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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偕行(瓶邪同人)——寒远

时间:2025-04-30 08:10:05  作者:寒远
  吴邪终于忍无可忍的说:“你是白雪公主吗,怎么跟每种动物都这么熟?”
  黑眼镜笑了。“吉林塔张家不好惹,查可以,得加钱。”
  “先记解老板账上。”
  “成交。”
  “成交。”
  张起灵目光在二人之间移回,对着狼王pi了一声。格桑尔被挠耳根正舒服,抖了抖毛茸茸的耳朵没有搭理本体,对面椅子上的浣熊在可可杯子里洗起爪子来。
  与此同时的旧金山海关,胖子穿着大背心、花裤衩,披着半袖戴着墨镜,打扮成热带风情游客状,拖着行李边玩手机边排队。旁边张海客依然是一身黑衣,长袖长裤,冷冷地道:“这里不能用手机。”
  “得了。”胖子眼睛没抬,手指飞快地打字,“民不举官不究,你不说谁知道。”旁边有海关警察上前摆了摆手,他连声说“好好好”,将手机收进口袋里。信号不好,他给吴邪邮箱发的消息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队伍很长,排队很无聊,两个人跟着队慢慢的挪,有一搭没一搭用中文聊天。
  “你家族长八百年不出来见一次人,还以为是个老头子,原来这么年轻。”
  “族长不轻易出任务。”张海客语焉不详的说。
  胖子恼了。“不是,你有没有点合作意识,能不能给句痛快话。人怎么失忆的,找到之后怎么办,万一要找到他俩,他俩结婚了,你族长还心甘情愿当杭州塔赘婿呢你…”
  “你胡说八道!”张海客气的大喝到,“族长没法和向导产生精神链接,杭州塔想拐带S级哨兵,做梦!”
  周围有人看过来,两个人都沉默了。半晌,胖子面色古怪地问:“没法链接?”
  张海客额头上青筋乱跳,紧闭着嘴忍了半天,才低声说:“族长天生觉醒3S+级的哨兵能力,不知道是否超级的缘故,他的精神图景是封闭的。第一次萌发精神体时只有六岁,狂躁症暴走了,我们花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他。他拒绝别人进入图景,每次狂躁都靠自我意识恢复。代偿性地会出现不同程度失忆,所以吉林塔给他植入了一个皮下定位。”
  听到这里,胖子脸色柔和下来,同情的拍了拍张海客的肩膀。只听描述就知道这种程度会被公会判定为“高危哨兵”,年轻的张家族长可以继续在自家塔里生活,应当是实时定位与张家申请过的缘故。
  哨兵之所以需要定期经向导梳理精神图景,清除杂物,重筑中心建筑,就是怕图景紊乱导致本人狂躁,无差别攻击他人。
  他想起来吴邪出发前的电话。
  【…我在他精神图景中看到大片的湖泊,形状近似天池。】
  “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个向导帮他梳理过了,会发生什么?”胖子犹豫的问。
  “这事没可能,族长精神屏障非常厉害。”张海客斩钉截铁的说,“吉林塔首席向导也无法穿越那片暴风雪。”
  “你先别说行不行 ,你就说会怎么样。”
  “会…会恢复记忆?不能吧,恢复记忆他为什么不联系我?”
