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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来这里睡觉?想干什么。
  “罢了,您走吧。”颜执安觉得头疼,伸手将狐狸笼子夺了过来*。
  陈卿容多日没有出府,憋得慌,看到稀罕玩意,忍不住又抢了回来,“给我玩两日,我再给你送过来,就当孝敬我了。”
  她提着笼子走了。
  循齐一觉睡到黄昏,睡得头昏脑涨,迷迷糊糊爬坐起来,先呆了呆,眼前浮现熟悉的身影,她想都没想,伸手去抱住对方。
  颜执安闻声而进,刚靠近就被皇帝抱住,下意识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人刚醒,又从被子里出来,浑身都是热的,尤其是后颈,又热又软,摸起来,很舒服。
  “醒了?”颜执安拍了拍她的后背,“该回去了。”
  循齐听着她的声音,思绪转回来,下意识就推开她,望了一眼外头,日落黄昏,她有些急了,道:“你怎么不喊我。”
  颜执安没有回答,俯身给她穿上靴子,循齐蓦然顿住,见她伏低做小姿态,心中很不舒服,却又不舍得推开。
  她对她,只愿做君臣。
  循齐心口猛地一疼,双手紧握成拳,颜执安不知她的想法,站起身,从一侧拿过衣裳,回身披在她的身上,道:“回去的时候慢一些。”
  循齐怔怔地看着她,想要伸手去摸摸她,又害怕她说那些讥讽的话,犹豫两息,颜执安抬首看她,“陛下,抬手。”
  “不用你,我自己来。”循齐后退一步,自己穿好衣裳,大步对外走。
  颜执安追上一步,外面冷,她从婢女手中接过手炉,想要给循齐,可循齐出门后小跑走了。
  手炉都没有送出去。颜执安望着她的背影,一时间,久久站立,她睡了这么久,匆匆回去处理政事?
  颜执安莞尔笑了,回屋坐下,低头看着送不出去的手炉,抚摸良久。
  ****
  皇帝气喘吁吁地回到大殿,应殊亭等了许久,忙行礼,皇帝调整呼吸,平静道:“卿随朕来。”
  应殊亭等候皇帝半日,不知她从哪里来的,转头看向内侍长,内侍长同她摇首,示意她别提此事。
  应殊亭来见皇帝,依旧是提左相的事情,这么关着不好,许多事情都是左相经手的,还是得要她来处理。
  她初掌右相之职,年岁又小,许多事情不敢拿手,循齐思索须臾,想着左相一职空虚……
  君臣心思各异,她说道:“左相就在府上,你有不懂大可自己去问,是她自己不愿见人。”
  小皇帝睁着眼睛说瞎话,但让应殊亭十分高兴,她辞别皇帝,立即去见老师。
  门口放行,仆人将她引去见左相。
  人在书房,她手中抱着送不出的去的手炉,眼睛看着书,心思不知飘去哪里了。
  应殊亭见到她时,大为喘气,忙跪下道:“老师,学生见您一面可真不容易。您可是与陛下生了嫌隙,学生惶恐多日,今日联合朝臣去劝说陛下,再不见您,学生都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去劝陛下了?”颜执安蹙眉,难怪今日会过来,她摇首道:“不必劝她,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想清楚,逼也无用。你先起来,别紧张。”
  老师平和之色,让应殊亭缓和下来,左相指着对面的坐榻让她坐下来,道:“你来何事?”
  “无甚要事,我总是心中不安。”应殊亭坦然,她没想到皇帝会选择她任右相,朝廷中大把的重臣良臣,为何偏偏选她。
  颜执安也安抚她:“你是我的学生,陛下自然信你。”
  颜执安比皇帝自己都清楚,选择应殊亭,多半是因为她。她的话,让应殊亭不解:“既然如此,陛下为何……”
  关着您,三字堵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颜执安自己比应殊亭还要平和,不愿提及此事,便问:“今日可有棘手的事情?”
  随后,她又添了一句:“陛下处。”朝臣这里再棘手的事情,也与她无关。
  “这倒没有。”应殊亭摇首,陛下登基快一年,她是亲征的,不是没有权势的傀儡皇帝,一年来的进步,有目共睹。
  这回清算上官家一党,行事霸道,手段雷霆,彰显皇帝威仪。
  她说:“陛下好是好,就是右相去后不大爱笑。”
  她以前也见过小皇帝,尚为颜家少主时,意气风发,见人就笑。回朝后,也是爱笑的。登基后,见人就不怎么笑了。如今右相殁了,再见她,回回都是肃然之色,好像从孩子到成年人,突然就跳了过来。
  提及上官仪,颜执安也是良久无语,便道:“既无事,你回府吧。”
  “老师,陛下说您自己不肯出府,这是为何?”应殊亭急急出声,“可是陛下猜疑您?”
