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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若真将赵俯赶走,日后谁敢与循齐相交。她不能让循齐被人唾骂,是以,只会给赵俯甜头。将来,等循齐登基后,再将赵俯调回来。
  循齐懵懂,挨着她坐了下来,脑袋空空的,不自觉地问左相:“我能管好那么多人吗?”
  “为何不可,有纪律有规矩,人人都按照规矩来,赏罚分明,你自然就能管好。不用怕,你有我、有你老师,不会差的。”颜执安心中叹息,伸手握着她的手腕,鼓励她:“不害怕,你瞧你在巡防营大半年,下属们信服你,你资历尚浅,好好做事,他们会更加信服你。都是一步步来的,脚下踏稳了,就不会有事。”
  循齐点点头,眼神飘忽,颜执安看得心中闷闷的,宽慰她:“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还小,慢慢来。”
  “我知道的,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循齐深吸一口气,眸色湛亮,“将来,我可以保护您,可以让颜家以我为荣的。”
  “那是自然的。”颜执安十分开心,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循齐是善良的人,将来必然会感恩。
  两人相视一笑,循齐觉得自己浑身又有力量了,她腼腆了起来,道:“您相信我。”
  所以,别放弃我。
  颜执安笑道:“相信您。纪王的事情,你做得很好,太子方入朝,纪王伤了,等于断了太子的臂膀,甚好。”
  循齐粲然一笑,得到左相的认可,比她升官还要高兴。
  “那我回去了,您早些安歇。”循齐站起身,与左相行礼,转身退出去。
  颜执安以为她会赖在这里,没想到说完话竟然走了,她不得不说一句:“过几日,我带你去行宫。”
  “不去了,近日事多。”循齐止步,心中懊恼,赵俯真是的,偏偏在这个时候喝酒,真是麻烦。
  闻言,颜执安也不勉强了,便道:“那就除夕过去。”
  循齐晦暗的眼神登时一亮,“好,我记住了。”
  “回去吧。”颜执安笑道,真是个孩子,一件小事就足以让她喜笑颜开。
  循齐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
  循齐又升官了,隔日亲自去看赵俯,带了一车的补品,但赵俯是男子,她就不好近身去看,便嘱咐赵夫人照顾好,临走时又拿了些银两。
  赵夫人不肯收,循齐道:“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嫂子莫推辞,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说完,她匆匆走了。
  赵夫人无奈,将事情与丈夫说了。赵俯心中正郁闷呢,见到礼品清单和银两,叹道:“嘿,我还真服她,不过巡防营是是回不去的。”
  自从循齐进来的那刻,他就知道自己是她的垫脚石,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可她实在是太能干了,为人谦逊,做事柔和,对下有耐心,对上尊敬,让人挑不出毛病了。
  这回是自己栽了,怪不得循齐,他看着银两,心中的郁气渐消,他与夫人说道:“你拿笔来,我说你写。”
  半日的时间,赵俯的书信送到颜执安的手中。颜执安打开书信,看过便了然,直接烧了,回复道:“我知道了,转告你们主子,我会尽力去办,不会亏待他。”
  赵家的管事安心离开。
  赵俯来信,想为自己搏一搏,既然巡防营待不住,那就去其他地方。他是军人,不会拘泥于眼前,更知晓如今左相在朝的分量,该舍就舍,他看得十分清楚。
  懂得进退,才能长久。
  颜执安很满意赵俯的投诚,心中有了计较,而另一边,纪王腿断了,就算康复后也是一个瘸子,气得在家发脾气。
  太子出府,匆匆看望他,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
  半个时辰后,太子离府,走过一条街,恰逢循齐巡防,太子招呼循齐上前。
  循齐下马,走到马车前行礼,太子掀开车帘,触见一张明艳的脸颊,眼眸微眯,感叹道:“孤可真羡慕指挥使。”
  “殿下,臣不解。”循齐确实不明白,你是太子我是朝臣,你羡慕我干什么。
  太子说:“羡慕你有一位好母亲,倾尽全力给你铺路。”而我的母亲,高高在上,眼中只有我的姐姐,甚事都为姐姐着想,从不曾想过我。
  循齐握紧了腰间的佩刀,目光沉凝,“殿下,您是储君,整个天下都是您的。”
  “这个天下是谁的,还未可知。”太子轻叹一声,老气横秋,“循齐,你有一位好母亲。”
  循齐动容,太子越夸赞,她的心越发不安,左相收养她不是出自真心,背后必然是有原因的,但她至今还没查到的。如今,她只能乖巧地依附左相。
  如今的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她嗤笑一声,“太子只看到了表面,陛下对您,也是慈母心。”
  太子看着她,低声叹气,可越看越觉得她相貌有些熟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道:“孤观指挥使似故人。”
  “故人?”循齐抬头,对上太子迷惑的眼神,“哪个故人?”
