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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今天摆烂了吗(玄幻灵异)——落流云

时间:2025-05-01 10:01:38  作者:落流云
  “我记得自己参与过实验,也知道你们口中的桥梁计划,但我记不清……在实验室里发生的一切。”
  最开始失去记忆的时候,越笙是茫然的,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又为什么会在苍白的病房里醒来。
  身上是遍布的检测仪器,他隐约间听见有谁在按着铃,喊着:“701号醒了!”
  但他失忆得这么彻底这事,似乎完全在实验人员的意料之外,之后他们尝试了很多办法,也只能让他的身体回忆起下意识的挥刀动作,以及一些朦胧的,像隔了一层纱网似的不连续记忆。
  “算了,”最后还是高沉拍了板,眸色阴沉,“我重新教一遍就是了,花不了多少时间。”
  在那之后,他身上冗重的检测设备才被一一撤去,开始跟着老师学习鬼刀的使用方式,也学习镇压执念的基本知识。
  那是一段听起来就不太美好的过去,因此越笙点到为止,并没有说下去,空气里的安静维持了一段时间,又过了一会,他才听见青年贴着他耳根轻声问:
  “所以,禁闭室是什么地方?”
  越笙怔了下,目露意外:“你怎么知道?”
  他刚才……并没有提起这里才对。
  青年开口时的热息扑打在他颈间:“初次见面的时候,哥带我回了异象局。”
  “我听见了你们的交谈。”
  当时还是副局的容海道,让越笙去领了一周的禁闭。
  “你醒着?”越笙眸底浮现出浅淡不解,旋即很快又变成了另一种复杂的神色,“你没有失忆。”
  是肯定句。
  那次越笙没有授意任何人留下他的记忆,暮从云也确确实实从异象局清洗记忆的流程里走了一遭。
  但和青年相遇以来,暮从云就一直表现得并不记得那次偶遇,就好像在爱情小镇里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青年无端有了几分心虚,“我那不是躲异象局吗,好了老婆,该告诉我禁闭室是什么地方了。”
  越笙一反常态地没应他,反倒追根到底盘查了下去:“所以,你也不会醉奶?”
  他们一起吃过的甜品里不乏有奶制品,在一起看电影那天,青年也神色平常地点上了两杯奶茶。
  除却巷子里那次,他从来没见过青年因为这个喝醉。
  又是一番沉默,直到青年接了电话,去门口把外卖拿了回来,越笙都没有再开口。
  以为他生气了,暮从云把外卖放在一旁,又按照原来的姿势抱回了越笙,好在越笙并没有不让他抱,只是推了推他道:“去吃饭,你饿了。”
  “哥不原谅我就不吃了,”青年把脸埋到他怀里,“……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没找到机会说。”
  这三番两次的,他也确实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越笙倒不是因为这个有所不满,他其实也没太生气,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又被骗了,心头有股厘不清的微妙情绪,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最后,他把手放在青年的发顶上抚了下:
  “……我没生气。”
  想了想,又垂眸多补充了一句:
  “禁闭室的事……吃完饭再告诉你。”
 
第92章 委屈
  放下筷子后, 越笙正待开口,就被一旁的青年塞了个圆滚滚的饺子到嘴边。
  他下意识咬了一口,汁水淋漓的肉馅在口中爆开, 暮从云举着剩下的半个饺子,耐心地等着他,直到越笙把一整个饺子都吃进肚子里, 才不紧不慢地问道:
  “哥就吃这么点?”
  越笙把嘴里的饺子咽了下去:“嗯, 你吃吧。”
  眼见着暮从云还跃跃欲试要投喂他, 越笙不禁后仰了一下, 开口就要提及禁闭室的话题转移青年的注意力。
  “……那个不急,”青年也把碗筷放了下来, 看向他道, “哥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越笙不解地看他:“什么?”
  “刚刚哥好像在不开心, ”暮从云垂眸,坐到他身边道, “是不喜欢被我叫老婆, 还是因为我没告诉哥真相?”
  虽然越笙带过了那点微妙而一闪而过的情绪,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对方一瞬间的低落。
  “……”越笙很快否认道, “没有。”
  被青年黏黏糊糊地叫着那个亲昵的称呼时,他总是会不经意地蜷起指尖, 但他并没有反感这个。
  暮从云没说话,抓起他一只手握在手里玩,越笙的手常年使刀, 虎口处被磨出一层淡淡的茧子,翻来覆去地把玩了几遍,一旁的越笙才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不知道。”
  他轻声道:“刚才……我好像有点奇怪。”
  但他还弄不清楚那是什么。
  心口像是被裹上了一层棉花作的网织,倒也说不上难以透气, 只是总让他一颗心脏闷闷的酸涩着。
  像之前要弄明白自己对暮从云的感情一样,他花了很多的时间去理解二十年来难得产生的陌生情愫,这次也是一样。
  但不同的是,青年没再给他自己去弄明白的时间。
  暮从云把他的手放在唇间吻了口,继而追问道:“哪里奇怪?”
