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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她站起身,走向循齐,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烧了吗?怎么开始说糊涂话了?”
  “颜执安!”循齐反握住她的手,浑身颤抖,“颜执安,你可曾听说过‘昙花一现’的情蛊。”
  “那是什么?”颜执安蹙眉,低头看着循齐用劲的手腕,道:“松开。”
  循齐怒归怒,在听到的第一瞬间,反射性松开她。
  颜执安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不知循齐今晚是怎么了,但还是回答:“我当真没有听说这种。”
  “那您派人去查一查。”循齐冷笑,转身走了。
  循齐在自己发怒发狂之前,选择避开她。
  “循齐、小齐。”颜执安追着喊了两声,气呼呼的少女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觉得好笑,还笑了起来,低语一句:“人越大,脾气越大了。”
  她走出来,目光扫过桌上,疑惑道:“茶点呢?”
  “方才殿下打碎了茶盏,都收拾了。”婢女回答。
  “方才打碎了茶盏?”颜执安诧异,她为何毫无记忆?她极力回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喝了循齐的茶……
  情蛊?
  颜执安心里发凉,连忙唤无情:“你去将阿元与女医找来,悄悄的,别惊动殿下。”
  无情闻言,不敢迟疑,匆匆去办。
  屋里的颜执安无力坐下来,哪怕有炭火取暖,依旧忍不住四肢发凉,循齐给她下了‘情蛊’?
  昙花一现的意思,她比循齐明白。所以,她失去了短暂的记忆。
  颜执安扶额,久久无法动弹。
  女医先至,急忙诊脉,迟顿许久,“家主,您身子哪里不适?”
  “你诊不出来吗?”颜执安询问。
  女医摇首,“难不成又是毒吗”
  “应当不是。你可曾听过‘昙花一现’的情蛊?”颜执安也不扭捏,直接就问了。
  不想,女医还是摇头不知。
  颜执安道:“回去翻翻医书。”
  女医苦恼,又办砸了事情,背起药箱,俯身离开西厢房。
  又等了半个时辰,阿元背着药箱,风尘仆仆地赶来。
  颜执安并没有令她诊脉,而是直接询问,“你可曾听过‘昙花一现’的情蛊?”
  “情蛊?”阿元吃惊,想起前些时日,十七的奇怪反应,下意识点点头:“我好像知晓。”
  “何意?”
  “殿下给十七娘喝了一杯茶,后来,十七娘无论见到谁都喊我的名字。”阿元红着脸说出来,“我也不知这是不是您说的情蛊。”
  颜执安听了她的回答,“无论见到谁都喊你的名字?”
  阿元点头,脸色羞得发红。
  “你的意思,这种药,会让服药者产生恍惚,无论见到谁都会觉得见到自己的心上人?”颜执安敏锐,登时从她的话中分析出来。
  所以,她刚刚做了什么?
  颜执安不敢想象,心力交瘁,道:“你先回去,我知道了。”
  阿元来时匆匆,以为出了大事,可到了才知无事。她准备离开,左相又问:“十七可做了什么糊涂的事情?”
  “啊……”阿元顿在原地,羞得难以抬头,“她、她……”
  “罢了,我知道了。”颜执安打断她的话,见她神色便知晓做了什么事儿。
  好你个循齐,竟然对她下药。
  胆大妄为。
  无情护送阿元回屋,屋里恢复寂静。
  颜执安俯身坐下,靠着炭火,依旧觉得发冷,循齐过年便十七岁了。整整三年了,她养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女儿。
  疯子、当真是疯了。
  以前觉得是侥幸,如今真相摆出来,击得她浑身无力。
  她抬首,望着屋内熟悉的一切,心中拔凉,道:“无霜,回府。”
  门外守候的无霜闻言,怔了怔,在第一时间内还是大步进来,“家主,此刻回府吗?”
  “回去。”颜执安屏息,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住了。
  她站起身,扶着桌沿站好,“走!”
  ****
  左相连夜搬走,循齐没有相送,等人走后,她才走进西厢房,望着空荡荡的屋舍。
  她竟避之不及。
  循齐不禁在想,自己错了吗?
  她走到榻前,没有多想,直接躺下来。她无助极了,幻想疯子在自己的眼前,她呢喃一句:“疯子,我错了吗?”