  轮到他们递交护照了,两个人闭上了嘴巴。塔给他们做的证件又是“表兄弟”,审查官狐疑的目光在二人身上转了几圈。胖子立刻深吸一口气将肚子收回去,张海客僵硬的露出牙齿,扭出胖子的招牌笑容。
  “欢迎来到北美!”洋佬热情地说,将深蓝色章子盖到尾页,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我就说了老外对着亚洲人都脸盲。”胖子振振有词,手插到口袋里,摸到手机震动了一下。
  邮件发出去了。
  
 
第16章 (十五)
  黑眼镜帮他们打开小洋房的地下武器库后便离开了。两人休养了40个小时,临行前一夜补充弹药装备,准备重新上路。
  张起灵发尾越长越长,为了行动方便,吴邪只能用匕首一点点削短。额发长的遮住眼,张起灵不让动,吴邪拿他没办法,晚上两人面对面躺着,吴邪总是忍不住伸手理顺,帮对方把黝黑的眼眉露出来。
  房子的地面建筑不算太大,二层只有一主一次两间卧室,出于做客的礼貌,两人挤在客卧窄窄的单人床上共憩。“比夜训条件好多了,”吴邪半开玩笑地说,“杭州塔每年野外训练都在雨季,配发的单人行军帐篷质量特别差。晚上撑开睡觉,外面大雨,里面中雨。”
  “句芒三天没有出现过了。”张起灵问。
  吴邪抿了抿嘴巴。他没好意思说竹叶青被雪埋得冬眠了几天,至今也没有告诉张起灵精神图景的变化。
  “闭上眼,让我看看你的图景状态。”他说。执行任务之前维稳是向导的核心工作,张起灵顺从的闭上眼睛。
  当向导进入哨兵精神图景时,自我操控基本是全部丧失的。也就是说,如同灵魂剥离一般,向导自身躯体感官丧失,也无法驱动。这是向导肉体最为薄弱的时刻,因此,梳理往往在非常安全的环境中进行,绝大多数情况下要在塔中白噪音室展开。而哨兵是被动接受入侵,对于梳理的感受更像是大脑皮层按摩,会感觉到轻松与舒适。如果链接稳固,可以小幅度的动作。
  S级以上能力强悍的哨兵在梳理过程中杀死向导并非难事,向对哨的梳理必须在绝对信任对方的情况下进行。张起灵慢慢睁开眼睛,注视着吴邪平静的面孔。
  吴邪在他的雪地高原中行走。湖畔的小木屋还在,但走进才能发现,屋子已经破败不堪,尽管石头围墙挡掉了一部分狂风,却依然不能延缓这栋屋子坍缩的速度。他望了一会波光粼粼的湖面,寒风吹动,耳畔传来破碎的铃声。
  小木屋的檐下挂着一串风铃,整体翠绿色,铃铛上面的悬绳做成小蛇形状。吴邪年幼时有一串一模一样的风铃,母亲挂在老宅屋檐下,春风拂动,母亲就笑着说春神来了。他生在惊蛰,每年生日伴随着响铃,恍若时光倒流,享尽温柔。
  他发了一会呆,将风铃摘下。吴邪为哨兵梳理完精神图景后,习惯在对方中心建筑处挂上这串蛇形铃铛作为自己的标识,被胖子吐槽“跟狗撒尿似的走到哪留到哪”。没有链接的哨向只能在图景中维持自身的元素,外来元素很快会被自我意识吞噬殆尽。
  风铃在掌中伴随着寒风消失,吴邪轻轻呼出一口郁气。冰冷的空气在温热的脸上扑得酥麻麻的,他退出精神图景,发觉是张起灵在亲他。对方亲的缠绵且小心翼翼,紧紧搂着他的上半身。口对口吸取向导素能让哨兵感觉到舒适安全,尤其是他们这种有了性生活的伴侣,吸取多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与冷静的外表不同,张起灵一直对他有欲望。此刻硬邦邦贴着他大腿,吴邪却没有做爱的意思。张起灵静静的拥着他,体温微凉,吴邪怔了半晌,最后说:“睡吧。”
  他心情不好,张起灵也不勉强,只静静将额头抵在他的锁骨上,阖目休息。这个姿势好像回到第一天吴邪捡到他的时候,黑发蹭得下巴很痒,吴邪用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他的头发。
  是否若有若无的情愫全部构想于吊桥之上?
  又或许年轻的孩子受重伤又失忆,遇到的第一个向导是自己,被强行打开精神图景后,产生了雏鸟依赖?
