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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今天摆烂了吗(玄幻灵异)——落流云

时间:2025-05-01 10:01:38  作者:落流云
  虽然越笙在人前破天荒地红了脸——
  但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咬耳朵时贴得很近的面颊却始终坚定,没有半点遮掩。
  二人先是去了一趟异象局的医务室,总医师李明玉在医务室内工作了二十余年,越笙已经算是他的老熟人了,但乍然见了他脖颈上的伤,他还是愣了一下。
  动作利索地把药物都摆上越笙面前,李明玉转头就要离开,却被越笙身旁的青年开口拦了住。
  暮从云皱着眉心,面露不满:“你们……就是这么给他处理的?”
  看也不看就把药丢给越笙,让他自己涂?
  总医师的背影停滞住了,同样错愕的还有正垂脸打开药包的越笙。
  “……您误会了,”片刻,医师转过身来,向他礼貌解释道,“这是越队一直以来的要求。”
  青年微眯了眼,就要询问身旁的人。
  越笙却先他一步抬起脸来,冲李医师摇了摇头,等到几人出去后,他才将青年拉过来身旁坐下,翻过暮从云的手,给刺破的指尖包上了止血贴。
  “是我要求的,和他们没关系,”越笙小心地合拢止血贴的两端,“李医生他……人很好。”
  “我每次来医务室打扰,都是他给我准备药物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谁做出很好的评价,青年沉默片刻,举起被对方包扎好的手指在眼前打量,越笙也低下脸去,准备给自己上药。
  他脖子上的伤主要是自己掐的,虽然看着可怖,实际上并没有伤得太深,在揭开瓶盖的那一刻,青年弯下腰来,接过他手里的药瓶。
  “我来吧,哥。”
  闻言,越笙仰着脸乖乖地任他动作,清凉的药水抚上脖颈,浸润过火辣升疼的地方,青年的指尖温热,力度轻缓,仿佛在触碰什么易碎的花瓶。
  “疼不疼?”见越笙轻抿着唇,一副忍耐着什么的模样,暮从云垂眸问道。
  越笙摇摇头,却又很快说出自己的感受:“……有点痒。”
  青年摸得他……有点想要缩起脖子。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暮从云闷笑了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冰凉的药油擦拭过更加低温的脖颈,越笙始终抬着一双黑润润的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哥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暮从云唇边弯起一点笑意,却不等越笙回答,轻扶着越笙的肩低下脸来,吻上了那双唇。
  越笙也追着他的唇,回应了这个吻。
  唇瓣相贴时,他低声问:“所以……哥现在懂了吗?关于喜欢是什么。”
  越笙的眸子掠过一丝浅淡的茫然,又很快充满了坦然,他“嗯”了声:“我有查过。”
  “?”暮从云迷茫地退开了一些。
  “总想见到你,担心你会不会受伤,想要对你好,也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越笙掰着手指数。
  暮从云越听越不对劲。
  ……他哥怎么和背书似的,讲得头头是道的。
  这是提前为他的抽查做好了准备?
  如数家珍一般背完了查来的内容,越笙复又抬起一双漂亮的眸子,弯着看向他:“我对过了。”网上的恋爱攻略。
  “我喜欢你,小梨。”他用一种非常肯定的语气,向着青年确认道。
  越笙抬起那张初见时就惊艳过他的面庞,非常坦荡地等待着青年的回答,吊灯也给那张昳丽的面孔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让青年在一瞬间能够将他的所有微小表情都尽收眼底。
  他说话时,面上多了几分难得一见的生动,那张常年面无表情的面庞在这一刻充满了柔软爱意,说出“我喜欢你”的时候,越笙仅仅只是在表达。
  他没有关注告白的场合,没有索要告白的回应,仅仅只是……
  向暮从云表达了这份心意。
  青年的心跳蓦地漏跳一拍。
  “啊,嗯。”青年应了两声,干巴巴地道,“那……我、我知道了。”
  ……他就应该等回家再问的!
