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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将来是上官家要么鼎盛,要么被拉下来。就看右相如何安排。
  原浮生含笑扫视一眼,陡然蹙眉:“右相不在。”
  “她若来就怪了。”颜执安说,“她最痛恨此事,碍于孝道,难以辩驳,怎么会过来呢。”
  疯子是怎么死的?
  上官礼不清楚?堂堂世家嫡长女,活得如同乞儿,她怎么会好受呢。
  原浮生欲开口,一抬眸,撞见一道黑沉沉的眸光,莫名一怔:“你家小东西来了。”
  循齐一袭白衣踏入门槛,缓缓地望向了人群中的上官泓,鸦黑的长睫下隐匿着狠厉,慢悠悠地走进府。
  原浮生心底油然生起一股惶恐,道:“她为谁戴孝呢?”
  循齐一身雪白,就连发髻上都是戴着白色的珠花,这分明是一身孝衣。
  颜执安也愣在了原地,细长的手指握住,道:“她不将上官家搅得天翻地覆,怕是不会甘休。”
  这就是循齐。
  颜执安沉默不语,眺望少女。
  众人哗然,宾客们见到昭惠公主而来,心中骇然,下意识后退,生怕沾染上不幸。
  上官泓年过半百,陡然见到少女,一袭白衣,身后苍天变得灰暗,他震惊,道:“昭惠公主,你是何意?”
  循齐好笑地看着他:“孤自幼离宫,得一人抚育,你瞧一瞧可认识”
  说完,身后的无云将一张画卷铺开,众人看过去。
  “右相、似是右相,对吗?”
  “不是右相,不是右相,怎么会是右相呢?”
  上官泓一眼扫过,目露惶恐,却死死盯着面前的少女,少女上前一步,扯过画卷递到他的跟前,“你认得她吗?”
  “不认识。”上官泓当即否认。
  闻言,循齐险些撕碎了画卷,脸颊紧绷着,与他对视:“孤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认得她?”
  上官泓坚持道:“不认识。”
  循齐怒到极致,眼神幽深宛若荒芜的荒野,心中怒气燃烧,她抬起一脚,踹在了上官泓的胸口,“去请上官夫人。”
  仆人们不敢应,左右对视一眼,可前院的动静惊动到了后院。
  上官家长子,上官礼的大弟闻声赶来,见到父亲倒地,忙去搀扶,道:“殿下,你这是何意?”
  话刚说完,他的目光落在了画像上,“这人似是我家长姐。”
  “你家哪个姐姐?”循齐嘲讽,“你看清楚,她是你哪个姐姐?”
  上官泓撑着爬起来,“殿下如此行为,臣要去陛下跟前告你。”
  “去吧,顺便告诉你的宾客,此人是谁?”循齐无所畏惧,甚至长腿一迈,逼近上官家父子,“我不怕,你怕吗?”
  上官泓面色苍白,宾客们生疑。
  上官夫人托着婢女的手走来,乍然见到一袭白衣的少女,张口欲骂,可见到画像后尖叫了一声,当即痛哭。
  循齐循声望过去:“原来,上官夫人也知道啊,我以为你被蒙在鼓里呢。”
  “她人呢、她人呢?”上官夫人痛哭。
  循齐言道:“死了,死于风寒,无钱救治。可你们父母还活着,今日替你们儿子定亲。”
  说完,她看向上官泓,“你还想害多少姑娘?”
  她将画卷丢给无云,自己拔出佩剑,缓缓指向上官泓,宾客们中间有人叫了起来。
  原浮生急得就要上前,不想,颜执安拉住她的手,解释道:“循齐只要公道,上官泓不认,她很痛苦。”
  循齐不会无故杀人!
  果然,循齐自嘲一笑,道:“她是你的女儿呀,你为何不认呢?”
  “我只有上官礼一个女儿。”上官泓面对刀刃,依旧不肯承认。
  循齐气得心口发疼,不是无力,是发疼,道:“你可知晓如今的右相是谁?”
  “上官礼。”
  “不是,她不是。”
  上官泓面色骤变了,循齐笑了起来,眼中带泪,想起疯子豁达的一面,道:“抚育我多年的人才是上官礼,如今的右相是你们上官家舍弃的小女儿。双生不祥,留长杀幼。可这个小女儿给你们上官家带来无尽的荣誉,以女子之身坐上相位,你悔恨吗?你痛苦吗?”
