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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下官这就去办。”
  “她回府后,请她过府,我有话与她说。”左相不忘嘱咐一句。
  家令是千恩万谢,心里感激左相。昭惠公主的性子尤为霸道,未必就会听他们的。左相劝说,她指不定就答应了。
  然而,未等循齐过府,无情来报,循齐巡防时受伤。
  “怎么会受伤?”
  “两位世子打架,她恰好路过,遭了殃,并无大事,挨了一棍子。”无情解释,“两位世子被陛下召入宫去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颜执安道:“你去公主府走一趟,带上女医过去。”
  “是,属下这就去。”
  颜执安旋即又改口:“女医不必去了,让原山长过去。”
  女医的医术不如原浮生。
  原浮生不肯了,“小伤而已,你让我过去,我是山长,不是大夫。”
  “不去罢了,我自己去。”颜执安起身要自己走。原浮生这才投降,“别,我去,成不成?”
  “你去。”颜执安又坐了回去。
  原浮生心中不满,但她不去,自己也就去了,免得她日夜不宁。
  原浮生与无情一道过府,未曾想,人还没回来。
  略等了片刻,家令来报,殿下去了左相府。
  原浮生的面容撑不住了,转身剜了无情一眼,“你确定她伤了?”
  受伤了还能跑去左相跟前嘚瑟,那肯定伤得不重,有必要让她过府吗?
  原浮生气得拂袖就走了。无情默默跟上。
  待回到相府,就见到循齐坐在屋内吃面条,姿态端正,衣裳整齐,四肢健全。
  “祖宗,你伤在哪里我去你家等你,你倒好,跑这里来了。”原浮生没好气道。
  循齐饿了一天,大快朵颐,吃过才说:“我没事,陛下罚了两家世子,连带他们的爹也罚了。”
  “口说无凭,我探探便知。”原浮生懒得再听她的话,伸手搭上脉搏,细细探脉。
  颜执安也紧张地看向原浮生。
  原浮生神色不大好,朝循齐看了一眼,道:“太医诊过吗?”
  “我没事……”
  “胸口疼吗?”原浮生询问,伸手在她胸口按了两下,她皱了皱眉,原浮生不耐道:“内伤,回去休养,别出去折腾。”
  循齐不信:“是你按的,若是不按,怎么会疼?”
  原浮生无奈,转身招呼无情进来,同样在她胸口按了按,“疼吗?”
  无情摇首。
  循齐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确有微微疼意,原浮生拍了拍她的肩膀,“不与你玩笑,别吃了,回去令太医来会诊。”
  “你在呀。”循齐站起身,有一瞬间,头晕目眩,好在自己稳住了,“何必去找太医。”
  原浮生摇首,“你是公主,我可不敢给你治。”
  循齐疑惑地看她一眼:“我是要死了吗?”
  颜执安道:“别闹,无情,去拿山长的药箱来,再令女医过来,另外,告知陛下,令太医来太医院会诊。”
  循齐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甚至低头继续吃面,她刚抬起筷子,原浮生便握住她的手,“别吃了。”
  “再吃一口,不然浪费了。”循齐节俭,还剩下半碗面条呢。
  原浮生让她气死,道:“面条和你命比,谁重要?”
  “那不吃了。”循齐放下筷子,觉得原浮生有些小题大做了。
  “都退下。”原浮生呵斥一句,随后拉着循齐入内室,“褪衣,伤在背上?”
  循齐十分听话,褪下外袍,莫名紧张起来,道:“我就是护着一个小姑娘时挨了一棍子。”
  两方打架,百姓跑都来不及,一小姑娘站在路中间大哭,她无奈,扑过去,将人抱住,若不然,这一棍子下去,小姑娘小命都没有了。
  循齐褪下内衣,露出一道伤痕,原浮生道:“这几日在家躺着,别乱动弹了。”
  “那我不走了。”循齐顺势就躺下来。
  原浮生没好气道:“这是左相的床。”
  “我要死了,躺一躺也无妨,你怎么还和病人计较。”循齐顺势拉过床榻里侧的被子,一股清香袭来。她顿了顿,继续拽,是左相身上的香气。
  她朝原山长笑了笑,“你放心,我哪里都不去。”
  原浮生拿她没有办法,道:“内伤养不好成旧疾,是要命的,日积月累,影响寿命。”
  循齐倒不在意,最好减上十年,也算与左相同庚了。
  颜执安在外等候,等了两息,实在熬不住,自己主动走进来。乍然见到人躺下来,心便跟着提了起来,“要紧吗?”
