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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颜执安:“……”
  
 
第123章 浮生一梦为执安。
  回到宫廷,秦逸来迎,乍然见到颜执安回来,不觉蹙眉。她一动,皇帝便盯着她:“你皱眉干什么?”
  “臣不敢!”秦逸慌忙跪下请罪,匍匐至皇帝脚下。
  皇帝不悦,还想再说,颜执安忙道:“秦逸,去打些热水来,速去。”
  秦逸如蒙大赦,急忙起身去安排,皇帝追了一步,想要将人喊回来,颜执安紧紧抱着她的腰,“太傅,她那个表情是何意思?嫌弃吗?”
  “哪里是嫌弃,她不敢嫌弃。回去。”
  “你骗我。我不信你。”循齐直勾勾地看着秦逸离开的方向,下一息,被人捂着眼睛,耳畔传来那人无可奈何的声音:“走啦。”
  颜执安费了一番力气才将人哄回寝殿,人躺在榻上就睡着了。唯独这点好处,醉了就睡觉,如果她大吵大闹,没人敢管得住。
  秦逸领着宫娥来送水,放在一侧,请示道:“太傅还出宫吗?”
  后日大婚,今日留宿宫里,确实不合规矩。颜执安犹豫,看着床上双眸紧闭的皇帝,心生不舍。
  似是知晓她为难,秦逸主动开口:“您若留下,臣让她们守口如瓶,无人敢言语。”
  “去办吧。”颜执安顺势答应下来。
  秦逸是皇帝的心腹,岂会不知皇帝的心思,皇帝出宫一趟就将人带回来,分明是皇帝胡搅蛮缠的。
  秦逸俯身退下去。
  颜执安顺势在宫里留下来。皇帝醉了,必然要睡很久,颜执安掖了掖被角,去寻原浮生。
  近来,原浮生托皇帝的福气,可以自由出入宫廷内的藏书阁,这些时日便带了书回来彻夜苦读。
  颜执安提着酒壶进来,放置在桌上,惊得书案后的人抬眸,她眯了眯眼睛,诧异道:“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看你。”颜执安笑道。
  她的笑容,带着释然,引得原浮生笑了,“被陛下缠得没有办法了吧,她这两日忙得脚不沾地,我猜是急于完成手中的事情好去找你,果然,不安分。”
  桌上的酒坛还未启封,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原浮生望着挚爱,心中沉甸甸,站起身,提起酒壶,道:“走。”
  两人在殿内摆了食案,宫人将晚膳送进来,各坐一方,原浮生亲自斟酒,摆手让宫娥退下。
  她说:“待立后,我便回金陵去了。”
  酒液澄澈,映着两人的容貌,皆非年少。
  原浮生抬起酒杯,一饮而尽,强压住心口的不甘,唇角生笑,颜执安凝眸,凝着她洒脱的举止。
  “三娘,日后原家有难,我义不容辞。”
  “我原家不涉党争,若非助你,我岂会来京。有何需要你帮助的。”原浮生生硬地拒绝,笑容苦涩,趁着酒意,正视眼前的女子,道:“颜执安,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装便是十多年。”
  “你说,我若是死缠烂打,你会愿意吗?”
  原浮生性子淡泊洒脱,与世无争,对于感情,也是心中记着挂着,不愿给颜执安增添负担,做不出寻死腻活的事情。
  颜执安无奈,道:“你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我们虽是女子,生来肩负重任,你有原家书院,我为颜家前途。你没有野心,而我野心勃勃,我想与男子一争高低,我想告诉颜家人,我颜执安是女子,依旧可以做家主。”
  “三娘,你我都不是普通后宅女子,虽说柔弱,但不输于男子。不该为感情而降低自己的要求。”
  颜执安坦然面对挚友,认真说:“没有陛下,你是原山长,我是左相。”
  依旧不可能的。
  原浮生抬手,饮尽杯中酒,吞尽苦涩,说:“但你为了她,放弃你半生追求,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若为我放弃半生追求,我自然放弃原家书院。得一挚爱,数辈所求。
  颜执安沉默,端着半杯子酒水,指腹按着瓷面,心中跌宕起伏,着实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话。
  她与她,相识二十年,可感情一事,谁又能说得清。
  “三娘,我喜欢她。”颜执安与自己释怀,抬首望向挚友,“我不愿承认,可在我心里,我甘愿放弃官位权势。”
