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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你去哪里了?”循齐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我找你很久,你也不要我了吗?”
  疯子瞥她一眼,眼角已有皱纹,双手生了茧子,可还是摸摸女儿的头发,“我去找一个人了。”
  “找到了吗?”循齐诧异,“你是去找老师了吗?”
  疯子咦了一声,“你的老师是谁?”
  “你的妹妹。”循齐依偎着疯子,紧紧地贴着她,“你找到老师了吗?”
  “没有。”疯子神色怅惘,抚摸她的头顶,“刚刚阎王找我去了,说你不乖,让我来带你走。我想呀,那个东西混蛋,不理他,我来找你,劝劝你。有些事情该放下了。”
  循齐摇摇脑袋,像小时候一般蹭蹭她的肩膀,“疯子,放不下。你们都不要我了。”
  疯子唉声叹气,“你怎么就学了我那个妹妹,死心眼儿呢。小齐,放下吧。”
  “疯子,你说她喜欢我吗?”循齐蹭了蹭,没得到摸摸,顺势抱着她的腰肢,“你给她托梦,好不好?”
  “要死哦,天天做舔狗。”疯子气得去揪她耳朵,恨铁不成钢“她骗了你多少回,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第95章 中宫内的衣裳是谁的尺寸?
  竹屋清凉,曲径通幽,竹叶青翠欲滴,一阵风过,竹叶簌簌作响。
  循齐抱着疯子,仰首看着她,恨不得整个身子挂在她的身上。疯子笑容慈爱,望着竹林深处,那里忽而走来一人,一身锦衣,广袖对襟,站在竹屋前,一派娴静豁达之色。
  循齐站起来,朝她笑了笑,对方执礼,双手揖首:“见过陛下。”
  “老师。”循齐豁然一笑,泪水不觉流下,静静地看着她,“近来可好?”
  “不好。”上官仪摇首,目光一如既往般慈爱,“阎王总说你不好,要掳你的魂魄来,我想尽办法。小齐,好好活着,好不好?”
  循齐怔然,不觉拧眉:“老师,我……”
  她欲言又止,已然是泪流满面,回头看向疯子,疯子坐在台阶上,托腮凝着她,眉眼带笑,似在看她,似是在看竹林深处。
  疯子起身,走过来,拍拍她的脑袋:“想开些,切莫害了自己。”
  言罢,她走向妹妹,牵起对方的手,朝竹林深处走去。循齐大哭,追了两步,竹林突然消失了,换作议政殿。
  她仰首,看向上方威仪四方的女帝,风姿天成。
  “母亲……”循齐粲然一笑,望着她,步步走近,走到对方跟前,屈膝跪下来,“我好累,我不想这个皇帝了。”
  女帝低眸,叹息一句,抬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小脸,神色温柔:“昭惠,你是皇帝了。除去生死外,没有什么坎儿是迈不过去的,此刻迈不过去,那就忍一忍,将来,会成的。”
  “母亲。”循齐低低唤她,她也只是笑了笑,“别做傻事。”
  循齐情绪低迷,呆呆地回应她的话:“她骗我。”
  “颜执安半生挣扎,半生权势,付诸东流水。”女帝轻叹一声,“她是骗你,罪犯欺君,杀了便是。”
  循齐脸红,“我不……”
  “舍不得呀。”女帝笑容玩味,低头看着她,在她心口上戳了戳,“杀了,自己就不会痛苦。”
  “我不要。”循齐万分痛苦。
  小皇帝昏厥后,惊得众人慌乱,原浮生见人不醒,旋即改为施针,屏退了屋内的人,转身一看,颜执安站在原地。
  她微微一怔:“你不走吗?”
  “我来帮你。”颜执安如大梦清醒般回神,三步并两步走上前。
  原浮生剜她一眼,十分不满意她:“你在这里干什么?你又不是女医,能帮什么。”
  一旁的女医睁大了眼睛,见两人挣扎不休,悄悄说一句话:“我要走吗?”
  “留下!”
  “留下!”
  女医这才留下,皇帝忽而睁开眼睛,颜执安俯身看着她:“陛下?”
  皇帝看着颜执安,伸手去触摸她的脸颊,她弯腰,握着皇帝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下一息,循齐将手收了回来,扶榻咳嗽,颜执安皱眉,却见皇帝呕出一口血,年少吐血,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小皇帝面色发白,嘴角沾着血,显出几分明艳,无端带了几分鬼魅。
  原浮生准备好银针,见皇帝吐血也没在意,只说道:“你站在这里,她情绪激动,永远都无法安定下来。”
  颜执安莫名后退一步,让出榻前的位置,原浮生上前握住皇帝的手,把住脉搏,脸色阴沉。
  屋内沉寂无声,气氛低沉。
  皇帝吐出一口血,又睡了过去。
  颜执安退到一侧,看着原浮生掀开她的衣襟,施以银针,看着她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白日里剑拔弩张的一幕,似乎是一场梦。
  将针取出后,原浮生扶额晃悠一步,女医上前来收拾,她回头,人还站在远处,便道:“你守着?”