  “养着,她不要脸,赖着不走了。”原浮生解释给她听,“这是你的床,自己赶。”
  颜执安凝眸,睨了循齐一眼,转而问原浮生:“伤要紧吗?”
  “内伤,养着,仔细养着。”原浮生据实回答,见她蹙眉,也不敢疏忽:“脉象凝重,不要疏忽大意。如同劳累过度,消耗的是寿命。”
  颜执安深吸一口气,先是沉凝,随后说:“你在这里,我入宫一趟。”
  “你入宫做什么,你不是丁忧吗?”原浮生不理解,一场意外,她想做什么?
  床上的循齐闻声翻坐什么,胸口莫名一痛,疼得她话都说不出来。左相就这么走了,她想挽留都做不到。
  原浮生扶着她,道:“这**会到了罢,还吃呢,吃那么多,等会还是要吐了。”
  循齐睨她一眼,“你好像幸灾乐祸。山长,我是不是死了,你很高兴。”
  “呸,童言无忌,小孩子乱说什么。”原浮生急忙呸了一声,“别乱说话,你身子强健,死不了。”
  循齐便舒服地躺下来,悠闲地看着帐顶,“山长,我在这里,是不是耽误你与左相谈情说爱呢?”
  原浮生:“……”小东西果然是故意的。
  既然话开了头,她顺势就问:“小东西,你是不是喜欢左相?”
  “嗯?”循齐始料未及,她大咧咧地说了出来,像话吗?
  “山长,您是不是有病?”
  “是你有病,喜欢自己的养母。”
  循齐脸色羞得通红,急忙否认:“我没有,我怎么会喜欢左相,我、我、若喜欢,早就将你赶走了。”
  “说得也是。”原浮生暂时放下疑惑,她否认了,说明自己猜错了,“我还以为你和你老师一样呢。”
  “我老师怎么了?”循齐疑惑。
  原浮生欲言又止,摆摆手:“小孩子别多问。”
  “原山长!”循齐不肯罢休,“我老师心中有人吗?”
  原浮生坐在一旁,神色幽幽,循齐心中敲起了鼓,面色无波,猜测道:“我老师喜欢疯子”
  “我、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原浮生无语凝着虚空,“小孩子不要打听长辈的事情。”
  “你可闭嘴吧,你都说了。”循齐反驳。
  难怪老师说要与疯子同葬。她不由问:“这不是、不是……”她与颜执安可不一样,她二人之间没有血缘。
  原浮生却说:“她死了,便不作数。你若说她不对吗?但她什么都没做。”
  右相做了什么?去缠着疯子吗?
  不,她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说自己爱慕她,其余,皆无。
  错了吗?
  你说她错了,可。
  你说她没错,也可。她只是记住自己的姐姐罢了,有什么错了。
  原浮生正色道:“女子入朝不易,一旦身居高位,姻缘一事可有可无。无论是什么样的姻缘,对她的仕途都有影响。世间上的男人,没什么用处,却又一身傲骨,怎甘心屈居女子裙摆之下呢。”
  “公主不同,你们是生来高贵,驸马注定在你们之下的。他们心甘情愿,可换成女官,他们又会觉得不甘心,努力往上爬,夫妻自然离心。”
  “循齐,你懂吗?”
  循齐颔首,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不过男人可三心二意,女子为何不可,想要权势与美人,自己去争,踩着女人上位,算什么东西呢。说罢了,世间的规矩多是针对女子来的,偏向男人。”
  “正是这个道理。”原浮生颔首,“所以,循齐,在左相心中,权势最重要。休要飞蛾扑火。”
  旁人说这句话,循齐或许会信,然而山长来说,循齐呵呵笑了,“山长,您是自己碰壁,就来劝说旁人吗”
  原浮生无奈,“随你信不信,我给你开药,给你加点苦参。”
  “随你,我不怕苦。”循齐趴在枕头上,“山长啊,我告诉你、不对,我有些头晕,下回再告诉你,先睡了。”
  话不过三句,人便睡着了。原浮生扫了一眼,女医赶来,匆匆行礼,她摆手:“交给你了。”
  “别,山长,您留下。”女医害怕,“您待着,我再看看。”
  原浮生无奈,只好坐在一旁等着。
  这时,颜执安已入宫,入殿后,脱下披风。
  天色已黑,她上前行礼,随后直起身子:“陛下,臣长话短说,今日一事,不可懈怠,必须惩治,两府夺爵,两位世子罚出京城。”
  “理由呢?”女帝反问,“今日一事,确是意外,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朕已经罚过了。”
  “今日是意外,若有人效仿呢。”颜执安望向一侧的灯火,从容不迫,“陛下,您觉得呢?”