  一句话,让原浮生笑了起来,泪水盈眶,偏偏倔强得不肯让眼泪水落下。
  她给自己斟酒,笑道:“所以,你心里从未有过我。”
  九娘愿意为循齐放弃权势,却不肯将她放进心里。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原浮生笑着抿了口酒,神色怅然,却又觉得酒水辛辣,刺得眼泪流下来。
  “三娘。”颜执安轻唤一声,话在口中止住,对方唇角含笑,“那年我见到你,我在想,四夫人美丽,四爷儒雅俊美,他们的女儿,合该这么美丽。”
  “后来我在想,好看又如何,金陵城内不缺美丽的女子。”
  她笑了,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我想过,我可以去你家提亲的,再不成,我入赘颜家也成。但你走了,匆匆回来,匆匆离开。”
  颜执安低头,她说:“颜执安,我也为你不嫁,你为何不心疼我呢。”
  “三娘。”颜执安口中苦涩,无言以对。
  她顿了顿,阔然长叹,道:“三娘,我办不到。”
  “是呀,你听到她伤重时,骤然痛悔,我想,陛下若不在了,只怕你也不会独活。”
  “同样,陛下若不是陛下,只怕在你假死那时,也跟着你去了,上穷碧落下黄泉。”
  原浮生心中发酸,却又不得不承认:“我为你病过一回,但做不到追随你而去,年少无知,她可以,我做不到。”
  她是山长,肩负着重担,若没有原家,她必然会去找她的。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明月慢慢地爬上来,银辉耀人。
  颜执安记不清自己喝到第几杯了,直到酒坛空了,她才罢手,但此刻神色清醒。
  “三娘,这一世,是我对不起你。”
  “怎地,来世给我?”原浮生好笑道,“不必,我来世不想遇见你了。”
  颜执安不免笑了,想起以前的过往,心中动容,“我欠你良多,你放心,我活着,必保你与原家书院。”
  “闭嘴,你这么说不过是安慰你自己罢了。”原浮生十分不悦,“我与你的事情,扯上书院作甚,颜执安,你欠我的,不用你还,你也还不清,我会让你终生愧疚,让你余生提起我原浮生三字时便觉得愧疚。”
  “好。”颜执安答应下来,举起酒杯,却发现空了,对外唤道,“来人、来人……”
  原浮生却拂落酒杯,酒杯在食案滚了一圈,掉了下去,啪嗒一声,惊得两人心口一颤。
  “碎了,也好。”原浮生无端浅笑,随后看向颜执安,“别喝了,你我都不再年轻。”
  颜执安没有回话,痴痴望着地上的碎片,似有什么东西碎了,让她握都握不住。
  原浮生站起身,脚步虚浮,转身看向今夜的明月,歪了歪头,说:“九娘,这么多年来,今晚的月最圆。”
  “三娘,眼睛不好就去吃药,这是半月。”颜执安狠狠嘲讽她,笑过一通,猛地停了下来。
  古来明月寄托相思。
  她阖眸,周身无力,一时间,如同被重拳打过一般。
  “颜执安,你真的愚蠢。”原浮生嫌弃一句,“非要我说明白吗?日后,你该聪明些,若不然陛下也会嫌弃你。”
  “她不会!”颜执安笃定,念起循齐,不由展颜,原浮生回首望她,眼中带着痴迷。
  烛火落满身,她是那么美丽,恍惚间回到多年,二人初遇,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稚气。
  十二岁的颜执安,青涩端庄,像是初升的明月,弱小而裹挟着辉煌。
  原浮生立于眼前,颜执安坦然面对,两人对视,一人清雅温润,一人裹挟锋芒。
  颜执安站起身,酒意撩人,让人总有几分兴奋,她看着明月,想起龙床上的皇帝,道:“我不与你喝了。”
  “急着去看她?”原浮生讥讽一句,借以遮掩眼中的痴念,哀叹一声,道:“你也会有今日。”
  颜执安瞥她一眼,不予理会,“我要走了,你自己早些休息。”
  “知道。”原浮生摆摆手,自己复又坐下来,一本正经地赏月。
  颜执安到底放心不下她,唤来秦逸,好生照料她。
  她走后,秦逸入殿,轻声询问:“祭酒,可要去休息?”
  “我要赏月。”原浮生的回答有些生硬,甚至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坐,赏月。”
  她的神色极为认真,让秦逸无法拒绝,只能拘谨地坐下来。
  秦逸坐下来后,原浮生依旧昂首,神态肃然,似乎在祈祷什么,虔诚而美好。
  等了片刻,秦逸询问:“祭酒,可要歇下?”
