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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她二人心为循齐,为循齐,愿意做许多事情。她告诉循齐:“她二人既是肱骨,也是清正之人。”
  但也是纪王劲敌,一旦太子登基,此二人无法善终。
  “母亲。”
  女帝微怔,看向循齐,多希望这一声母亲是循齐喊她的,然而不是,是太子。
  太子从茶室出来,大步走近,走到两人跟前,“母亲。”
  “你也在呀。”女帝声音轻缓,不免失落,但见时辰不早了,顺势说道:“你二人皆留下,陪朕一道用膳。”
  循齐诧异,太子欣喜,忙应允。
  内侍长闻言,立即叫人去安排。
  循齐浑浑噩噩地跟着女帝一道入席,三人落座,女帝为首,两人在下侧。
  女帝心情不错,令人奉酒,循齐不敢违逆圣意,浅饮一杯,辛辣的味道刺激喉咙,刺得她想吐了,酒劲入喉,滚入胃里,身子旋即烧了起来。
  “我与母亲许久没有一道用膳了。”太子感叹一句,目光落在循齐身上。
  循齐低头,把玩着酒盏,一杯酒上肚,脸色微微泛红,粉妍昳丽。
  女帝并未回答太子的话,而是看向循齐,“听闻你在巡防营做得不错?赵俯玩忽职守,着实可恨。”
  赵俯确实玩忽职守,循齐想球求情,但碍于太子在,只好改口说道:“赵指挥使确实不当,但臣已严令他们,不准懈怠。”
  女帝欣慰笑了,望着循齐粉妍的脸颊,舒叹一声,转而问太子:“你纪王叔公身子如何?”
  “年岁大了,这么一摔,伤及根本,还需将养。”太子紧张地回答,没有循齐的坦然。
  女帝将一儿一女的反应都看在眼中,目光柔和,端起酒饮尽,若是她二人的父亲是一人多好。
  可惜了。
  她饮过一杯酒,循齐脱口而出,“陛下,天气寒凉,两杯酒足以,酒多伤身子。”
  说完后,她自己都惊讶了,可话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陛下,酒多了不好。”
  循齐紧张,尾音发颤,女帝岂会听不见,笑了起来,“好。”
  循齐缓了口气,低眉冷笑,果然呀,陛下待她有些不同。
  一旁的太子目光飘忽,先看母亲,再看颜少主,看过一阵,怔怔地凝着循齐,那股熟悉感涌上心头,比之前一回,更为热烈。
  太子忽而开口,“少主,可是六月的生辰”
  循齐一颤,双手无端握紧,“我也不知道,我从不过生辰。”
  “少主今年十五岁,却并未办及笄礼,孤还奇怪呢,你不知,左相也不知道吗”太子轻轻地笑了。
  太子所言,也让女帝提了一口气,循齐先回答:“母亲说在夏日,养我的母亲不知道。”
  太子不问了,端起酒饮了一杯,竟然是夏日。
  女帝借机说起其他事情,算是将此事圆了过去。
  宴席终究得散,循齐与太子告退,女帝靠着软枕,目视两人离去,太子在前,循齐在后,君臣之别。
  “陛下,您饮多了吗?”内侍长在旁询问。
  女帝含笑:“朕不过饮了两杯罢了。”
  循齐是女孩子,心思细腻,知晓劝酒,太子畏惧她,惯来不会这样。
  她轻轻地笑了,笑了两息,忽而坐起来,浑身惊颤,内侍长被吓了一跳,“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循齐劝酒……”女帝呢喃一句,“她为何要劝酒呢?”
  她与颜执安君臣多年,颜执安也从未劝酒,上官礼也是一般,循齐初次与她赴宴,便大胆劝酒。
  她撑着坐起来,内侍长上前搀扶,她伸手推开他,道:“去将循齐召回来。”
  “陛下,为何?”内侍长疑惑。
  女帝扶额,浑身颤栗,深吸一口气却压不住心口的紧张,催促一声:“快去。”
  ****
  循齐出宫,太子回东宫,两人走了一路,至路口分离,太子并未急着走。
  太子负手,“孤与母亲多年,母亲从未留孤用膳,今日托少主的福,孤也能与母亲用膳。”
  “太子过于畏惧陛下了。陛下待您,很不错。休要听信外面的谣言。”循齐低声劝说,“您与陛下乃是母子,您该信陛下才是。”
  “颜少主,孤自懂事前便听人夸赞颜家有女,善探山寻矿,冰清玉洁,又是陛下身前巩固之臣。孤数度想要奉其为师,可左相从未应允。”太子诉苦,笑容凄楚,“后来听说她有女,孤还不信。”
  循齐听懂他的意思,故意装作不知,笑道:“臣与母亲,感情甚好。殿下过于畏惧陛下,当知晓她是您的母亲,是生您养育您之人,您不该与她生分。”
  “是啊,不该生分,孤知晓她惦记着皇姐。”太子坦然,一面说一面打量着循齐的神色。
  循齐面无表情,毫无波动,道:“那是她的女儿,您的意思是让她抛弃自己的女儿去选择您?都是您的孩子,您怎么可以让她做出选择?”
