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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母亲,陛下的圣旨还未曾下来,您考虑考虑。”
  “你自己还有多少。”
  “不可说。”
  陈卿容气个仰倒,年岁大了,被这么一气,显得有气无力,坐了半晌不言语。
  颜执安不急不催促,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母亲,气什么。”
  “气我养你这么多年,到头来算计我。”
  “也好,我让陛下收回心思。”
  “罢了,你狠,我让人去问问家里的意思。”
  “多谢母亲。”
  颜执安领着人回房去了。陈卿容呵呵一声,转头给家里写信,离大婚还有一个多月,来回应该可以来得及。
  陈家人必然是有准备的,就是不知准备多少。
  ****
  府里待至黄昏,颜执安登车要走,陈卿容拦住她,“不在家住一夜?”
  “您需要女儿陪吗?”颜执安止步,一袭青衫,逶迤落地,身形颀长。
  一句话让陈卿容无言以对,又是一气,道:“你回来还走什么,又不上朝,你入宫干什么?”
  “女儿记得幼时,母亲跟随父亲出游,却不带女儿的,说是与父亲恩爱。”颜执安言辞淡淡,“您莫不是忘了?”
  陈卿容:“……”两岁的事情,你记住了三十二年。
  “如果我今日不让你走呢?”她也起了逆反心理,“留下来陪我。”
  “好,我陪母亲。”颜执安淡淡一笑,“小事,母亲不要生气,不如我给母亲做晚膳,如何?”
  “也行,原山长说你进步许多。”陈卿容舒心许多,被坑了的钱似乎也有了用武之地。
  母女二人往厨房而去,颜执安拉着母亲的手,道:“您给我看火。”
  “我不会。”
  “慢慢学。”
  陈卿容发觉不对,“我都这么大素数了,你让我看什么火啊,颜执安。”
  “学海无涯,活着便可学习。”颜执安不为所动。
  陈卿容后悔了,“罢了罢了,你入宫去吧,我等十七回来吃晚膳。”
  “我陪母亲。”
  “我不用你陪,你想烧死我,想继承我的家业。”
  “母亲说笑了,您死了我还得守孝,耽误我成亲。”
  “你说的是人话吗?颜执安,滚!”
  “罢了,我不勉强母亲,母亲保重。”
  陈卿容气个半死,死死瞪了一眼,转身走了。
  颜执安回宫。
  皇帝还在议政殿处理政务,殿内出来的大臣们垂头丧气,一个个颓靡不振,一旁的内侍长看得眯了眯眼睛,这些时日以来习惯太傅的温和细语,今日遇上言辞犀利的皇帝,她骂都能骂得你无地自容。
  小皇帝年少小,唯有用气势才可压制住这些老狐狸,太傅则不同,在朝多年,哪怕气质清和,也足以震慑朝臣。
  两人行事风格大为不同。
  骂过一通后,廊下寂静下来,日落黄昏,太傅归来。
  内侍长立即站起身,上前行礼,“太傅。”
  “内侍长。”颜执安抬袖还礼,“您辛苦了。”
  “太傅言重了,陛下在与人说话,您先回去休息。”内侍长提醒她。
  颜执安颔首,道:“我先回去了,烦劳告诉陛下,我已回来。”
  “好,太傅慢走。”内侍长答应道。
  颜执安并未停留,转而坐车回寝殿去了。
  朝臣进进出出,直到暮色四合,皇帝依旧没有回去之意,反而召了朝臣过来。
  内侍长习以为常,下面的大人们很不习惯,皇帝严紧,不准一丁点错误,弄得他们苦不堪言。
  一直到亥时,太傅又来了,换了一身衣裳,步履轻轻,瞧了一眼大殿,询问内侍长:“这是怎么了?”
  “太傅仁慈,陛下严厉。”内侍长简单回答。
  颜执安明白了,道:“您去通禀一声,就道我求见陛下。”
  “好,您稍等。”内侍长立即入殿。
  内侍长入殿,里面的朝臣随后出来,见到太傅,常呼一口气,忙行礼:“老师。”
  是颜执安的学生。她伸手,对方将手中的奏疏递过来,扫了一眼,道:“七八日还没解决?”