  越笙又不吭声了,见他一脸纠结的样子,青年含着他一边指节,含糊不清道:“哥,之前在车上,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在生气的?”
  明明这个人……连自己的情绪都还不能清楚。
  越笙抬起眼来,桃花眸中点露一丝不解:“你就是在生气。”
  暮从云循循善诱道:“我那会是因为哥的隐瞒生气,所以哥因为我还有事情瞒了你,感到生气也是应该的。”
  把暮从云这番有点绕的话理了理,越笙下意识要点头,却在颔首的前一秒止住了动作。
  他蹙了眉,抿唇重复道:“……我没有生气。”
  他还不至于弄不懂愤怒的情绪是什么。
  轻轻咬在他指节上的齿关愣了下,青年终于松开了他的手,但这次失去自由的是他的整个人。
  暮从云双手托着他的脸,和他额心贴额心地挨着,一双眸凝固在越笙面上似的,眸中倒映出了越笙有点茫然而慌乱的神情。
  每每和暮从云对视时,越笙的心跳都会加快几分,那双深邃的湖泊好像有什么魔力,能让人心甘情愿地溺死其中。
  他不知道曾经是否有人能够从其中逃出去。
  ——但他做不到,也并不想逃跑。
  “哥,”青年离他只有几分的薄唇微动,呼出的热气宛若暖流撞上冰川,融化一片湖海,“我让你觉得委屈了,是不是?”
  委屈?
  越笙怔了下。
  那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哥之前受了很多委屈……但在这里,你可以和我坦诚,”暮从云低下眼来,吻上他的唇,
  “和我说说吧,哥现在想要什么?”
  这个吻一触即分,换来的却是青年轻垂的长睫,和专注的神情,越笙的呼吸小幅度地加速了几分,先前的什么微妙情绪通通被他抛之脑后,宛若被泡在了暖融融的蜜糖罐里,他轻颤着唇,往前挨了过去。
  他现在——
  “……想要你亲我。”
  他如青年所愿地坦诚道。
  暮从云还没反应过来,越笙的唇就贴了上他的,他的唇瓣和人一样冰凉,但品尝过它滋味的青年知道,那双唇瓣和越笙是一样的。
  ——只要含热了,剥开了,里面的芯子也是柔软温暖的。
  越笙闭起的眼睫宛若振翅蝴蝶,暮从云被他压在沙发背上索吻,他的衣襟被一双冰凉的手攥紧,连带着他身侧的空气好像也被缓缓抽离。
  二人的呼吸在沙发上交错,按在越笙腰上的手用了力,几乎要把他后腰的衣服揉皱,越笙却丝毫没感觉到不妥,攥着青年衣服的手搭上他的脖颈,无师自通地将暮从云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压过来。
  青年反客为主,很快占据了这个吻的主动权。
  狭小的一方空间根本不够他们施展,没几下暮从云就被他扑倒在沙发上,越笙坐在他的小腹上,双手支在他耳侧,眼底已经泛出了一层秾丽的水光。
  “小、小梨……”
  他轻喘着,看向身下人的眼睛。
  有什么急切地要从胸腔中破出,汹涌地奔向另一个极端,火势被点燃,而后一发不可收拾,燎原般炙烤着他的理智,但他找不到出路,只能下意识地去求助最亲近的人。
  暮从云一低眼,就看见他也有了反应的地方。
  “……”他有些惊异地瞪圆了眸,“哥,你……”
  他一直在劝自己慢一点,越笙没体会过这些感情,就连他也是第一次。
  他今天如愿等到了越笙告白,已经要满足才是。
  可误打误撞下,他却意料之外地得到了更多的答案。
  ——如果说语言可以作假,那么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呢?
