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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偕行(瓶邪同人)——寒远

时间:2025-04-30 08:10:05  作者:寒远
  “Xie?”
  吴邪心说此邪非彼解,道:“萨沙。”对方笑的露出一口白牙,立刻热情的拥抱了一下吴邪的肩膀,用中文道:“嘿老朋友!好久不见。”
  耳麦里传来很重的一声吐息,吴邪立刻说“没事”,十分自然地侧过头,与萨沙的贴面礼一触即分。这对混血儿恐怕都是变魔术的好手,不到半秒的接触中卷成一卷的画塞入吴邪手里,吴邪贴近墙的阴影,动作极快地抹了把高开叉的裙子,将薄薄一副贴腿收好。
  他的长腿在纤薄的塔夫绸下行走,怎么看也看不出腿上竟然藏着一副画卷。两人故作旧视般地聊了几句,行至窗边,萨沙礼貌地说:“那么周末愉快。”
  “周末愉快。”吴邪松了口气,他又站又走几乎到了极限。他状似无意地在窗台上两长一短地敲了三下,示意高倍镜那头的人可以收工了。
  耳麦里无示警,吴邪确定没有人跟着,向着出口走去。提前退场通常会对宾客象征性的搜身,但也只是侍者拍打一下男宾的上衣与裤装口袋,确认没有带走不该带的东西。女宾穿着轻薄贴身,没有这道程序。
  还有五米就要到取衣帽的位置了,颈上的句芒忽然绞缠紧本体的脖子。吴邪呼吸一滞,脚步迟疑下来,他已经看到迎面过来了一个棕色皮肤的男人。
  S级哨兵。精神体只有遇到有威胁性的情形才会紧张,要么对方来意不善,要么等级比他高。无论是哪种,恐怕都不好脱身。吴邪垂下眼深吸一口气,一息之间,对方拦住了他的去路。
  “抱歉,您是独身过来的吗?”哨兵强势地问,目光落在吴邪颈上。高等级精神体施压可以迫使其他的精神体不安甚至消失,吴邪咬紧了牙,默默对抗着这股压力。句芒临近躁动边缘,他忽地感觉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回头。
  背后五步远,原本应该在场外架狙掩护的人出现在此,一身黑色的西装,静静地看着他。舞池灯光下张起灵的脸俊美异常,他适时的伸出手,作出了邀请的手势。
  “不,”吴邪回头对着洋佬一笑,“我的男伴来了。”
  塔夫绸发出细碎绵密的声响,吴邪向着张起灵的方向迎上去,还有两三步时顿了顿,甩脱了脚上的高跟鞋。他赤足站在张起灵面前,两人身高差拉平,白皙的脚在曳地长裙边缘若有若无地露出脚趾,张起灵发觉吴邪完全无视了着装礼仪,光着腿过来的。
  他扣紧了吴邪的背,将人拖拽过来,两人贴在一起。哨兵的黑色皮鞋有一点鞋跟,反而比赤足的吴邪高出一点点。
  “可以请你跳支舞吗?”虽是询问,但他一手扶在吴邪的窄腰上,一手攥住了吴邪的手指。灯在他高挺的鼻梁打下阴影,吴邪的目光从鼻尖滑到薄唇,再滑到喉结。
  “今夜我属于你。”吴邪用英文回。这是“不再更换舞伴”的标准回答,年轻的哨兵紧紧攥住向导的手,带着他脚步轻快地滑入舞池。
  
 
第11章 (十)
  细碎的钢琴声停止,乐队小提琴手站到麦克风前。《一步之遥》响起,吴邪贴近张起灵的身体。
  “我不会探戈。”他遗憾的说。他们跳的简单的慢四步,张起灵肢体协调很好,吴邪在他臂弯中被轻松的带着旋转,一个节拍跳完,舞池边上的西班牙裔男人没走,仍然盯着他们。这种民间晚宴压根就不应该出现高等哨兵,S级必定是塔收编在案的特种作战人员,吴邪只能祈祷对方是某位权贵向塔借来的保镖。
