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狼的姿态蹲坐着,上半身肌肉蓬勃狰狞,半身麒麟纹身黑的发亮。灯光下张起灵的瞳孔不再发绿,而是亮黄色。乌黑略长的头发上,竖着一对尖尖的狼耳朵。
“小哥,你…”狼耳朵敏感的动了一下,转向有声音的方向。吴邪慢慢走到他的面前蹲下,直视着黄色的狼瞳。
“你究竟能与精神体融合到什么程度?”
张起灵眸光看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听着与格桑尔的动静差不多。语言能力退化了,吴邪思忖着,忍不住伸出手,揉了一把毛茸茸的耳根。狼耳在他掌中抖了抖,张起灵将下巴安静的搁在他的膝盖上。
“多久才能变回去?”
狼自然是不会说话的,一双狼耳变成飞机耳,吴邪揉了又揉。张起灵喉咙里发出咕哝声,半眯着眼睛。浴室里的水汽又热又潮,方才挖沙的土还黏在两人身上,吴邪叹了口气,决定先收拾舒坦再想办法。
他站起来脱掉长裤,光着一双长腿走过去捡花洒。两条又直又结实的腿从略长的黑色衬衣下摆伸出来,黑色袜子松松地挂在脚踝上,踩着一双雪白柔软的拖鞋。张起灵舔了舔上唇,喉结滚动了一下。
“过来,我给你洗一洗。”吴邪调适着水的热度,头也不回地叫到。背后没动静,他转头看,张起灵牢牢蹲坐在墙角,嘴巴抿紧,皱着眉头看他。
犬科可以玩沙或者玩水,但都非常讨厌洗澡。水对于狼而言是陌生有威胁性的环境,对于皮毛的清洁,它们只需要舔舐和梳理就够了。吴邪回忆着小时候爷爷洗狗的场景,将流动的水关掉。
首先,需要一只足够大的狗澡盆。解雨臣预订的全船最豪华总统套房在此刻发挥了巨大用途,宽阔的浴室中间有一只巨大的三角冲浪浴缸,吴邪将浴缸的温水打开。舒缓的流水声响起,张起灵的情绪肉眼可见放松下来,吴邪看他坐姿放松,唤道:“来我这里。”
他找了一把梳子,坐在浴缸沿上。张起灵别扭的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靠近,用狼的姿态再度坐下,乖乖蹲在他两腿之间,安静的仰着脸。吴邪捏了捏他厚实的肩膀,啧啧称奇。
“这绝对超过3S级能力了啊…”
张起灵把脸埋在他的掌心,面颊滚烫,口鼻有浓重酒气。吴邪失笑又有点失望,原来是喝醉了。他一手托着对方的脸作安抚,另一手拿着梳子小心地梳理着他的头发,将乌黑发尾理顺。狼耳上的毛又厚又长,吴邪玩心大起,拍了拍他的后颈。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长尾巴没有。”
张起灵将头扭过去,耳朵不满的抖了抖。吴邪笑着站起来,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他赤裸着跨入温水中,舒服地吁出一口气。
“你看,水非常浅,不会淹死我。”吴邪趴在浴缸沿上眯着眼睛,与狼崽面对面地威胁道:“进来洗洗,要不然今晚把你关洗手间睡觉。”
尽管已经退化到半狼的智商,但张起灵听懂了吴邪话里威胁的意味。浴室中各种化学香精味冲击着他的嗅觉,但吴邪身上的气味十分清淡好闻,令他感到安全且熟悉。他扶着浴缸沿站了起来,吴邪”哎“了一声,光着屁股从浴缸里跨出去,帮他解下皮带扣。
