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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剧情!?(穿越重生)——风下相

时间:2025-05-03 20:31:21  作者:风下相
  “小主不去了是吗?”白竹闻言眼睛一亮,毕竟方才侯爷特地交代他不能让小主去前厅,没想到他试探出问题了。
  江和尘神秘莫测地摆首,抬起手腕:“扶我过去。”
  白竹:“.......”
  ——
  前厅的氛围不容乐观。
  段怀舒闲庭信步地走进厅中,梁衡本就等得有气,又见他如此散漫,出言讽刺道:“不知武定侯何时成了闲散官?”随眼一瞥又见他衣衫凌乱,“衣着也...”
  段怀舒:“你怎知晓,昨夜和尘太粘人?”
  梁衡:“......”
  梁衡原本上挑嘲讽的嘴角顿住。
 
 
第23章
  梁衡现在心情说不上来的糟糕,他冷着声音:“美色在怀,武定侯怕是无心公事。”
  段怀舒对他恶劣的语气不甚在意:“定王何出此言?”
  梁衡找茬:“据说江南的命案尚存疑点吧。”
  “定王倒是耳听四路,”段怀舒放下茶盏,抬眼道,“何处有疑。”
  梁衡甩甩袖:“其一,本王听说王赫石的家眷翠娘,她的脚伤可是踢打重物所伤。其二,王赫石嘴中的丝线真的来自陈掌柜的鞋?”
  段怀舒身形不动:“看来判事和定王说得甚是详尽。”
  梁衡神情有变,段怀舒也敞开说:“能知晓案件的无非几人,再加上判事对我极致追随,寸步不离。”
  段怀舒理了理衣襟:“但疑点无证,疑罪从无,这是先皇立下的规矩。”
  梁衡那双厌世眼压了压:“是无证还是武定侯遗证不查?”
  “定王,”段怀舒声线不变,浅浅一笑道:“此案判罚民众可满意否?”
  段怀舒:“我相信判事全盘托出,王爷当知民众的态度。”
  多言不必,这一场无硝烟的战,段怀舒打胜了。
  末了,他还加柴添火:“不知,定王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梁衡手指倏然收紧,方才就因为段怀舒一句话、一身凌乱的衣服他便乱了心神,多言了。
  他咬咬牙,隐了眼中不甘,拱了拱手:“本王是来致歉的,管教无方让武定侯蒙罪受冤。”
  段怀舒不开口,倒是趴在门外的江和尘侧首问白竹:“侯爷说民众态度是何用意?”
  白竹压着声音解释道:“先皇深知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因是在所有规制中加了一句不言而喻的暗规。”
  “服从百姓为首位。”
  江和尘若有所思地颔首,怪不得百姓请求段怀舒便能回任。
  那柳树上的数字不过是他给自己煽动百姓的时间。
  江和尘撅嘴轻声道:“我还以为他会预言术呢?”
  段怀舒:“和尘。”
  江和尘下意识应答:“欸...”
  江和尘:“......”这人故意的吧。
  段怀舒从梁衡身旁走过:“既然来了便出来吧。”
  梁衡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闻言直起了身又恢复了淡漠无畏,然侧眼瞧去却见江和尘行走不便,几近半个身子都靠在段怀舒怀中。
  梁衡眉梢一皱:“侯爷夫人这是怎么了?”
  段怀舒语气带笑:“和尘太心急了。”
  隐晦暧昧,却也没错,江和尘也法反驳什么。
  周围的气氛一下就糟糕了起来,段怀舒也不在意:“定王既是来道歉的,比起本侯被诬陷,昨夜竺戈想要和尘性命似乎更加严重些吧?”
  梁衡眼一眯,压制心中的怒气:“你想说什么?”
  段怀舒将江和尘扶到侧排木几旁坐下:“给本侯道歉就免了,定王还是向和尘道歉。”
  梁衡下意识便道:“怎可?!”
  段怀舒直起身,对上梁衡的视线,字字掷地:“怎么不可?和尘是本侯的夫人。”
  空气中无形的剑拔弩张,让江和尘默默向后挪了挪。
  段怀舒平日里淡漠无波,在这时统帅全军的武将魄力无声蔓延。
  梁衡甩袖,指节泛白:“本王在此向侯爷夫人致歉。”
  江和尘嘴角一歪,有点爽。
  有种公司里周扒皮老总下跪给他道歉的爽感。
  当然江和尘也知道自己不能爽太久,不然今夜风影就听令来扒他的皮了。
  江和尘客气客气:“定王严重了。”
  梁衡抬首见江和尘白着脸,没忍住问道:“昨日,可有伤...”