  “想不起来,总有故人之姿。但不似左相。”太子解释,左相是个清冷美人,而循齐五官英气,两人截然相反的。
  太子盯了两眼,觉得自己唐突,便收回目光,道:“孤说笑了,指挥使再会。”
  太子自觉自己失仪,放下车帘,吩咐启程了。
  殊不知这句话让循齐起了疑心,故人之姿……太子身居东宫,能说出这句话的,必然是他的身边人。东宫在皇宫内,太子所见,无非是东宫詹事府的人,亦或朝廷重臣。
  其实她一直想的是母亲是谁,而没有想过父亲。
  既然左相不是她的母亲,‘父亲’的人选范围就扩大了。太子口中的‘故人之姿’究竟说的是父亲还是母亲?
  循齐觉得奇怪,太子不过十岁,他觉得自己的容貌熟悉,应该是很熟悉的人了。
  循齐翻身上马,脑海里将东宫的人一一排除,觉得不可能,左相没有必要为了东宫的小虾米来收养自己。
  能让左相费心的,还有谁?
  循齐眼神一颤,莫名看向宫廷的方向,心中有一疑点生出,难道是因为她吗?
  这一刻,她浑身发抖,觉得自己匪夷所思,又觉得自己吓唬自己,怎么可能呢?那位祖宗不是在江南吗?
  循齐轻轻闭上眼睛,忍着浑身的颤栗,打马去官署,顺势去见老师。
  靠近年关,各处都在忙,左相新得了户部,而右相手中有吏部,掌朝臣升迁之道。她也忙,忙着考核。待见到循齐后,她忙碌的神色中浮现笑容。
  “右相。”循齐浅浅一笑,“我方才遇见太子了。”
  右相面上的笑容淡了淡,将屋内的人都赶了出去,背对着循齐整理文书,手却抖了抖,她故作沉稳,“太子怎地出宫了。”
  “探望纪王。”循齐的声音如旧,听不出情绪。
  右相对她的性子很了解,两人关系密切但不联系,唯恐旁人察觉。今日循齐不管不顾地过来,必然是有要事的。
  她微顿,循齐走近,绕到她身前,直视她的眼睛:“老师,太子说我像一故人,但是他又想不起来是谁。我猜那人,是我的父亲,您说,对吗?”
  “这是你的家事,你来问我做甚?”右相心里暗叫不好,面上不敢浮现,故意呵斥一句:“回家找你娘问去。”
  循齐抿唇笑了,白净的小脸绚丽,可这笑容让心虚的右相心里发憷,“哎呦,我的祖宗,是不是你娘派你来我这里捣乱的?”
  “你和我娘吵架了吗?”循齐故作疑惑,“哎呦,你俩又吵什么?”
  “你娘嫌我钱花太多了。”右相故作叹气,“你说颜家家大业大,她花钱如流水,到了朝廷,可以为一分钱与我吵半天,抠抠搜搜,吵得我脑袋疼。”
  循齐不为所动,右相莫名发抽,少女穿了一身黑衣,衣裳颜色略重,衬得她成熟不少,可她的脸颊眉眼透着些稚气。脸被寒风吹得过于红润,莫名让人心疼。
  十五岁的年纪,掌柜巡防营,几人能做到吗?右相觉得当年也做不到。她轻叹一声,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太子说的故人是我爹吗?”循齐虚晃一招,“我就好奇我爹是谁?”
  右相深吸一口气,心里的烦躁快要溢出来了,但她还是忍住,“回家找你娘去。”
  循齐委屈:“她从来都不说,我就来问问您,您知道吗?”
  “我知道,你娘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出去、出去,我烦透了。”右相过于心虚,不想面对循齐,这个小东西愈发狡猾了,稍有不慎就被他带进陷阱了。
  循齐哼哼唧唧,一改在外的严肃,上前抱着右相撒娇,“您告诉我,您说一说。”
  “我不知道。”右相伸手推开循齐,盯着她漆黑的眸子,“要不我改日给你套套话,如何?”
  循齐眼前一亮,“多谢老师,那我先走了。”
  她转身就走,面对右相时,面上的笑容顷刻消失,都在骗她。
  她的老师也在骗她呀。
  循齐平静地走出门,目光如刀锋般,仰首冬阳,心头莫名发寒。她以为的老师和蔼,待她好,教她知识,授予她人情世故,可到底,她们不是待她好,而是为了莫名的利益罢了。
  她握着佩刀,平静地走在官署内,将来事发,左相还会留下她吗?
