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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死遁后他们都碎了(玄幻灵异)——鸡飞蛋蛋打

时间:2025-05-01 09:52:07  作者:鸡飞蛋蛋打
  自从三个月前元家覆灭,元邈入狱,伊里昂政局天翻地覆,他就再也没有跟元邈见过面。
  他听阿邈的安排,阿邈让他这段时间别来找他,他就真的等了三个月。
  可是当看到这般处境的挚友再次出现在眼前,他才发现,他还是害怕的。
  他又害怕起来,阿邈会不会恨他,会不会讨厌他,害怕到每天夜里都能梦到阿邈冷淡转身的背影,害怕到三个月的漫漫长夜再也睡不安稳。
  “阿德里安,不关你的事,你是个很优秀的王储,父亲和元家的人都很认可你。何况你愿意冒着风险帮助元家正名,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元邈想拍拍阿德里安微微颤抖的背,却由于戴着手铐行为有些受限,无奈用手指轻轻挠了挠王储的手心说:
  “这是我父亲他们自己的选择,这次覆灭的不是元家也会是别人,元家的将兵不会拒绝上战场,这是他们的坚持。”
  “我只觉得遗憾,他们没有遇到一个好皇帝,你没有遇到一个好父帝。”
  漂亮的眉眼舒展,露出他好像能包容万物的广博内心。
  看起来那样冷清傲气的一个人,却总是默默收敛起那份美丽带来的攻击力,以极温软的另一面贴近别人最敏感脆弱的内心。
  阿德里安平时很少听到元邈说这么多话,平时他的父亲不管他,他就爱偷偷跑到元家府邸找元邈。
  他话多,总爱凑在元邈身边说些趣事,小时候如此,长大了也总借有政务需要帮助常常来寻他。
  可是作为伊里昂各项顶尖奖项的包揽者,所有龟毛的宫廷学者都赞不绝口的完美储君,又哪里有什么从小优秀到大的王储殿下绝对解决不了的问题呢。
  元邈回应得少,更多情况下是不声不响听着他说,但每当他抬头,他却总能看到元邈侧着一张漂亮得晃眼的脸,细细聆听着他的一字一句。
  其实他比元邈大几个月。
  不过他们当初在宫廷晚宴初见的时候,他看到坐在上将旁边高高挑挑漂漂亮亮的冷脸少年,下意识就觉得元邈也许是哥哥,最后还闹了个大乌龙。
  “阿邈,你会好好的,对吗。”
  阿德里安又靠近他一些,偷偷汲取着他怀里的温度,安心阖眼说:
  “我已经拿到零的调度权了,莱茵还不知道他拿到的调度令是假的,一如既往的蠢。”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谢柏星也不知道,你没跟他说”
  元邈并不意外地低下眉眼,看着软在自己身上的王储殿下难得地发了会呆。
  他确实没告诉柏星,其实真正的调度权被他交给了阿德里安。
  他还以为调度权转到五皇子手上只是他哥计划的一环,为了掩人耳目。
  那孩子现在自己一个人管理整个零已经够累了,元家这件事情牵扯太多,元邈不忍心让谢柏星再一个人承担这些事。
  他给谢柏星打过预防针,暗示他元家会出事,也嘱托他到时候真的听说元家覆灭之后不许冲动。
  三个月前,他将谢柏星单独找出来过,当时边缘星急报,虫族毫无来由地攻击边缘星民,在当地大开杀戒。
  伊帝已经下达了军令让元上将带军队去支援,还拨了皇室护卫队的兵力给他们,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可是元邈一瞬就抿出了不对,先不说虫族怎么会突然攻击地理位置并不重要的边缘星,光是皇室护卫队被拨来元家的这个行为就不正常。
  首先皇室护卫队是皇帝的亲兵,平时从来没有出过远征。
  更何况现在皇帝涤荡旧贵族,根基已经受到一定程度的动摇,皇室护卫队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哪来这么多兵力随他们参与边防战。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伊帝要出手了。
  这次的目标,是元家。
  元邈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元上将,没想到元上将只是叹了口气,深深地看了一眼元邈,看出他眼底深深藏着的担忧。
  “阿邈,我知道。可是逃得了一时未来也不能一直逃啊。不管这次结局如何,我们也得上。”
  元邈微微张口还想说些什么,被元上将止住了话头:
  “好孩子,将官死也得在战场才算是死得其所,而不是未来因为那点权利被扼杀在勾心斗角的温室里。”
