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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死遁后他们都碎了(玄幻灵异)——鸡飞蛋蛋打

时间:2025-05-01 09:52:07  作者:鸡飞蛋蛋打
  全场唯一懊恼的人只有法恩莎。
  等片刻后灯亮起来,他不耐地啐了一口,大声骂这次的负责人是酒囊饭袋,连这样的低级错误都能犯。
  还没等他将这次舞会贬低得一无是处,他就发现刚刚被他拘着的那个面具青年,凭空消失了。
  他呆愣了一瞬,随后带着怒气看向他带来的侍从。
  这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
  只是侍从看起来更迷茫,半点不像是知道元邈去哪里的样子。
  法恩莎牙都快咬碎,他气得锤了锤旁边的墙,可却不敢引发太大动静。
  毕竟这是陛下亲自举办的舞会。
  要是他真敢弄出点什么事儿来,可就和他以往做的那些事不是一个性质了。
  -
  “阁下。”
  元邈站定,将自己的手腕从来人手上抽回。
  前面的人将他带到星主寝殿处才堪堪停下脚步,听到青年不带任何语气地说出这句话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男人点了点脸侧的易容器,那层伪装瞬间便失了效用,底下那双蓝汪汪的眼睛分外显眼。
  “陛下?”元邈这才微微放松下来,没注意到自己的眼神不自觉柔和了些许。
  “在呢。”
  帕尤里含着笑看他,学着法恩莎的样子,慢慢靠近正准备摘下面具的青年首席,“都被那样欺负了,就只是掐脖子吓唬吓唬他么?”
  他声音低沉,“执政官阁下,胆子怎么这么小。”
 
 
第59章
  “这是陛下的舞会,我不想因为我一个人毁了他。而且他看起来,也只是在嘴上说说而已。”
  看到帕尤里笑着不说话,元邈默了瞬又添了一句。
  “陛下不相信我?”
  听完元邈的话,帕尤里没忍住闷闷地笑了一声,顺手把青年脸上已经掀开一条缝的面具轻轻摘下来。
  底下原本像白瓷般光滑的面庞此时带上了些浅浅的红晕,像是面具带久了被磨出来的印记。
  帕尤里愣了愣,将面具又放回到元邈手里,打趣说道:“我可知道你不是毫无背景的怪物新人,所以,我怎么会质疑尊贵的首席大人。”
  青年偏过头笑了一下,只是他似乎忘了自己脸上的面具已经被人取下,底下的神情总算没有再被遮挡,被眼神一刻也没从人身上偏离的星主陛下一览无余。
  帕尤里这次总算淡定些,没有再没出息地侧过头,刻意避开元邈的视线。
  他趁元邈偏过头那一刻几乎是肆无忌惮地看着面前的貌美青年,像是要把人每一寸情绪都细细刻进骨髓。
  可当青年笑意掩下再次望向他时,帕尤里又收起了自己那种珍而重之的神色,依旧维持着最初那种淡淡的笑意。
  像只是在面对稍微亲近一些的朋友。
  帕尤里首先挪开视线,他伸出一只手到元邈面前,像他当初将手递到深陷牢狱之灾的落魄首席面前一样,小声道:“执政官阁下,陪我跳支舞?”
  “在这呆久了,被发现的概率可比你进入瑟瑞的几率还大,说不准明天就会传出首席执政官大人死而复生的消息。”
  面容昳丽耀眼的青年盯着星主陛下早已摘下手套的那只手,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动作,沉默了两秒,最终还是轻轻握了上去。
  执政官大人难得有些愣神地想,看起来倒是苍白冰凉的,没想到真实触感几乎称得上是,温暖。
  元邈抿抿唇,他好像有些东西基本可以确定下来了。
  只是他需要更多的求证。
  “乐意之至。”他回答。
  帕尤里澄蓝色的眸子闪了一瞬,将掌中的手握紧了些,唇边的弧度却没忍住翘的高了些。
  元邈微微歪头想了想,“不过我们就这样去么?”
  他说得很委婉,不过帕尤里还是知道元邈在担心什么,光是青年放在他头发和眼睛上的眼神就够他领悟了。
  “当然不。”
  帕尤里再次接过面具,将其戴回元邈的脸上,将那张可以引发全场骚动,甚至两个星系间矛盾的脸庞挡的严严实实。
  紧接着再次点了点自己的易容器,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小贵族。
  “这样可以了吗。”
  元邈微微笑着欣赏了片刻,最终点点头,眼神不动声色地下移,最终定格在那双前后一丝也没有改变的修长五指上,颇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陛下的伪装依旧能瞒天过海。”
  “那么,这位英俊的先生,我现在可以邀请您跳支舞了吗。”
  帕尤里极其绅士地向元邈行了个礼,是皇室中人请心仪小姐跳舞时行的贵族礼。
  哪怕帕尤里此时没顶着那张能让人晕头转向的俊脸,这样标准的行礼姿势还是极赏心悦目的。
  只是这样具有歧义的贵族礼用在元邈身上......