  “可恨的她至今没有名字,依旧顶着姐姐的名字活在世间。”
  上官泓脸色精彩极了,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循齐说道:“我早晚会弄死你。”
  说罢,她看向宾客,视线在众人中梭巡,道:“谁将女儿嫁进上官家,便是与我为敌,你们娶上官家的女儿,我还是很高兴的。”
  她收了佩剑,转身走了。
  无名捧着画像,随之离开。
  宾客们面面相觑,纷纷离开,上官家的亲家走到上官泓面前,道:“殿下不喜,亲事作罢,上官伯父,您多保重。”
  都知昭惠公主是陛下的心头肉,既然她不喜,难免日后穿小鞋,这桩亲事还是作罢为好。
  原浮生与颜执安也趁机离开。
  不出片刻的功夫,宾客都走完了。上官泓立于原地,半张侧脸被阳光映得惨白,他的夫人怒视他:“你做的好事。”
  “她死了呀……”上官泓眼一闭,怎么会这样呢。
  ****
  夏日里阳光炽热,恰逢休沐,右相坐在水榭外,手执鱼竿垂钓。
  心腹焦急而来,道:“右相,出事了。”
  “莫要慌,慢慢说。”右相望着寂静的湖面,能出什么事儿呢。
  心腹说:“昭惠公主大闹府里的定亲宴……”
  右相眸光微动,依旧望着湖面,面色如旧,像是不在意,“闹了就闹了,与我有何干系。”
  “她说您不是、不是……”心腹不敢言。
  “不是不是,不过一名字罢了。”右相坦然,陛下早就知晓,又不会怪罪她,至于天下人,悠悠众口,何必在意呢。
  她是谁?自己都不知道,外人怎么清楚吗?
  阿姐说:日后你就是上官礼。
  右相充耳不闻,甚至不在意心腹的惶恐,睫毛都不颤一下,静若木人。
  心腹絮絮叨叨地说着今日的事情,今日一闹,谁都知晓右相乃是双生,上官家杀一留一,至于她是谁,众说纷纭。
  心腹说了一番,牙齿打颤,再观主子,依旧不闻。
  “你且退下。”右相吩咐,嘱咐她:“陛下不问罪,便无妨。”
  陛下如何问罪呢?她从入朝开始就是上官礼,入朝的人就是她,与阿姐无关。
  阿姐那样的性子,怎么会入朝呢,她宁愿躲在山林间,都不肯来见自己。
  心腹退下了。
  右相手中的鱼饵始终没有鱼来咬钩,等啊等,等到黄昏,有人怒气冲冲而来。
  “你到底是谁?”
  右相睁开眼睛,握着鱼竿的手指蜷起,随后,将鱼竿放下,站起身,眼神淡漠,“我是谁,你不清楚吗?父亲。”
  上官泓被她眼神的杀气逼得后退一步,她慢慢问道:“阿姐死了,你伤心吗?”
  “你……”上官泓哑口无言。
  “你怎么会伤心呢?你觉得我不详,阻碍了上官家的气运,待我一出生就让人埋了。如今,害怕了吗?”右相朝父亲走近一步,“既然戳破了,我便来告诉你,我是来报仇的。”
  可惜被循齐打乱了。她不能死,她得看着循齐登基,看着阿姐长大的孩子成为明君。
  再等等。
  上官泓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的面上,“你得上官家的助力才有如今的位置,若你不是上官家的人,陛下当年为何看中你。你如今来恨我,过河拆桥。”
  右相淡然道:“是又如何?你不做人,我为何要做人呢?我不仅要你死,还要你断子绝孙。”
  她幽幽笑了,笑容却如往日般温柔,“别害怕,你最后死。你与太子结亲,也是因为我。没有我,凭你之力,如何将让上官家重回世家顶流。父亲,你斗不过我的。我孤单一人,阿姐已死,我怕什么呢?”
  阿姐死了,她不怕了。
  当下,湖面上轻拂过一阵风,两人静默了片刻。
  上官泓怒火中烧,坚持道:“我是你的父亲,我可以去告你。”
  “无妨,你去告呀。”右相浑然不在意,“你埋过我一回,毒杀过我一回,陛下都知晓,你觉得陛下如何判呢?”
  若没有循齐,她不敢这么快揭露,如今有循齐,她还怕什么呢?
  循齐比她更不要命。
  她继续说:“昭惠公主是阿姐养大的孩子,你知道吗?她是阿姐的养女,她有多恨你,你应该很清楚。其实不用我动手,昭惠公主就可以弄死你。你该怎样让她满意?”
