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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她说了那么多,颜执安一味默然,似乎遇到极为棘手的事情,怎么都无法解开。见她如此模样,陈卿容也是手足无措,她这个女儿惯来是有主意的,当年将她祖父逼回金陵,可见心性坚韧。
  如今在儿女情事上栽了跟头,她也不知该如何劝说。她能做的就是表态、支持,但大局,还是需要她自己来拿。
  颜执安默然,耳边来回响着母亲的话:你若不愿,辞官回金陵,远离皇帝。如今的皇帝可威武了,也不需要你盯着。
  外面是何动向呢?
  她已与外间隔断一月了,该去打听打听外面的动向。
  “无情。”她高唤一声。
  无情迅速入内,“家主。”
  “我猜门口的兵应该撤了,你去外面打探打探,上官家的事情如何处置,再去问问陛下近日如何?”
  陈卿容咦了一句:“你怎么知道外面的兵撤了?”
  这两人心有灵犀不成。
  颜执安并没有回答母亲的话,不断思考京城的局势。
  无情翻墙而出,外面苦侯的颜家探子早就按捺不住了,将近日所见,一封封书信递给了无情。
  至黄昏,无情便回来了,带回书信,也说一句:“上官家是今日才处置的。”
  “今日?拖了一月有余。”颜执安愕然。
  无情解释:“是半月前,陛下自陵中回来,大病一场,卧榻半月,今日才开朝。”
  大病一场、卧榻半月,颜执安握着书信的手猛地一颤,心口揪了起来,难怪她今日才过来。
  她放下书信,吩咐无情:“你去太医院,询问陛下病情。”
  循齐年轻,身子好,怎么会大病一场?
  无情蹙眉,道:“家主,陛下今日过来,活蹦乱跳,分明是好了,您关心她,不如想想自己。”
  被关一月,奇耻大辱。
  颜执安笑了下,眉眼冰雪消融,看得无情心口发酸,家主这么对陛下,陛下如此薄情。
  “你去问一问,别让陛下知晓。”颜执安打发无情离开,自己继续看书信,每日里都有事情发生,就连皇帝大病,朝臣是何态度,信上都写明。
  不得不说,皇帝以雷霆手段整治上官家,朝堂上下,无人求情。这一手,算是拿上官家立威了。于帝威而言,也是不错。
  上官泓挖掘皇帝养母坟墓,是满朝皆知的事情,世人都有三分血性,右相跟着殁了,没人可攻击,上官家一事,朝臣都看得清楚,谁敢不长眼睛来求情。
  念此,颜执安缓了口气,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待放下茶杯才看到自己发抖的双手。
  看,就连我自己都不信她可以收拾烂摊子。可她争气,将右相留下的烂摊子都收拾好了,敲山震虎,她是少帝,不是幼主了。
  颜执安抿唇笑了,微抿唇,不觉抬手,指腹抚摸自己的唇角,似乎还有小皇帝身上的香气。
  年少之人,香气盈盈。
  颜执安阖眸,心中难受,很快,抛开这些糊涂的想法,继续去看。
  一封封书信看下来,确认两件事,上官家的案子解决,朝臣无不服。
  二是她病了,半月有余。
  
 
第82章 陛下的点心,很甜。
  门口的兵撤了,往左相府行走的朝臣也多了,可至门口,府门不开,再三询问,里面的人回复,陛下降旨,左相诸人府不得进出。
  兵撤了,旨意还在。
  一时间,众说纷纭,未曾摸到头脑,皇帝又降旨,升吏部应殊亭为右相,接管上官仪的事务。
  小皇帝一手接着一手,打得众人措手不及。
  不等应殊亭做出反应,边境来报,羌族易主,新国主登基,失踪的太后也回去,一时间,与我朝化干戈为玉帛,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这是喜事,朝臣面上露出喜色,转而一想,左相还在府里禁足,皇帝这是闹得哪一出。
  老臣都知晓皇帝与左相的关系,两人曾是母女,颜执安为皇帝铺路,花费人力物力,小皇帝登基大半年,也是尊敬有加,怎么突然就变了,难不成生了嫌隙。
  与左相不和的朝臣开始落井下石,弹劾颜执安行事霸道,不止一人,一来二去,墙倒众人推,弹劾的奏疏便多了起来。
  小皇帝并不好欺负,挑了一人,杖责五十,打废了双腿,赶出京城,这股风气自然而然就止住了。
  打了官后,众人又明白,小皇帝还是在偏袒左相,但为何不放人家出来。
  时日渐久,左相手中的人慢慢朝她归拢,反而让右相应殊亭得了便宜,朝廷之上,唯她为首。
  但她是左相一手提拔上来的,心中念着老师,不时去左相府门口溜达一阵,数度登门,都被旨意逼了回来。
  等待许久后,她联合朝臣,为左相求情,妄图逼迫皇帝放老师出发,杀也好,打罚也罢,总该有个章程,光是这样关着,是何意思?