“脱衣服这种事也完全不会了吗!”吴邪抱怨道。他手指灵活地将哨兵最后的衣物脱掉,张起灵则紧紧拥住他的肩膀,把脸埋在脖颈处深深嗅吸。踢掉裤子时绊了一跤,两个人几乎是翻滚掉落进浅浅的温水中,溅起的水把张起灵头发打湿了一半,水沿着耳朵上的长毛滴滴答答的滴落。
他骑坐在吴邪腰上,眯着眼睛弓着身子,不断地用鼻尖细嗅,蹭得发痒。吴邪笑着偏过头,将他按在自己颈子上。
“这里,有本事对着这咬。”
颈动脉突突跳动,炙热的血管蒸出一片诱人的体香。撕开猎物的喉管是狼的本能,张起灵牙磕上去,犹豫的收住了。他闻了又闻,舔了又舔,喉咙里溢出两声咕哝。吴邪想起来小时候爷爷养的大型德牧,仰躺着摆出放松姿态,伸手一下下摸着他的后脑和头顶。这下中门大开,狼崽十分满意地松开锁骨,低头下去含住左侧的樱红。
“好好好,我草,轻一点!”吴邪大叫道。张起灵吮的十分用力,尖锐疼痛中夹杂着快感,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前胸如此敏感。吴邪低声呻吟着,低头看到自己右边的奶头也充血翘了起来,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张起灵立刻注意到了另一边的肿翘,连忙松嘴,将头埋到右侧来。
狼崽的口欲似乎没完没了,很快找到了让吴邪身体颤抖的方法,粗糙的舌头反复舔舐,吴邪舒服得连声呻吟。他取过浴缸里的小花洒轻轻地给张起灵冲洗掉后背和腰上的沙子,手摸到胯骨和小腹,噗嗤一乐。
张起灵那东西早就硬的淌水,一直在他大腿上磨蹭戳弄。这会入手沉甸甸地,吴邪仔细一摸,竟然与之前的形状不太一样。
“狼尾巴长到这里来了啊。”吴邪说着,从尖尖的龟头摸到粗壮的根部,手冲几下,将大玩意撸的更硬。
“你这东西,射的时候会成结的吧?”他若有所思地问。
(十九)预警:半兽,结肠口play,射尿
给张起灵洗澡没费多少劲,吴邪一边用奶尖吊着他,一边拿花洒给他上上下下冲了个干净。解决完了卫生问题,吴邪无视了他硬邦邦的下面,先取过大浴巾将两人身上的水珠擦干净,才连哄带逗地将狼人骗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张起灵贴着他赤裸的身体趴下,喉咙里溢出半声呜咽。吴邪靠在床头坐着,一手摩挲着狼结实的肩膀和后颈,一手拿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看上一集《动物世界》。
他此刻安抚半兽化张起灵的办法全部来自于吴家训狗的经验,对于野生动物知识十分浅薄。比如他记得狼是有阴茎骨的,因此勃起时会坚硬异常,时间也会持久。再比如,犬科都非常喜欢被抓挠耳根和脖子,可以有效地安抚情绪。
而高地雪原狼显然与吴家狗子有所不同。吴邪揉搓后颈的时间有些长了,张起灵烦躁的摆开头,香甜的味道激发兽欲,他不得章法的摆动腰,又硬又烫性器急切地在吴邪大腿上来回的蹭。
“草,别顶了。听话!”真是小狼崽子,亮黄色的眼睛盯得人动弹不得。乌黑的额发散下来,张起灵抿紧嘴巴看着吴邪,眼神中的渴望一览无余。三天没做,吴邪想起自己内心长达数日的纠结,心软下来。
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他出过数次艰难惊险的任务,也见过无数心怀鬼胎的人。吴邪从来不怕被枪口指着,他只见不得现在这样,猛兽收起了獠牙,完全信任的躺下,露出雪白的肚皮给他。他两只手捧着张起灵的脸左看右看,兽化进行到一半,耳朵和瞳孔变异了,脸型、嘴巴、下巴倒还是原装的。张起灵的骨相精致,是典型的颅包顶,额线一路流畅到棱角分明的侧颌再到尖下巴,显得年纪更小了。