  他们向着舞池深处移动,音乐到最热烈的部分了,小提琴高亢的声音好像在哨兵的头盖骨上拉锯。吴邪勾住张起灵脖子,与他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大量向导素渡过去,张起灵眉头舒缓下来。吴邪在接吻中睁眼偷觑,看到他的额发长的盖眼,深邃的目光从发间射出来。
  发觉吴邪睁开了眼,张起灵按着他腰侧的手上用力,将人紧紧摁在自己怀里。
  “年轻就是好啊,”吴邪说,“啵个嘴就硬了。”他感觉到背上的手在轻轻摩挲,似笑非笑的侧过头,向外瞥了一眼。老外的脸皮超乎想象,竟然还在看着。
  “小哥,我给你扎小辫的绳呢?”他把脸贴在张起灵锁骨上,问。
  “格桑尔戴着。”
  吴邪长长地哦了一声,那只傻狗居然有这么威风的名字。他今晚喝的酒后劲儿大,醉意上涌,颧骨发红发烫,支不住力的靠在舞伴身上。
  张起灵又侧过头捉住他的唇。吴邪闭着眼睛笑,顺从的扬起下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两人缠绵的亲了一会,音乐演奏致第二个高潮。提琴与爵士钢琴盖住绝大多数声音,张起灵恋恋不舍的贴着他的嘴角,声音极轻地说:
  “那人给了你一副空白画布。”
  吴邪的酒瞬间变成冷汗,从背上冒了出来。
  “你怎么知…”
  “你展开画卷的时候我看到了。”
  “他妈的张起灵你用8倍镜看我大腿?”
  张起灵目光从吴邪恼红的脸上划过,默默移到一边。任务中直呼搭档真名是非常不专业的行为,吴邪反思了一秒,问:“萨沙在哪?”
  张起灵侧了侧头,凝神听了一息。
  “不在这里。”
  吴邪心里草了一声。情况变得扑朔迷离,当务之急是脱身出去,他立刻装作不胜酒力,偎到男人肩窝里。
  “我喝多了,快点带我回家。”他用鼻子哼哼。张起灵毫不犹豫,立刻架起他往舞池外奔去。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行至出口,侍者和哨兵一前一后围了上来。张起灵用搂抱的姿势搀着吴邪的身体,说:“抱歉,我的恋人喝…”
  吴邪弯下腰,“哇”地吐在了西裔男人的皮鞋上。
  “…多了。”张起灵说,“我们出去清洗一下。”
  难闻的味道散开,拦住他们的两人脸色异常扭曲。张起灵连忙拖起吴邪向外走,旁边捂着鼻子的宾客纷纷给他们让路。观光电梯刚好在本层,两人奔进去,门关合后吴邪快速将L层至10层全部按亮。
  张起灵背撑着电梯壁爬上去,一拳砸灭了灯管。黑夜中明亮的外部电梯好像一颗活靶子,两个人对视一眼,精神体双双出现在身旁。
  狼王将庞大的身体横亘在外,挡住狙击视线。吴邪已经从左腿内侧摸出了小巧的手枪,背贴角落半蹲下,开叉的裙摆滑落,露出修长结实的大腿和腿上捆着短匕的刀带。肌肉线条流畅遒劲,张起灵发觉吴邪的腿十分光滑,提前用蜡修整过。
  “别看了,把刀拿走。”他一边将枪上膛一边说。男宾入场必经手动安检,张起灵身上没有任何随身武器。张起灵摇了摇头,指了指楼层按钮。
  电梯在减速,但他们没有按下12层。
  “有上膛声。”他说。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正当防卫还击,非到万不得已,不要杀人。”他说着,句芒体型变大一倍,沿着电梯壁游向顶板。
  电梯慢慢地停在了12层。梯门“叮”地一声慢慢打开,外面持枪的保镖立刻踏前,喝道:“不许动,手放在头上走出来!”