  “哎呦,错什么错,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放弃放弃,重新来过。”
  “你年轻呀、你还这么好看,喜欢她作甚。”
  循齐抬手,不自觉地抚过自己的唇,唇角纠缠的味道依旧让她痴迷。
  循齐,她喜欢你,但是,她不承认。
  一夜无眠,循齐在西厢房里躺了一夜,翻来覆去,失落地坐起来。
  过正阳门,便见到右相与下属说话,她扫了一眼,正欲越过二人,右相开口唤她:“殿下。”
  循齐止步,其余人行礼,大步离开。右相至她身侧,一眼看出她的脸色不对,悠悠道:“和左相吵架了?”
  “老师,你可知季秦给你下过一种药。”循齐抬首,眸色冰冷至极。
  右相微顿,“何意?”
  循齐解释:“她从外邦得来一种情蛊,唤‘昙花一现’,意思便是,服药后所见任何人都是你心中喜欢的那人,出现幻觉。”
  “你给左相下药了?”右相当即想到了,怒道:“你的胆子可真大。”
  循齐不以为然道:“你不想知晓她喜欢谁吗?”
  右相无语:“我怎么知道她喜欢谁,总之,不会是你。”
  “是我。”循齐语气凝重。
  右相震惊,道:“药失灵了吗?”
  “我给十七娘用过,她将我当做阿元。季秦也给你用过,你口口声声喊阿姐。”循齐勾唇嗤笑一声,“怎么到了左相这里,便是药失灵了。”
  “且她吻了我!”
  右相:“……”
  一时间,她哑口无言,旋即想到行宫入住帐篷的那夜,心口的震撼便又少了些,这时只听循齐咬牙开口:“她不承认!”
  右相便又释怀了,道:“她喜欢你而不自知,但我知晓,日后,她待你,不如以往了,公主殿下。”
  既然戳破了窗户纸,颜执安心中抵触,怎么会好颜待她呢。
  她说:“你自己堵住了自己的退路。”
  “喜欢我是错误吗?”循齐不甘,我哪里错了,她哪里错了,怎么就成了错。
  她不明白,更不甘心。
  右相望着她,神色悲悯,“若三年前,陛下没有将你托付给她,你喜欢她,或许不是错误。如今,京城内人人都知你是她养大的,不是母女胜似母女,你觉得,她会接受你吗?”
  “颜执安在朝,恪守礼法,你让她怎么面对世人?”
  “为何要面对世人,不碍社稷不毁天下,有何不可呢?”循齐压制自己的怒气,“老师,礼法当真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何谓礼?”右相反问循齐,“无规矩不成方圆,为何要制定规矩、礼法、刑法,不过是约束世人。循齐,你这样做,让你的百姓如何看待你?”
  循齐面色通红,冬日的风吹得人脸上发疼,她感觉自己被撕裂了,浑身都疼。
  就连呼吸,都疼。
  她想了许久,只道一句:“她只养了我两年罢了。”
  “但在这两年间,人人都知,你是她的女儿。循齐,你喜欢任何人都可,唯独她不可。”右相悲悯,心中不忍,看着长姐养大的孩子,她不想她就这么被毁了。
  她走近她,凝着她痛苦的神色:“循齐,看开些,至少她活着。”
  可是阿姐,她死了。
  宫道上,人来人往,朝臣不时停下来行礼,右相拉着循齐往前走。
  走到大殿前,她望着巍峨的殿宇,心中生起一个念头:是不是做了皇帝,她就可以操控一切了?
  这样,就没有人可以阻碍她了。
  她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大殿,目光梭巡,恰与太子对上。
  太子也觉察到她的视线,俯身行礼,恪守礼数,循齐步近,神色冷淡,吓得太子变脸。
  循齐冷哼一声,懒得理会太子。
  太子狐疑不定,不知哪里得罪了她。
  循齐走好自己的位置上,近距离看着龙椅,一旁的太子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接触到龙椅后,骤然一惊。
  “原来皇姐也喜欢。”
  循齐说道:“我不喜欢。”但唯有这个位置才可以让自己达成所愿,既然如此,何不争一争。
  “既不喜欢,为何要盯着呢。”太子问。
  循齐被他问得不耐烦,“与你何干,不喜欢又如何,但我依旧会去争。”
  一句话说得太子心口一凉,循齐继续说:“若没有先帝篡位,这个位置本该属于我。”
  太子被这一言说得心底惶恐,“你放肆!”