  帕尤里眨眨眼,依旧微弯着腰将手放在元邈面前,就像等不到回应就不罢休似的。
  元邈虽然在伊里昂长大,可是作为常年需要与其他星系打交道的首席执政官,他对拉斯的贵族礼仪半点不陌生。
  更别说这种最基本的邀请礼仪。
  “当然可以。”
  元邈佯装不懂帕尤里的意思,应下了他这个邀请。
  帕尤里倒是没想到元邈倒真接下了他这个玩笑,闻言笑得更开心了些,只是比起刚才淡淡的笑意,更像是坏事得逞之后的闷笑。
  首席大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邀请礼是什么意思。在圆桌上跟青年打过很多次交道的星主陛下几乎是有些兴奋起来。
  据他这些年跟元邈的交手,他知道伊里昂的首席从来都不是个软弱性子。
  若真是那么个逆来顺受的人,伊里昂也没机会苟延残喘至今了。
  所以他才更想知道,元邈怎么把这个闷亏在他身上讨回来。
  帕尤里扬了扬眉,转身拉着元邈的手阔步向舞厅走去。
  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青年待会的表现了。
  青年在身后亦步亦趋,眼神在星主陛下背后慢慢扫过,被某种若隐若现的东西吸引,最终锁定在他的尾椎。
  他有些不确定地再看了两眼,帕尤里身后那条东西像是感受到青年的视线一般,转的更快了些,只是那东西的主人却如同毫无所觉一般,头也没回地往前大步走。
  好像是条,尾巴。
  元邈定了定神。
  用肉眼很难看出曼斯的原型,而且皇室的原型本就是出了名的难辨,他想彻底看清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任务。
  不过......元邈想了想,虽然皇室的原型不便辨认,不过既然这条尾巴已经虚虚有了形,他用精神力辨认其大致形状应该不成问题。
  如果能看清的话,那他就能证实心中那个猜测了。
  这样想着,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只是当他放出精神力的那一刻,那条尾巴突然像是有所觉似的缩了回去,不给人留一点窥探的余地。
  但哪怕就那一秒,元邈还是看真切了,那的确是条白色的毛茸茸尾巴,而且,还是条缺了一半的断尾。
  前面的帕尤里被自己背后突然的感知惊得差点尾巴炸毛。
  果然还是太得意忘形了,一时兴奋又险些将尾巴露出来了。
  他走在元邈前面,趁人看不见有些不安地扯了扯发丝末梢,易容器的伪装之下,那双蓝色眼睛里蕴着明显的懊恼。
  他感知到那股精神力了,是一股很熟悉的,像是能抚平所有情绪的温和精神力,如同有明确目的性般地分了一小股到他的尾椎处,就差一点就快将那截丑陋的断尾完全包裹起来。
  帕尤里很喜欢被元邈的精神力包裹的感觉。
  可他更不想元邈看到那样可怕畸形的尾巴之后,认为他是残缺的,丑陋的。
  他装作毫无所觉地回头,朝着元邈漫不经心地笑,“怎么,跟不上吗。”
  元邈的思绪还停留在那条断尾之上,听到帕尤里的话霎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抬头望向他用眼神询问。
  帕尤里有些心虚,不敢看向青年面具下的眼睛。
  他怎么总觉得元邈发现了些什么。
  “到了。”
  帕尤里站定在宴厅门口,厅内的灯光忽明忽暗,看似亮得杂乱无章,仔细关注一下却能发现灯光的频率都随着演奏家们手下缓缓流出的音符变换,很有意趣。
  尽管如今星际的音乐事业已经趋近完备,无论是终端还是其他音响设备,都能够轻而易举地达到现场演奏的效果。
  可每逢大型宴会,尤其是皇室承办的宴会,几乎每次都会请优秀的作曲家和演奏家莅临现场演奏。
  用他们星主陛下的话来说,“若是人人都听终端里的预制曲目,音乐怕是就要停滞不前了,那简直比陆谨不穿军装还要可怕。”
  众所周知,陆上将的军装几乎算是长在他身上的,要是哪天见陆谨真主动脱下那身军装,那还真是称得上奇怪了。
  帕尤里用空出的一只手朝宴厅里面伸了伸,同样是在对待女伴时才会行的贵族礼。
  面具青年的视线在帕尤里耳边一扫而过。
  果然看到了一颗耳后痣,很小,被层层叠叠的发丝掩盖,哪怕在帕尤里光滑白皙的耳后皮肤上看也并不显眼,所以元邈之前根本没注意过到这个地方。
  他不由自主地咬了咬下唇,当帕尤里看向他时就看到了青年被自己咬得红润鲜艳的唇瓣。
  这是只有元邈情绪低落和思考时才会有的习惯。
  他在难过什么,或者说,在思考什么。
  帕尤里没说话,静静等着元邈的回应,不过青年也没让他久等。
  他很自然地将手放到了帕尤里手上。
  “陛下,我不太会跳舞,请,多教教我。”
  怪不得要拒绝他的邀请函,多林。
  原来是以另一个身份来了。
  元邈垂眼看向他搭着的那双手,有些神经质地弯了弯自己的手指。
  之前多林趴在他肩上的时候,距离近得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脉搏,他也就借着客厅的那一点灯光,看清了多林耳后的那颗小痣,点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像是晕染开的墨迹。