  见暮从云已经收到了自己的回答,越笙很是满意,他点点头,就低下脸去,开始熟练地收拾起桌面上的药瓶,一旁还有医生特意给他准备的、遮掩伤势的绷带,越笙拿起来看了眼,很快又放下了。
  密不透风的包裹住,反倒不利于伤口恢复。
  暮从云就没他这么坦然自在了,他想要延续刚才的那个吻,但门口人来人往,灵坟里受伤的员工们被陆续带过来,越笙也一副要腾出位置给他们的打算。
  可是什么都不做,他心里又像是被小猫的爪子挠着般发痒难耐。
  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很快被越笙收拾了好,他还利落地又取了另一瓶药膏,三两下涂在了青年方才擦拭过的药水上边,一切整理完毕后,他从医疗室的床上下来,就想和暮从云离开。
  “哥。”
  暮从云忽然在他身后叫住了他。
  在越笙回头的瞬间,他落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青年的鼻尖挨在他的后颈上,越笙身上那股幽香被药水的气味冲淡不少,他环在越笙腰间的双手收紧,几乎要把人勒入自己的身体里。
  “怎么了?”越笙不解地抬手,摸了摸颈边人的脑袋。
  身后的人咬着他的耳尖喃喃道:“没什么,就是喜欢哥,想要哥……”
  怀里的人愣怔片刻,大概是在思考他话语里的含义,半晌,越笙放下手里的医药箱,侧过脸来问他:“想要什么?”
  他并没有理解青年黏糊话语里的含义,但还记得暮从云说过的不许有隐瞒,有不懂的就要向对方提问。
  于是他认真地发问了,青年却一时间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没能立刻向他坦诚。
  ……这要他怎么说。
  暮从云沉默片刻,环在他腰上的手松了点力道,他见过越笙身轻如燕,在空中旋腰与执念打斗的场景,如今这截柔韧腰肢的主人十分顺从地被他揽着,偏过脸来问他“想要”的是什么。
  良久,他轻叹了一口气。
  “……想叫哥别的称呼。”
  他抬起脸来,越笙因着扭头偏转过来的柔软唇瓣就在眼前,上面还沾染着刚刚被青年吮出的水光,顿了顿,暮从云又补充着问道,
  “可以吗?”
  越笙有些不明所以地眨了下眼睫:“当然可以。”
  一个称呼而已,暮从云爱叫什么不行?
  但他没有“小梨”一样的小名,往日里听到最多的称呼还是自己的实验编号,所以青年会叫自己——
  “……老婆。”
  暮从云抿了抿唇,仿佛能从这个称呼里尝到甜味似的,没忍住往前含上越笙的唇,又轻轻喊了一遍,
  “老婆。”
  “叫哥这个……可以吗。”
 
第91章 微妙
  红着耳根的越笙被他喊了一路, 直到回家青年都没消停下来。
  他们先是去了一趟净化区。
  周柏还是不见踪影,谷子穆倒没有怪他,反倒还感谢了他们, 异象局里发生的事情他都从救援人员口中得知了,若非暮从云来得及时,他现在能不能好好站在这里还不得而知。
  “后续我们会尽力去找他的, 这次袭击我们确实没来得及防备, ”余桃枝把手表递回给青年, “不过大家没事就……”
  话音未落, 她的目光凝固在了越笙脖颈上的指痕。
  越笙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耳尖还染着一抹难得一见的嫣红, 见了余桃枝在他们二人之间打量的狐疑目光, 暮从云清了清嗓子, 和她说明了灵坟里越笙是怎么受伤的。
  “嗯……”闻言,余桃枝也陷入了沉思, “确实很麻烦, 契约没有解开,我们能限制它, 它也能反过来制约我们。”
  总不能每次都顶着越笙可能会受伤的风险,贸然地对刀灵发起攻击。
  但一昧地躲避也完全不可能。
  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的青年点了头:“我会尽快想办法的。”
  萧晓早些时间和他说有新的发现, 等回去了暮从云就找他问一问。
  他俩一拍即合,一直安静着的越笙却忽然开口:“……解开契约后,它的实力会上一个台阶。”
  他们不一定还能像在灵坟里一样, 这么轻易地战胜它。
  这点暮从云也想过,不过——
  “不重要,总会有办法的。”
  他偏过脸来,看向身边的人:“先解了再说, 哥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他们二人之间的氛围一时让他人无从插足,一旁的余桃枝欲言又止,眼神复杂地盯了二人片刻,还是选择了沉默。
  在外人面前暮从云还收敛点,一到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他就不演了,仗着越笙默认的态度,“哥”和“老婆”交替着喊了一路。
  制止他这一行为的是一通来自山子晋的电话,周衡刚刚脱离生命危险,局长伤得很重,接下来的工作指挥只能交给其他人了。
  简单询问了两句情况后,越笙刚想挂断,就听山子晋突兀地出声挽留:
  “小暮——”
  青年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山子晋沉默片刻,还是压低了声线,小声问道:“桃枝她……真的要当副局了么?”