  “但是你不一样,你是我们最引以为傲的执政官,阿邈,你要好好的。”
  元邈垂眸静静听着,再没说什么,后来他也静静地送元上将上了去边缘星的星舰,尽管已经知道结果会如何。
  而他要好好的,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帖。
  他在他的父亲出征之后把谢柏星悄悄叫了出来,轻轻对他说:
  “柏星,元家可能要出事了。”
  谢柏星亮晶晶的眼神骤然僵住,见到他哥时习惯性带上的笑意还挂在脸上,下一秒却机械性地一动不动。
  他听到他哥说:“就算元家有一天覆灭,也不要害怕,我有办法的。”
  “柏星,零先交给你了。”
  谢柏星不知道那晚他是怎么走回去的,他只记得他哥冷淡的声调在耳畔回荡,一如既往地让人安心。
  向来如此,不管发生什么事,哥都可以漂漂亮亮地处理好。
  那是当然了,他哥可是伊里昂政界最耀眼的新星,是最年轻的首席执政官。
  而元上将是伊里昂唯一的元帅级上将,败仗次数更是屈指可数,经历过的大大小小的战役都是被写进教科书里的。
  就算他们有棘手的,处理不了的事,也只是暂时的,对吗
  可是他这次为什么会心慌得难受。
  元邈送走谢柏星之后泄了一口气,柏星心思细又负责,会是个很好的管理者。
  零的孩子们容易冲动,还是暂时别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他不想他们以身犯险。
  等他帮元家平反之后,零的大家到时自然会知道的。
  那时候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境况,也许到时再难和他们见面。
  也不能带着他们再继续走到更高的地方,他也就只剩这点遗憾了。
  不过他平时对他们那么严苛,他不在零了之后那群刺头没人管着,肯定也乐得清闲。
  想到零的孩子们在他面前抓乖弄俏,在背地里却一个比一个刻苦坚韧,从未把累挂嘴边,元邈眉头松了松。
  这么好的零,即使没有他带领,未来也会有一章独属于他们的壮阔史篇。
  而他,也许会在重犯狱待够一百年,然后出来之后帮父亲和元家老兵们立好功勋牌位。
  从此销声匿迹。
  也许根本活不了那么长,就这样遗臭万年。
  又或许跟着拉斯的那位星主大人,成为真正跟拉斯勾结的政犯。
  这种结局虽然以前从没设想过,不过倒也挺好的。
  反正他也没考虑过为自己辩解开脱。
  那不重要,也没什么意义,他想。
 
 
第7章
  狱外。
  希亚一回到监控室就马上将元邈所在的重犯狱监控调出来,动作是演练过无数次般的娴熟。
  而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这个调监控的动作确实是重复了无数次。
  在他没真正与元邈见面时,他就是躲在监控后面每天病态地注视着元邈的一举一动,却始终没有鼓足勇气走到元邈面前。
  他还是不敢,怕那张漂亮得惊人的面孔上出现什么他不想看到的表情。
  而现在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那位身份尊贵的王储殿下倚在执政官的肩膀上,甚至趁元邈被手铐束缚亲上了他的脸,还凑在他耳边亲密地说着什么。
  肯定是些不堪入耳的话。
  这位伊里昂储君在做什么,他把现在身陷囹圄的执政官当做他的禁脔
  以前倒是装得道貌岸然,如今看到人权利尽失,却是忍不住撕破从前的伪装,将内心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公之于众。
  他早知道那位储君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希亚死死咬着唇,唇瓣都因为被碾得过度用力有些泛白,不过他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可是他有什么理由生气?
  执政官受辱不是他最愿意看到的吗,不是他造就了这一切吗。
  -
  “阿邈,我先离开了,在这待太久会被父帝那边察觉。”
  阿德里安磨蹭着直起身,帮元邈理了理衣领,手指缱绻的在他脖子那里停留了几秒,又不着痕迹地挪开。
  “阿德里安,拿开。”
  元邈话音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简洁,惊得从容的王储殿下脖子瑟缩了一下。
  “阿邈,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在监狱会不会受欺负,不是想监视你......”