  “定王,”段怀舒打断他,“时候不早了,该启程回府禁足了。”
  江和尘瞥了瞥梁衡那想剜人的眼神,又瞧了瞧段怀舒那淬了毒的小嘴,这堵他还是不添了,等下死无葬身之地。
  梁衡憋了一肚子气,甩袖离去。
  这时,江和尘耳边响起幽幽的声线:“他很好看?”
  江和尘忙不迭转回眼:“没,只是发现定王和皇帝一样喜欢甩袖。”
  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道:‘竺戈每天贴身侍候不会感冒吗?’
  想着想着,脚突然一空,拉回了江和尘思绪。
  江和尘瞪大双眼:“你干嘛?!”
  “别动,”段怀舒语气凉凉,揉着他的脚踝,“来见他这么心急?”
  天大的锅一下子就盖他头上了:“大人,冤枉啊。”
  白竹见他凄凄惨惨,开口解释道:“少主,小主是为了证明过了...昨夜,还有力气。”
  好,更大一口锅盖头上了。
  江和尘选择装死。
  段怀舒不可察觉地勾了勾唇角,放缓了手上的力道。
  江和尘倒是在这享受,另一边练武的少语正暴跳如雷。
  “你说,少主给那个人揉脚?!”
  被少语收买的仆人坚定地点点头,“奴亲眼所见。”
  少语不语,提起一旁的大刀。
  桃树下坐着与自己对弈的元长头也不回:“少语,何处去?”
  少语:“老子去砍死他。”
  还没走两步,后领被子安提起:“看来武练得差不多了,我俩来切磋切磋。”
  ——
  拂袖离去的梁衡坐上宫轿,在光天白日、摩肩接踵的长安街上无一人发现异常,轿中便出现一道身影。
  风影单膝跪着,纤长的白睫垂下,盖住了琉璃眸:“主子可要我动手?”
  梁衡狭长的双眼冷森阴骘:“动什么手?”
  风影仿佛提线人偶,没有人具有的波澜:“月之折辱主子,且有叛变嫌疑...”
  梁衡闭眼揉了揉眉,打断他的话:“不必,我没下令,不许动他。”
  风影:“是。”
  待梁衡再睁眼已无风影的身影。
  若说最倚重谁,风影当之无愧。他绝对服从命令,行事乖戾不留隐患。但江和尘现在也很有用,梁衡不知想到什么,手中的茶盏被他硬生生捏碎,划破几道口子。
  旋即一道曼妙的身影掀开轿帘,定王府的侍卫似乎习惯了这个场景,从腰际拿出帕子准备给梁衡包扎。
  谁知还没攀上梁衡的手掌,他的下颌便被捏着:“本王的杀手?”
  “属下墨戈。”他不同竺戈的魅,犹如雪松淡漠无声。
  梁衡:“身子干净?”
  墨戈垂眸应声。
  梁衡面上看不出情绪:“今后你接上竺戈的位置。”
  不待墨戈领命,唇瓣蓦然被堵住。梁衡手心的口子还渗着血珠,覆上微凉的脸颊留下温热的血痕。
  墨戈眼眸一动,冷漠的雪松开始松动。
  马车在宫道上停了许久,无人敢催促。
  宫内缓步走来的太监轻扣轿门,不多时,梁衡眉间郁气散了散,掀开轿帘走了下来:“带路。”
  太监:“喏。”
  皇帝今日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几道折子看得是头昏脑胀。
  太监入内禀告:“皇上,定王到了。”
  皇帝随手丢下奏折,按了按太阳穴:“传。”
  梁衡上前躬身道:“皇兄。”
  皇帝压着奏折起身,沉着声音道:“为何杀薛图?你可知出一点差池,朕连你也保不住!”
  梁衡压下眉,抿唇道:“此事是我过激了。”
  良久皇帝叹气道:“以你先前之意,仅是冒充段怀舒与薛图产生嫌隙,这朝堂之争你将自己摘出,坐收渔翁之利。为何突然变卦?”
  梁衡沉默不言。
  皇帝轻哼一声:“你不说我就不晓?是为了江氏。”
  梁衡倏然抬眼:“皇兄...”