  这事就连越笙都不知道,他有些讶然地看向暮从云:“什么时候的事?”
  “……嗯,”暮从云微蹙起眉,飞快应了声,“明天是她的上任仪式,到时候再聊。”
  说完他就摁断了电话,甚至不给山子晋反应的时间。
  顶着越笙疑惑的视线,青年默了默,开口解释道:“……因为不确定她愿不愿意,就一直没告诉哥。”
  他在得知消息那天就给余桃枝抛去了橄榄枝,那头先是表示了震惊,在听完他一番要颠倒局势的野心后,余桃枝冷静了许久。
  【桃子】:[…还是太突然了,我要考虑一下。]
  【日落】:[嗯,不愿意也没关系的,随时联系我。]
  当晚余桃枝就给他发来了入伙的消息,她做事向来不会太拖泥带水,只是叮嘱青年,在她上任前先不要告诉别人。
  毕竟她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局长,有防人之心也是好的,暮从云就答应了。
  但……照山子晋这架势来看,好像还是余桃枝亲口告诉他的。
  不是说不往外说吗?
  越笙很快否定了他的猜测:“她应该是不想家里人知道。”
  “家里人?”暮从云倒是头一次听说余桃枝家里的事,“小桃姐家里怎么了?”
  越笙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不愿意让她加入异象局,也不让她往上走。”
  “……”那他岂不是让余桃枝做了相反的决定。
  看出了他纠结的心思,越笙凑过来贴了贴他的面颊:“她做了选择,我们就支持她。”
  实在不行,他再接任那个位置就是了。
  横竖周衡一开始也让他上去当副局长来着。
  而且既然余桃枝答应了青年,其中也肯定有她自己的考量。
  也是。
  想及此,暮从云也不再纠结,他握着越笙的手摇了摇,又咬了下对方的唇:“谢谢老婆。”
  特意来安慰他。
  “……”越笙显然还是不太能适应这个称呼,支吾着“嗯”了声,就要推他上楼去休息。
  他们这一遭下来天早就黑了,青年的肚子适时地叫了声,他把越笙拉沙发上坐下,圈着人就开始点外卖。
  “先吃饭吧哥,”暮从云拉长了尾音,“一天没吃东西,我要饿死了。”
  越笙怔了怔,显然是没想起这茬,现在开火也要忙碌上一阵,青年把下颔抵在他右肩,一边扒拉着外卖软件,一边指责着他哥的饮食习惯。
  “哥又想不吃饭了是吧,一天三餐可要准点吃才行,你看你瘦的。”
  他圈着越笙腰肢的手不安分地捏了下,被他捏揉的地方热乎乎的,还酸痒得过分,越笙往后躲了躲,却径直坐入了他的怀里。
  他低下脸来看一圈自己的身形:“……我不瘦。”
  异象局的营养餐虽然不好吃,但他一直有按规定的剂量进食,以保证自己日常活动需要的能量。
  不然哪天出任务途中晕倒了,那就不好了。
  只是后头鬼刀使用过多,他的身体越来越冷,也不再需要那么多的营养,一忙起来,才演变成每天扒两口就饱了的习惯。
  青年不置可否,知道越笙没有什么忌口,随意勾了几样就下了单,点完外卖后,他就着同样的姿势开始询问起萧晓那头的进展,越笙垂眸看着他举着手机在自己眼前打字,盯着聊天框里“契约”二字半晌,他忽然开口道:
  “今天的血阵,刀灵说和建立契约时是同一个。”
  暮从云那会儿不在灵坟里,也自然无从得知发生了什么。
  “他说……我的弟弟妹妹?还有别的实验体,都牺牲在了建立契约阵法里。”
  “但……我完全不记得了。”
  不记得他还有过什么弟弟妹妹,也不记得契约是如何建立的。
  他只知道那天他拔完刀后,堪堪坚持到走出灵坟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他和鬼刀里的恶鬼共享着生命,也制约着彼此。
  这还是越笙第一次主动和他提实验室的事情,暮从云侧过脸,认真地数着越笙回忆过往时,面上微颤的睫毛。
  “老师说,这是正常的,今后我只需要作为异象局的刀活着,那些记忆也并不重要,”越笙在他温热的怀抱里逐渐放松,也将他所能记得的过去一点点向他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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