  在火海中被炙烤的又何止越笙一个人,男人撑在他面颊旁轻喘着,眼底的水光泛出潋滟,青年被那双水眸蛊惑,抬起手来,抚上了越笙的面颊。
  “哥,你好漂亮……”他喃喃道。
  下一秒,理智的大厦轰然倒塌,他一把将越笙拽了下来,任人撞入自己的怀里,他的吻一路下移,从含上那颗凸起喉结,再将火焰一路点燃。
  越笙紧紧地攥着他背后的衣物,随着青年动作,放任自己纵身火海。
  他们今天分隔两地,也算是经历了一场凶险万分的生离。
  暮从云按在他腰后的力道很重,他知道青年也在和他一起找寻着火海中的出口,但猝然被火势燎上脆弱的花蕊,他还是下意识闷哼了一声。
  越笙几乎是瞬间卸了力,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被青年抱上的楼,暮从云把他放在床上,昏暗的灯光之下,越笙耳根通红,攥紧床单的手指也有些颤抖。
  青年和他的位置翻转,暮从云垂脸看向他,声音低哑:“哥,你愿意吗?”
  越笙眸里泛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欲//色,动作却生涩得要命,他听不懂暮从云在问什么,只知道那团火已经将他的理智彻底烤焦。
  他囫囵地点着头,就要往对方的身上贴去,寻找那救火的水源,但青年眸色沉沉地攥住了他的手,如同在怜悯一条涸泽的鱼。
  暮从云知道,他不是越笙救命的水,而是要将他一同炙烤殆尽的火焰。
  床上被褥凌乱,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攀上红意,从脖颈到胸口,再到架在青年腰上的腿弯、小腿、足尖。
  越笙的身体难得一见地染上了活人热意,火势凶猛,让他再也不能维持那冰冷得毫无温度的实验体身份,脚腕被青年攥着,像是被困郁的猎物,最终也无处可逃。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占有,打上印记。
  青年的指尖又一次抚过他的脖颈,紫色的淤血蔓延开后,看上去就有些吓人,硬生生破坏了红梅落入雪地的一整副画像。
  最脆弱的命门被谁人用手掌丈量,脖颈上传来微弱的刺痛感,有那么一瞬间,越笙以为他会收紧手掌,用力地掐//按下去。
  但最终,青年也只是低下头,再一次吻上了他的伤处。
  ——那是越笙的伤痕,也是他的勋章。
  越笙抱着他的脖颈,毫无章法地回应着他,汹涌的热潮好似终于有了方向,四面八方地往一处聚拢。
  在堤坝崩溃的瞬间,所有的声音都被青年堵回喉间,火势蔓延到一发不可收拾,将他的所有防备一一烧尽,只留下最为稚嫩而干净的空白。
  暮从云从来都没有亲他亲得这般凶,还在失神的越笙含糊着吞下呜咽,几次都差些喘不过气来。
  直到第一波火势烧尽,他才后知后觉地喘息着,看向极力克制着呼吸,眼眸深沉的青年。
  越笙咬着下唇,含着喘气声对他道:“还有……你的。”
  青年拦住了他要往下的手,越笙的手臂上被不知谁人落下一片红印,就连被暮从云握着的腕子,都遍布着旖旎的红。
  暮从云低声道:“哥,我不要这个。”
  越笙只愣了一瞬,问他:“你要什么?”
  他身上满是被人疼爱过的痕迹,但越笙仰着那张溢出了生理泪水的脸颊,认真地看向他,而不管暮从云要的是什么,他都——
  “……愿意的。”
  这一声出口,房内的空气更为热灼,越笙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全然不知自己身上的层层绯色,有多容易引起人的施暴欲。
  床单被扯出一道道褶皱,一室旖旎之下,暮从云只能看见那双宛若献祭一般,满溢着爱意的眼眸。
  漂亮的眸子完全被化了开,像是能包容他所有般含情的纵容。
  “……”青年这次沉默得久了些,半晌,他压抑着什么一般,哑声唤他道,“老婆。”
  家里还什么都没有,就算提前查过资料,他也……不想让越笙受伤。
  越笙向来能忍痛,只要他说了,一定也会纵容他开口的要求,但——
  暮从云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了心底的摧毁欲。
  但第一次,怎么也得给对方留下好的印象。
  越笙半张脸藏在枕头下,咬着唇不肯出声,青年的温度又悄悄渡了过来,像以往的每一次,热浪凿开冰原,将他不容置喙地拉向自己。
  青年咬着他通红的耳垂,乱七八糟的喊了一通,越笙红了颈子,被“借用”的地方宛若烧红了一般,泛着酸麻的热。
  他没有斥责,反倒是任着青年胡来了一轮又一轮。
  最后,暮从云轻轻地在筋疲力尽人的后颈吻了下:“……睡吧,哥。”
  折腾了一天,越笙早困得眼都睁不开了,半梦半醒间,他听见青年似乎在轻声抱怨道:“……该去买张新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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