  皇帝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父皇母妃早亡,你是朕带大的,昨夜我便看出来了。”
  “你想早日杀了段怀舒,抢回江氏,”皇帝绕着梁衡走了一圈,最终停在了他的面前,“可和亲的人选不是你指派的吗?”
  梁衡静默半晌:“或许先前我未认清自己的内心。”
  “内心,”皇帝笑了笑,眼中带上几分威怒,他指了指最上座的龙位,“想登上无上宝座,”指尖转向梁衡心口处,嗜血无情道,“便无法遵从内心。”
  皇帝转身走上前阶:“江氏似乎对段怀舒有情,这么棋子已经无用了,必须尽早铲除。”
  “不可,”梁衡忙不迭道,“皇兄,他是为了执行任务,且段怀舒亦对他有情,仍有大用。”
  皇帝背对着他,看不清情绪:“既如此,你便好自为之,退下吧。”
  皇帝晃着身子,走向龙椅:“蠢货。”
  “小德子。”
  候在门外的太监走了进来:“奴才在。”
  皇帝摆摆手,道:“去将昨日长延山的奏折呈上来。”
  太监:“喏。”
  宫外,段府今日的大事便是换匾,金箔牌匾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直到夜幕降临,府外刻意徘徊的人也不在少数。
  外头:“不愧是金箔牌匾,就是气派!”
  江和尘:“等日后发达了,我也搞一块。”
  江和尘坐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精准的预测到了外头百姓的下一句话。
  白竹被段怀舒叫去,现在就剩他一人在亭中纳凉。
  江和尘捻了些鱼食,丢进池塘中,数条锦鲤争相抢食。
  他随口道了句:“风影在哪?”
  下一秒,风影靠在凉亭的红木柱旁:“找我何事?”
  江和尘一个激灵将手中的鱼食全抖进池塘。
  完了,这是它们两天的量。
  风影淡淡地瞥了眼:“顶多撑死几条。”
  江和尘也没空默哀,府中人多眼杂:“昨夜竺戈为何来杀我?”
  风影面无表情地摇头。
  他不知道。
  江和尘一噎,换了一个问题:“竺戈在去杀薛图前,做了什么?”
  风影:“他在主上面前变成了你。”
  江和尘:“...?”
  这是人的语言系统吗?
 
 
第24章
  段怀舒来时便见江和尘半靠着竹椅,侧身支颐瞧着撑得慌的小鱼。
  尾巴一甩一甩,游得缓慢、有气无力。
  段怀舒:“和尘?”
  江和尘视线未动,道:“这场借刀杀人是你设计的吧?”
  段怀舒轻轻地笑了笑,坐到了他的身侧:“借薛图的刀杀竺戈?”
  江和尘转首对上他的视线:“你的目的确实是在杀竺戈,但竺戈去杀薛图也是你设计好的吧?”
  江和尘眸色沉了沉:“你在利用我。”
  段怀舒不答所问,神情不变,起身温声问道:“夜已深,夫人今夜可还与我共枕?”
  恰时白竹忙活完赶来,江和尘心中莫名憋着一口气,提了提声音:“白竹,扶我回房。”
  今晨在段怀舒的揉捏下,扭伤大致痊愈,仅存些许不适。
  白竹见气氛有些不对,朝段怀舒行了一礼后便扶着江和尘回房。
  段怀舒望着远去的背影,道:“不全是。”
  小道上,白竹观江和尘沉着面,一言不发。
  ‘少主与小主闹矛盾了?’
  白竹没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小主因何事不愉?”
  江和尘不应声,默了许久,久到白竹以为他不会开口。
  江和尘眼帘盖了盖,问道:“立场不一,何解?”
  白竹思忖道:“分道扬镳,殊同归途。”
  江和尘静默不语,在进屋前摒退了白竹。
  屋内蜡烛未点,纸窗未开,幽冥中江和尘坐于床榻之上。
  方才风影说的话飘渺的在耳边转了转。
  风影只是在叙述:“竺戈变作你的模样与主上抱在一起。”
  “在他准备侍候主上就寝时,外头丫鬟走过传来一句话,让主上大发雷霆,后派竺戈刺杀薛图。”
  江和尘:“什么话?”
  风影:“侯爷夫人眼含情愫,望着侯爷含情脉脉。”
  江和尘有了头绪,他抬首定定地看着风影:“经此一事,我知你不会信任我,为何还告诉我?”
  风影眨眼很慢,像是没有灵魂的人:“主上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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