  若真如自己所想,左右二相不是待她好,而是对着公主好罢了。
  这份长辈对晚辈的慈爱,都是假的。
  她嗤笑一声,走出官署,快速上马,吩咐下属:“继续巡防。”
  冬日的阳光很暖,照在身上,暖暖的,可循齐觉得背后发凉,她长大了,窥见了秘密,顷刻间,所谓的‘美好’在这一刻碎了。
  循齐如往常一般巡防,表情安静,沉稳如旧,对下属依旧很好,到了时间后,她给下属一粒碎银,“自己去喝酒,明日巡防前要清醒,若不然,军法伺候。”
  “谢指挥使。”下属们喜笑颜开,握着钱,感激地看向指挥使。
  他们很聪明的将‘副’指挥使的副字给去了,循齐出手阔绰,他们已以她为首了。
  循齐表情淡漠,并没有多余的情绪,打马直接走了。下属们得了酒钱,哪里在意这些呢,欢天喜地般走了。
  在她离开官署后不久,右相匆匆去找左相,将太子的话说了一遍。
  “太子……”颜执安沉吟。
  右相说:“循齐的样貌长开了,我怕瞒不住了。”京城里的狐狸们那么精明,一旦冒出来,循齐就很危险。她道:“不如将她推出来,免得整日里提心吊胆,我都害怕了。循齐今日看得我心口发毛,左相,你想瞒到什么时候”
  “再等等,等纪王死了再说。”颜执安扶额,她也在愁,循齐越长大,便越难糊弄,她如今想尽办法才稳住循齐。
  右相看着她:“你为何不告诉循齐?”
  颜执安是有私心的,她希望循齐依赖她,想以循齐培养些感情,她在循齐身上花的心思太多了。
  她沉眸,心中也是不安,右相催促她:“你还在犹豫什么”
  “我与陛下的五年之约,才过两年罢了。急甚。”颜执安拒绝她的提议,“她若知晓,未必能稳得住自己,万一露出马脚呢,她才十五岁,不是二十五岁,上官礼。”
  两人目光一碰,针尖对麦芒,皆不肯放弃。
  右相霍然坐下来,道:“你如何瞒住她。”
  “太子所言算不得什么,何必为一虚言来发慌。上官礼,你以往的沉着哪里去了,竟然被一孩子搅和了。”颜执安缓过心神,不免苛责对方:“你怎么那么慌。”
  “你不知道你女儿的眼神。”右相一阵后怕。
  不想颜执安笑了,“她在巡防营历练大半年了,若没些气势,如何震慑下面的人。如今,都可震慑你了,可见学得不错。”
  “你还笑得出来。”右相疲惫极了,不敢回想循齐看她的眼神,气势威仪都有,十分吓人。她说:“我不想和你掺和了。”
  “你怕什么,你只是她的老师罢了。”颜执安笑容淡然,“小齐不是那样的人,她是善良的人。不过,她有自己的处事方式,又是嫉恶如仇的性子。循齐的进步,我都看在眼中,她遇事从容不迫,又是个乐观的性子。右相,凭心而论,她与太子,你更偏向谁?”
  太子与循齐都是右相的学生,旁人或许不知二人的秉性,但右相最清楚的。
  “我都已上了贼船,你还想怎么样?”右相迂回避开了问题,不得不说:“循齐将我上官家搅得一团乱,如今京城的姑娘都不敢与我家结亲了。”
  颜执安却问她:“你解气了吗?我相信待她登基,会拿你上官家第一个开刀。我虽说不知你长姐怎么离开上官家,但她吃了这么多苦,循齐都记着。她上去了,上官家的规矩就得改。只是我好奇,你为何不改规矩”
  “我改不了。”右相苦笑,“这等规矩在上官家存了百余年,我能干什么呢?阿姐总劝我,要认命。人就该认命,若不然,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你以为阿姐没有反抗过吗?那年她将我带回上官家。但你知道吗?我父亲给我一杯毒酒。”
  她自以为是,自己可以认祖归宗,可最后,一杯毒酒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还是阿姐将我带了出来,后来,她来找我,说厌倦了,让我学习她的言行举止,最后将我推了回去。左相,我何尝不恨这个规矩,可我爹活着呢,我娘活着呢,阿姐常说,在这里,孝道为先。所以,我得等他们死了才可以动手。”
  位居人臣又如何,父母在,依旧处处受制,因为我朝义以仁义治天下,孝乃人之本分。
  颜执安无奈,“那便等循齐,她可不会手软。循齐若是知晓疯子是被上官家逼出来,她会踏平上官家。”
  她在弱小时候都可一人杀了庸医,待权倾天下时怎么会放过上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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