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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偕行(瓶邪同人)——寒远

时间:2025-04-30 08:10:05  作者:寒远
  张起灵开着车,吴邪将导航调出来给他看。目标地是休市滨海的一栋花园别墅,看位置价值不菲。他解释道:“这里不是安全屋,是解家的产业。房子看着小,实际上方圆十里的土地都被解雨臣买下了,这是我唯一有把握可以联系上他的地方。我应该想到的…这么顺利拿到东西,个中恐怕有诈。”
  他将空白的画布在膝上展开。塔夫绸凉凉滑滑的拂过小腿,吴邪打了个寒战,缩了缩脚,格桑尔忽然出现,匍匐在他的脚下。
  “啊这,这多不好意思。”吴邪的脚立刻陷入狼柔软的毛中,温暖舒适得叹出一口气。这场奔波耗时太久,他感到精疲力竭。
  “出场时我看过,画框空了。”张起灵说,“你在高烧,要不要吃退烧药?”
  “也就是说,画被取走了,但没到我们手里。你觉得追杀的人是什么来历?”
  “恐怕不是画主。”
  “不是画主,我们接了画主的委托,没道理大费周章骗到那儿去杀掉。”吴邪将脚埋在狼柔软的腹部下,沉思道:“那对混血儿姐弟…没有核实过他们的身份。画去哪了?追杀的人和萨沙是一伙的吗?为什么我要立场就被人盯上了?疑点太多。总而言之任务是失败了,当务之急想想怎么向塔解释吧。”
  皮卡驶上了石子路,降低速度,白色洋房静静矗立在海边。车停稳后吴邪跳下来,拍亮门禁,用虹膜扫开了密码锁。门打开了,他松了口气。
  “我能进,至少大花没反水。”他半开玩笑的说。门厅的灯幽暗亮起,客厅不大,放着一张橡木四人餐桌。一道楼梯通往二层卧室,是非常典型的美式洋房建筑。
  张起灵闪身进来,谨慎地将门反锁。一路逃命,两人的形象十分狼狈,张起灵的白衬衣几乎看不出本色,领结也扯松歪向了一边;吴邪的长裙刮破了一角,倒是没怎么沾土,昂贵的衣料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摇摇晃晃的坐下,把格桑尔的头抱在怀里吸了一口。
  “妈的,可算是安全抵达。”
  张起灵在他旁边半蹲下,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有些担忧:“吴邪,你烧的很厉害,得打退烧针剂。”
  “别忙活了,傻小子。”吴邪笑道,“你没经历过结合热吧?”
  赤裸裸的三个字被向导说出来,张起灵喉头发涩,耳根瞬间升温。结合热是相容性高的哨兵和向导之间发生的症状,主要表现为体温上升和性欲增强,缺乏自控能力。顾名思义,症状经性交结合后方可终止。
  哨向界的基本常识之一,结合热期间的肉体结合是正式结合,正式结合后,双方之间的精神联系就很难断掉了。这种症状好像慢性病毒,一开始的哨向双方出于连接度高而在一起,共同生活或者性行为数次后,双方才会逐渐出现结合热。单方先爆发的情况十分常见,更有80%的概率发生在向导身上。
  ——因为向导主导双方在战斗中的节奏,对于哨兵的链接是入侵式的。他掌控着双方关系,也会更深地陷入这段关系。
  吴邪仰起头,眉宇里全是飞扬的骄傲,高烧让他颧骨和眼皮发红,眼睛亮的好像天上的星。张起灵将他上半身抱在怀里,亲吻着耳侧,手沿着长裙的开叉滑进去,扳住吴邪的大腿,试图找到那片薄薄的布料。他摸了个空,手向上抬,勾到一根带子。饶是张起灵一贯冷静此刻也愣住,大脑一片空白。
  “刚刚拿高倍镜看这么仔细,还以为你看到了。”吴邪吐着热气说,“这衣服不能穿平角的,会露边。”边说着,边将开叉掀开给他看。