  阿德里安自知还是瞒不住元邈,是他低估了执政官的洞察力,亏他还以为这种高科技微型摄像头能瞒过执政官的眼睛。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科技研发官。
  眉眼好像又含上冰的执政官没去看阿德里安,嘴唇却微动:
  “希亚会发现的,不要让他知道我们两个在合作。不是怪你。”
  元邈知道拉斯星主会回来找他,那位陛下能在监控摄像头上做手脚,却不一定避得了这种微型镜头。
  而他既然答应了会和帕尤里回去,那便不会食言,只不过这个在他意料之外的计划暂时不能让阿德里安知道。
  元邈清楚,他会闹的。
  加上要是让希亚知道他们两个并没有决裂,只怕会让他察觉出什么。
  那样他之前为希亚规划的未来就不一定可控,一位严谨的首席执政官从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如今零的真正调度权已经给了阿德里安,虽然阿德里安在他的面前有些不着调,可元邈却比谁都清楚,阿德里安将来绝对会是一个比他父亲优秀很多倍的皇帝。
  零跟着这位在政部军部都有实权的储君,不会被埋没,也不会重蹈元家的覆辙。
  他放心。
  元邈在阿德里安抬头的工夫已经彻底冷下面容,一条腿微微收着劲踹向刚才脸上还带着委屈的王储,将声音故意放大了些许:
  “王储殿下这是将我当做你的玩物随时监视,会不会......太卑劣了些。”
  语罢抬起还带着手铐的手腕,扯着有些怔愣储君的衣领凑近自己,压低了声音:“抱歉阿德里安,冒犯了。”
  随即将他放开,秾丽的脸上像被覆上一层冰霜,衬得本就美得逼人的执政官更加高不可攀,仿佛他天生就该这样向下睨着所有人。
  阿德里安被推得一踉跄。
  一人之下的储君哪里被人这样揪过衣领,正在监控室注意着他们一举一动的希亚一下就站了起来。
  他担心这位看似好说话的王储殿下恼羞成怒,会对元邈做出什么他控制不了的事。
  没像希亚所想的那样实施什么行动,阿德里安只是拍了拍自己皱起的衣角,笑出了点弧度:
  “没想到阿邈还是那么自以为是,入狱了都以为自己还是那个位高权重的首席执政官呢。”
  说完极自然地背过身,在希亚看不见的地方给元邈看他的口型:“等我接你出去。”
  元邈轻轻点了点头,心里却又一次对他说了抱歉。
  就算出去他也不愿意再做伊里昂的执政官,也不愿再重蹈他父亲的覆辙,成为伊里昂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把刃。
  何况他在伊里昂已经没有家。
  对不起阿德里安,他这次不得不食言了。
  希亚看见那位储君背过身后没多久就离开了重犯狱,却没注意到他之前在被元邈一下拉近后脸上泛起的红晕。
  不过也没人能料到,敢直接亲上执政官脸颊的人会因为这一个小动作脸热得降不下温。
  他只觉得实在太可恨,难道储君就能随随便便轻薄别人吗,这种人怎么配当未来的君主。
  将来也一定会是个跟他父帝一样,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昏君。
  不过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评判皇帝和储君呢,毕竟他送元邈进监狱的手段也并不算光彩。
  希亚目不转睛地看着监控下静静坐着的人,心绪复杂得让他有些难受。
  他意识到他对元邈的情感已经有些不太对劲,不是单纯的恨,还掺杂着些别的什么,他说不清。
  他最清楚元邈是真的为所有星民着想,也并没有将矿脉送给拉斯表忠心。
  因为那条矿脉的所有权始终在他手里。
  也是他雇人在元邈入狱那天站在人群最前面,命令那些人说些连他听了都寒心的话。
  他的目的就是让那位永远高高在上的执政官知道,被众人抛弃的滋味。
  所以他亲自下手推这位高风亮节的首席执政官进了重犯狱,可是为什么当元邈真正跌下神坛任人宰割的时候他却受不了呢。
  明明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的确将执政官拉进深渊了。
  希亚闭上那双翠绿清透的双眼不再去想。
  他还是恨,所以他反复告诉自己,他并没有做错。
  谁叫那位博爱的执政官能为了别人殚精竭虑,却把他丢在塔利星四年不闻不问。
  他是真的恨死元邈了。
  -
  “查出来了吗,是谁朝那个蠢皇帝递的消息,说他将门罗矿脉送给我们的。”
  帕尤里转着手上的铭牌,懒散地瘫在椅子上,极不端正的坐姿。
  门罗矿脉是整个伊里昂地理位置最佳,能源最充裕的矿脉,也是导致元邈被捕入狱的最主要因素。
  “我们往前查了门罗矿脉的归属家族,几乎所有人都说门罗矿脉的前主人是那位执政官。可是据我们调查到的资料显示,它最早的归属权在德雷西家族。现如今由于元执政官入狱,归属权已经归于皇室。”
  陆谨坐在帕尤里旁边,腰背挺直地向帕尤里汇报着如今调查计划的进展,没有问这个“他”是谁。
  他明白除了那位他曾经在圆桌会谈上见过的“政界之光”,再没有别的人选。
  他也还是愿意尊称他一声元执政官。
  “德雷西家族,是伊里昂如今风头正盛的那位希亚少校的原生家族,据说他刚从塔利星回来就被检测出了惊人的s级精神力。”
  陆谨怕错漏重要切入口,又再多加了一句。
  帕尤里勾起了点浅淡的唇角弧度,想明白了其中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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