  “你们父子都敢篡位,还说我放肆?”循齐不管不顾道,“太子殿下,不要以为你是太子,就真以为自己是正统。”
  “你……”太子被气得脸色发白。
  恰好此时,陛下至,两人皆不再言语。
  恰逢年底,诸事繁忙,朝会议至午时才散。
  散朝后,右相拉住循齐,“药呢?”
  “什么药?”循齐纳闷*。
  右相:“昙花一现。”
  循齐睨她一眼,“没有。”疯了这是。她不得不提醒老师:“服药过后,你什么都不记得,何苦呢。”
  “药给我便是,你的话怎么那么多。”右相责怪一句。
  循齐立即哭穷:“我与左相崩了,没钱了。”
  右相:“……”
  “让你好奇,让你不知天高地厚。”她也是一气,道:“我上哪里给你弄钱。”
  “你是右相啊,你没钱吗?”循齐不信她的措辞。
  右相却说:“我不爱做生意,不与家里来往,只有俸禄罢了,养足一家已是不易,你瞧,我想给阿姐挪个风水宝地都没钱,那里有钱给你。”
  “都是丞相,你和左相怎么相差那么远?”循齐疑惑,她觉得眼前的人是故意在哭穷。
  右相摆手,“你看看颜家的家底,她不做丞相,还是颜家的家主,会去探山寻矿,我能干什么?百无一用是书生。”
  循齐被说服了,“那怎么办?”
  “谁让你和她闹的,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右相想将她骂醒,“小色胚!”
  循齐被骂得睁不开眼睛,嘀咕一句,问道:“我后悔了,药也不给你。”
  “别、我过两日去拜见左相,给你探探风声,再不行,你去问陛下要钱,她有钱。”右相退而求其次,“药先给我。”
  循齐不情不愿,她只得矮下身段继续说:“司马家掌户部多年,陛下肯定会满足你,对了,你要钱做什么?”
  循齐:“养兵,给我的那些兵做冬衣,没钱了。”
  “你不能给他们发了冬衣后再和左相闹吗?”右相不得不叹气,“做事之前应该瞻前顾后,休要一时意气。”
  “我这是为过年做的冬衣。”循齐被说得低下头,摆摆手,转身回殿去了。
  找陛下要钱。
  循齐要钱,理直气壮,去年是相府给钱的,今年认祖归宗,也该陛下给了。
  女帝半晌无言,道:“你和左相又吵架,对吗?”
  “没有。”循齐不承认。
  女帝不信,托腮看着小东西:“若在以往,凭你与颜执安的感情,岂会来寻我要钱。说罢,你与她,又因何事争执朕记得,她好像因为躲避陈夫人,暂时住在你府上?”
  “昨夜搬走了。”
  “连夜搬走了?”女帝笑了起来,愈发好奇,忍不住起身走到循齐跟前,拉住她的手:“与朕说说,你是如何逼得她连夜搬走的。”
  循齐:“……”你怎么还吃上瓜了呢。
  循齐翻了白眼,“她做了事情不承认,我和她吵了。”
  “何事?”
  “不可说。”
  女帝凝眸,想知道,但女儿不肯说,便勾得她心中发痒,“你与朕说说。”
  “您到底给不给钱?”循齐忍不住催促,又说:“我不想和她低头。”
  女帝噗嗤笑了起来,循齐羞得脸色发红,“您笑什么?”
  “你这……”女帝笑得说不出话来,“你这话说的,像是夫妻吵架闹矛盾,谁都不肯服谁。昭惠,你得明白,你和她,是君臣。”
  循齐翻了白眼,“君臣又如何,我没钱,她能给我吗?”
  不能!
  她催促道:“您别笑了,我要走。您回头派人给我送过去。”
  笑笑笑,有何可笑的。
  循齐气鼓鼓地离开大殿,钱没要到,白让人笑话一阵,都怪右相出的馊主意。
  大殿内女帝驻足看向循齐离开的方向,笑容盈盈,越长大越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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