  可皇帝看到她们后,冷冷一笑,并未理会,任由她们跪着求情。
  事后,皇帝打发她们,自己前往左相府而去。
  陈卿容闲得发慌,抱着又胖了一圈的白胖,坐在待客的正厅里,假装今日有客人来,等了半晌,竟见一人穿着玄袍,大步而来,她眯了眯眼睛,是小皇帝提着一只铁笼子来了。
  小皇帝今日不穿裙裳,换了一身女儿家的劲袖窄袍,倒显得十分英气,十七八岁的孩子,正值少年,意气风发。
  她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循齐走近,见她笑容不对劲,纳闷道:“夫人笑什么?”
  “笑陛下长得好看。”陈卿容说了句实话,不得不说,循齐配她女儿,确实可以相配,但身份不符合,年岁也不行。
  她语重心长道:“你放我出去,可好?”
  “您孝期过了吗?”循齐阴阳怪气,“你可是要守三年的。”
  陈卿容白她一眼,“将我夸赞陛下的话收回来,陛下长得真丑。”
  循齐不恼,反而笑了,陈卿容一眼扫过她的铁笼子,见是一团白色的,心中好奇,“这是什么玩意儿。”
  “好玩意儿,不是给你的。”循齐恐她争抢,将铁笼子往后藏了藏。陈卿容不甘心,“你又不让我出府,带个好玩儿的还不给我,你是要闷死我,继承的我家产吗?”
  “你的家产,我不要,我要左相的。”循齐抿唇笑了,唇红齿白,眉眼动人,一笑间,扫去多日阴霾,“你的钱不多,左相才是富可敌国。”
  嘿,被嫌弃了。陈卿容盯着铁笼子看了一眼,不是猫儿,也不是兔子,是什么玩意儿?
  循齐转身走了,陈卿容跟上去,唠叨她:“你和她吵,关她就关她,你别关我啊,我又没拒绝你。”
  如今身份悬殊,陈卿容不敢造次,尽力哄着这位祖宗高兴,说了一路,人家一句话都不回。
  做了皇帝,心思深,都不和她玩了。她哀叹一声,道:“你放她出去罢,你们的事情,我答应了。”
  “你答应有何用,你做得了主吗?”循齐停下脚步,白净的小脸上浮现嘲讽的笑容,“您做不了主的。”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太强。陈卿容气个仰倒,“你这个崽子,以前跟着我屁颠屁颠的,如今得脸就不认人了,我怎么就做不了主……”
  “母亲。”
  简单两字让陈卿容顿住,她转身看向路对面的人,先一步告状:“她先侮辱我的。”
  循齐扫她一眼,嘿嘿笑了,添上一句:“朕说的是实话。”
  “你们的事情,我不答应了。”陈卿容故意说上一句,又剜了小皇帝一眼:“迟早遭报应的,还有你。”
  说归说,她还指着笼子里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
  循齐笑成一团,就连颜执安也抿了抿唇角,待人走了几步,颜执安收敛笑容,道:“陛下,随臣来。”
  陈卿容的幽默,给两人一个很好的开头,循齐心情不错,跟着颜执安进屋,将笼子放在桌上。
  颜执安的注意力被笼子缩成一团的小玩意吸引了,她拿手戳了戳:“这是何物?”
  “羌族的事情解决了,鸿胪寺卿不日回来,这是她献给朕的,想着有趣,就给你带过来。”
  循齐察言观色,觑她一眼,见她俯身看着笼子,心中的石头暂时落下来。
  看了会儿,颜执安便说起羌族的事情,循齐将知晓都告诉她:“太后回去了,羌族安宁,你不用担心。”
  这是先帝在世前的事情,能在循齐手中解决,也算是她的政绩,两国修好,边境安宁,是一桩极的事情。
  颜执安颔首,道:“陛下果断。”
  听着她敷衍的话,循齐有些不满足,道:“朕只能得你四字?”果断什么?
  笼子里的团子朝外头嗅了嗅,似乎闻到了陌生气味,吓得又缩了起来。
  颜执安看看雪白的团子,又看向气鼓鼓的小皇帝,肌肤晶莹,眼眸漆黑,黑白分明,她思索道:“陛下如今行事越发稳妥,是我朝之善。”
  前面夸得好好的,后面那句让循齐不高兴,讥讽一句:“是呀,左相心里只有江山,哪里有朕。”
  颜执安不理她,随口问一句:“厨下新做了点心,陛下可要试试?”
  “不吃,没胃口。”循齐撩袍坐下,她又不是来吃东西的,她努力摆出帝王威仪,看向左相:“你想好了吗?”