  小皇帝挖了个坑,让颜执安跳下去。不想,颜执安说道:“我脑子还没有坏,为何不出府,是她因上官右相一事迁怒我,至于猜疑,从未有的。”
  应殊亭想起来,右相死后,老师就被禁足了,她只好说道:“我再劝劝陛下。”
  “不必,这是我与她的事情,你们莫要管。”颜执安不赞同,“你越劝,她越烦。”
  一句‘我与她的事情’透露出私人恩怨,应殊亭还想再说,老师起身赶客了。
  天色黑了,婢女进来掌灯。
  颜执安起身,在案后坐下,整理这些年来的书籍、心得。
  没过两日,左相府也给皇帝送了一只木箱子,里面都是书。
  木箱子送到大殿,循齐看着箱子,起先发怔,内侍长提醒一句,“陛下、陛下?”
  循齐轻轻叹息,走到木箱跟前,内侍们顺势打开盖子,她看到了一本本书籍,内侍长高兴道:“左相还是惦记您的。”
  “她只是惦记少帝无法平衡各方。”循齐转身,不愿去看,颜执安心中,当真只有江山、天下百姓。
  她困她,她便甘愿困在府里。
  颜执安有很多种办法出府,哪怕是联合朝臣逼着她,但颜执安什么都没有做。
  “陛下?”内侍长见她神色颓靡,心中也不免心疼,“你与左相是否有了嫌隙?”
  “阿翁,左相想辞官了。”循齐淡淡一笑,忍了忍,泪水盈眶,但又不肯示弱,转身走向宝座,道:“将书送去朕的寝殿。”
  她喊阿翁,内侍长就知晓她内心的孤寂,但此刻,他无法开口。
  隔日,循齐又去了左相府,提了一盒子点心,依旧先见的是陈卿容,她刚偷偷摸摸出去了,回来恰好被皇帝抓个正着。
  她讪讪一笑,准备开口,小皇帝似乎没有看到她,直接走了。
  她转身看向婢女:“我这么大个人站在这里,看不见吗?”
  “陛下似乎有急事。”婢女看向皇帝离开的方向,皱了皱眉,“似乎去找家主。”
  陈卿容摆摆手,“不管她,我们回去玩儿。”
  她给狐狸做了几件衣裳,正好回去试试。
  循齐走到了卧房门口,朝里看了一眼,探头探脑,十分心虚,她正犹豫,后面传来声音:“陛下?”
  “啊……”循齐惊了一下,忙回身,颜执安从园子里回来,见她提着食盒,东张西望,不敢进屋。
  她的目光落在食盒上,主动去伸手,“陛下怎么了?”
  “庖厨坐了点心,很好吃,给你尝尝。”循齐脸色微红,不敢去看她,随着她去拿走点心。
  颜执安接过食盒,道:“陛下进去坐坐。”
  她将食盒递给婢女,婢女接过来,跟着进去,打开食盒,将里面一盘子点心端出来。
  颜执安看着盘子里的点心,目光凌然,随后,复又温和,拿起一块,轻轻咬了一口。
  循齐还没说,她就吃了,循齐看她一眼,随后又看向其他地方。
  卧房一切如旧,如循齐在相府时一样,似乎从未变过。颜执安一袭家常的衣裳,与初见时一模一样。
  循齐思索一番,正想着开口,颜执安突然开口:“陛下的点心,很甜。”
  
 
第83章 只怕陛下要罢黜老师的相位。
  突然一句话,打破了寂静。循齐怔怔,疑惑地看着她,想说些什么,话又止在唇角。
  颜执安吃了一块,笑了笑,恰逢婢女来奉茶,她接过来,喝了一口,苦涩的茶水冲淡口中的甜腻之味。
  “陛下既然来了,怎地不说话?”颜执安放下茶水,转而看着她,目光带了几分柔和,“今日不忙?臣让人送的东西,可曾看了?”
  “还未曾看。”循齐深吸一口气,徐徐低下头,似有难言之隐。
  婢女退下去,颜执安却道一句:“风冷,关上门。”
  婢女闻言止步,关上门,屋内仅仅二人。
  颜执安起身,往内室而去,道:“臣这些时日无事做,绣了香囊,你来看看。”
  香囊?循齐眼眸微眯,唇角弯弯,忍不住跟了进去。
  窗下的坐榻上摆着一几,几上摆着竹篮,一只白色的香囊放在里面,绣面上是一只小老虎。
  虎为山中野兽之王,用来送皇帝,也十分合适。
  颜执安递给皇帝,素净的面上浮现笑容,与往日的严厉之色大不相同,循齐低头,目光落在她的莹白的指尖上。
  她盯着看了一眼,没有回应颜执安的话。
  她的反应有些迟缓,看得颜执安心中不忍,“小齐?”