  “您说好明日解决的,陛下偏偏说时日久了。”
  “听陛下的。”颜执安言辞和煦,“宫门还未曾关,速度快一些,快些回府。”
  “谢老师。”
  两人分别,皇帝也走了出来,迈过门槛,走到颜执安跟前,内侍长便退下了。
  明灯璀璨,明月高悬。
  颜执安扶住皇帝的手,道:“作何生气,不值得。”
  “没生气,他们觉得朕好糊弄罢了。”循齐冷笑一声,“拖延、找理由。”
  颜执安不免笑了,道:“陛下永明。”
  “你笑话我。”循齐不上当,道:“你今日忙些什么?”
  “家族的事,无关紧要,夜风凉,回去罢。”颜执安无意说家里的事情,扶着皇帝走下台阶,一步步登上车辇。
  回到寝殿,原浮生久侯,上前行礼。
  皇帝今日一整日都在大殿,原浮生没看到皇帝。
  颜执安让秦逸去传膳,原浮生则给皇帝诊脉,检查伤腿。
  皇帝神色淡漠,原浮生眉头紧蹙,似乎并无进展,她询问皇帝:“药水泡了吗?”
  “昨日泡了,今日没有。”
  原浮生不满,睨她一眼,她忙说:“今晚会泡药水的,不要这种眼神看着朕,朕总觉得十分愧疚。”
  “陛下还会愧疚呀,今日坐了一日,腿又肿了。”原浮生叹气,拿出长辈姿态,戳戳她的脑门,“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我在努力,你却在挑衅我。”
  “没有呢。”循齐揉着额头,转头看到颜执安走近,忙招呼她过来,道:“用晚膳了吗?”
  原浮生睨向颜执安:“你今日做什么去了?”
  颜执安听着不善的语气,道:“你这是吃炮仗了吗?”
  循齐不厚道地笑了。
  
 
第117章 我好看吗?
  “我哪里是吃炮仗了是,是被你们折腾死了,可有人听我的?”原浮生横眉冷对,与颜执安对上一眼,“你觉得我不对,大可换大夫。”
  “嗯,你对,我吃炮仗了。”颜执安说完,摸摸皇帝的脑袋,“听大夫的。”
  循齐不语,由着两人细说。
  原浮生唠唠叨叨,说了半晌,将药浴的事情丢给颜执安。
  走之前,她拉着颜执安询问颜家家主的事情,颜执安耐心回答:“等。”
  “等?”原浮生不理解她的想法,“你在等那个孩子?”
  “嗯,若能等到便等。”
  “可你颜家鲜少有天赋者成为家主。”原浮生比皇帝更为熟悉颜家的情况。
  颜家与原家不同,颜家以经商寻矿为主,旁人说一句,便是浑身散着铜臭味。
  至颜执安祖父这一辈才慢慢入朝,积累官场人脉,慢慢地行走在金陵世家前面。
  颜执安年少成名,不仅是寻矿天赋,更是文采斐然。她像是上天赐给颜家的宝贝,天赋异禀,惊才艳艳。
  但这样的人,多少年才遇到一个。
  颜执安无奈,“我会看看这些孩子中谁更合适,对外便说是慢慢等,至于能不能等到,看上天的安排。”
  她惯来不信神佛,可自己天赋消散后,她不得不相信此事带了些天意安排。
  原浮生叹息,道:“你家太过娇惯了,你偏偏将心思都放在循齐身上。若是换一个,何愁没有合适的家主呢。”
  言罢,颜执安睨她一眼,转身走了。
  原浮生含笑,不得不说,颜执安对孩子甚耐心,幸而循齐至十三岁时才跟着她,若是小一些,指不定惯成什么模样。
  她回寝殿,颜执安回正殿。
  两人如常用了晚膳,秦逸准备了药浴,黑漆漆的药水看得头皮发麻。
  循齐扫了一眼,往后退,恰好退到了颜执安面前,自己送上门。
  “出去。”颜执安吩咐一声,秦逸等人退了出去。
  颜执安将人掰过来,伸手去腰间,熟稔地给她褪下外衫。
  衣衫落地,露出白皙的肌肤。
  循齐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睛,心口跳动,抬手捧起她的脸颊,脸上浮现几分笑意,心下摇曳。
  她凑过去,亲吻颜执安的唇角。
  热气氤氲,生起的热气包裹着两人。
  颜执安轻笑一声,眼中难得带了几分宠爱,“满足了?”