  与裙子同色的纤细带子松松的卡在胯骨上,前面有一小片布料遮挡着。为了这次伪装任务,吴邪脱了全身的毛。张起灵只觉得血全部涌上头,耳垂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吴邪当着他的面,满不在乎地将布料拨弄到一旁,露出光滑的下体。
  为了穿长裙行走时胯部平整不露痕迹,他用了一点医用胶带,将性器向上贴住。他小心翼翼地撕下胶布,抱怨道:“好他妈别扭…”张起灵的大手覆上来揉搓了几下,掌心滚烫,掌下的性器迅速挺立。吴邪惊讶的触了一下他的额头,有些失望。
  额温微凉,没有结合热,发作的只有他自己。
  “润滑油呢?”他拉开张起灵的裤链,将紧绷绷困在裤子里的勃起释放出来。
  “在…在枪箱子里。”张起灵的手扳着吴邪的肩,喉结急促滚动了两下。吴邪用柔软丝滑的塔夫绸下摆裹住了他的前端,帮他做手活。他低头刚好可以看到吴邪硬起来的东西高高顶在绸裙上,前端吐液,已经打湿了一小块面料。
  枪箱留在了车上,两人显然都不太想开门去拿。吴邪将裙子后面掀到腰间,扶着墙跪趴在地板上,摆出标准的猫式伸展。
  “用精液吧。”他漫不经心地说,没说用谁的。
  张起灵揉捏着他的臀肉,将臀峰捏得发红。吴邪将毛剃的十分干净,从后面可以看到深红的阴囊与勃起下垂的性器坠在腿间,丁字裤没脱拨弄到一侧,细细的带子系在窄腰上。两峰之中,紧致的穴口轻微张合,发出无声邀请。狼王在一旁探头探脑,张起灵有些不悦地瞥了一眼,精神体即刻收回图景。
  即使是向导,也未必理所应当地臣服在哨兵身下,只是他们碰巧是一对同性哨向。他们的性事一直是由吴邪主导的,杭州塔关根关老师,军界成名多年,南屏山那一夜却心甘情愿地躺在他身下打开自己,想到这里,张起灵心跳得十分剧烈,按着吴邪的大腿外侧,将腿并拢。
  他把阴茎插在吴邪大腿之间,缓缓挺腰,摩擦着嫩滑的腿缝。他的性器很长,大腿并拢堪堪夹住粗硬的茎身。吴邪低下头,看到张起灵膨大的龟头从他的腿缝间探出,腺液沿着冠状沟和性器下的青筋蜿蜒,在他的大腿内侧和阴囊根部擦出一片水痕。
  吴邪腾出一只手去刺激张起灵的马眼,哨兵呼吸急促,也伸出一只手用绸裙下摆裹住吴邪的前面。这下吴邪知道为什么方才张起灵喘的那么厉害了——绸缎凉滑柔软,水一样柔柔地划过龟头和阴茎上突起的筋,他忍不住连声呻吟。百忙中还不忘调侃一句:“缎子滑还是我腿滑?”
  张起灵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他的手依次捏过吴邪的锁骨、乳尖、肚脐和性器,最后勾住丁字裤的前端,将这个魅惑的玩意给吴邪穿好。
  “你更滑。”
  “什么,你…啊,啊…哈…”
  张起灵勾住腰上的细带,上下拉紧。略带弹性的绳快速摩擦过臀眼,吴邪半张着嘴,喉咙溢出一串乱七八糟的喘叫。
  “别…别勾了!”
  粗糙的绳两下就将褶皱磨红,微微肿起来。肿胀让穴口更加敏感,吴邪摆着腰试图挣脱未果,下意识地直起身体,大腿并拢夹得极紧,张起灵忍不住加快了腿交的节奏,空荡的客厅中回响着“啪啪”声。他试图用刺激促使自己更快地高潮,奈何吴邪比他敏感得多,十多下冲撞之后刚摸到射意的边,吴邪已经弓着腰,悉数射在绸裙中。
  “…哈…啊…小哥…”吴邪浑身颤抖着,精液一股一股喷薄出来,裙子下摆脏的没法看。张起灵将他紧紧抱在怀中等着高潮余韵过去,吴邪用滚烫的胳膊揽住他的颈子。
  “给我扩张。”他哑声说。释放不算结合,结合热期间的高潮令身体内部格外空虚,吴邪觉得自己烫的快化了,烦躁地在张起灵胸膛上扭动。
  张起灵垂下睫毛看了一眼沾了土的裙摆。
  “脏。”
  他说着,将怀里的人翻过去,掰开嫩白的臀峰,舌尖抵上那朵红肿的雏菊。
  
 
第13章 (十二)
  张起灵拉着吴邪的胯骨要他翘高屁股,方便自己舔舐的动作。吴邪手撑着地默默的想,难怪精神体是狼,这可真是属狗的。哨兵的舌头比他想象的灵活太多,舌尖一点一点舔过褶皱,又痛又痒又爽,吴邪嘶嘶地吸气,问:“你刚刚把我搞破皮了吧?”