  “少主也觉得孤该大度些?”太子反问,“若你是我皇姐,你回来后怎么待孤?”
  循齐眼睫一颤,不得不抬首,太子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回答。
  “殿下怎么待我,我便怎么待殿下。”
  太子嗤笑一声,转身走了。
  循齐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无语,太子也发现了吗?
  “颜少主,您怎地走那么快?”内侍长哼哧哼哧地追过来,“哎呦,陛下召您回去。”
  “怎地又召我?”循齐不理解,是有什么话当着太子的面不好说吗?
  内侍长也不知,催促循齐回去见驾。
  循齐无法,跟随内侍长再度回去。
  女帝已然清醒了,站在窗下,凝着浮云,心中七上八下。
  直到内侍长开口,“陛下,颜少主来了。”
  “陛下。”循齐上前行礼。
  “你过来。”女帝并未回头,而是直接招呼她上前。
  循齐疑惑,大胆上前,刚靠近,女帝握住她的手,开口便问:“为何劝酒?”
  “陛下是天子,是万民之母,臣劝酒,哪里不妥当吗?”循齐说不尽的紧张,又觉得恍然,害怕女帝戳破窗户纸。
  闻言,女帝松开她的手,慨然一笑:“原来如此,朕看见你,总会想起昭惠。”
  女帝改口否认,循齐也笑了,道:“殿下很快就会回来了,到时母女团聚,陛下也会享受天伦之乐。”
  “是呀,朕也盼望那一天的。”女帝语气沉沉,那一日若来了,她必然要舍弃一方。
  如同当年,她为明帝杀了惠帝,必须有所割舍的。
  她阖眸,心中微痛,几乎窒息,这时循齐说话:“方才,太子问臣,若臣是昭惠太子,应该如何待他。”
  
 
第41章 给我几分温柔,就是为了日后抛弃我。
  司马神容闻言,不敢回身,眼神缥缈了两息,“他这是思念他皇姐了。你如何回答的?”
  “臣回答,太子如何待臣,臣便如何待她。”
  司马神容若有所思,太子如何待她呢?事到如今,姐弟二人之间隔着杀父之仇,你死我活是必然的事情。
  无论是谁登基,另一方都将难逃一死。
  她正犹豫,循齐幽幽开口,“陛下,您召臣回来,只为此事吗?”
  “还有一事。”司马神容搪塞开口,提及要事,她才敢回头,触及少女茭白的脸颊,心中动容,笑道:“朕想给巡防营添兵。你有何意见?”
  “得有个名目才是。”循齐道,“贸然添兵,许多人会不满意的。”
  我朝惯例如此,贸然添兵,改了旧日规矩,会让人许多人不满。循齐心动,但不急进。
  天色阴沉沉,冬日就算不起风,也会冷,前一刻还有太阳,此刻太阳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司马神容往殿内走,循齐立即关上窗户,转身跟随陛下,并开口:“陛下,此事不急,来年开春再议。”
  听着她的话,司马神容觉得她如颜执安一般沉稳,心中豁然开朗,“可,那你便回去罢。”
  循齐这才抬眸,看向女帝,对方背对着她,体态优美,她握了握拳头,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她想质问陛下,又不敢,又害怕自己一开口便要脱离相府。
  不行,不能问。
  循齐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急匆匆行礼,大步离开。
  司马神容一转身,人就不见了,远远地看着她的背影,不觉好笑,“方才还觉得她沉稳,怎么又那么急躁了。”
  她很喜欢循齐的性子,年初觉得她冲动,巡防营磨炼一番,略显沉稳,假以时日,必然可以成为她心目中的明君。
  司马神容慢慢地走出困境,心口舒坦许多,徐徐展颜。
  ****
  循齐逃之夭夭,翻身上马背的这一刻,她大口地喘气,总有一种逃出生天之感。
  太子也在怀疑,但无证据。他怀疑,纪王肯定会来查证的,她下意识抚上自己的耳朵,眼神骤然冷冽。
  疯子说,要活下去,命最重要,富人有富人的活法,穷人有穷人的活法,都得活下去。
  既然太子疑惑,那便杀了纪王。纪王死了,太子不过十一岁的孩子罢了。
  循齐心中快速想了办法,面色淡漠,如无事人般打马离开。
  可陛下留太子与循齐用午膳的消息顷刻间就传开了。
  颜执安吓得心口不宁,闻讯后良久说不出话来了,陛下这是干什么?忍不住了吗?
