说,“为什么想我?我不是一直在你的身边吗?”
  “……呃!”祁砚知的头忽然刺痛了一下,刹那后,他的瞳孔褪了蓝,彻底变得又灰又黯。
  “对啊。”祁砚知眸子不安地转来转去,眉头紧皱着,眼神闪过几分思索,不停地自言自语道,
  “明明……明明你就在我面前,可我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许久不见的感觉。”
  “那应该是错觉吧。”女人握住祁砚知的肩膀将他轻轻推到眼前,然后柔柔地用指尖给他擦眼泪,“砚知,你刚刚是不是做梦了?”
  “梦?”祁砚知怔了一下,瞳孔仍然黯淡,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于是他放弃了,低声说,“应该是梦吧,但我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当它是噩梦,我们讨厌噩梦,所以忘掉它吧。”
  女人柔声笑了笑,轻轻抚摸着男孩儿稚嫩的脸颊,温柔地起身亲了口祁砚知的眼睛后,又紧紧地把他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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