  “没有。”张起灵用舌面舔了一下,让吴邪自己感觉。他看到吴邪大腿根绷得已经出现三角凹陷,穴眼洇出一点点水,明白了对方体感很好,放下心来。
  灵活的舌舔进肛口,一进一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舌塞进来的时候滚烫,拔出去时微凉的空气填入,刺激过剩,肠液一串串从臀眼中溢出。也不知道这人舌头是怎么长得,吴邪心里吐槽着,感觉到舌再次顶进来,沿着敏感的内壁转了一圈。
  “妈的爽死了…”吴邪难耐的摆了下腰,他前面又硬了。耐心告罄,他催促着张起灵快点用手,但对方显然舔来了兴致,将裙子下摆高高卷起搭在他背上,口过穴又开始舔他的蛋,将两个深红色幼嫩的圆球吃得水光淋漓,接着将他翻过身,扳开大腿啃起了腿根。张起灵的脖子也很白,根处露出一些黑色线条,吴邪好奇地扯开了他的衬衣领口。
  是纹身。随着口交的动作,线条缓缓蔓延,向下爬满整个胸膛。吴邪手上用力,拽绷了两颗扣子,可以看到上半部分图案是昂首的麒麟,头顶火纹,怒视着他。
  狼崽子身上藏着不少秘密,吴邪皱起眉,略一思索,头痛的好像要炸了一样。他捂着额头呻吟,张起灵连忙松开他的腿根,擦着唇角俯视着吴邪的身体。
  这会吴邪的性器翘的很高,将塔夫绸裙子顶成一个小塔,结合热的缘故刺激得腺液大量流出,塔尖湿漉漉的,散发着腥膻暧昧的味道。他的腰上一丝赘肉都没有,紧绷结实,在裙子下极窄极薄,长期扛枪和锻炼的缘故胸肌膨起,包裹在银色裙胸中竟然胸大腰细,锁骨凹出两个勾人的窝。长裙不断在两腿间纠缠,夹杂着方才射出的精液,又湿又黏,吴邪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支力从地上爬起来,反手去够背后的拉链。
  张起灵立刻将他推靠在墙上,声音低哑地说:“别脱。”
  吴邪抬起一条腿,用光滑的大腿内侧蹭着哨兵的硬东西。
  “喜欢这件裙装?”