  “好。”颜执安也不在意她眼中的嘲讽,主动接过照顾皇帝的事情。
  可原浮生出去后,秦逸便进来,她是女官,近身伺候皇帝。
  榻前多了一抹倩丽的身影,她主动上前询问:“太傅,下官来即可。”
  “无妨,你去歇着,天亮再来。”颜执安淡笑,露出无奈的神色,“去吧。”
  秦逸知晓二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担心此事,反而说起一事:“鸿胪寺卿不在京。”
  待明日陛下醒来,必然会再度问起鸿胪寺卿的事情,若是知晓人不在,必然会震怒。鸿胪寺卿为人有趣,她不知鸿胪寺卿哪里去了,但还是想帮帮人家。
  “我知道她在何处,陛下醒来,我与她解释。”颜执安接过女医递来的帕子,皇帝许是噩梦连连,身上都是汗水。
  也不知又梦到了什么。
  太傅回来,秦逸莫名觉得有了主心骨,观陛下今日生气,但并未将人轰走。
  秦逸朝着颜执安行礼,徐徐退出寝殿。
  “你也去休息,有事唤你们。”颜执安与一侧的女医说话。
  秦逸都走了,女医见状,自然也放心眼前的人,俯身跟着退出去。
  人都走了,颜执安低眉看着昏睡中的人,形销骨立,她伸手去摸抚摸她的脸颊,下颚尖尖,哪里还有当日在相府的模样。
  眉眼长开了,凝着锐利之色。
  长大了,脾气也大了。颜执安心中不安,撩开她的鬓发,轻轻擦拭冷汗。
  皇帝至四更天便醒了,登基以来,养成了早醒的习惯,迷迷糊糊挣扎着坐起来,有人先行一步扶着她。
  鼻尖涌着熟悉的香味,她微微一怔,转身看向颜执安,下一息,她将人推开,“你怎么在这里?”
  还是睡着的时候乖。颜执安蹙眉,道:“时辰还早,你可以睡会,对了,饿不饿?我让人熬了米粥。”
  皇帝本有意起来,闻言,复又躺下,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屋内的动静惊到了外寝守夜的宫娥,宫娥匆匆而进,“陛下、太傅。”
  “哪里来的太傅?”皇帝睁开眼睛,看向宫娥,宫娥噗通一声跪下,吓得急忙请罪:“陛下恕罪、陛下饶命。”
  看着宫娥惶恐之色,就知晓她平日里多凶,颜执安徐徐开口:“退下。”
  太傅说情,宫娥忙不迭起身退出去。
  “陛下怪罪我,何必牵连宫人。”
  “你闭嘴!”皇帝扫她一眼,“你以为你清白吗?”
  小皇帝一怒,横眉冷对,比起昨日死气沉沉之色,显得灵动活泼。颜执安抿唇,揖首道:“陛下说得极是,臣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出去。”皇帝闭上眼睛,躺得浑身难受,腿疼又不能翻身,想要起榻坐着,偏偏这人盯着她,如同盯着犯人。
  颜执安不退反而近前一步,“臣扶陛下起来坐会儿?”
  “出去。”皇帝重复这句话,甚至想翻过身子,可一动腿脚,便会觉得疼得钻心。
  她还是转过身子,背对着颜执安,浑身透着抗拒,颜执安抬脚走出去,宫娥接着便鱼贯而入,皇帝起榻了。
  夏日的四更天露出白光,东方隐隐发白,秦逸与原浮生也来了。
  颜执安立于晨曦下,长身玉立,背影孤寂,原浮生三两步走上前,“赶出来了?”
  “嗯。”颜执安慨然回答,并没有瞒着之意,“她的伤如何?”
  “医正去配药了,今日就可以用。”原浮生*怅然,迎着晨光,道:“天亮了。”
  话音落地,院正背着药箱,款步而来,见到两人,先行礼,转而询问原浮生:“陛下的伤口如何了?”