  “睡吧,”吴邪喃喃地说,“养精蓄锐,准备一战。”
  话虽然这样说,可次日两个人提着行李走上跳板,吴邪油然生出一股度蜜月的感觉。
  “量子号”从休斯敦入港,一日后离港。航线沿着北美南部海岸线东行,途径路易斯安娜、阿拉巴马,最终在佛罗里达上岸,是一条舒适的亚热带海洋旅行线。解雨臣送来的头层舱票待遇优渥,踏上甲板,立刻有穿着制服、带着白手套的管家迎上来,将两人行李接过去,在前引路。
  “解先生已经给二位开通最高权限,两位可以通过贵宾通道体验船上所有设施,包括顶层的海景餐厅、微光酒吧以及顶层无边泳池和高空跳伞。””管家笑吟吟地解释,“本游轮最大的特色是海上高空跳伞体验,我们使用的不是摇臂跳台,是观光直升机哦。甲板顶层配有直升机起降场,必要的时候可以做医疗急救运输。”
  “谢谢,希望我们都用不到。”吴邪彬彬有礼的回。他们住的房间在整个船属于比较高的位置,需要乘电梯上去。天气十分适宜,吴邪笑着说我先去甲板走走。
  眼看着张起灵和管家进了电梯,绿光一闪,句芒已经挂在吴邪脖子上,一人一蛇对着咸湿温暖的海风深深吸气。二等舱与三等舱的乘客尚在排队检票,趁着船上还没有热闹起来,吴邪决定四处转转。
  “量子号”是大型豪华游轮,游客约4000人,其中多数是拖家带口来享受假期的,一家子有老有小吵吵闹闹地从他身旁过去。北美许多小有储蓄的老年人喜欢将游轮当做养老院一样住,走出十多米,他便看到了两个头发全白的老头坐在轮椅上眺望大海,一个人的手放在另一人手上。
  他慢慢走过二人身边。“上午好。”其中一个老人温和地说。这是一对年迈的哨向同性伴侣,等级不高,几乎近似Mute,但可以看到他颈上的蛇。或许老了之后与伴侣一起乘游轮环游世界真是个不错的选择,也不知道对方白发会是什么样子。
  “上午好。”吴邪状似轻快地回。喜欢一个人就会与他在脑子里过完一辈子,他有些悲哀的想。路牌指向餐厅,他在门口的公告处停下脚步。
  头等舱金卡会员不仅可以享受全部公共设施,还有专供的酒吧、餐厅与艺术沙龙。吴邪在活动栏看到假面舞会的通告,又看到了夜间畅饮的酒牌,种类十分豪华。他伸了个懒腰,决定今晚带张起灵去喝酒。
  
 
第17章 (十六)
  张起灵在房间中将行李安顿好,把携带的武器一一按习惯放置在得当的位置。吴邪的包短枪位空着,想必是习惯将克罗格随身携带,张起灵把他的空包放好,又打开自己的背囊。
  背包的最里层藏着吴邪的玉扣,他放在修长的指间把玩,手指灵活地翻飞上挑着,玉饰表面光滑,几次差点摔落,但又被哨兵敏捷地捞回掌心。他将玉扣按在手中捏到温热,默默地想着心事。那一日结合之后,吴邪对他的感知几乎到了意念随心的程度。张起灵不知道吴邪产生了什么变化,这种结果让他判断二人的感情好似隔了一层雾一样。
  格桑尔坐在旁边吐着舌头,毛太厚了,它不得不用嘴巴散热,在地板上滴出一小片口水。张起灵忍不住将傻子一样的狼嘴捏上,扳着精神体的脸,自问自答的说:
  “你喜欢他?”