  门全开了,电梯里没有人。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Mute的搜查能力有限,一人按住开门按钮,示意另外一人进去查看。窄小的观光电梯空空如也,两人同时看向顶板。
  电梯里的人举起枪,外面的人立刻骂了一声“笨蛋”。
  “打穿了电子板,梯厢会掉下去的!”话音刚落,电梯门“铛”的一声合上,整个梯厢猛地开始下坠!电梯里的人失重飞起,头撞上了顶板,陷入昏迷。
  顶板裂开了一条缝,能看到上面趴伏的两个人紧紧抓着固定把手,摆脱忽然下坠带来的失重冲击。
  吴邪使出了最大的力气,竹叶青在黑暗中发出夺目的翠绿色光芒。
  “准备减速!”再不减速就要坠落了,本栋古典建筑没有地下的部分。张起灵力量瞬间爆发,用力拉起紧急制动扳手。
  向导为哨兵的五感调节,分别集中在视力、听觉、嗅觉、味觉与肌肉力量。越是高等的向导越会使用多种暗示实现更复杂的能力,诸如同时调整视力、耳前庭可以调整平衡力,视力、听力与力量三者叠加可以形成敏捷力。反向的,越复杂的暗示对向导本身消耗越大,吴邪额头上布满了汗,急促的呼吸着,对张起灵说:“一楼肯定有人守着,我们得从外部出去。”
  张起灵从他手里取过枪,眼睛默默衡量着楼外的高度。电梯速度减缓,行至四层与三层之间,他连开五枪,击碎了玻璃。大块大块的玻璃如利刃般坠落,缝隙之间,他抱住吴邪的腰,从三层的高度跳了下去。
  眩晕之间吴邪屏住了呼吸,风猎猎刮过耳畔,坠落的感觉激发了人本能的恐惧,他紧紧攀住张起灵的肩头。尽管与杭州塔和北京塔的哨兵搭档出过多次任务,但这次信仰一跃还是太超过了。吴邪竭力将哨兵的力量和平衡拉到最高,颈上的句芒无声地张大嘴巴,露出尖尖的毒牙,磕进他的动脉。
  张起灵在地上轻盈的打了几个滚,一只手还不忘护住吴邪的后脑勺。两人的礼服擦了一身的土,张起灵顾不上爬起身,先扳住吴邪的脸,对着月光查看对方的状态。
  两行蜿蜒的黑血从向导的鼻子中慢慢流出。吴邪喘匀了气,骂道:“我日,头好痛。”句芒一闪而过,精疲力竭的回到精神图景中休息。
  “坚持一下,车在附近。”张起灵掏出前胸口袋上的白丝手帕,为吴邪抹掉鼻血。三声尖锐的响声划破夜空,有人鸣枪示警了。
  “难办了啊…”吴邪喃喃的说。
  另外一边的杭州正值上午11点,胖子揉着鼻子给坎肩解释:“就这么回事,你们关老师捡回去的哨兵是人吉林塔张家的孩子。”他挡在前面,对着坎肩猛打眼色。坎肩搞不明白挤眉弄眼的意思,疑惑的看看他又看看后面一身黑衣的男人。
  张海客不耐烦起来。“好了,人到底在哪?我只要把人领回去,其他的既往不咎。”
  “噢噢,张坤出任务了,您别担心,本塔给他提供了充足的医疗,确认状态稳定,由有经验的S级向导带出。”坎肩连忙找出出塔记录本,递给张海客看。
  “任务级别两星级,走的时候做了登记,不信您…”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胖子看到张海客的动作都静止了,连忙凑上来问
  “怎么了,怎么了?”