  “我们进去说。”原浮生扫了颜执安,侧身做了邀请的姿势,“您请。”
  院正颔首,大步上阶,与原浮生一道入殿,看着两人进殿,颜执安站在廊下,没有跟着进去。
  皇帝醒了,洗漱更衣,坐在轮椅上,两人行礼,院正先开口:“陛下,药方已找到,臣配制了新药,今日便可使用。”
  “好。卿辛苦了。”皇帝颔首,面色淡淡。
  院正不敢居功:“是原山长找到的药方。”
  循齐颔首,她知晓,是颜执安带来的药方,为解颜家满门之祸,匆匆入京。
  小皇帝垂眸,垂眸勾出一抹笑容,讽刺且阴冷。原浮生瞧见后,心中为颜执安捏了把汗水,孩子长歪了。
  她也懒得管这些,上前询问陛下:“陛下,换药?”
  “好。”循齐乖巧的答应下来。
  原浮生扶着她走回踏板上,动作一顿,低声说:“药方是九娘寻回来的。”
  皇帝听后,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由着秦逸扶着她坐下来,将腿挪到榻上,见状,原浮生低低叹气,该说什么呢?
  院正换了新药,昨日派人试过了,不会伤害身子。
  院正看向皇帝,心中一横,与山长说:“您来换?”
  “为何我换”原浮生心生奇怪,睨了院正一眼,“往日是你换的,对吗?”
  院正讪讪一笑,低着头,说:“今日会有些疼。”
  原浮生明白过来,认真点点头,院正欣喜,不想,她拒绝道:“你换,我没换过,万一弄疼皇帝呢。我是教书的,偶尔给人治病罢了,这些事情还是你来合适。”
  其实,她对毒药不怎么了解,经上回给颜执安解毒后,人人都说她妙手回春,其实,她就是给循齐背名声的。
  原浮生退后半步,转道去摸摸小皇帝的脸颊,道一句:“年轻人,形销骨立,摸着都没有感觉了。”
  “山长,你与她待在一起两年也是这样吗?”循齐不客气地拍开她的手,怎么突然就不正经了了。
  “你想多了,她日日往山里跑。”原浮生说来也是生气,皇帝指定误会九娘与她私奔了。
  她也不惯着皇帝,开口说:“我与你说过,颜家那个不成文的规矩,她去了庐州,待了半年,毫无所获,接着三去宣州,空手而归。她不是与我在一起,而是与山在一起。她两年来数度进山,天赋所限,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颜执安了。”
  循齐抬首,看着她的眼睛,随后低头,恢复往日死气沉沉的模样。
  这时,原浮生俯身,在她耳边说:“你若愿意,她是你的人了。”
  说完,原浮生的心颤了颤,拍拍小皇帝的肩膀,“换药。疼了就喊,声音喊大些。”
  “为何?”循齐有些呆,还没反应过来。
  原浮生不管她了,转身去帮助院正,女医还没来,她便给院正做下手。
  循齐还在想她的话,你若愿意,她是你的人了。
  是在怜悯她吗?
  她正犹豫,腿间一疼,她忍不住嘶了一声,院正倒是有些不习惯,看了皇帝一眼,原浮生催促他:“院正?”
  “继续、继续……”
  循齐本习惯这样的疼痛,三五日一回,麻木中带着几分剧痛,疼到极致,便会释然。她带着恕罪的心理去面对这些疼痛,心里的愧疚感消失了,这些疼爬上心口,疼得她忍不住喊了出来。
  院正习惯皇帝的沉默,忍耐力非常人可以比较,剜肉之痛,岂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循齐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全心压制腿间的疼痛,疼到浑身发麻,耳边传来原山长的吩咐声:“陛下今日不要出门了,连轮椅都不要坐,好好养伤。”
  院正跟着附和一声,循齐答了一声,疼得浑身无力,眼前开始发晕,她扶着额头,想起今日还有事情处理,不得不睁开眼睛,看向一旁,“秦逸。”
  秦逸疾步而进,听得陛下询问:“鸿胪寺卿呢?”
  “不在京。”秦逸低下头,有心说情,却没有胆子违逆君上。
  奇怪的是皇帝没有诧异,只吩咐一句:“回京后,让她在宫门跪着请罪。”
  “陛下,鸿胪卿要面子,此举伤她颜面。”秦逸脱口而出,季秦是孤儿,自尊心极强,若是这样惩罚她,日后让她如何去见朝臣。
  皇帝沉默不语。
  秦逸跪了须臾,自己起身离开。一侧的原浮生撇了撇嘴,接过伤药,轻轻地洒在伤口上,果然,小皇帝疼得抽气,整个人都跟着抖了起来。
  一旁的院正解释:“原山长,此药与往日的药不同,您慢些来。”
  “好的。”原浮生欣然答应,小皇帝已疼得脸色发白,咬紧了唇。
  皇帝不待见颜执安,白日里,颜执安也不会靠过去,径自寻了内侍长,想寻个地方暂住,更衣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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