  狼低低呜咽了一声,舔了舔他的手。
  张起灵垂下眼睛。幼年精神图景崩塌之后,他经历了为期漫长的精神闭锁。张家无数医生与高级向导为他查看过,最终的结论是——他恐怕一生无法与任何向导产生链接。而这次的行动证明,这个结论仍有未尽之处。吴邪可以与他链接,甚至对他产生了结合热,这个事实令他悸动不已。可迄今为止,他没有任何对吴邪产生结合热的苗头。
  或者说,张家的诊断是正确的,他根本没法产生结合热。这就好像哨向特种人群中的一种残缺性存在,终身孤独的哨兵,注定堕向黑暗的结局。张起灵摸了摸锁骨下方的伤口,纽扣状的装置是张家特制的定位器,带有抑制装置,不断地向躯体传输人工向导素。留有外接口,每7天就要注射补充一次。
  哨向学员队遇到的毒贩本是他该执行的任务,但他遭到了多人的伏击,受伤后耽搁了回程。向导素消耗空了,他在狂躁状态下挖出了定位抑制装置,继而陷入昏迷。是吴邪——吴邪口对口过渡向导素给他,把他拉了回来。
  他把玉扣按到心口。曾几何时“我喜欢你”和“我爱上你”这种简单的告白,在哨向精神图景的打开与共存中变得难以求证,至少,对于他这种情况而言,几乎无法证明。不存在的结合热,无法产生的强链接,留不住的蛇铃。
  吴邪。吴邪去哪了?
  启航日举办礼宾酒会是量子号的传统,当晚9点之后,头等舱的金卡客人身着正装,在微光酒吧开启了第一日的夜间happy hour。
  吴邪花了一个下午在船上闲逛,到名牌服装店刷卡拎回来两套西装。他对张起灵在首次任务中一身黑色正装的样貌念念不忘,这次仍然为哨兵置办了黑衣白衬;轮到自己则忍不住露了一手,浅白色亚麻西装里是黑色蚕丝衬衣。二人站在吧台前都惹眼的要命,引得周围人频频回首与张望,这样高调的打扮不利于追踪和调查,张起灵心中疑虑,但面上不显。
  吴邪轻扣案台,唤来酒保。“半打蚝,一瓶夏布利。你会做苦艾吗?”
  酒保露出礼貌微笑,说请稍等,我为您叫一位专业的调酒师来。没一会,年轻的拉丁裔调酒师带着雪克杯到位,为吴邪递上冰好的杯子。翠绿的酒液注入杯中,调酒师低声说:“头等舱没有您要找的人,不过…”
  吴邪将一沓崭新挺括的百元大钞递过去。对方满意的笑了,接过现钞用指甲掐了把确认厚度,拿了一只银勺子出来。他把白砂糖洒在勺中,用火机引燃烧焦,浸到酒液中搅了搅。微微散发药气的酒立刻芳香扑鼻,张起灵敏锐的闻出蒸馏酒的数数高于60度以上。吴邪轻轻嗅了一下,赞叹道:“好手艺。”
  “二等舱有一位宁小姐,与您描述的相貌相仿。三等舱人非常多,找人需要时间。”调酒师用布巾擦着杯子上的水印。吴邪点点头,说请继续,酬劳加倍。
  两人端着酒和食物来到角落,夏布利微酸可口,搭配甜口生蚝清爽得宜。吴邪将打开的蚝递过去,浅淡的腥味对哨兵的味觉有较大刺激,张起灵没有动食物,只轻轻抿了口酒,皱起眉头。
  辛辣从舌尖烧到喉咙,又从他白皙的双颊慢慢泛上红色。吴邪笑着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为他调适五感。
  “以前没喝过酒?”
  张起灵摇摇头。所有的塔对没有伴侣的哨兵都要求禁烟禁酒,以免刺激到敏锐的感官。已婚哨兵有固定向导调适,不在管制序列中,因此酒精是仅属于成年人的狂欢。
  酒精的刺激太过新奇,张起灵很快喝完了第一杯。吴邪拿起酒瓶倒下第二杯,看着对方微醺的眼睛。
  “一口酒换一个秘密。”他把苦艾放到自己面前,“我也如此,公平交易。”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张起灵微微蹙眉道。
  “是么?”吴邪率先抿了一口酒,一手半撑着头,姿态懒散得要命。“你的纹身为什么有时候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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