  张起灵没说话,顺势将孽根插到吴邪两腿之间,隔着塔夫绸顶他。
  “说你喜欢。”
  “我喜欢你。”
  吴邪张了张嘴,他觉得自己心跳停了。张起灵贴着他的身体,将他紧紧圈禁在自己与墙中间,吻了下他的唇角。
  “我喜欢你。”他的黑眸闪动,看着吴邪的眼睛,认真的又说了一次。
  此刻不回应简直有失体统,吴邪立刻吻回去,张起灵却侧头躲开了。他扳着吴邪大腿将人轻松地托抱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将性器插入了一个头。
  “怎么了?”吴邪没亲到,有些恼火的问。张起灵舔了舔上唇,他恍然大悟,继而失笑。
  “没事,没事。”他托着张起灵的腮侧亲吻他的唇,吃到了淡淡的咸味液体。身体下滑,臀眼将整个性器都吞了进去,空虚一晚上的内里被填满,吴邪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紧紧勾住哨兵的脖子,笑着说:“你可托好,别把我扔地上。”
  张起灵抱着他在房间里走,随着走动的节奏抽插。吴邪也不闲着,两条长腿夹紧张起灵的腰,抬着屁股去迎合进出的孽根,插出了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走到餐桌旁边,张起灵索性将吴邪放在桌子上坐着,掰得他的大腿大张,让他看自己的小穴是怎么贪婪地吃下这根紫红的巨物。
  这种场面十分淫靡色情,但他低估了关老师的脸皮。吴邪把开叉撕得更大,裙摆甩到一侧,两条长腿和腰腹都露出来。他把自己勃起的性器和阴囊都拨到一旁,看着青筋暴涨的那根整个推进肛口,拔出来的时候阴毛和茎身沾着透明黏液。张起灵不知疲倦地摆动着腰,一下下插的快捷有力,腹肌全都充血鼓起,块垒分明,昭示着蓬勃野性的美,吴邪忍不住摸了又摸。
  张起灵这根东西又粗又长又直,他有些羡慕。他自诩自己的东西也算笑傲群雄,但是和张起灵比还略逊一筹,一边给自己手淫,一边调侃:“吃什么长这么大?教教我,我要有这东西,当年军校读书能拿第一名。”
  张起灵动作一顿。
  “什么第一名?”
  “比鸟咯,”吴邪漫不经心地道,“你们集训的时候没玩过么。”
  塔中集训条件有限,用的是公共澡堂,一排十多个淋浴头下连个分隔和帘子都没有。小男生自尊心作祟,总会在洗澡时偷偷看别人的大小,再和自己比一比。
  张起灵太阳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怎么比的?”
  吴邪感受到他不悦的情绪,恶劣的笑起来,添油加醋地说:“服从性训练懂吗?特训五公里,跑倒数五名的人要脱光了趴在地上,东西都垂下来,谁大谁就赢了。输的人要爬三十米…”他正兴致勃勃的胡说八道,忽然被张起灵翻了过去,摁趴在桌面上,性器长驱直入。这一下插的很用力,前位的缘故刚好直直地顶上前列腺。
  “你他妈…呃!”吴邪腰腹颤抖,穴里夹紧,一大股肠液浇到龟头上,又暖又滑,张起灵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摆动腰浅浅戳弄了两下这个位置,吴邪的呻吟溢出,肠液多的顺着肛口流出来,打湿了两人交合的位置。张起灵一把拉起吴邪的腰,把人抱走了。
  “你又发什么疯!”吴邪骂道,昏头转向中感觉身子下坠,定睛一看,自己被抱到楼梯间。他趴在一阶上,跪在下面两阶上,张起灵将鸡巴重新塞进穴口,淡淡地说:“爬。”
  吴邪:“???”
  张起灵将裙摆收束在一起,放腰背上打了个结,方便吴邪的腿全部露出来。他顶住一戳就出水的前列腺暴力碾弄,见吴邪气喘吁吁了,便道:“爬到顶,射给你。”
  “你…!”吴邪想挣脱,奈何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力量抗不过,身体又很想要。他尝试着向上挪了一阶,屁股和大腿用力,绷得很紧,这两下给张起灵夹的快要升天,半跪在他身后,粗重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背上。
  台阶不多,只有十级。吴邪慢慢挪了五级,张起灵插他的节奏丝毫不减,他感觉腿已经被操软了,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张起灵只奔着他的敏感处肏,腺体根本受不了这么蛮力的挤压,腺液全都敦了出来,吴邪得前端水流成河,顺着蛋滴滴答答的淌在台阶上。
  张起灵伸手摸了一把,迟疑地说:“吴邪,你失禁了。”
  “你他吗放屁!”吴邪咬着牙道。他快射了,一直强行憋着,莫名其妙的不想认输。说话间,他又向上爬了一级。张起灵感觉到了吴邪动作的加快,立刻抓住窄腰,把性器推到最深。吴邪连忙腾出一只手掐住自己性器根部,马眼只吐出几滴白浊,强行中止了射精。他小腹剧烈起伏,后面绞紧了臀眼里含着的东西,张起灵深吸了一口气,将额头顶在吴邪背上压抑着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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