  出塔记录上,【出塔目的】一栏,在一串“绝密任务,无可奉告”下面,吴邪的瘦金体潦草的写着,“度蜜月”。
  胖子:“…”
  张海客:“…”
  坎肩:“…其,其实…”
  张海客咆哮道:“我家族长才24岁。24岁!原本好端端的,来了一趟杭州塔,清白都保不住了!”
  “24岁,哈哈,24是有点年轻哈。不过呢,也到我国法定结婚年龄了!” 胖子干笑了两声,意识到了什么,忽地收住了。
  “啥玩意,他是你家族长!?”
  
 
第12章 (十一)
  圣安东尼奥1845年前归属墨西哥,后被得州军方收回。拉美裔众多,且拥有完善的公路系统,道路宽阔平直,高架交错纵横,总而言之,非常适合拍追车枪战大片。
  当然,要不是真的追车枪战会更好。
  “狗日的,进射击距离了。往左打,快快快!”吴邪在副驾驶上一边给AUG接弹夹,一边用右后视镜监察着后车的速度,有两辆大切诺基死死咬着不放。他肩上披着张起灵的西装外套,细细的吊带在刚才逃命时崩断了一根,挂不住肩,索性将两带交叉系在颈上。
  吴邪真是太瘦了,张起灵这样想着,猛地向左打了一圈。一串火花打在右边车身上,刮走一层铁皮。后车不顾一切的要逼停他们,这样的速度和火力,明摆是亡命徒。
  “开天窗!”吴邪按着额头叫到。方才跳楼时他用精神链接开大,不顾一切的驱使句芒的毒与自己血液融合,此时蛇毒反噬,太阳穴痛得好像被人夯过一棍子。
  “你来开车,我去。”张起灵解开安全带,又按开了吴邪的安全带弹扣。吴邪没有跟他客气,论单兵作战能力和动态射击,同等级哨兵比向导更有实力。他麻利的翻到驾驶位上,坐在张起灵怀里,把住方向盘。
  “吴邪,你在发烧。”张起灵托住他的腰,侧身将他轻轻放在座位上。
  “没事。给我两粒消炎药!”
  油门踩到地板,车速蹿到了190迈。吴邪将假发拽下来扔过去,张起灵会意,打开车窗,把假毛挂在右侧镜上。一串子弹立刻扫了过来,镜子与假发撕得粉碎。
  “他们是真的想要我们的命。”吴邪的鼻血又流出来一点,他用手背堵住。被追成这个样子没法返回安全屋,他眯起眼睛,辨认着头顶依次闪过的路牌方向指示,急转弯拐上州际高架。开在先的切诺基转弯不及,被甩在高速路上,后车则急打转向,又追了上来。
  张起灵在心里默默数着后车开枪的弹数。来追他们的人不多,一车只有两个。吴邪脑子乱哄哄的,理不清任务失败的节点,烦躁地说:“速战速决,附近有空军基地,别惊动军方。”
  后车停止射击了。弹数刚好一夹,张起灵抓住这个空隙,立刻将AUG侧架到窗口,一枪一个前胎点爆。切诺基车身发出尖锐爆鸣音,左摇右摆后紧急刹车,甩尾停在了路中央。副驾探出头来气急败坏地打出一匣子弹,没什么用,吴邪已经驶出射击范围。
  “漂亮啊小哥!”
  没出一分钟,后车已经甩的看不见影。张起灵嘴角抿出一点笑意,手指仍扣在扳机上,目光扫过旁边的路牌。
  【休斯敦方向】。
  圣城开车到休市大约四小时,夜间车速快,近三个半小时他们已经抵达了城郊雷丁镇。车快没油了,正巧路边有一个露天停车场,两人带着装备下车,换了一辆皮卡。老版的车没有电子防盗系统,吴邪掏出on档线和start档线,打出火花,将车发动。
  “早就说了,老美这个不锁车的习惯不好。”他振振有词,“充公了,回头让塔赔一辆新车给车主。”
  当然,前提是还能顺利联系上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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