  下属禀报后,她挥挥手让人退下去,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离下值还有些时辰。
  她无措地坐下,不出片刻的功夫,右相匆匆而来。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恐慌,右相回身关门。
  “我方才听到了消息。”
  “我也听到了。”
  两人陡然沉默,颜执安伸手去取桌上的暖炉,自己已然四肢发凉,右相沉思,接着道:“太子聪慧,只怕会看出端倪。”
  “我疑惑循齐为何会入宫去。”颜执安想了半晌想不通,她惯来不爱入宫,怎么会挑着今日去宫里见陛下。
  两人对坐无语,颜执安心口不安,掌心贴着手炉,一片温热。
  右相站起身,道:“我跟着你们,日日担惊受怕。”
  她自从知晓循齐的秘密后,无一日安枕,循齐不是个安分的性子,什么事都敢做。
  她正要说什么,外面传来下属的声音,“左相,少主将纪王府上三公子当街打了。”
  右相:“……”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看向左相:“是你来收拾烂摊子还是我去善后?”
  “自然是我。”颜执安平静地站起身,也没有右相的惊讶,心平气和地说道:“李三郎该打,打死也不为过。”
  “颜执安,循齐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是你惯出来的。”右相气得心口窒息,什么叫‘打死也不为过’,那可是纪王的儿子,惠帝陛下的堂弟。
  纪王如今是宗室的长辈,宗室以他为尊,贸然得罪他,等同得罪了宗室。
  颜执安淡然,道:“那是你姐姐教出来的,我不过是给予她三分底气罢了。”
  右相气个仰倒,“赶紧去看看。”
  颜执安想想,道:“其实我不去,她也不吃亏,我去了,她反而吃亏,毕竟有人压着,不如自己自在。”
  “颜执安!”右相眼前一黑,“赶紧去收拾烂摊子。”
  “好了、好了,我去瞧一眼。”颜执安懒洋洋地挪动脚步,出门又走回来,右相不解,“你在干什么?”
  颜执安:“今日好冷。”
  右相瞥她一眼,“我自己去,不指望你。”
  “你也别去,装作不知道,陛下又不会偏袒纪王,何必强出头,循齐必然是有理由动手的。”颜执安坚信循齐不会随意动手。
  两人推辞的功夫,循齐提着李三郎的身子,丢在了纪王家门口。李三郎疼得浑身发抖。
  “颜循齐,你欺人太甚,我要去陛下面前告你。”李三郎狼狈地躺在自家门口。
  循齐高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也去告诉陛下,你派人跟着我,试图行不轨之事,李三郎,我只打你,还没杀你,要不是你姓李,我今日一刀宰了你。”
  “姓颜的,你别嚣张,一个野种、私生女罢了,不知廉耻。”李三郎气急败坏地骂人。
  话音落地,循齐的眼神微变,跳下马来,上前揪住李三郎的衣领,一拳砸向他的嘴。
  一拳下去,李三郎惨叫一声,循齐抬手又是一拳,眼神似要吃人,吓得纪王府的侍卫吓得不敢上前。
  砸到第三拳的时候,李三郎没声儿了,纪王府的侍卫冲上前,巡防营的人见状,拔刀冲上前。
  纪王府门口乱作一团,等京兆尹匆匆赶来的时候,地上躺着几人,李三郎躺在地上,呼吸微弱,眼神飘忽。京兆尹上前喊了一声,对方没答应,这时纪王妃赶了过来。
  “三郎、三郎……”
  李三郎嘴角溢血,已然无法回应了。
  循齐冷冷地看着他,双手握拳,纪王妃哭叫了一声,“大夫、大夫……”
  京兆尹见状,十分头疼,头一回看到巡防营带头打架的,他觑了一眼纪王妃,又看了一眼颜少主,不知该怎么做。哪头都不敢得罪。
  “颜少主,你欺人太甚,将我儿打成这样,可有教养可有规矩。”纪王妃抱着儿子哭诉,不想,循齐却说一句:“我不打女人,若不然,连你一起打。”
  “你竟如此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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