  女帝似有所惑,沉思须臾,接着答应下来:“朕知道了。”
  “陛下圣明,殿下留在相府养伤,原山长说她伤势重,不宜挪动。”
  “她方才入宫,活蹦乱跳。”女帝惊疑。
  颜执安道:“臣派人去请太医会诊,具体脉象,由太医禀明陛下,宫门要落钥,臣先回宫去了。”
  女帝轻轻叹息,“朕派人送你回府。”
  颜执安行礼,退出大殿。
  回到府上,太医也来了,原浮生这个最先诊脉的人坐在一旁煮茶,她步行过去,“你晚上不睡了吗?”
  “瞅这架势,谁睡得着?你晚上有床睡吗?”原浮生玩笑一句,给她倒了一杯新煮的茶,“试试。你明日也无事,明日再睡。”
  本该寂静的府邸,此刻,灯火通明。
  颜执安俯身坐下,原浮生将晚间与循齐说的话说了一遍,道:“我问过,她否认。不知真假。”
  “随她去。”颜执安说。
  原浮生凝视她,薄唇紧抿,“你疯了?”
  “我能阻止你吗?”颜执安反问对方,凝神定气,悠悠一笑:“你喜欢我什么,你告诉我,我肯定改。”
  原浮生:“……”
  “别开玩笑。”她暗淡的目光扫过对方,“颜执安,我不知你想干什么?”
  “我之愿,扶她登上帝位,仅此而已。”颜执安抿了口清茶,“我养她两年多,也算熟悉她的性子,她既然否认,便是真的,她不会骗人的。”
  循齐性子坏,但不会撒谎的。
  “你呀。”原浮生嗔怪一句,“你不够果断。”她也抿了口,听着太医们的动静,分出一半心神与左相:“她的话,你也信?”
  “信,我若不信,养她作甚。”颜执安玩笑一句,声音轻柔如音,这才问道:“伤、严重吗”
  “内伤。别以为没有破皮,比起外伤更不好治,刚刚晕了。”原浮生语气轻松,“正好,你丁忧,她养伤,关门自在些。”
  颜执安不陪她喝茶了,“你走吧,你吵得我头疼。”
  “颜执安,你心不在我这里。”原浮生自悲自叹一句,旋即起身,“罢了,你自己折腾。”
  说完,她径自走了。
  颜执安沉默,原浮生是何意?
  
 
第56章 执安,你想好了吗?
  原浮生的意思,颜执安猜不透,也懒得去猜透。比起此事,今日一事,更为重要。
  颜执安将床让给了伤患,自己去书房凑合一晚。
  隔日,女帝颁布旨意,将涉事两府夺爵,当事人罚出京城,永不准入京城。
  旨意一出,立即引起轩然大波,京城内的纨绔子弟们都开始夹着尾巴做人,约束好下面的人,见到昭惠公主,赶紧离远些。
  东宫太子闻讯,良久未语,陛下对昭惠的喜爱,毫不遮掩。
  秋日萧索,阳光暗淡,他的面色比冰霜更冷,他苦思无果,转而问身旁心腹:“陛下会不会废太子?”
  心腹面色惶恐,他眉头皱得更紧,再等等,就要废太子了。
  我朝女官众多,皆希望下一位储君是女子。这回,不是政治问题,而是立场问题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风了,回去吧。”
  陛下心思,昭然若揭,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且昭惠有颜家,在民间也有威望,他有什么呢?
  他连母亲的喜爱都留不住。
  他的母亲不爱先帝,爱的是昭惠的父亲,爱屋及乌,怎么会顾及他呢?
  陛下当年登基称帝,压根不是给他守着帝位,而是替昭惠守着,如今昭惠回来,自己这个碍事也要被踢走。
  人心不可测。
  他失去了父亲,也从未拥有过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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