  “秦逸。”原浮生正经地唤她,告诉她:“我没有醉,不必担心我。”
  秦逸不敢答应,太傅吩咐过的,只能继续陪着她坐。
  然而秦逸整日忙碌,伺候皇帝,心惊肉跳,哪里有什么心思赏月,看了两眼月亮反而开始困了,索性托腮先眯会儿。
  酒醉的人不困,陪伴的人反而困了,原浮生蹙眉,走过去,习惯性给她诊脉。
  秦逸猛地惊醒,手被人握住,虚惊一场,道:“祭酒,我无事。”
  “困了就去休息,干耗着作甚,年轻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原浮生惋惜,唇畔带了一缕浅浅的笑容。
  不想秦逸反驳道:“祭酒,我不是陛下,已非年少。”
  “哦。”原浮生迟疑一句,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道:“更该保重自己的身子。”
  秦逸不与她争辩,站起身,扶着她的胳膊:“我陪您去休息。”
  原浮生见她坚强,这才勉强答应去休息。
  闭上眼睛,眼前一黑,骤然睡了过去,酒醉好梦,她又梦到了十二岁的颜执安。
  
 
第124章 今日的喜酒,不喝吗?
  酒醉的人沉沉浮浮,循齐定点醒来,捂着作痛的额头,挣扎着坐起来,刚一动,颜执安也醒了。
  “头疼?”颜执安伸手给她揉着额头,刚一碰,循齐呀了一声,诧异地看着她。
  颜执安神色柔和,给她揉了揉,“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循齐笑了起来,下意识靠过去,颜执安伸手抱着她。
  两人靠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温度,清晨起来,无疑是最好的礼物。
  揉了两下,循齐坐了起来,道:“你再睡会儿,等休息好了,让人送你回去。”
  明日便要大婚,明晚就可以见面,循齐忍不住弯了弯唇角,颜执安也跟着笑了。
  两人相视一笑,宫娥鱼贯而入,秦逸在外等候。
  “好。”颜执安伸手去拨弄锦帐,手刚碰到,就被循齐握住。
  天色还没亮,寻常人都在睡觉。循齐不舍她这么早起来,低头吻了吻她的手,“你睡。”
  “不用的,都醒了。”颜执安轻轻摇头,注视她的眉眼,目光往下,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循齐转头看着她,眼中带了光,澄澈无比,颜执安自顾自起榻,掀开锦帐。
  “不用你来的。”循齐轻叹一声,刚说完,对方将手伸来,莹白的掌心,让她心生欢喜。
  朝是你暮是你,如何不欢喜呢?
  循齐握着她的手站起来,秦逸将衣裳送来,颜执安接过衣裳,她急道:“你可以晚些出宫,不急的。”
  “是不急。”颜执安轻笑一声,抬手抚摸她的肩膀,继而抚上耳朵,轻轻地捏了捏,“今日不要出宫了。”
  “知道,听你的。”循齐面上显笑容。
  皇帝展颜,露出女子的柔美,眉眼风情,也让人侧眸。
  颜执安望着她,心中发软,“我明日就来了。”
  这么一说,循齐面上的笑容越发无法遮掩了,她说:“陛下笑一笑,很美丽。”
  “啊?”循齐疑惑,眼中茫然,颜执安笑了,捧起她的脸颊,轻轻地落下一吻。
  这日清晨,皇帝心情格外好,臣下怪*异,唯独季秦明白。
  老师又给小皇帝灌了迷魂汤。
  下衙后,季秦与应殊亭一道去太傅府上。府上人多,入门便觉得格外热闹。
  秋日里本该萧索,可廊下一盆盆盛开的牡丹花,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喜色。
  往里走,一排排的花卉,姹紫嫣红,十分喜人。
  季秦看着艳丽的花瓣,嘀咕一句:“颜家当真是富有,这些花,最少上万两银子。”
  春日里牡丹明艳,可这是秋日,培育艰难,光是气候温度便难以掌握,需要搬至暖房里悉心照料。
  放眼去看,遍地都是盆栽的各色牡丹花,且牡丹难得,更费钱。
  “是吗?这些算不得什么,你可知晓皇后陪嫁多少?”应殊亭笼着手,笑容淡淡,话音中带着几分神秘。
  季秦疑惑不解,“多少?我听说这几日颜府来了许多外地马车,是给皇后的嫁妆?”
  “死物有什么好用呢,真金白银才是厉害的。”
  应殊亭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襟,她出身世家大族,世家看似显赫,底蕴悠长,多是一代一代积累而来的。财产多,若是古籍玩物多,真金白银也有,但一次性能拿出数万两的可不多。
  她提醒师妹:“颜家可是拿出上百万两。”
  季秦:“……”
  “这么多?”
  “这是金陵颜家给的,老师身价几何,你不清楚吗?”应殊亭轻叹一声,眺望满地牡丹花,这些都是真金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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