  青年有些嘲弄地扯了扯嘴角,眼睛里一直浅浅蕴着的笑意褪去,变回了首席执政官大人一贯带着的淡漠疏离。
  这是将他放在身边,监视着吗。
  他讨厌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
  帕尤里望向元邈眼睛时,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连带着他莫名也有些心慌,另一只手曲了曲,似乎是想要握住些什么。
  可当他微微展开手时却没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温和精神力,就连最后一缕都慢慢消散,最终回到元邈的精神海里。
  人的精神力与情绪相伴相生,当进入战斗状态的时候,精神力的攻击性也会随之提高,而当遇见喜欢的人时,精神力也会收起周身的刺,努力变得温顺。
  所以拉斯还流传着一句话,一个人嘴上说爱你你千万别信,可若是一个人的精神力倾泻而出只为捋顺你的发丝,那都不需要再提到爱了。
  可现在他感知不到那股柔顺温和的精神力了。
  他脸上的笑意落下去些,牵着元邈的手握的更紧,在原地站了两秒之后反而是元邈动了动手指,带着帕尤里向里面走去。
  青年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一个星系的星主,怎么可能完全相信一个外来的执政官。
  也许帕尤里从一开始就在耍他吗。
  可若是不相信他,又为什么要他帮助他整顿政庭呢。
  又为什么要这么费力将他从重犯狱救出来。
  元邈看向帕尤里挺拔的背影。
  他有些不知道这位星主陛下在想些什么了。
  他们心中都藏着万千思绪,都没注意到身后有个人一直藏在黑暗里,变化多端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得他的面庞分外斑驳。
  角落很昏暗,只看的清来人柔和的面部轮廓。
  他盯着元邈离去的背影有些出神,一只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踏出了他所在的这片灰暗。
  男人的唇角微微上扬,眼睛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晕开了层薄薄水雾。
  哥,我看到一个,特别像你的人。
 
 
第60章
  舞池的灯光在元邈两人踏入的时候渐渐变得昏暗,只足够看清自己舞伴的脸和其他人的轮廓。
  就好像......好像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其他人都是无关紧要的配角。
  可元邈知道事情不是如此。
  他们也不过是一对,猜忌胜于信任的君臣。
  不过在瑟瑞的日子还长,他倒是想看看帕尤里伪装成多林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当他们慢慢走到宴厅边缘的时候,元邈率先止住了步子,幽黑深邃的瞳仁里映着星主陛下波澜不惊的脸。
  “想在这里跳吗。”
  帕尤里轻声问了元邈一句。
  青年却没立即回应他,仍旧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都被那双仿佛蕴着万千言语的黑眸拦住,最终没吐露出半个字。
  帕尤里笑了笑,“这里光线不错,应该没人能注意到我们,执政官阁下很会挑啊。”
  “是以前跟不少人在角落跳过舞?”
  元邈在帕尤里说话的空隙已经不容拒绝地执起他的手,脚上也慢慢开始动作。
  “我说了,我不太会跳舞。”他带着帕尤里往边缘走了几步,脚步轻盈,看起来倒半点不像是不会跳舞的,“所以,得多请教请教陛下了。”
  帕尤里被青年突然的动作惊得有些始料未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脚已经不由自主地跟着元邈动了起来。
  在听清元邈的话之后,他才品出了青年话里的意思。
  元邈说自己不太会跳舞,意思是极少跟其他人跳过么?
  那他是不是特别的一个。
  本来他当时说完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些歧义,若是元邈没有回答,他下一刻就挽尊将这句听起来像是在吃醋的话掩过去。
  可他偏偏回答了。
  帕尤里心里便有些无法抑制地高兴起来,自然也就没注意到两人的舞步节奏已经完全被元邈掌握了去。
  现在宴厅演奏的是一种很舒缓轻松的曲调。
  是一首很经典的古典歌曲,几乎算得上是所有贵族礼仪学习中必修的交际舞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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