  “我在。”循齐蓦然抬首,撞进她波澜不惊的眼眸中。颜执安走近一步,将香囊递给她,“今日过来怎么呆呆的?有难事?”
  “没有。”循齐接过香囊,指腹擦过上面的小老虎,是老虎,在颜执安眼中,她依旧是皇帝,是天子。
  她伸手捏住香囊,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趁机捏住她的手腕:“我不想与你做君臣。”
  颜执安没有拒绝,朝她一笑,温柔如水。她登时目瞪口呆,像是见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左相。”
  颜执安凝着眼前的人,无端用力,不由自主地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少年人,肌肤雪白柔软,抚摸起来,十分舒服。
  屋内仅两人,窗外起了一阵风,吹得窗柩哐当作响。
  颜执安的手像是一片羽毛,轻轻地、抚过燥热的心口,循齐脑子一热,靠过去,亲上她的唇角。
  两人相拥,唇齿相依,年少之人,热血方刚,抱住心爱的人舍不得放手,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心口里。
  颜执安险些窒息,忍不住推开她,眼前一阵晕眩,握着循齐的手却没有放开。
  “颜执安,你吻了谁”循齐质问她,声音冷冷的。
  药力很快就散了,颜执安有些头晕,循齐扶着她坐下,自己蹲下来,仰首看着她的面容,不肯错过她一丝表情。
  她复又问了一遍:“颜执安,你吻了谁?”
  颜执安以手撑着额头,心口一阵发热,热意来得快、散得快,她低眸,就看到小皇帝冰冷冷的眼神。
  “你为何这么看我?”颜执安疑惑。
  循齐冷笑,昙花一现,来得快,去得快,让人措手不及。
  “颜执安,你欺骗世人,到最后连自己也欺骗了。朕告诉你,朕一定会立后。”循齐站起身,眸色狠厉,“我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办不到的,就算是死,我也要去办。”
  “循齐……”颜执安一声疾呼,“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立你为后,你不做左相,那就做皇后。”循齐幽幽地看着她,“朕不信,他们会反了天不成。朕忘了,禁卫军中还有左相一半的兵力,你若不愿,大可趁机扶持安王,朕等着你。要么立后,要么你废帝,朕退位。”
  颜执安望着她,先是震怒,随着循齐的话说完,她很快又平静下来,道:“如果臣都不选呢?”
  总会有第三条路走的。
  “陛下年轻气盛,过年才十八岁,不知天高地厚,休要钻牛角尖。”颜执安也跟着站起身,与她对视。
  两人身高相似,小皇帝还会再长,指不定明年就会超过她。
  她越冷静,越平和,循齐越发不甘,明明喜欢,为何不能正视呢。
  循齐眼中的挣扎,很快就被不甘压了过去,她后退一步,道:“朕是天子,是天道选定的君主,为何要受人的束缚。”
  大言不惭的话,气得颜执安发笑,但她没有与皇帝争执,只道:“陛下若要兵权,臣可给你。臣说过,你要什么,臣给什么,哪怕是臣,但立后一事,万万不可。”
  她静静地望着陛下,人就在眼前,触手可碰,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小皇帝心口天人交战,心中如烈火烹油,背着身后的手紧紧握住,这一刻,她险些就要答应了。
  不成,若是这样,自己成了昏君,对不起先帝对不起老师。
  她后退一步,道:“在你眼中,朕就是这么饥不择食”
  一句饥不择食,让颜执安无端红了脸,道:“不许胡说。”
  怎么就和饥不择食牵扯上了。
  一句饥不择食,让两人平静下来,颜执安嘲讽皇帝:“陛下过来就是给臣下药的?”
  “朕只是让你看清自己的心。”
  “臣一生,并无喜欢的人,药效后,是谁就是谁。”颜执安否认刚刚的事情,“反是你,都做了皇帝,还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循齐觉得她虚假透了,拿皇帝的身份说话,与她说不通,叫不醒装睡的人,转身走了。
  她又气走了。
  颜执安坐下来,想起外面的点心,起身去拿进来,唤来无情:“将白胖招来。”
  片刻后,白胖被抱了过来,放在几上。
  颜执安将点心放在白胖的脚下,白胖嗅了嗅,当即吃起来。
  吃过一块,颜执安又给它一块,一连吃了三块,盘子里就剩下一块了。颜执安见它吃得多,便道:“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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