吴邪想起格桑尔毛茸茸的嘴筒子,忍不住乐了,凑上去在张起灵唇角亲了一口。他向后挪了下身体,曲起腿,正面将穴口露出来。
张起灵立刻挺腰将孽根怼上去,凭着本能胡乱往里面塞。忽地颈子上一疼,吴邪扼住他的咽喉,将他推开半臂距离。
“嘘嘘,不许用蛮力。”
两人做了不下四五次,张起灵的床上技术刚有点起色,今朝算是一夜回到器大活烂的解放前。狼崽子立刻甩脱了钳制,不满地眯起眼睛。吴邪笑了笑,当着他的面伸手下去,给自己扩张。
张起灵瞪大了眼睛。绛红的口被扒开,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带出水润透明的肠液。吴邪抠得用力,两下之后换成三指,他刚刚被舔胸时已经情动了,被肏熟的后穴流了不少水,稍一撑弄就可以将褶皱碾平。手指向外出翻出一点嫩红的肉,吴邪舒爽得低声呻吟,张起灵看着,不断地舔着上唇。
“想要?乖一点,奖励你进来。”吴邪似笑非笑地说。他自己那根翘的很高,顶端吐液,散发出勾人的味道,张起灵将唇抵上去,小口小口的舔着。这种状态下的口交没有什么技术可言,但张起灵一直小心地用舌头剐蹭,将尖牙紧紧收在唇后。
他是真的怕弄伤他。吴邪心里软的像一滩水,他摸了摸对方的发尾,腰腹忽然发力,将张起灵推得仰坐。自己扶正那根大东西,用臀眼慢慢吃了进去。
张起灵与狼融合后的阴茎格外坚硬,几乎让他有一种要捅穿肠道的感觉。骑乘位让吴邪获得更多的主动性,他抬起屁股用肠道磨蹭着龟头,前后调整着位置。很快他感觉到向后弯腰时龟头可以顶到前端的某个地方,吴邪试探性的坐了一下,龟头猛地撞上穴心,他“啊”了一声,快感如潮拍打着躯体,肠道猛地绞紧痉挛,竟然直接高潮了。
吴邪的性器抵着张起灵的小腹,一股接一股地射出精液。腥膻味四下扩散,小穴裹着性器抽动,大量的肠液溢出让张起灵彻底兴奋起来。吴邪满脸通红,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张起灵已经抓着他的大腿,飞快地向上顶插着柔软的甬道。
那根东西不顾一切地往里面钻,进的很深,吴邪喘着粗气去推张起灵的肩膀,推不动分毫。他的身体柔韧修长,腰腹窄薄结实,动起来像一条灵活的蛇,张起灵将脸紧紧贴在他的前胸上,把方才飞溅的精液全都舔干净了,边蹭边舔,无限眷恋。
吴邪垂下头,吻了吻两只尖耳之间乌黑的发顶。
“傻小子。”他小声说,“我好喜欢你。”
狼崽舔得十分起劲,似乎不懂话音里如此复杂的感情。他们在异国他乡的游轮上拼死做爱,吴邪全身都是激烈运动后冒出的汗珠,连头发都湿透了。他慢慢揉搓着狼耳,感觉屁股下进出的巨物越来越急切,揪住湿漉漉的绒毛,嘴巴贴过去说:
“小哥,我今晚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张起灵抬头看他,眼神明显听懂了。吴邪刚要调侃,就感觉腰被牢牢掐住,紧接着整个人被掀了下来,按趴在枕头上。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他破口大骂道:
“又来了,你发什么疯!”