  循齐今日敢一袭白衣搅和他家的定亲宴,日后就敢毁了上官家。
  上官泓浑身麻木,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日的地步。
  昭惠公主简直就是上官家的克星。
  “父亲,您该回去了。”右相懒于言语,“该说的都说了,您回去罢。”
  上官泓拂袖而去。
  右相继续垂钓,若不是微肿的脸颊,旁人只当无事发生。
  然而,上官泓一出门就遇到阎罗。循齐一袭白衣,坐在马上,幽幽看他,“孤就知道你会来找右相麻烦。”
  “殿下。”上官泓吓得魂不附身,道:“既然我长女养大你,你也算是上官家的孩子。”
  “别与孤套近乎。”循齐不上当,“无云,绑了,丢上马背。”
  上官泓大惊失色:“你干什么,我是右相的父亲,是镇国公,你想干什么?”
  循齐坐在马上,意气风发,华贵无双,“在我这里,你连狗都不如。”
  狗都知晓护着崽子,上官泓做了什么?
  埋一回杀一回,算什么的东西。
  循齐挥挥手,无云将人绑起来,丢在马背上,堵住嘴,上官家的下人吓得慌忙回去报信。
  “右相、右相,不好了……”
  “昭惠公主带走了国公爷。”
  右相手中的鱼竿轻动,眉眼更为冷厉,像是被一股阴云笼罩,话音落地,她又恢复常色,道:“求我无用,去求左相。”
  “左相丁忧,不见客。”
  右相道:“恕我无能为力。”
  下人没有办法,回府报信,继承世子位的长子闻言,马不停蹄地赶往左相府。
  门人扫了一眼对方,道:“左相不见客。”
  “麻烦通报,我有要事,生死要事,还望通禀。”
  “我家家主病了多日,当真不见客。”门人苦心劝说。
  世子急了,道:“通报一声,若左相不见,我即刻就走。”
  门人没有办法,道:“你等着。”
  消息禀到颜执安处,颜执安微怔,她刚回来,换下常服,扬起的唇角带了几分薄凉,“与我何干?不见。”
  一旁执扇的原浮生笑道:“必然是右相指使的,上官泓也真气人,认下便是。若是认下,忏悔一番,到底是疯子的父亲,循齐哪里会真的开刀。实在是愚蠢。”
  “不。他以为循齐不敢动他。”颜执安解释,“他是镇国公,作威作福成习惯,这些年来巴结他的人不在少数,早就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性子,他家孙女是太子妃,怎地会怕昭惠公主。”
  世家门阀都有自己的势力,偏偏循齐不畏惧。
  “循齐的性子,不像你,也不像陛下。”原浮生和煦的面上微微一动,道:“她的性子像明帝陛下吗?”
  颜执安恪守规矩,是一循规蹈矩之人,陛下年轻时软弱,想爱不敢爱,如今也不见得果断。原浮生早些年也听过明帝陛下,可他在位期间太短了,让人无法判断。
  “不像,右相说她像疯子。”颜执安道,“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敢做。要命,给你。”
  她苦笑连连,原浮生蹙眉,“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颜执安沉默。
  ****
  循齐带着上官泓,一路出城,至西山脚下。
  正逢夏日,阳光炙热,晒得人头晕目眩,上官泓年岁大了,被这么一番折腾,早就筋疲力竭。
  无云拴住他的双手,一路拉扯,望山上而去,后面跟着的上官家仆人吓得不知所措。
  “殿下、殿下,国公爷经不住折腾。”
  循齐看了一眼,拔刀刺过去,吓得那人滚下山去。
  其余人再也不敢提了。
  上官泓是一句话不敢说了,默默跟着走,走到半山腰,天色都要黑了。他实在走不动,循齐道:“走不动,那便拖上去。”
  上官泓吓得不敢动弹了,喘着粗气跟上去。
  直至天色彻底黑了,众人举着火把,瞧见一间竹屋,屋前一座孤零零的坟。循齐心中悲痛,提着上官泓的脖子丢过去,“你看看,这是谁?”
  一座孤坟却没有墓碑,只有小小的山丘。
  上官泓被吓得弹坐起来,惊恐的视线撞上漆黑的天空,一股阴森爬上了后背。
  “她不是我杀的。”
  循齐负手而立,那双眼幽深难测,让人看不出情绪,这一眼,就足以让人心惊担颤。
  “你做了什么,需要我来点醒你吗?”循齐握着佩刀,蓄势待发,“我若今日为母报仇,我想,陛下也不会怪罪我。”
  人站在了一定的高度上,律法也是难以桎梏的。
  她缓缓拔出刀,撩起眼皮,吓得上官泓抱头逃窜,突然间,撞到一人。
  正是缓缓赶来的颜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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