  “陛下还是关着臣为好。”颜执安淡淡一句。
  外面的事情,每日都会传进来,渐渐地,她也放平了心思,只要不乱,她出去与否,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循齐坐着,颜执安站在眼前,说话时感觉一阵阵压力袭来,压得她心口发慌。
  “你坐下。”循齐指着一侧的空位。
  颜执安俯身坐下,与皇帝平齐,耳畔传来小皇帝的轻呼声,似是松了一口气,她转身看过去,触及皇帝消瘦的下颚,劝谏的话再度被吞了回去。
  皇帝长高了些,肩薄腰细,坐在眼前,眸色水润,沉默间似乎回到以前,恢复乖巧之色。
  循齐望着虚空,眼神空洞,她绞尽脑汁说了朝廷里的事,怎么发生,怎么解决,事无巨细。她说的事情,颜执安都知晓,她在朝近乎二十年,怎么会没有人自己的人脉探子。
  她说,颜执安便听着,不附和不反驳,听了半晌,她陡然觉得皇帝进步很大,大到让她惊讶。
  右相的死,让她长大许多,如同一夜春风来,竹笋而起,快速长成半人高的模样。
  被逼着长大,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颜执安想要开口询问她的病可好了,太医院的回答,模棱两可,让人放心不下。思索一番,颜执安起身,道:“今日女医来诊脉,陛下不如也一道?”
  不想,循齐十分抵触:“朕有太医。”
  颜执安无法,“人很快就过来,让她搭脉看看。”
  循齐冷脸看着她,像是想要看清她的意图,想了半晌,都没有想到,但她还是拒绝了。
  “你坐下。”循齐感觉头疼,道:“你不想说话就别说话。”
  语气凶巴巴的,颜执安抿唇笑了,这抹笑容极浅极淡,循齐没有看到,她发着呆,享受片刻的宁静。
  在这里,她感觉到累,筋骨松缓下来,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她探头朝内寝看去,一旁的颜执安以为她多心,便道:“里面没有人。”
  听到没人,循齐自顾自起身,往里面走去,她的行动很奇怪,颜执安跟了过去。
  进去就见小皇帝合衣躺下,她急道:“脱了衣裳再睡。”
  穿着衣裳睡,起来的时候会特别冷,尤其眼下过冬,极易感染风寒。
  循齐不情不愿地起身,伸手脱了外袍,丢在一侧,钻进被子里。
  看着她孩子气的模样,颜执安不得不走过去,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来,也不说话,转身出去了。
  片刻后,她又进去看看,榻上的人睡着了,来这里就为了睡一觉?
  颜执安越发摸不清她的心思了,但人来,得好好伺候,她唤来婢女,做些皇帝喜欢吃的。
  人睡着了……颜执安想起一事,悄悄唤来女医,去诊脉。
  女医见她神色,似乎有些神秘,颜执安一再嘱咐:“别弄醒她。”
  女医神色犹豫,想起小皇帝往日的模样,心中也不怕,悄悄跟着家主入内。
  小皇帝睡得沉,两人进来也没有察觉,颜执安俯身,本去摸索她的手腕,可一低头就看到她睡着的模样,双颊通红,眉眼紧皱。
  她小心地将手伸进被子里,摸到循齐的手,悄悄拿出来,示意女医来诊脉。
  女医上前,瞧了一眼家主的鬼祟之色,险些就要笑了出来。
  片刻的功夫,两人退出来,关上门,颜执安先问:“陛下身子可好?”
  “挺好的,只是忧思过重,大概睡不好。我开些助眠的补药?”女医下意识询问家主。
  “就算你开,她也未必会喝。”颜执安摇首,她如今,提防心很重。
  女医便退下了。
  陈卿容不甘心,又来了,见笼子还在桌上,顺手就拿了,“不让我看,我偏看,走了吗?”
  “睡下了。”
  “哎呦,在你这里睡觉?”陈卿容疑惑,“她都是皇帝了,怎么还那么闲?”
  颜执安望着母亲,眼神涣散,耳边响起女医的话:只是忧思过重。她解释:“她也很累,您别这么说她。”
  “累什么?过来就趾高气扬的,这是什么玩意儿?”陈卿容指着笼子里的东西,“不是兔子啊,我以为是兔子,好像是只狐狸。”
  没事来送狐狸是什么意思?她看向女儿:“她觉得你是个老狐狸?”
  颜执安:“……”
  “她不是您,没这么重的玩心,您将狐狸放下,她还没走,醒来看不见又得吵。”
  陈卿容低头看了眼雪白的狐狸,眉眼紧皱,思索道:“不如你辞官吧,我听说应殊亭升官了,你能做的事,她也能,憋在这里,迟早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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