张起灵整个人覆在他背上,将孽根插了进去,没有痛,只有一插到底的快感。狼的交配姿势是狼王覆骑在母狼身上,两条后腿支地动作,与他们现在的姿势一样。吴邪恍然大悟,哭笑不得。
张起灵舔了舔他的耳垂,下半身愉快的进出顶撞,大腿与吴邪的屁股拍出一室响亮的啪啪声。吴邪皮子薄,这会已经撞的红了一大片,看着已经发痛了,他面上却笑意越来越浓,扭过头逗道:“晚上没吃饱饭么?用力点,往深里操。”
他翘起屁股,像一个很有耐心的老师,一点一点引导着毫无经验的学生。张起灵的节奏慢下来,尖耳抖动着,按吴邪的指示用性器在甬道中试探。他不知道吴邪要他去到哪里,只凭本能觉得身下的人让他舒服,恨不得钻到这个人身体中,从里到外嗦一遍,让他变成完全散发自己味道的所有物。
忽然收窄的小口嘬住了龟头,张起灵呼吸一下子变粗重起来。这么长的阴茎果然可以探到结肠口,吴邪满脸春色,喘息也十分急促,声音支离破碎地道:
“啊…哈…就是这里…”
结肠口敏感异常,冠状沟刚好可以卡在这个位置来回磨蹭。对于狼王来说,插入母狼的宫口即交配欲的顶峰,此时感觉大差不差,张起灵身体都在颤抖,不顾一切地捅开紧窄的小口,差点给吴邪操得当场再射一次。
“你他娘的轻点!”吴邪几乎把床单拽掉了一半,头紧顶着床头上的皮革无处躲闪。他只感觉张起灵不抽插了,死命的掐着他腰把鸡巴往里面塞,蛋都快塞进来了。长着阴茎骨的玩意又直又硬,吴邪感觉自己好像一条烤蛇干,动弹不得,被紧紧钉在木桩子上。
张起灵将整个龟头都塞进了结肠口,满意地咕哝了一声,一口咬住吴邪的后颈。吴邪吃痛试图甩开,忽地感觉臀眼胀得要命,那根狼玩意根部膨胀,竟然真的成结开始射精了。
“啊…”吴邪低吟着,修长的颈子伸直又垂下来,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张起灵紧紧抱着吴邪汗津津的后背,他叼着后颈一小块皮反复舔舐,炙热的吐息喷在脖颈上。射精持续了近5分钟,吴邪身体动不了,只能将手放在腹肌上揉压,试图让胀痛的腹部舒服一点。根部的结非常大,将穴口堵得死死的。一滴也没有流出去。
“你是真想让我给你生狼崽子啊。”吴邪喃喃地说。他有些乏力,身体晃了一下向后倒去。
张起灵连忙将他抱在怀里。
“吴邪。”他叫着,似乎舌根不太灵活,发音有些别扭。
“嗯。”吴邪带着浓重的鼻音应了一声。
“吴邪。”
张起灵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语调比刚刚更好了一点。背对的姿势看不到狼耳消退,但他感觉到了融合趋近结束,松了口气。如果狼化持续几天不结束,他索性直接牵着狼下船好了,关老师赔了画又折了屁股,这叫什么事。
“小哥。”吴邪说,“让我摸摸你的耳朵。”
张起灵反而用力的将肉棍往里塞了塞。吴邪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脚趾勾紧,屏息静气的等着。
狼成结以后半个小时内结都不会消退,因此性交的两只狼会被结牢牢地连在一起,而漫长的性事之后,出于交配上风的公狼必然以撒尿的形式圈个地盘,尿在里面是生理天性。从他答应了张起灵以半狼之身求欢,便预感到了成结之后会有这样的结尾。
水声响起,温热的尿液打进肠道。想象与真实发生还是有点差距,尿液冲刷着敏感的肠道,吴邪羞愤的差点昏过去。
“吴邪。”张起灵亲了亲吴邪的后颈,带着餍足与乖巧。吴邪托住灌的鼓起来的小腹,无奈的吐了口气。
“没关系的,小哥,你今夜做什么都可以。”
第20章 (二十)
中部夏令时16点整,游轮行驶到公海区域,客舱12层的赌场进入开放时间。此时是晒太阳与以及海上日落的最佳时刻,但浴光甲板上的人所剩无几,成年人上船的专享快乐已然开启。
赌场人声鼎沸,吧台的酒水上了一轮又一轮。两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人靠在吧台边上,穿黑色的神情严肃,穿棕色的不断按压着额角,仿佛十分头痛的样子。酒保擦着冰杯望过来,棕衣男子摇了摇头。
“不需要酒,谢谢。”吴邪叼着烟揉着眉心,“好多人啊。”船上的吸烟室很少,他这两日已经憋坏了,赌场全场不禁吸,吴邪忍不住点了第二根。张起灵皱了下鼻子看着他,吴邪竖起一根手指。
“最后一根。”张起灵说。
“你别管我。”吴邪用鼻子哼哼。他的后腰还有好几处淤青,昨晚疯的太过了,张起灵自知理亏,默默垂下眼睛。他摆出这个样子吴邪反而心软,捏捏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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