  “没有。”循齐低哼一声,伸手圈住她的脖颈,指尖轻轻拂过后颈柔软的肌肤,引得颜执安轻。颤。
  颜执安抿唇,将手拨开,很快,又攀上来,不依不饶。
  “水要凉了。”
  “我想一起。”
  “不可能。”
  “我们要大婚了。”
  “那就等大婚。”
  “颜执安。”
  “嗯。”
  “九娘。”
  颜执安抿唇笑了,偏过脸去,循齐不甘心地掰过她的脸颊,“你看我是不是很乖。”
  颜执安浅笑,热意下眉眼如温热的水流一般,温柔入骨。
  “哪里乖?”颜执安不动声色,想要知晓她到底想要什么。
  循齐冥思,下一息,颜执安不等她,“先入水。”
  “你容我想想。”
  “先入水。”
  “那你背过去。”
  “好。”
  水流潺潺作响,哗啦一声,循齐招呼一声:“你转过来。”
  药浴的水是褐色的,人入水,只能看到了脑袋,小脸衬得越发白净,颜执安俯身望着她,目光缓慢,由眉眼至脖颈。
  她伸手去拨弄水,圈圈涟漪荡开,露出脖颈下的肌肤。
  皇帝正年少,肌肤如雪不说,细腻光滑,颜执安看了眼,没有如往常般挪开眼睛,而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她望着循齐,循齐也望着她。
  “你看哪里?”循齐发觉她的眼睛在看自己,她忙缩了缩,道:“不许看。”
  “看什么?”颜执安拍拍她的脑门,“想什么呢。”
  循齐狐疑地看着她,脸色逐渐发红,伸手去扯一旁的帕子。
  不等她去够,颜执安主动递给她,道:“明日上午不用去议政殿,午后再去。”
  “自己洗。”
  说完,她便走了。
  循齐纳闷,看看自己的身子,又看看她的背影,她的反应太平静了,波澜不起。
  沐浴出来,颜执安在桌旁翻着账簿,宫里只有皇帝一个主子,宫廷庶务也是她来处理的。
  循齐慢悠悠走过去,扫了一眼,目光在她脖颈上流连一番,正迟疑,恰好被颜执安捉到,“看什么?”
  “哼。”循齐仰首,转身走了,一步步走得很慢,但背影里透着倔强。
  颜执安狐疑,但没有在意。
  待自己回内寝,她正坐在床榻上,只着一身单衣,肌肤雪白,许是刚沐浴出来,脖颈肌肤透着淡淡的粉。
  “不睡?”颜执安踱步过去,看着她眼中腾起的火焰,“等我回来?”
  “等你。”循齐笑起来,眉眼弯弯,“我好看吗?”
  颜执安忍不住笑了,循齐再度闹了脸红,觉得颜面尽失,转过身子,面对里侧。
  “好看,美人无数,臣眼中只有陛下。”颜执安立即去哄她,少年人褪去了青涩,逐渐露出成熟的风华,“转过来。”
  迷魂汤灌到脑袋里,循齐开始晕乎了,听话地转过来。
  她将自己的心剖开,将一腔热情、无限的爱意放在心爱人的面前。
  颜执安被她的笑容吸引,主动坐下来,凑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最简单的吻,勾起了循齐心中深埋许久的情意,她痴痴地看着颜执安,被情意牵动。
  她往里侧挪了挪,躺在里面,颜执安只当她要睡觉,顺势扯下锦帐,跟随躺下。
  然而一躺下,那人滚了过来,揪住她的手,按在了枕上,惊得颜执安险些叫了起来。
  自己还没说话,对方先委屈上了,“我不好看吗?”
  声音软软的,带着委屈和幽怨。颜执安怪罪的话堵了喉咙里,循齐扣的手,指尖在她掌心里画着圈儿,“你都不看我。”
  “何时不看你?”颜执安莫名,好端端还委屈了,自己苛待她了?
  循齐没说,堵住她的唇角,炙热的吻,让颜执安好笑不已。
  吻过,她又安静下来,像是受了委屈的猫儿,猫儿抵着她的肩膀,抬起手,指尖在她脖颈一侧细细抚摸。
  就在颜执安不明所以的时候,她抬头咬上那处肌肤。
  严格来说,算不得咬,而是轻轻摩挲,酥麻之意,瞬息间浮上心口。
  “小齐……”
  颜执安惊呼,抬手抚她的后颈,试图让她松开。
  可循齐不依不饶,齿尖摩挲着肌肤,像是要留下痕迹。她心已浮动,哪里肯罢休。
  药浴后,心口热、身子热,总想做些事情。
  从贴着她,到亲她,依旧不满足。羞*耻心被情动压制,下一刻,就想将她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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